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六)
予光懷疑自己被挑釁,正想著該怎樣嗆他,卻又聽他說道:「他是暗、她是光,唯有不斷結(jié)合,才能推動原本被混沌覆蓋的世界。你看這些從他們身上延伸而出的線條,向下蔓延化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許許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現(xiàn)?!?/br> 予光順著他導(dǎo)引的光點看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看似裝飾性的繁複紋路,其實每一條都都如雍業(yè)所說,有特別的指向和意義,理解當中藝術(shù)性的內(nèi)涵後,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確實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對他升起肅穆之心,不再覺得那些曖昧的話是挑釁了。 穎葭在一旁倒是沒想那麼多,嘖嘖稱奇地看著那些雕刻道:「這些雕刻的顏色有部分都還在呢,當初建成時一定特別漂亮,大家都說這遺跡有幾千年了,真的是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嗎?」 雍業(yè)沒有回答這個疑問,予光和穎葭也沒有執(zhí)著探問下去,畢竟沒有文字記載,又沒有專業(yè)儀器判定,年代無論說得再霸氣,也不過就是耍嘴皮,不過這樣的未知,更增添了納鼓瀾遺跡的神秘性。 「所以之後的事情都順利嗎?」予光看了下頭忙碌的小人兒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問道:「一切看起來感覺都很好,這裡的主神又叫『極樂天』,接續(xù)的雕刻是文明持續(xù)發(fā)展,然後歡慶的場景嗎?」 「很遺憾的,並不是。」雍業(yè)領(lǐng)著她們繼續(xù)向內(nèi)走去,淡淡說道:「神祇對於人們的介入,看似幫忙,實際根本是揠苗助長,甚至是飲鴆止渴?!?/br> 四周的壁畫隨著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轉(zhuǎn)變,本來和平愉快的場景,逐漸變得險惡,地動天搖、山稜開始崩塌,閃電雷鳴,河川大肆氾濫,本來勤奮工作的小人兒,一個一個若不是被壓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縫或洪水裡,宛如一副末世的場景。 中層的那些神祇見到這樣的狀況,也十分緊張,一個一個試圖挽救那些小人兒,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後依舊又陷入危機,狀況越來越差,而本來在最上層,一直沈溺於交纏的女子,也探頭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慮,可是擁抱她的男子,似乎不願她分心,摟著她將他往更高處拉去。 「咦,她的翅膀變成手了???」穎葭喃喃自語著,在一旁的予光沒注意到這件事,只是看著小人兒們焦慮了起來。 「這樣該怎麼辦???」 予光皺著眉頭,只差沒繞圈圈看著那些小人兒被救起來了沒,雍業(yè)還沒開口,廊道之外就傳來了人們說話的聲音。有一瞬間,予光差點以為壁畫裡的人發(fā)出了聲音,下一秒才回過神來,想到應(yīng)該是和她們同團的遊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聊?!?/br> 雍業(yè)似乎是不願意和太多人擠在內(nèi)宮裡,突然這麼開口說道,予光和穎葭趕緊連聲說謝謝,拿回手提式照明,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直到雍業(yè)的身影完全消失,穎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氣道:「這位先生的氣勢好足啊,特別是在遺跡裡,就算和他隔著一段距離,也完全無法忽視那種存在感呢。」 予光有些聽不懂穎葭的話,想了一下才道:「是因為聲音嗎,他的聲音很低沉,在走廊裡回聲特別清楚。」 ???99的話??? 予光:他有什麼存在感嗎? 雍業(yè):你等著我過幾天讓你好好感受。 99:這算是葷段子嗎? ========= 予光懷疑自己被挑釁,正想著該怎樣嗆他,卻又聽他說道:「他是暗丶她是光,唯有不斷結(jié)合,才能推動原本被混沌覆蓋的世界。你看這些從他們身上延伸而出的線條,向下蔓延化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許許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現(xiàn)。」 予光順著他導(dǎo)引的光點看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看似裝飾性的繁復(fù)紋路,其實每一條都都如雍業(yè)所說,有特別的指向和意義,理解當中藝術(shù)性的內(nèi)涵後,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確實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對他升起肅穆之心,不再覺得那些曖昧的話是挑釁了。 穎葭在一旁倒是沒想那麼多,嘖嘖稱奇地看著那些雕刻道:「這些雕刻的顏色有部分都還在呢,當初建成時一定特別漂亮,大家都說這遺跡有幾千年了,真的是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嗎?」 雍業(yè)沒有回答這個疑問,予光和穎葭也沒有執(zhí)著探問下去,畢竟沒有文字記載,又沒有專業(yè)儀器判定,年代無論說得再霸氣,也不過就是耍嘴皮,不過這樣的未知,更增添了納鼓瀾遺跡的神秘性。 「所以之後的事情都順利嗎?」予光看了下頭忙碌的小人兒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問道:「一切看起來感覺都很好,這里的主神又叫『極樂天』,接續(xù)的雕刻是文明持續(xù)發(fā)展,然後歡慶的場景嗎?」 「很遺憾的,并不是。」雍業(yè)領(lǐng)著她們繼續(xù)向內(nèi)走去,淡淡說道:「神祇對於人們的介入,看似幫忙,實際根本是揠苗助長,甚至是飲鴆止渴?!?/br> 四周的壁畫隨著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轉(zhuǎn)變,本來和平愉快的場景,逐漸變得險惡,地動天搖丶山棱開始崩塌,閃電雷鳴,河川大肆泛濫,本來勤奮工作的小人兒,一個一個若不是被壓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縫或洪水里,宛如一副末世的場景。 中層的那些神祇見到這樣的狀況,也十分緊張,一個一個試圖挽救那些小人兒,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後依舊又陷入危機,狀況越來越差,而本來在最上層,一直沈溺於交纏的女子,也探頭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慮,可是擁抱她的男子,似乎不愿她分心,摟著她將他往更高處拉去。 「咦,她的翅膀變成手了?。俊狗f葭喃喃自語著,在一旁的予光沒注意到這件事,只是看著小人兒們焦慮了起來。 「這樣該怎麼辦?。俊?/br> 予光皺著眉頭,只差沒繞圈圈看著那些小人兒被救起來了沒,雍業(yè)還沒開口,廊道之外就傳來了人們說話的聲音。有一瞬間,予光差點以為壁畫里的人發(fā)出了聲音,下一秒才回過神來,想到應(yīng)該是和她們同團的游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聊?!?/br> 雍業(yè)似乎是不愿意和太多人擠在內(nèi)宮里,突然這麼開口說道,予光和穎葭趕緊連聲說謝謝,拿回手提式照明,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直到雍業(yè)的身影完全消失,穎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氣道:「這位先生的氣勢好足啊,特別是在遺跡里,就算和他隔著一段距離,也完全無法忽視那種存在感呢?!?/br> 予光有些聽不懂穎葭的話,想了一下才道:「是因為聲音嗎,他的聲音很低沉,在走廊里回聲特別清楚?!?/br> ???99的話??? 予光:他有什麼存在感嗎? 雍業(yè):你等著我過幾天讓你好好感受。 99:這算是葷段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