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回)溫泉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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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過些天,其實(shí)一直拖到了夏末。 關(guān)外戰(zhàn)事如火如荼,朔方軍勢如破竹,一路向北擊得突厥丟盔棄甲,不得不派遣使臣來京,請(qǐng)罪議和。 然而李衿與朝中主戰(zhàn)派大臣都認(rèn)為,突厥為禍已久,即便今次不能全滅之,也該趁勢擊誅盡其銳氣。 于是諸般推諉,四方館及鴻臚寺像踢皮球一樣,今日告訴使臣圣人不適,后日又說長公主急癥,不宜入宮朝拜…… 一來二去,使臣哪里知道,當(dāng)今長公主正在某府的娘子閨房內(nèi)玩樂。 “啊~,卿卿~” 花xue咬著一根二指粗細(xì)的玉柱,大半柱身都已沒入rou縫,留著短短的尾,在花縫之間抖顫。 黑色的恥毛之間,小巧的核珠脹起老高,紅紅的充血,那散著yin香的蜜液流得透徹,將那xue處浸成亮晶晶的一片。 李衿雙腿彎曲,朝兩邊大開,沉靜姝跪坐在中間,素手在那處輕攏慢捻。 一會(huì)兒挑起那小核玩弄,一會(huì)兒又滑著rou縫,故意頂著那玉柱往里插,干那流水的小嘴兒。 “哈啊……啊~” 饒是青天白日,李衿也叫得放蕩,沉靜姝光聽著都臉紅,默默想:真是變態(tài)。 可想著,手指又忍不住玩弄她的xue兒。 指尖牽扯出長長的yin水,紅嫩嫩的縫兒夾著玉柱,隨著自己的每次滑動(dòng)而收縮吞吐。 女子的花xue蜜洞好像有無盡的銷魂,似乎自己也被李衿“調(diào)教”得輕車熟路,離不開這房中yin樂了。 “卿卿,要我~” 李衿仰起下巴,故意夾起xiaoxue,吸那玉柱。 婉轉(zhuǎn)求歡,姿態(tài)妖嬈,沉靜姝惑了心,伸手捏住那玉柱的尾部,慢慢地往外拔。 “呃,嗯……啊~” 柱身凹凸不平的鏤空花紋一寸寸摩擦著xuerou,攆得汁水四溢,竟相流淌出來。 “啵”,沉靜姝一用力,玉柱全根抽了出來。 柱頭滑膩膩的沾滿水液,帶著縷縷白絲,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欲氣味充斥著整個(gè)床帳。 沉靜姝盯著手里的玉柱有些愣神,待視線溜過去望見那微張合的小唇,不禁又是面如火燒。 好……yin色。 “卿卿~” 李衿早是饑渴難耐,自己抬起臀部朝沉靜姝挪過去,只把xiaoxue對(duì)著她,“快弄我,好癢~” 大膽狂放,沉靜姝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將那玉柱抵上xiaoxue,徐徐插入。 “啊~” xuerou張合著吃下玉柱,李衿興奮地蜷縮起腳趾,“卿卿弄得好舒服?!?/br> 玉柱漸漸推到了深處,磨得內(nèi)壁一股潮欲,可就在此時(shí),忽聽外頭有人道:“娘子,刑部李侍郎府上來了兩位娘子,遞了拜帖?!?/br> 帳內(nèi)的旖旎氣氛頃刻被打散了,沉靜姝還沒回應(yīng),邊聽李衿嘀咕了一句:“李林甫的女兒么?” 刑部侍郎,正四品下,官階已是不低,李林甫又長袖善舞,在朝內(nèi)也算炙手可熱。 前陣子,為了韋氏謀害廬陵王,勾結(jié)外寇一案,沒少來拜訪沉均,只不知這次又為了什么。 “你且請(qǐng)二位貴客去正堂稍待,我更衣就來?!?/br> 這會(huì)兒是顧不上什么房事了,沉靜姝掀簾下榻,開箱取了一套干凈的衫裙穿上。 如此就把李衿曬在一旁,某人欲熱未解,突然被擾了興致,不禁幽怨萬分。 “卿卿,”李衿滾到榻邊,掀開簾子一角,露出半張潮紅的臉,軟道:“讓我高潮了你再去啊?!?/br> 沉靜姝其實(shí)也還濕著,可她要是隨著李衿的性子鬧了,指不定要耽誤到什么時(shí)候。 于是故意不去看她,冷冰冰道:“你自己弄吧?!?/br> 言罷著急出去了,把門掩上,又連翻叮囑婢女莫讓人進(jìn)了自己的房。 沉靜姝一走,李衿不耐xue里的瘙癢,難以自持,忍不住躺下夾了腿,自己爽一爽罷。 “嗯~” 唇中溢出細(xì)細(xì)的呻吟,李衿扭捏蠕動(dòng),夾著那根玉柱自行銷魂。 帳子里彌散著沉靜姝的氣息,更叫她春情萌動(dòng),恰好摸到一件肚兜,是沉靜姝穿過,暫且丟在榻上的。 質(zhì)感絲滑,李衿把肚兜捂到臉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啊,卿卿的味道呢。 xue中更為瘙癢,李衿記起幼時(shí),她也趁著沉靜姝午睡時(shí)聞她,像只小狗。 沉靜姝似乎天生的香肌玉膚,身上淡淡的蘭香最是迷人了,李衿喜歡得很。 自己府中還私藏這一件從沉jiejie那里偷來的肚兜呢,李衿笑了笑,又深深一吸。 情欲高漲,不過腦子還是清醒,李衿一面想著李林甫讓女兒過來是不是為了謝守云的事情,一面將那肚兜放下去,罩著自己的小腹。 謝守云的事情不好直接蓋棺定論,李衿讓李林甫審理,本來就有意讓他周璇拖延之意。 聽說謝氏早派了人來沉府,隆重將謝宓的靈位迎入家族祠堂。 兩個(gè)沉氏的后生也與謝氏聯(lián)姻,此番誠意,當(dāng)然是討好沉均,這沒幾天就入秋了,希望能夠留謝守云和謝鼎二人的性命。 不過嘛……李衿捏住玉柱,狠狠干著自己的xiaoxue,奮力抽插,解著xue里的瘙癢。 軟rou飽得酸麻,噗呲噗呲吐著xue液,李衿雙頰兩團(tuán)潮紅,不自覺挺起胯。 關(guān)鍵還是讓她的卿卿出這個(gè)人情,也好……嗯~,把謝氏攥到手里。 “呃~” 用力插了幾次那癢處,李衿小腹一挺,高潮出來。 也算勉強(qiáng)解決,她有些遺憾地拔了玉柱,往日想卿卿想得急了,也都是這般自慰,所以手法熟練。 用肚兜擦了擦自己的蜜液,李衿翻身起來,聽見外頭有聲音,便把衣服一攏,赤足步下榻來。 她待要到窗邊窺探一番,房門忽然被打開,沉靜姝已經(jīng)從外進(jìn)來。 此番待客頗有些心不在焉,幸而李家兩個(gè)娘子也未曾多留,沉靜姝送走人以后便急急會(huì)來,不料卻見著這么一幕。 榻上的李衿披頭散發(fā),面頰潮紅,神態(tài)慵懶,眼角微挑的鳳眸,猶帶著潮后的情欲。 一只纖細(xì)小巧的玉足點(diǎn)在地上,如雪一般白膩,衣襟半敞,酥胸外露,一雙長腿白得耀眼,腿根若隱若現(xiàn)的一點(diǎn)黑,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 美而欲,艷而非俗,真似那崖邊惑人的女妖,區(qū)區(qū)一個(gè)回眸便能奪了人的魂。 往日的李衿多是凌厲霸道,這般迷離的情態(tài)倒讓沉靜姝瞧呆了眼。 李衿得意非常,慢悠悠步下榻來,拖著長長的鳳袍,走到沉靜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 “卿卿是瞧我瞧得呆了?” 嘴角勾起曖昧的笑,李衿也不等沉靜姝回答了,直接把人一摟,摸著就去解她的褻褲。 “哎?” 沉靜姝猛地一驚,可已經(jīng)晚了,玉臀早露了出來,李衿一手撈著她的腰,一手從側(cè)面摸進(jìn)了股縫。 手指很輕易觸到柔軟的私地,李衿笑了笑,“濕著?” 小花唇都還腫腫的,擠得rou縫十分緊,絲絲yin水正慢慢地滲透出來。 李衿挑了一下指頭,調(diào)笑道:“卿卿也真是,就這么濕著去見客人?” “我沒……啊~” 一頂一插,李衿將指頭滑進(jìn)那處xue洞,搗弄起來。 那里一下被塞滿,沉靜姝本來就xue小,如此擠擠脹脹,瞬間就軟得不行。 “哈啊……” 情不自禁地被李衿玩弄出聲,沉靜姝伏在她的肩上,身體哆哆嗦嗦地抖顫。 李衿不快,只是一下一下深挖,干著那嫩xue,感覺里頭縮緊了就停下,始終不讓沉靜姝高潮上去。 “嗚……” 被吊著不上不下,xue里立即空虛起來,沉靜姝低低嗚咽,縮了幾下xiaoxue,想吸李衿的手指。 “衿,衿兒~” “想了?” 李衿笑著,反將手指拔了出來。 故意不給她爽出來,她把沉靜姝橫抱起來,放到榻上,分了她的腿,拿出一樣物什。 這是她今日帶過來的,乃是軟牛皮縫制的yin具,有玉做的環(huán)扣,可戴腰上,從后拉一條帶穿過腿間。 帶上可安一個(gè)小玉勢插xue,不會(huì)滑出,前面尿處又留著小孔,不影響正常排泄。 實(shí)為宮內(nèi)調(diào)教的yin具之一,名曰鎖春情。 “明日我來接你去溫泉宮,”李衿把yin具給沉靜姝穿戴上,襠部的帶上安了根一指粗細(xì),略短的玉柱。 玉柱十分光潤,塞住沉靜姝的小yinxue正合適,上涂了養(yǎng)xue調(diào)春的藥膏,可以讓xiaoxue一直都在sao情流水,但長短又不足以插進(jìn)深處緩解,讓人始終在情欲邊緣徘徊拉鋸。 “嗯~” xue口就這么被堵住,李衿低頭吻了下沉靜姝的嘴唇,笑道:“不許取出來,明天我再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