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當(dāng)思不歸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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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似乎都來得突然。 就像沈靜姝不會(huì)料到自己會(huì)在新婚夜被擄走,不會(huì)料到自己對一個(gè)女子交心…… 而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司馬家,大概也不會(huì)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傾覆。 沈靜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里縈繞不散父親的話。 “司馬傅結(jié)黨營私,暗中與祁王圖謀不軌,又欲作亂謀害長公主殿下,已被斬首……” 作為一家之長的司馬傅身首異處,祁王也被剝奪封地,流放嶺南,多年來橫霸鄆城的兩大權(quán)貴就落得這么個(gè)凄慘的下場。 沈靜姝與司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數(shù)了,相反,他們沈家反而因?yàn)榈张氖й櫟靡耘c司馬家劃清界限,不僅未受牽連,還因?yàn)殛幉铌栧e(cuò)救下長公主而被封賞。 輕輕嘆了口氣,沈靜姝不由感慨當(dāng)真是世事無常,福禍相依。 不過她很快又想去父親說的,他們不足五日便要出發(fā)去長安了。 長安…… 麟德元年,發(fā)生了許多事情。 最令人唏噓的,莫過上官儀被下獄處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殺,籍沒全家。 時(shí)年,六歲的沈靜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兒,入宮成為長公主安定的伴讀。 時(shí)年,長公主四歲。 沈靜姝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出一個(gè)女子的身影,纖長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經(jīng)的長公主,現(xiàn)在攝政的大長公主。 也是令沈靜姝動(dòng)過妄念的安定…… 心中無端有些悵惘,沈靜姝不想讓自己再陷入豪無意義的憂思之中,干脆由側(cè)臥改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念著佛經(jīng)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漸漸地,淺淡的睡意也變得濃稠起來。 “卿卿~” 半夢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卿卿~” 那聲音很柔,很熟悉,讓沈靜姝忍不住放下戒備,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 溫柔的呼喚不絕于耳,忽然,沈靜姝好像感覺自己變得赤裸了。 意識的朦朧里,她一絲不掛,仿佛是躺在最柔軟的云端。 一只手慢慢地?fù)崦仙蜢o姝的臉頰。 “卿卿~” 一個(gè)也渾身赤裸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眼前,她緩緩坐到沈靜姝的腰上,俯下身,把一只玉乳送到她的唇邊。 “幫我舔舔~” 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沈靜姝又分明覺得無比熟悉。 于是她像是被蠱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叼住了女子送來的玉乳。 飽滿圓潤的乳rou緊緊抵著嘴唇,沈靜姝伸出舌頭舔著那點(diǎn)凸起,生澀的開始取悅對方。 “卿卿舔得好舒服?!?/br> 女子自己扭動(dòng)腰身,把乳rou盡量地往沈靜姝嘴里送,讓她舔濕。 鼻尖也碰到了軟軟的乳rou,嘴巴被乳rou塞得滿滿的,沈靜姝不得不用力頂著乳rou往外頂,舌尖因此不斷掃過尖端。 “嗯哼~,卿卿~” 時(shí)有時(shí)無的呻吟,叫得沈靜姝心軟,不禁更用力地吸著乳rou親吻。 身上的女子妖嬈扭動(dòng),沈靜姝也情不自禁地夾著雙腿扭了扭,感覺腿間有股濕熱。 不歸…… “卿卿~” 黏膩的輕喚繚繞耳側(cè),沈靜姝被這一聲聲軟軟的呼喚弄得酥軟,渾身都泛起了熱。 “不歸……” 像在溫池山莊無數(shù)次歡愛那樣,沈靜姝呼吸急促,抖顫的雙腿忍不住地分開,想要被愛撫,被緩解深處的癢。 “嗯~” 朦朧的夢里,壓在身上的女子緩緩直起了身,故意晃了晃胸前的美乳,然后慢慢地跪到沈靜姝腿間,撫摸她的膝蓋。 一種難言的欲涌上來,沈靜姝已經(jīng)微微濕了,xiaoxue急躁地收縮了幾下,滲出水來。 “卿卿真美~” 如同霧在白氣里的女子,忽然伸出手觸碰沈靜姝的私處,指尖一下一下地刮著整個(gè)火熱的花處,撫摸挑逗。 宛如羽毛在sao弄私處,沈靜姝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下頭卻更加的渴望。 炙熱的xiaoxue,將會(huì)被一根溫涼的手指插入,那根手指屬于思不歸。 纖長的手指其實(shí)有一點(diǎn)薄薄的繭,就在第一個(gè)指節(jié)的側(cè)面,那是常年握刀所致。 但微微的粗糙反而更讓人欲仙欲死,思不歸的手總是十分靈巧,每次的抽插頂弄都會(huì)在最敏感的那塊xuerou上。 “啊~” 夢里的沈靜姝無意識地想象著被思不歸插入,小小的花縫開始滲出更多的濕液 “卿卿~” 面膜模糊的思不歸,慢慢將一根手指插進(jìn)xue里,徐徐向前,指節(jié)磨著xue口故意緩慢的撐開,然后才淺淺地抽插。 彈性十足的xue口像一張饑渴的小嘴,不斷吐著yin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銷魂的手指在的深處搗弄,guntang的汁液隨之被帶出,絲絲縷縷,往下流向股縫。 手指徐徐抽出來,指尖剛剛脫離即刻的xuerou,抵著花縫,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進(jìn)深處。 每一寸的迎合震顫都令人飄飄欲仙,沈靜姝胸口起伏著又爽又熱,雙腿被彎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xiaoxue。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br> 思不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靜姝還沒來得及羞赧,就感覺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著嫩紅緊密的后庭口,像魚一樣要往里頭鉆。 “啊哈~” 前頭xiaoxue還在被干著,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頭不斷掃著那處褶皺,前后舔著濕液。 思不歸保持著抽插,忽然抬高手,在會(huì)陰處狠狠地一親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蕩,沈靜姝還沒從這一波里下來,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rou霎時(shí)緊繃,手指開始試探著前進(jìn),同時(shí)xiaoxue的抽插驟然加快! 瞬間抽插了數(shù)十下,干得汁液都飛濺出去,xue心流出的水液也越來越多。 兩處xiaoxue都被塞得滿滿,尤其是前頭的xiaoxue兒,隨著連續(xù)不斷的抽插變得越來越熱,死死地絞住手指。 “啊哈~,不歸……” 沈靜姝滿臉潮紅地呻吟,xiaoxue熱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cao得卿卿不shuangma?”思不歸的語調(diào)略有些輕佻,“xiaoxue都咬著不放,兩張小嘴都很饑渴呢。” 積攢的快感再無法控制,沈靜姝小腹一緊,猛地xiele出來。 蜜xue收縮吞吐,沈靜姝高潮得失神。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來,兩團(tuán)綿軟壓上沈靜姝的胸脯。 耳垂微濕,女子含著沈靜姝的耳垂褻玩,緩緩道:“沈jiejie,可喜歡衿兒cao你么?” 如同晴日驚雷,沈靜姝猛地驚醒過來。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隱隱聽見府外傳來打更老丈沙啞的聲音。 已是三更。 沈靜姝怔愣地盯著床頂,白色的簾帳在黑夜里仍有一線輪廓,正在兀自搖擺。 她……做了春夢? 不敢相信自己也會(huì)渴求如斯,但腿間的濕滑和泥濘無聲地昭示了一切。 她確實(shí)做了春夢,在夢里,羞恥地和思不歸翻云覆雨。 沈靜姝暗自攥了攥身上蓋著的被子,終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間查證。 不過才分開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嗎? 沈靜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夢有所思,她明白其實(shí)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歸。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覺…… 太過yin靡了,沈靜姝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想,卻猝不及防又記起夢里的畫面。 一雙女娥糾纏嬌吟,春色無邊。 突然,一句“沈jiejie”闖入耳膜,震得沈靜姝渾身一僵。 沈……jiejie? 沈靜姝自幼學(xué)習(xí)詩書經(jīng)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讀,直到日落再去書房等待父親考問,因此鮮有玩伴。 而彼時(shí)在長安,沈均的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較年長的小娘子。 所以,那時(shí)第一個(gè)叫沈靜姝為“沈jiejie”的人,只有比沈靜姝更年小兩歲的安定公主。 “衿,衿兒?” 這番因春夢而起的猜測叫沈靜姝整顆心都在發(fā)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畫面在腦海里徐徐鋪開: 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綠絲絳,桃李艷如霞。 不過總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樹下,仰頭望著樹梢一只鳴叫的早鶯。 “這只鳥兒真是蠢物,”李衿指給沈靜姝看,“它胸前有一塊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沒記錯(cuò)的話,這蠢鳥已經(jīng)是第二次回到這里了?!?/br> 沈靜姝循著她的目光望去,卻是不解。 “衿兒緣何認(rèn)為……它是蠢鳥?”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鳥兒。 李衿卻搖頭笑笑,看了沈靜姝一會(huì)兒,又望向那遙遠(yuǎn)而湛藍(lán)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神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深邃幽遠(yuǎn)。 半晌,沈靜姝忽然聽到身邊的李衿喃喃自語: “吾若能御風(fēng)而行,當(dāng)思不歸?!?/br> (終于更了,爽歪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