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陰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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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珩一把抓起曲清梔的頭發(fā),迫使她仰頭與自己對視,然后帶著惡劣的笑容低頭在她耳邊耳語說:“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你做我就讓你說話?!?/br> 這看似商討的話實(shí)際上曲清梔是沒有選擇的余地,鐘珩篤定她不想讓林顯發(fā)現(xiàn),畢竟是心上人,在意的很。 曲清梔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手指搭上他的皮帶,解開。 鐘珩垂眸看著她,臉上的笑已經(jīng)收攏,目光平靜,讓人瞧不出他此時在想什么。 曲清梔主動拉下鐘珩的身體坐在他的腿上,她腰間以下圍著床單,雪白的脊背裸露,身上布滿了點(diǎn)點(diǎn)紅痕,而做了這些的肇事者正在很坦然的享受她帶來的快感。 在曲清梔不知道怎么做的時候,鐘珩把她放好了位置,一舉進(jìn)入,這個姿勢很深。 他小聲說:“你再不出聲你的情人就要著急了?!?/br> 通話還在繼續(xù),曲清梔看他同意自己講話,立馬在林顯叫出第三聲她的名字之前,回應(yīng)了他。 她說:“我剛剛在電梯里信號不好,有什么事嗎?” 林顯以為她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擔(dān)心了一下,事實(shí)上曲清梔的確出了事,但不能被他知道。 “噢,沒事,我剛剛在修改文件忽然想起你今晚是一個人,我有些擔(dān)心所以給你打個電話?!?/br> 其實(shí)林顯這時候想說的是,“我有些想你?!?/br> 他喜歡曲清梔,但他并不知道她喜不喜歡自己,林顯把這份感情隱藏的頗深,他怕自己給曲清梔帶來壓力。 雙向的暗戀有時候算是另一種甜蜜,但此時看來他們兩人之間還是令人唏噓,有鐘珩插了進(jìn)來,他們很難再繼續(xù)。 林顯說話的時候曲清梔不止一次請求鐘珩不要再動,可鐘珩哪會忍,林顯發(fā)不發(fā)現(xiàn)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反正他已經(jīng)遵守承諾讓她說話。 曲清梔忍著不出聲不代表其他聲音傳不過去。 為了避免露餡,她說:“林顯……我這邊有個……有個電話過來需要接一下,我一個人……沒事,你放心?!?/br> 林顯察覺到她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問:“你怎么了梔子,我聽起來你的聲音斷的很厲害?!?/br> 曲清梔一緊張絞的鐘珩痛意中帶著舒爽,腰部發(fā)麻。 她說:“可能信號不好,我先掛了林顯?!?/br> 曲清梔掛的很快生怕林顯再問什么,鐘珩掐著她的腰重重頂著,還不忘問她:“聽著心上人的聲音和另一個男人zuoai的感覺怎么樣,很刺激吧曲清梔。” 這是他第一次叫曲清梔的名字,鐘珩本身禁欲感就重,稍微帶上情欲的色彩后更加引人心魄,換作其他女人看見這一幕估計得臉紅心跳的不行,只有曲清梔,她平靜極了。 除了生理上的些許反應(yīng),她沒有其他任何表情,更別說沉溺其中,可鐘珩偏偏就喜歡看她不情不愿但又毫無辦法咬唇皺眉的樣子。 在最后快要出來的時候他重重撞了幾下,曲清梔經(jīng)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在雙重快感的撫慰下鐘珩很快涉在了她身體里。 鐘珩不喜歡帶套,和他上床的人都必須經(jīng)過檢查干干凈凈。曲清梔是第一個沒有經(jīng)過檢查的,但鐘珩知道她是干凈的。 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讓人把她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相當(dāng)于把曲清梔有關(guān)的一切都翻了個底朝天。 事后鐘珩對曲清梔說:“無論你想告我還是想殺我,我都無所謂,不過你的那個林顯就不一定能好好活著?!?/br> 他吃準(zhǔn)了她這個軟肋,單憑這一點(diǎn)她就輸了。 等鐘珩整理好走后時間已接近半夜,曲清梔獨(dú)自蜷縮在床上,過了很久后她才雙腿發(fā)軟下了床。 浴室里傳來一陣干嘔,好像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感到不舒服,曲清梔只覺得惡心,不管是房間里的味道還是他的觸碰,特別是她感到腿間有東西流出的時候,惡心到她恨不得去死。 但曲清梔知道她不能,她死了只會白白便宜了鐘珩,要死她也得拉他一起。 曲清梔以為她已經(jīng)足夠堅(jiān)強(qiáng),剛剛歷經(jīng)過的種種還是讓她忍不住在浴室里號啕大哭起來,熱水淋在她的背上好像都是冰涼的,她感覺沒有比這一天更寒冷的時候了。 夜幕下,一輛最新型的AMG65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著。 鐘珩坐在車?yán)铮謾C(jī)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有十個都是他那尊貴的母親趙曦嵐打來的,剩下的來電顯示為一串?dāng)?shù)字。 這個號碼是他工作用的號,里面秘書都存好了名字,大概是從曲清梔那邊出來心情好,鐘珩看了眼那串號碼竟然撥了過去,放在平常,他是理都不會理的。 一秒不到對方很快接通,就像是守在手機(jī)跟前一樣。 “阿珩?!笔莻€溫柔的女聲。 鐘珩對這個聲音算熟悉,他問:“這個號碼,是你從鐘珣那里拿的,還是從趙曦嵐那里拿的?” 鐘苑茵在電話那邊一怔,鐘珩渾不在意的冷淡和跟陌生人說話般的語氣讓她心頭感到非常酸澀,曾幾何時他也寵過她。 就算心中難受鐘苑茵還是平心溫柔的問他:“爸后天生日,阿珣讓我順便代你買了禮物,你會回來嗎?” 鐘珩想都沒想說:“你有什么資格替我準(zhǔn)備禮物?” 瞬間,鐘苑茵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啊,他最不喜歡自己插手他的事了。 當(dāng)她選擇爬上鐘珣的床時,她就已經(jīng)失去了他。 鐘珩沒有等鐘苑茵的回答接著說:“就算你們夫唱婦隨也得有個限度,告訴鐘珣,這點(diǎn)兒血緣關(guān)系在我這里沒多少重量,做我不喜歡的事很容易把它折騰散?!?/br> 論說話傷人,鐘珩當(dāng)仁不讓肯定是第一,就算對著曾經(jīng)纏綿過的鐘苑茵他也能毫不留情面。 當(dāng)她選擇爬上鐘珣的床時,她就已經(jīng)失去了他。 幾年來她都感覺備受煎熬,但她不可能再回到鐘珩身邊,現(xiàn)在她的身份是鐘珣的未婚妻,鐘珩名義上的大嫂,就算她有為鐘珩拋下一切的決心,可鐘珩會要她嗎?鐘苑茵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