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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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在屋里,他下樓拿快遞上來順便鎖車,走進(jìn)玄關(guān)又沒拖鞋換,鄭爾站在一邊頗為郁悶:“別脫了,直接踩進(jìn)來吧?!?/br> 她的拖鞋是有好幾雙,可他也穿不了啊。 “嘖,急得給我買雙鞋,44碼?!?/br> 蘇淮關(guān)上門跟在她后面往臥室走,打趣一樣的口吻交待,有求于人,她抿著唇不吭聲,心里卻在吐槽。 她的房子,干嘛要放他的鞋。 進(jìn)了臥室,蘇淮打開手電察看電燈的位置,而后走到床邊一邊脫鞋把手機(jī)遞給她,“拿著,等會幫我打燈?!?/br> 房間的燈在床中央的上方,必須脫鞋踩上床。 鄭爾開了自己的手電沒接他的,想起來又走出臥室:“等我去關(guān)個(gè)總閘。” 這個(gè)她還是會的。 他笑:“沒必要?!?/br> “要關(guān)?!?/br> 電閘就在門口,她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來,蘇淮盤腿坐在床中央等她,手拿著燈一臉人畜無害地催促:“快上來。” 室內(nèi)漆黑,只有兩個(gè)人手中手電在亮,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曖昧,躡手躡腳地脫鞋上床。 席夢思床本就軟,她又另加了海綿墊和棉被,兩只腳剛踩上去還沒站穩(wěn),他猛地跳起帶動床面搖晃,她重心不穩(wěn)輕輕地啊了一聲,整個(gè)人直直摔倒在他身上。 溫香軟玉在懷,夜色籠罩下他無聲地笑,胳膊趁勢環(huán)上盈盈一握的小腰,夸張地叫喚:“嗷嗷嗷,好疼,耳朵你快把我壓死了……” 鄭爾撐著胳膊肘慌慌張張地從他身上起來,手電扔在一邊,朦朧的夜色里瞪著他又羞又怒:“你……” 明明就是他故意使壞,還敢惡人先告狀! 她漲紅了臉?biāo)闹⒂玫鼐鸵老麓?,蘇淮怕真把人惹毛了,趕緊拉住她認(rèn)錯(cuò):“唉唉唉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們趕緊換燈吧。” 她爭辯:“你是故意的!” 他大方承認(rèn):“嗯,我就是故意的?!?/br> 鄭爾啞口無言:“你……” 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 黑夜的襯托下,他的笑容越發(fā)邪肆,一雙眼睛跟頭狼一樣盯著她:“不是你自己說,大庭廣眾不能動手動腳嗎?” 反過來理解,當(dāng)回到家只有彼此時(shí)就可以了。 “你,你不要臉!” 語言已經(jīng)無法表達(dá)憤怒,鄭爾紅著眼張望四周,就近拿起旁邊的枕頭使勁抽他,后者佯裝出害怕,在她床上滾來滾去地躲,她越發(fā)羞惱,枕頭一扔氣呼呼地吼:“不許睡我的床!” 蘇淮快笑岔氣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嘖,你要打我,我當(dāng)然得躲了,不服氣去我家啊,我的床隨便你睡?!?/br> 說的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兩手捂耳臉紅到脖子根:“誰稀罕睡你的床!” 他一派淡然地笑:“可我稀罕睡你的床啊?!?/br> 說著從床上坐起,手掌包裹住她揮來的粉拳,另一手貼上她一邊臉頰,嘖嘖感嘆:“天啊,燙得可以煎雞蛋了?!?/br> 清俊的臉忽然湊近她,聲音壓低語調(diào)帶笑:“以后每天說情話給小耳朵聽好不好?” 她跪坐在床面上微仰起頭,上身大半依在他懷里,鼻子里全是他干燥清爽的味道,絲絲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兩張臉離得太近了,近到呼吸相聞,他稍微低頭就能親上來。 她也是。 她心跳加速快不能自已,手心里急出汗水,慌張之下額頭狠狠撞他胸口,同時(shí)抽出自己的手指離他遠(yuǎn)了點(diǎn),盡量冷靜地問他:“還…換不換燈了?” 蘇淮遭她這當(dāng)胸一撞心都酥了,又是失落又是無奈地扶額低笑,肯定地回:“換?!?/br>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有的是耐心跟她磨。 他先站起,手伸出去要拉她,后者剜他一眼警告:“不許再搖床?!?/br> “哎呀明白,都十一點(diǎn)多了,快點(diǎn)換好快點(diǎn)睡覺?!?/br> 曖昧的言辭,鄭爾拿著手電剛站起身,忍不住狠踩他一腳,忘了彼此都沒穿鞋,這一腳更像是撒嬌,反應(yīng)過來后她更加煩悶。 他似乎沒想那么多,出聲提醒道:“快給我打燈?!?/br> 鄭爾仰起臉,趕忙將手電照向頭頂?shù)臒簟?/br> 兩人一高一矮面朝彼此站立,離得很近偏又不能推開,鄭爾努力忽略心里的異樣集中注意力在燈上。 很普通的燈泡,他輕輕松松地取下舊的拿給她,緊接著換上新的,一邊還有心思打趣她:“耳朵,你在跟我撒嬌?!?/br> 他就專挑這時(shí)候撩sao,鄭爾想揍他都不行,只能干巴巴地爭辯:“胡說,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他垂眸看她一眼:“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br> 鄭爾深呼吸口氣:“……” 她很清楚,沒有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