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鏡閣戲 上 (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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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衿答應的事情辦得很快,沈靜姝方才被哄著用了些羹膳,休息兩個時辰后,便有一個女子前來集仙殿。 此女身材嬌小纖瘦,面容俏麗,不過氣質似與中原有所差異。 衣服也與唐制有所區(qū)別,類騎射的胡服,但袖口又是窄袖,褲腳還有綁腿。 沈靜姝暫且不動聲色,不過她尚未被冊封,故而此女子只疊臂躬身,做了尋常的禮數(shù)。 “沈娘子,我是張鶴,請多指教。” 自稱張鶴的女子,開口便讓沈靜姝聽了出來,這別扭的口音,似是東瀛。 “你是東瀛人?”沈靜姝問。 “是,”張鶴回答,“我乃東瀛忍者,為報閣主之恩才留在中原?!?/br> 大唐天威,素來匯聚四方人口,不過隨便就把一個東瀛忍者派了來,沈靜姝不得不感慨李衿的玄機閣真是藏龍臥虎。 不過沈靜姝習武并非一時興起,而是念著要回長安。 彼時風起云涌,她若能多習一分防身之術,她的衿兒便能少一分負擔。 “不知你的本名是?” 沈靜姝用東瀛話對張鶴說。 自謝宓去世,沈均便試圖從佛法里尋求慰藉,他有緣結實過一個從東瀛前往大唐求經(jīng)的和尚,沈靜姝多有聽習,故而也粗略懂得一點東瀛本土語。 “千野鶴。” 異國聞鄉(xiāng)語,張鶴頓時激動。 兩人因此親近不少,相談甚歡。 因沈靜姝未曾習過武,張鶴便挑了一些粗淺的原理與她說了,教了幾招簡單有效防身之術,比方說如何應對舉刀相刺的敵人。 沈靜姝一面認真記住要領,一面換上便于行動的窄袖胡服,cao持一柄木刀,跟著張鶴認真比劃練習。 直到日薄西山,香汗浸透方才停止,張鶴與她約定明日再教之后便退下。 沈靜姝這才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喚來仆婦伺候自己更衣沐浴。 用過一些膳食,沈靜姝又站在廊下回憶所學內(nèi)容,自己暗暗摸索訣竅。 不知不覺,月上中天,集仙殿一片安靜,四面廊下點起了石燈,庭下如積水空明。 沈靜姝還在自己琢磨招式,冷不丁聽見身后有人叫她:“卿卿?” 被一嚇,沈靜姝竟也有了本能反應,回身一掌劈向身后之人。 有模有樣,可惜力度和準頭差些,李衿微微笑著,抬手一擋,順勢抓住她的手腕一扭,將沈靜姝擒到自己懷里來。 “嗚~” 沈靜姝手腕被扭得有點疼,她一頭栽進李衿柔軟的懷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李衿把人摟住,松開她的腕子,“這才學了多久,卿卿竟然就會打人了?” “……” 可還不是沒用,沈靜姝心中腹誹著,但也知自己是班門弄斧,只好理虧地悶著。 李衿卻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注視著沈靜姝因為羞窘而泛起紅暈的臉。 “嗯?” 柔白的月光下,被李衿的黑眸如此凝望的沈靜姝,如飲酒一般,雙頰紅暈逐漸深為酡紅。 她不好意思地低垂眼簾,殊不知這更顯出嬌羞萬狀,似那白荷染粉,清淡中恰到好處的點上一分不失端莊的艷麗。 果真是江南第一美人兒,李衿欲念動了動,卻又猝然想起沈靜姝今日的拒絕。 真是遺憾,李衿心底嘆息不能好好玩弄美人,最終只能輕輕吻了一下沈靜姝的嘴唇。 蜻蜓點水,反倒讓沈靜姝吃驚了。 這登徒子轉性了? 李衿卻是很老實,只把沈靜姝橫抱起來,大步走入殿中,小心將她放到榻上。 “今日累了吧,”她溫情地望著沈靜姝,“我讓人打水來伺候,你也好早些休息?!?/br> 說罷便徑直起身,喚人來伺候。 “……” 沈靜姝坐在床上,有點轉不過彎來,看李衿的樣子,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宮人抬了水和牙粉過來伺候洗漱,沈靜姝滿心狐疑地漱過口,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李衿已經(jīng)不在殿中了。 當真清心寡欲?。?/br> 沈靜姝有些郁悶,想要問問宮人李衿是否去了別殿就寢,又覺得自己太矯情。 誰沒了誰還不行了? 心里一堵,沈靜姝也不愿問李衿了,徑直躺下,吩咐宮人去簾滅燈。 宮婦對她是不敢怠慢的,即刻放下簾子,一一滅去殿中的燭燈,小心出去了。 沈靜姝狠狠閉上眼睛,仿佛是跟李衿置氣。 沒這個登徒子在,她肯定睡得老香甜了! 反正煩著,沈靜姝一拉錦被,將自己整個蓋住,縮在里面嘀嘀咕。 登徒子!色胚!恬不知羞的! 一面碎碎念,一面幽怨地戳著軟榻,殊不知在外面的李衿,已經(jīng)偷偷打了好幾個噴嚏。 沈靜姝倒是越念越來勁兒,可后來手指戳得酸了,而且蓋著也悶,便又一伸手臂,把身上的錦被大大掀開了。 雙臂壓著綢緞被面,手指捏起面料搓了搓,沈靜姝也不知自己氣什么,就是睡不著了。 眼睛盯著漆黑的帳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不習慣一個人睡覺了。 不知何時起,心里被另一個人完全占據(jù)了,對方的音容笑貌,仿佛滲入血rou一般,再也不能忘記了。 手臂有點冷,沈靜姝又趕緊縮回被里,順道埋怨李衿:居然真讓我冷著,不理你了! 左右毫無睡意,沈靜姝側臥朝內(nèi),突然聽見背后一聲輕輕的響動。 心臟登時砰砰跳起來。 宮內(nèi)守備森嚴,不可能是他人,所以……是衿兒么? 其實很想轉過去看看,但沈靜姝又不甘心,堵著氣地想:愛來不來。 可身后忽然沒了動靜,沈靜姝不禁失落起來,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是糾結得難受,后背突然一暖,有個人鉆了進來,從后抱住了沈靜姝。 熟悉的氣息,自是李衿無疑。 心臟驟然一松,繼而滿足地鼓脹起來,沈靜姝臉悄悄紅了,暗自嗔道:登徒子! 李衿似是以為她睡著了,動作倒也老實,只運起口訣把身子烘得暖熱,焐著沈靜姝。 這般體溫,沈靜姝再笨也能知道,自己體寒,平日能睡得香甜,全是因為李衿焐著她。 就像在溫泉山莊,還是思不歸的李衿也總是夜夜這樣焐著她的身子。 可李衿從未提過自己為她焐暖的事,沈靜姝一咬唇,只覺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人! 猝然扭過身去,沈靜姝環(huán)住李衿的細腰,把臉埋在她的衣襟處。 嘴上卻還要再硬一硬:“誰讓你進來了?” 李衿吃了一驚,怔了怔,“呃……你睡了我就去別殿?!?/br> 沈靜姝不滿地一緊手臂,“誰讓你走了!” 李衿:“……”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李衿摸不準沈靜姝的脾氣了,于是干脆就不說話。 沈靜姝往她衣服上狠狠蹭了幾下,忽然又低落下去。 “衿兒,我是不是脾氣很壞?” 向來風評甚好,婉婉動人的沈才女也有如此妄自菲薄的時候,李衿連忙拍拍她的后背,“莫要亂想,卿卿好得很?!?/br> “可是,”沈靜姝揪緊李衿的衣衫,“我沖你這么撒氣了……” 聲音低低地認錯,李衿不由笑了,“卿卿哪里撒氣了,分明可愛得很。” “衿兒……” 沈靜姝待要再說,忽然被李衿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好了,莫要說了,我?guī)淝淙€地方?!?/br> “……” 李衿坐起身來,尋了一條白帕,遮住沈靜姝的眼睛,又把她橫抱起來。 “衿,衿兒?” 沈靜姝視野全無,也不知李衿要干什么,只能好好環(huán)住她的脖子。 “你要帶我去哪兒?” “噓~” 李衿很神秘,“卿卿待會兒就知道了。” “……” 恍惚里,自己好像被抱出了集仙殿,耳邊幾聲呼嘯,應該是李衿運了輕功。 也不曉得究竟去了哪里,只是很快,又被擱在軟榻上。 沈靜姝想要把蒙眼的白帕去掉,李衿卻抓住她的手腕,“卿卿待會兒再解?!?/br> 她的聲音有些低啞,沈靜姝想了想,還是把手放下,照做了。 “乖~” 李衿說著,沈靜姝忽然覺得身上一涼,肌膚激起小小的雞皮疙瘩。 原是衣服被敞開了,李衿火熱的嬌體從后面貼著自己,輕輕的蹭動。 后背一片綿綿的暖,沈靜姝嚶嚀一聲,雙乳即刻被一雙柔荑握住。 掌心很暖,包裹著玉乳緩緩搓動,有些舒服。 “卿卿~” 李衿偏頭,從后叼住沈靜姝的右耳垂,低聲呢喃:“我想弄你了。” “唔……衿兒~” 氣息微亂,乳尖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沈靜姝一顫,發(fā)現(xiàn)自己又掉進了陷阱里。 可她又何嘗不是隱隱期盼著呢? “嗯~” 耳垂被舔得濕濕的,舌尖戲弄帶來絲絲酥癢,沈靜姝靠著李衿,發(fā)出一點悶哼。 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磨蹭,那里開始生了濕熱,似乎是動情了。 真是太敏感了,可身后是她的衿兒,每一分氣息,每一聲低喚,都能讓沈靜姝陶醉。 “卿卿的乳好軟?!?/br> 李衿整個捧住,手指微動捏了捏,又打著圈揉弄起來。 雙乳都很美妙,不一會兒就發(fā)了熱,李衿吐出被自己舔得濕透的耳垂,垂眸看了一眼,見乳尖都已經(jīng)硬起來了。 兩顆小乳豆,嫩紅嫩紅的,李衿心生憐意,用手指抵著摸了摸。 “卿卿連這里也都敏感了?”李衿笑著,溫溫的鼻息噴灑在沈靜姝耳畔。 “看來我調(diào)教得很好,嗯?” 她輕輕捏住rutou,轉了轉,又稍用力地提了一下。 “啊~” 看不見眼前,李衿略低沉的嗓音勾著魂兒,感官好像也變得異常敏感,沈靜姝跟著一抖,挺了挺胸部。 乳尖有點微疼,李衿還在玩弄那顆紅果,沈靜姝輕輕喘息著,情不自禁地抬手向后勾住李衿的脖子,聲音嬌軟得喚她:“衿兒~” 李衿懶洋洋地應著,又換了邊,去含另一顆圓潤的小耳垂。 舌尖抖著打轉,調(diào)戲可愛的耳珠,李衿左手依舊捧著玉乳玩弄,右手則順著側腰滑了下去,擠進沈靜姝的腿間。 “讓我看看,卿卿可是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