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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奪妻(論如何cao到別人的新娘)在線閱讀 - 番外如意娘(h)

番外如意娘(h)

    如意娘

    “公主殿下,快,快跑!”

    前路是無盡的荊棘,嬴陰嫚衣衫破爛,手臂和潔白的臉龐都被橫生的枝丫刮出道道血痕。

    可她只能不停地跑,侍女小蘭在前奮力的拉拽著她,另一只手盡管鮮血淋漓,卻還在揮舞著,用盡全力將那些荊棘劈開。

    “快追!”

    “丞相說了,格殺勿論!”

    身后漸漸有呼喊追擊的聲音傳來,雜亂的馬蹄聲如催命的無常鬼,正在疾速地逼近。

    腳步卻如灌鉛一般撐住,嬴陰嫚額頭流出血來,暗紅的鮮艷幾乎要蓋住她的視野。

    實在……太累了。

    突然一個趔趄,身子再控制不住地往前撲,連帶墜著前頭的小蘭,一起倒在松軟的泥土上。

    “公主!”

    渾身是傷的小蘭灰頭土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抱起嬴陰嫚,拼命地喚她。

    “殿下!”

    臉上似有溫?zé)岬臏I水打落,嬴陰嫚眼神空洞,干澀發(fā)白的嘴唇艱難地蠕動。

    她真的好累……

    哥哥們都死了,被手足兄弟屠戮殆盡。

    而她,也快死了。

    隱約里,聽到了小蘭嘶啞的哭聲。

    嬴陰嫚很想告訴她,快跑……可是眼皮已經(jīng)沉重的直往下墜。

    吾命如草芥,哪管曾是人上人。

    模模糊糊想起了最疼愛自己的父王,那位揮軍一統(tǒng)六國的帝王。

    若他在天有靈,可會為自己,為他的慘遭屠戮的公子和公主們感到憤怒和悲傷。

    終究是不可知的……

    嘴唇似乎嘗到了濕潤的甘甜,是雨水?嬴陰嫚眼神渙散,只感覺自己嘴中好像被塞進(jìn)了什么。

    “殿下,活下去……”

    猝然自一片濃重的黑暗里驚醒,凌慕華險些從樹上一頭栽下去!

    她忙提氣穩(wěn)住身形,這才在枝丫上坐住。

    額頭滲了汗珠,凌慕華臉色略微發(fā)白,不得不暗念起清心訣,驅(qū)散這可怖的夢魘。

    林間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派寧靜祥和。

    凌慕華長長舒了口氣,她抬袖擦了一把額,方才覺得堪堪回過神來。

    真的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胡亥矯詔誘殺扶蘇,對諸公子和公主大肆屠殺,牽連何止百人,整個咸陽都彌漫了一個血腥味。

    十位公主皆遭肢解,嬴陰嫚因為暗中聯(lián)系忠臣遇加反抗,敗露后更慘遭追殺。

    那日走投無路,若不是侍女小蘭喂她吃下那顆原本被嬴政賞賜給的長生藥,又換了她的衣服,取了她的令牌,在荊棘叢中撞毀面容替她而死,那自己無論如何也活不下來。

    凌慕華覺得很悶。

    當(dāng)日父王賞賜的丹藥,她以為長生全是妄言,未曾服用,誰知最后竟靠著它活了下來。

    試藥的人都死了,甚至包括父王,唯有自己,萬中無一,死而后生。

    其后的事情就變成宿命般的巧合,自己被那神秘詭譎的鬼谷子救起,從此潛心修研,得窺天道。

    思緒幽幽不知飄出多遠(yuǎn),卻突然被一聲稚嫩的嬌喝給扯了回來。

    “我不給!你們滾開!”

    凌慕華循聲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一個身著桃色衫裙的小姑娘抱著一捆柴木,正呵斥兩個郎君。

    她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那兩個郎君年歲應(yīng)該大他不少,俱是一臉鄙夷和戲弄之色。

    明顯是在欺負(fù)這個小娘子,凌慕華見她潑辣地指著兩人怒罵,竟也倔強(qiáng)地不肯示弱。

    心中生出幾分憐意,凌慕華又看了一陣,見那兩個郎君粗暴推倒小娘子要打,索性折了幾片葉子,運(yùn)氣于指,以葉為鏢,直射而去。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慘叫,四下一看無人,隨即以為撞了鬼,爬起來跌跌撞撞跑了。

    凌慕華心里暗笑,末了也不現(xiàn)身,雙手在腦后一迭,依舊靠著樹干小憩。

    然而沒有多久,猛聽樹下有人道:“你是誰?”

    凌慕華略感驚訝,一低頭,看見個粉雕玉琢,卻灰頭土臉,衣服撕了口子的小娘子。

    ……

    沉香幽雅,淡淡的木香令人陶醉。

    凌慕華再一次睜開了眼。

    四下不是荊棘路,不是林間,而是她最熟悉的禪院。

    一切布置奢華而不張揚(yáng),身下的床榻異常柔軟,錦緞綢面光滑如玉。

    指尖能夠觸到那一絲絲舒適的涼意,身體似乎是赤裸的,某一處有令人羞恥的濕潤。

    凌慕華迷惘了許久,才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見了那個坐在床側(cè)的女子。

    華貴端重的宮袍長曳到地,女子衣襟半敞,酥胸玉露,一雙雪白的美腿毫無顧忌地呈現(xiàn)。

    身邊燭火明亮,女子靠著軟墊,手中拿了一本奏折,正在聚精會神地翻閱。

    燭光映紅她粉白的面龐,眉眼如畫,那鳳儀天下的貴氣更為她著色不少,令女子無意便透出尊貴。

    凌慕華癡望了很久,終于緩緩啟唇,稍帶低啞地喚了一聲:“阿約?!?/br>
    武約聞聲,轉(zhuǎn)過頭,勾唇笑了笑。

    “你醒了?”

    “嗯……”

    這回不是夢了,眼前的人兒真真切切地在場——昔日那被人欺負(fù)的小娘子,如今已是天下人要頂禮膜拜的中宮皇后。

    凌慕華還是有些呆,心底無端蕩起一點(diǎn)悵惘。

    當(dāng)今大唐皇帝的……皇后。

    “你在想什么?”

    武約已放了奏折,隨意將身上裹著的衣袍一解,玉體緩緩前傾,過去壓在凌慕華身上。

    彼此赤裸著,交觸的瞬間,都感到同樣的顫栗。

    凌慕華仍在呆滯中,武約右手食指抵上她的嘴唇,盈盈笑道:“醒了,可是該伺候我了?”

    記憶終于在一刻完全蘇醒,腿間的濕潤也令凌慕華震顫,渾身發(fā)燙。

    她和武約,才翻云覆雨了一遭。

    胸前的小乳豆突然被一捏,武約纖細(xì)的手指再緩緩順著她的乳溝延到腰腹。

    “慕華這里,可還濕著呢?!?/br>
    手指探進(jìn)那銷魂地,武約唇角含笑,指尖持續(xù)撫摸著那片濕濘,玩弄打濕的恥毛。

    清清黏黏的滑膩,她興致勃勃,有用手掌蓋住那溫燙微凸的小腹,用力一揉。

    拇指輕而易舉找到那顆嫩珠,按住打圈。

    “唔~”

    下腹灼灼生熱,凌慕華一顫,花xue之間侵入了兩指。

    “怎么?”

    手指暫且止住插進(jìn)去的趨勢,武約慢慢捻弄那小小的yinchun,勾起細(xì)細(xì)的yin絲。

    yinchun間早已泥濘不堪,散發(fā)著濕濕的潮熱,手指且在那處玩弄,包在rou縫里,不急不緩的摩挲。

    “慕華想要了?”武約媚眼如絲,“可這花xue都還合不攏呢……可是剛才被我插得狠了?”

    凌慕華不禁面色大紅。

    方才確實……

    腦海里現(xiàn)出狂亂的一幕:武約rufang便強(qiáng)脫了她的衣裳,靈活的素手摸下去,直奔軟心。

    花核被她捏在手里來回玩弄,捏搓得勃起,凌慕華幾乎沒怎么掙扎就被弄出了潮水。

    她還笑她太快了,隨即便并起兩根手指,直直插入凌慕華的xiaoxue里。

    里頭尚且有些干澀,微微的疼,不過只稍稍插了幾下,yin水便都流了出來。

    武約干得極深,次次都要磨那塊敏感的凸起,凌慕華很快又要去了,武約卻又退出來。

    她將她反壓在榻上,翹起玉臀,然后用一根玉勢再狠狠cao她的xue。

    蜜液滋滋不斷,最后凌慕華在劇烈的高潮抖著泄身,下腹一陣抽搐的麻,xue口都yin蕩地合不攏了。

    現(xiàn)在,用過的玉勢還擱在精致的木盒里,上面水澤依舊,顯然是深深插入過她的那處。

    “阿約……”

    武約摸著芳草地,凌慕華被她挑弄得欲起,此刻即便念了清心訣也降不下這心火了。

    “嗯?”

    武約仍然不急不躁,中指在那小洞處徘徊,幾番逗引,又笑道:“急了?”

    花唇可還都朝外翻著,武約看著凌慕華臉上升起的紅暈,才將一根手指緩緩插入。

    xue兒盡濕,指頭探入得順利,武約輕輕一勾,直接摸上里頭的粗糙處。

    “啊……唔~”

    凌慕華現(xiàn)出隱忍的表情,腰胯不覺挺起半寸,似乎迎合一樣的,花唇翕動開來。

    真是……

    不可言說的美妙,猶如在腦海里炸響一團(tuán)花兒,每根經(jīng)絡(luò)都在酥麻里爽得痙攣。

    “啊,嗯……”

    低低的呻吟溢出,凌慕華微微皺眉,好像抗拒著身體的浪潮,又禁不住它的呼嘯。

    武約一根中指進(jìn)出著xue道,忽然又加了一根。

    兩指并攏旋扭,扣住內(nèi)壁摩擦,再又緩緩?fù)顺鰜怼?/br>
    “慕華,可是喜歡這樣?”

    猝然又猛插進(jìn)去,深深搗干數(shù)十下,一拔,指尖帶出yin水汩汩。

    快感來得猛而快,凌慕華一下子被淹沒,隱約里想到:我竟然在和百年之后的女子做這房事。

    “噗~”

    小腹一縮,射出yin水來。

    秦王素來受寵的陽滋公主,性子偏些靜冷,卻也在榻上被這般插出yin水來。

    然而欲不止于此。

    凌慕華突然翻身起來,將那還插著自己花xue玩弄的女子捉了,壓到身下。

    “阿約~”

    聲聲輕柔,凌慕華滿眼炙熱,且飛快地分了她的腿,擠進(jìn)去了,用微凸的小腹摩擦。

    “嗞,嗞~”

    恥毛互相牽扯出聲響,水液讓那處極為潤滑,凌慕華遂撐住榻,用力朝武約頂撞。

    “呃……”

    一下撞到叢間的蕊珠,酥麻的爽意升上來,武約自個兒勾了雙腿,纏上凌慕華的腰。

    與她對視的那雙眸,溫柔如水,又情意暗含。

    “阿約~”

    凌慕華總是喜歡這樣喚她,從她們第一次行房在到現(xiàn)在,她總是沒有多余的言語。

    小珠又遭了一撞一蹭,麻意陣陣,武約仰起下巴,舒服而大膽地發(fā)出呻吟。

    她更夾緊凌慕華的腰,腿兒彎曲,腳趾蜷起。

    凌慕華撞得更加用力,慫得床榻輕輕搖擺。

    簾帳亂顫,羞澀遮住兩個女子交纏的春光。

    那處都給撞得再濕透,xue口直流出熱熱的小液來。

    凌慕華眸光暗了一暗,忽然拿過旁邊的玉勢,將它系在腰上。

    “阿約~”

    她扶著玉勢在武約的花xue上來回磨蹭,過于雪白的臉上生著兩團(tuán)酡紅。

    烏黑的發(fā)垂落雙肩,如絲錦一般漂亮柔順。

    “慕華,”武約忽然喚道,“可近些讓我瞧瞧?”

    聲音帶著慵懶的媚,武約玉體嬌軟,若那夜路惑人的妖,又像那長安酒肆里腰肢款擺的胡姬,一顰一笑都是骨子里的魅。

    凌慕華一下怔愣住。

    父王要徐福尋藥,妄想千年萬年,到頭來一場空,卻偏偏是她這個不想活的人,長生不老。

    “阿約,你真美?!?/br>
    眼底漸起點(diǎn)點(diǎn)癡迷,凌慕華喃喃自語,仿佛活了百年的時光就是為了遇到她,她的情劫。

    玉勢抵在火熱的xue口,武約輕輕地一挺身子,且欲用花唇去吸那玉勢,想要它插進(jìn)去。

    “慕華~,嗯~”

    花液散著幽香,凌慕華突然往前一送,扶著那玉勢,深深地插入武約的xiaoxue。

    “啊~”

    炙熱如火的那處,一股涼意驟然埋入,武約激得一抖,嫩rou盡數(shù)吸進(jìn),裹纏住玉勢。

    侵入感叫人魂兒都要丟了,凌慕華此時俯下身來,撐著床榻,低頭在武約的唇上吻了吻。

    彼此的唇瓣都是柔軟的,武約輕輕地吐氣嬌喘,隨即抬起手,撫上她的面頰。

    凝脂雪膚,武約輕輕地摩挲著,忽然往后一探,指頭插進(jìn)她的秀發(fā)。

    漆黑的發(fā)絲在指縫間流瀉,如海藻一般柔滑而細(xì)膩。

    武約瞧著伏在自己身上低喘,江湖尊稱玄機(jī)娘子的凌慕華,傳聞里飄逸若仙的人兒。

    清瘦的臉,清亮的眼,清秀的眉,清雅的風(fēng)姿,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飄渺清淡,不染塵埃。

    自己頭一次見她時,還以為是遇到了林間的仙子。

    可現(xiàn)在,謫仙一樣的人兒,卻被自己拉入了塵世。

    武約能清晰地看見,那雙清眸之內(nèi),為自己沾染的旖旎情欲。

    “慕華,”她笑了,嫵媚近妖,“將我喂得飽些~”

    “……好。”

    不再壓抑焚燒自己的欲,凌慕華知道,自己從遇到到她開始,就不再是清心寡欲的玄機(jī)閣閣主。

    大秦的陽滋公主與大唐的中宮皇后,本就是一段蹊蹺又宿命的緣。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撐起身體,下腹繃緊如弓,然后慢慢地聳動。

    玉勢因此而抽插擺弄,干起那水水的xue兒。

    “啊,啊……唔~”

    武約感覺那處被插得舒爽,酥筋軟骨一般,她緩緩抬起雙腿,朝兩邊分開,好更多地被玉勢插弄。

    “噗嗤,噗嗤~”

    交合處流出豐潤的蜜液,凌慕華聳動地很有節(jié)奏,叁重一淺或叁淺一重,cao弄玉勢戳搗xue中軟rou。

    “呼……”

    她的呼吸也早就亂了,下腹恥毛被武約流出的yin液打濕,服服帖帖地黏在一處。

    一撞,深插入xue,微凸的小腹也蹭上那顆勃起的陰珠,叫武約一下子叫出來。

    “慕華,慕華~”

    腳趾舒暢地蜷起,武約仰高下巴,呻吟婉轉(zhuǎn),春意無邊,只又夾緊凌慕華的細(xì)腰,yin聲求歡。

    “喂飽我~”

    凌慕華低沉地喘息,聳動得越來越開,次次將那玉勢幾乎扯出xue外,才又猛地一挺,插進(jìn)最深處!

    如此碾磨又深入,自然爽得快要丟了,xue內(nèi)不停地收緊,玉勢越更加迅猛地沖擊。

    “啊……啊啊,哈啊~”

    武約抓住凌慕華的肩膀,高聲叫出來,“要去了~”

    玉勢再度擠開那緊緊收縮的xue兒,戳進(jìn)深處一頂,再狠狠拔出來!

    痙攣不止,小股yin液瞬間射出,只把二人的交合處打得更加濕滑。

    帳內(nèi)yin媚生香,武約終于高潮出一次來。

    可這并不足夠饜足,反將yuhuo燒得沸騰。

    二人都在欲海里沉浮,武約歇息片刻,自身旁的盒中取出一件雙頭的yin具。

    狀如枝丫,兩端上翹,玉頭圓潤,體有凸起的紋路。

    凌慕華腰間還掛著滴液的玉勢,她看那器具分明是二人同用,不禁心顫。

    武約把yin具放到自己的腿心,朝著凌慕華大開雙腿,似乎有意放慢動作,將玉頭在花瓣上壓蹭。

    一番cao弄,yinchun已經(jīng)合不攏了,rou縫間那處xue口紅紅的,不知疲倦地吐著yin液。

    yin靡異常,武約卻只管將那yin具都抹上yin液,然后將一頭抵在自己的xue口。

    “啊~”

    她故意呻吟著,將玉頭一點(diǎn)點(diǎn)插進(jìn)蜜xue。

    圓潤的玉頭擠入xuerou,一下子被夾緊,凌慕華望著那吞吐的小嘴兒,只覺一股燥熱。

    “慕華~”

    武約將那yin具一頭插穩(wěn),慢慢坐起身,又跪直。

    yin具一頭入體,另一頭翹起向外,凌慕華看著那沾著晶瑩的玉頭柱身,陰處竟是發(fā)癢。

    夾著yin具動作實在過于銷魂,武約小心挪朝前,最后啊的一聲,撲向凌慕華的懷抱。

    手臂掛住她肩膀,武約嬌聲喘氣,綿綿地叫:“慕華,要我~”

    聲聲勾人惑人,凌慕華心跳狂亂,抱著懷里的嬌軀,燒成一片。

    她的喉嚨動了動,忽然也伸手摸到武約的腿心。

    雙頭的yin具,插進(jìn)武約身體的那一頭完全被yin液浸潤,滑滑的像是泥鰍。

    武約火熱的嬌軀直往前蹭,雪乳的小尖硬如石子。

    “慕華,我們一起去~”

    她引誘地挺起胯,那一頭上翹的玉柱,凌慕華終于分開腿,提胯做了上去。

    “唔~”

    隱忍的呻吟,武約勾唇一笑,突然往前一頂。

    yin具彼此相連,一下就波及過去,一頭猛地一插,直入凌慕華的水xue深處。

    不待她反應(yīng),武約已經(jīng)上下聳動,自行插著xue兒自慰,又帶動玉柱插弄著她。

    晃動的玉乳,yingying的乳尖微顫著掃動凌慕華的,彼此相磨,都將那顆紅果蹭地硬挺。

    雙鳳臠交,玉體此起彼伏,相貼磨蹭。

    雙頭yin具時而這邊頂插,時而那邊抽拔,只把兩個水xue都干出小水來。

    “啊啊……”

    武約要先到了,她猛地一沉,玉頭插入深處時,也深深在凌慕華xue里一震。

    xue內(nèi)軟酥痙攣,兩人同時高潮出來。

    蜜液在身下流了一灘,彼此都軟軟地xiele身,卻在此時,有人在外頭低聲報:

    “娘子,圣人派人來催了,請移駕回宮。”

    武約聞言,似是嘆息了一聲,隨后道:“你且下去,我稍后便到。”

    “是?!?/br>
    宮人知趣地退走,可帳內(nèi)的旖旎也都散盡了。

    “你又要回去了……”

    凌慕華垂下眼簾,遮掩住苦澀的無奈,“我知道你要回去的?!?/br>
    縱是情深,也不得不與另一個男子分享。

    “阿約,你……”

    你可愿跟我走?

    然而這話已問不出來,因為她早已問過她,也早已知道答案是什么。

    “進(jìn)宮,焉知非福?!?/br>
    十四歲的武約不會跟她走,如今登臨中宮的皇后又怎會跟她走?

    唇瓣被吻了一下,武約柔情的與她額頭相抵,輕道:“慕華,我走了。”

    ……

    又是一年深秋。

    “你將羹湯放著吧,我現(xiàn)在喝不下。”

    武則天軟綿綿地靠著腰墊,乏力疲憊,連與身邊侍奉羹湯的李衿說話都頗為費(fèi)勁了。

    她老了,已經(jīng)是人生的暮年。

    目力再不比從前,視野都逐漸現(xiàn)了模糊的渾濁,她知道,這具衰老的身體已經(jīng)一步步接近油盡燈枯。

    李衿只能將玉碗擱回托盤,令宮人抬下去溫著。

    宮人領(lǐng)命去了,臨要出門前,躺在榻上的武則天突然咳嗽起來。

    “咳……都,都退下去?!?/br>
    年老衰垂,然而誰又敢輕慢退位的武皇,皆是唯唯諾諾,小心退了出去。

    高大的殿門輕輕合上,殿內(nèi)一時寂靜無聲。

    御榻前點(diǎn)放的燭盞,暖色的火苗輕輕擺動,燈芯忽地炸出一星燭花,發(fā)出呲呲輕響。

    “母親,”李衿道,“今日可想去外頭走走?”

    上陽宮歷來冬暖夏涼,綠樹紅花,景色幽靜美麗,最是適合人修身養(yǎng)性之處。

    武則天卻輕輕搖了搖頭。

    自打退位之后,先前還精力充沛,每日梳妝打扮的女皇,突然像是蒼老了百歲。

    不愿再對鏡貼花黃,也不愿再著華貴的衣裳,更不愿絲竹聲樂,邀月對酒了。

    李衿有些愧疚,也許母親不退位,還能再多些歲月。

    “安定,”武則天突然開口,“你也走吧,不必留著陪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語氣也極為疲憊,李衿嘴唇動了動,想要勸慰母親一番,卻終于什么也沒說。

    “那……兒先退下,母親若有吩咐,即刻令人傳我來便是。”

    李衿小心后退十幾步,深深一鞠,才轉(zhuǎn)身輕輕離開。

    殿內(nèi)再度寂靜無聲。

    檀香的幽芳彌散,垂垂老矣的武則天,望著這內(nèi)飾華麗的宮殿,只感到一陣陣的空虛。

    她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

    九郎不在了,慕華也不在了,她握在手心里的冰冷權(quán)勢,也通通不在了。

    盡管李樘登基之后,每十日便要率領(lǐng)群臣來上陽宮請安,山呼則天大圣皇帝安好,可武則天依然精神不振。

    今天安安靜靜的上陽宮,更叫她昏昏欲睡。

    這一睡,興許就不會再醒過來了。

    意識昏重混沌,隱隱約約里,武則天好像看見榻前有人走近。

    一襲白袍,飄然若仙。

    慕華?

    渾濁的眼睛里突然迸發(fā)出光亮,蒼老的面容竟在瞬間容光煥發(fā),武則天甚至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

    她想呼喊下人,來伺候她梳妝更衣,喉嚨卻只能模糊不清的混濁字音。

    風(fēng)燭殘年的身體搖搖欲墜,武則天突然脫力,一歪朝著右側(cè)倒去。

    可這一次,跌進(jìn)的是夢寐以求的懷抱。

    柔軟的胸脯,好聞的淡香,還有那讓她枕靠過無數(shù)次的,雖然纖弱,卻堅強(qiáng)的肩膀。

    “阿約……”

    耳邊突然響起這熟悉的輕喚,聲若清泉石上流,依舊清雅悅耳。

    一滴淚,突然從眼角滑落。

    她終于還是來了。

    依然那么年輕,依然容顏依舊,不老不衰。

    “慕……華”

    武則天想:她的一生大概愛過兩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她記得年少時的初遇,記得被家中同父異母的兄長吆喝欺負(fù)時,是誰出手相救。

    也記得在太極宮,為太宗才人的那段寂寞日子,是誰陪她度過的。

    太宗眼里的媚娘,只是一個有些新鮮的小娘子,過后便是沒有地位的后宮佳麗。

    若是沒有凌慕華為她帶來吃食,給她偷叁省六部存下的史書典籍解悶,她大概是要吃不少苦頭,哪還能有閑心研習(xí)書法,遍觀史籍。

    阿約,是只有凌慕華才會喚的名字。

    后來發(fā)配感業(yè)寺,日子清貧,又被主持幾番刁難,若不是凌慕華暗中護(hù)著,她哪能安生。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

    柔情百轉(zhuǎn)的《如意娘》,若非凌慕華替她傳情遞書,九郎又哪里會來感業(yè)寺。

    李治給了她榮華富貴和一世權(quán)力,凌慕華給了她最艱難時的支撐和不容世俗的情。

    可她,辜負(fù)最深的也是她。

    不曉得此刻抱著自己的人是否只是一個幻影,武則天顫抖地自懷里摸出一塊玉佩,握在手心。

    已經(jīng)被修補(bǔ)起來的玉佩,可“嬴”字上仍有一道不可消除的裂紋。

    “慕華……”

    年少時,她以為一個區(qū)區(qū)商戶起家的臣子之女,是不足以站在江湖贊譽(yù)有加的玄機(jī)閣閣主身邊的。

    可當(dāng)她真的能站在她身邊時,她真的配不上她了。

    但她從來沒有后悔過。

    日月凌空,乾坤獨(dú)斷,她曾是執(zhí)掌天下的女主,是前無來者的女帝!

    是非功過,且由評說,后世將不會把她忘記,凌慕華也不會。

    “慕華,這次,你還愿意帶我走嗎?”

    神龍元年十月,一代女皇武則天,病逝于上陽宮仙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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