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下) #9439;⒅s.#9374;#9384;
直到他們坐回車上,童佳才問:“現(xiàn)在我們?nèi)ツ???/br> 林競堯手搭在方向盤上,想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她,“佳佳,現(xiàn)在你知道了當(dāng)年我離開的真相,所以,你原諒我了嗎?” 童佳心里雖然還有不少疑惑和難過的砍,譬如他和周芮,又譬如他后來怎么會去榕城的,還有他現(xiàn)在在榕城的事業(yè)。但她心里卻早就下定決心,想要和他再來一次。但這個決心畢竟只是她單方面的,她還要試探一下他的意思。 她反問:“原諒了又如何?你要和我重新開始嗎?” 還以為他會說考慮一下,沒想到他湊過來,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凝視著她說:“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你,佳佳,你相信我,只有你可以選擇放棄我,我從來不會放棄你。我希望得到你的原諒,也是因為我害怕你離開我?!?/br> 因這么一句,童佳的臉又紅了,不過她不想讓他覺出她的情緒,懟他:“是嗎?那是誰在榕城的時候硬說讓我忘了他,硬說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了,還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林競堯完全沒想到童佳會在這個時候翻舊賬,不過他了解童佳,能這么說話多數(shù)就是已經(jīng)原諒他了,但他還是順著她的話開始耍無賴,“不是我,那是林競堯說的,我是林偉!” 還真有他的,童佳不想理他,別過頭。沒想到被他用手一掰,臉又轉(zhuǎn)了回來,緊接著一個吻又落了下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深吻,只是一個淺淺的碰觸而已,因為條件并不允許他們在車?yán)锢p綿,管理員急著關(guān)門,不知道怎么從哪里冒出來,挨著他們的車用手敲他們的車窗戶。 林競堯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啟動車,踩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童佳還懵懵的,看到車上了主干道,才問他:“我們?nèi)ツ睦锇???/br> 林競堯看著前方,“離開長春,回榕城?!?/br> 童佳覺得走得太急,嘟囔一句,“這么快就走了?你也不去我們住的地方看看?那里要拆了!” 她只是一說,明白過去的總歸要過去。 林競堯扭頭看她一眼,突然笑了。 童佳對他這一笑十分不滿,好像她需要努力才能放下的東西,在他眼里卻一文不值,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她覺得很生氣,又想和他翻舊賬了,沒想到他說:“傻瓜,那地方我去過了?!?/br> 她不信,問他什么時候。 他說:“那天早上離開長春去辦事的時候,就先去這套房子看了一眼。” 童佳還是不信。 他讓她去翻他的行李袋。 童佳還真翻了,最后在最底下翻出一個打火機來。這是她當(dāng)年給他買的華倫天奴,推連桿機頭結(jié)構(gòu),很少見。因為見過方有業(yè)在用,所以童佳也給林偉買了一支。其實價格不貴,但林偉一直當(dāng)寶貝一樣不舍得用。為此,童佳還曾笑話過他。她告訴他這種東西一定要常用才會有歲月痕跡,嶄新的沒有任何歷史感,也就缺乏了價值。 她這么說了,他才一直帶在身上,只是當(dāng)年離開長春的時候走得太急,屬于當(dāng)夜跑路,那火機就被他留在了換下的衣服里。 后來童佳回長春整理這套房子的時候才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這只打火機來。 她一直保存著,放在長春家里?,F(xiàn)在在他手上,可想而知他是真的回去過了。 她無言反駁,也就索性不再說話,把打火機又好好收入他的旅行袋中。 林競堯的視線仍在前方,眼角瞥見她把東西收好了才又開腔:“佳佳,這房子太破舊,拆不拆是遲早的事,我知道你舍不得,但這不是我們的全部。我們會有新的家,你和我的。” 說的信誓旦旦,好像她已經(jīng)同意要和他在一起了一樣,她自然不服氣,問他:“誰說要和你在一起了,我還沒想好?!?/br> “沒想好你等我五年?是誰拉著我說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可還記得在榕城的時候,池爺家,你摟我摟得我都快窒息了,又哭又鬧要和我在一起的又是誰?” 還真是睚眥必報,林偉的作風(fēng)。 童佳也不示弱,說:“是我,不過我當(dāng)時求在一起的是林競堯,不是林偉!” 一句話直把林競堯堵得沒話說,他又笑了一聲,干脆執(zhí)起童佳的手在唇上親了幾下。 童佳另一手握拳在她身上砸了幾下,他一晃,單手方向盤有點打滑,他又打直方向盤,覺得有點不得勁,松開童佳的手換成兩手緊握。 他神情開始變得有點緊張。不一會兒的功夫,奔馳的表盤上跳出故障提示。還真如他所料。 童佳見他表情就知道有問題,問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神色緊繃,聲音卻很冷靜,說道:“你坐好了,剎車出了點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