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暗流(三)
書迷正在閱讀:好奇者之夢【徐文祖嫖文】、遇見美好的你、瑜兒要上鉤 (NPH)、好想你、小城故事多(限)衛(wèi)希、山外青山、快穿之我來拯救你、老婆,你好誘人(百合abo)、時光不負他情深(H)、[JOJO]A小姐忘記了
回到云水壹號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在這個風(fēng)雨交加得傍晚曲清梔有些輕微受了風(fēng)寒,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怎么出去了一下就感冒了呢,我先給您煮些姜湯去去寒氣吧?!?/br> 何姐邊給曲清梔倒熱水邊心疼道,她對曲清梔一直都很好,曲清梔也感受得到。 “我太低估今天的天氣了,沒想到會變這么冷。”曲清梔雙手抱著熱水杯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她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鐘珩倒什么話都沒說先回了房間,曲清梔一個人尷尬的坐在客廳內(nèi),她原本以為他會問幾句。 就在曲清梔以為鐘珩打算不聞不問的時候他卻下樓來了。 鐘珩順手將手機放在茶幾上,說:“禇桓今天有事他明天會過來看看,我讓趙遠去買藥了你等下記得吃。” 曲清梔沒搭話,鐘珩看的出她似乎不怎么高興又問:“怎么,這樣還不行么?” 他說話冷酷的很,沒有關(guān)心人的那種架勢,那表情曲清梔一點兒都不懷疑他等會可能送的是什么要人命的藥。 曲清梔道:“當(dāng)然可以,我只是剛剛以為你不在意?!?/br> 她的語氣有些嬌嗔聽起來還讓人蠻受用,不過她的表情又不是那么回事兒,趨于有些拘謹?shù)臉幼?,但兩者結(jié)合起來的效應(yīng)就是相得益彰的討喜。 他看著她,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曲清梔被他目光剝奪的很不自在,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問道:“你今天談的還開心嗎?” “不開心,”鐘珩回答的很直白,“鐘家怎么會讓我開心?!?/br> 曲清梔深知他話中的意思也沒追著多問,按鐘珩的性格他家里的問題應(yīng)該屬于他自己不想提起的那一方面。 有時張嘴問了反而起不到什么好的效果。 “鐘總,藥買回來了。”兩個人剛說完話趙遠正提著藥走了過來。 鐘珩讓何姐倒了杯熱水過來曲清梔打開藥,她不怎么喜歡喝糖漿之類的東西,望著面前放著的杯子曲清梔面露苦色,最后硬著頭皮也只喝了一小口。 鐘珩坐在她斜對面看見了問:“很難喝么?” 曲清梔:“有點兒苦,我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味道?!?/br> 鐘珩沒說什么移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像是思考了下說:“不喜歡就別喝了也不是嚴重,明天禇桓就會來讓他再看吧,把何姐煮的姜湯喝了上樓去睡覺?!?/br> 曲清梔望著他有些怔住,她不知道這算不算鐘珩在關(guān)心她,她隱約有那種感覺但又不確定。 禇桓這個名字她聽鐘珩提起過,曲清梔知道他算鐘珩信任的人之一,其實這點兒小風(fēng)寒沒必要讓醫(yī)生專門來家里看。 頂多吃點兒藥睡一覺就差不多了,還是說有錢人就是這么興師動眾。 曲清梔道:“小感冒而已,不用讓人家來家里看,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這不是還有買的藥嗎。” “不行,喝完就去休息,那個藥不喜歡就不要吃了?!?/br> 鐘珩說的很強硬,曲清梔也沒反駁他,總的來說這也不是在讓她做什么不喜歡的事。 在這三個月里,曲清梔和鐘珩之間的相處方式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基于前面一系列事情的原因曲清梔當(dāng)著他身邊的完美情人。 鐘珩沒有再做出逼迫她的一些事,兩人就這么維護著所謂的平衡,有時候看上去他們還真的像一對兒情侶。 對于女人,在鐘珩這里符合心意就行,在女人身上他要的從來都不多,先前那些女人都順從他,所以并沒有這么多事。 曲清梔是個例外。 喝完姜湯曲清梔就上了樓休息,鐘珩還要忙,進了書房趙遠就把林顯那邊的動靜給他復(fù)述了一遍,鐘珩聽了不以為意說:“隨他去吧,你這邊不用太上心?!?/br> “明白了鐘總,我也已經(jīng)派人警告過他,齊盛那邊也回話了他同意和我們合作,這下港口那邊我們的貨物不用再擔(dān)心被警察查到?!?/br> “那是自然,齊盛身為當(dāng)?shù)毓驳木珠L,有了這條線我們是省了很多事,這件事你辦的不錯,忙了這么久也好好下去休息吧?!?/br> “是鐘總。” 趙遠出了書房門朝里面又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鐘珩還在處理其他事務(wù),門緩緩被關(guān)上。 另一所房間內(nèi)曲清梔體溫高的不像話,鐘珩忙完時間都到了十二點,他沒什么事一向不會主動去曲清梔房間。 這次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跑了過去,床上的曲清梔呼吸guntang臉色發(fā)紅,鐘珩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也燙人的厲害。 “清梔,”他試著叫了叫她的名字,曲清梔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你發(fā)燒了,等我一下?!?/br> 幸好何姐在床頭準備好了藥鐘珩扶著曲清梔起來,好在曲清梔腦袋還是清醒的,張嘴就把藥咽了下去。 鐘珩下樓讓何姐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這樣折騰了一會兒,醫(yī)生看過后向鐘珩道:“曲小姐就是感冒轉(zhuǎn)成的發(fā)燒,鐘總不用擔(dān)心病也不嚴重,我開點兒藥就好了?!?/br> 鐘珩:“謝謝,麻煩了?!?/br> “客氣了鐘總,這個藥一天吃三次按我說的劑量服用,很快就能好。” “好。” 等醫(yī)生走后何姐送完人上來提出來要照看曲清梔,卻意外地被鐘珩拒絕,鐘珩也說不上來為什么。 他只是看到熟睡的曲清梔產(chǎn)生了想要留下來這種想法,他們兩個人單純同床共枕的時候其實很少。 鐘珩沒有那種習(xí)慣,他的防范心理很強,連睡覺都要往枕頭下面放槍的人,可想而知想要在他身邊躺下有多難。 洗完澡后鐘珩又來看曲清梔的情況,燒還是沒退下來,鐘珩的手比較涼,曲清梔順著涼意就往上貼,潛意識里她只是覺得這涼意很舒服。 曲清梔抱著鐘珩的胳膊,隔著一層絲綢的睡裙布料鐘珩感受到了她的柔軟。 他們有一周沒做,鐘珩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曲清梔這么一弄,他很容易被挑起反應(yīng)。 既然藥退不了燒,那就換種方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