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這么緊,還不承認嘴饞(h)
書迷正在閱讀:小城故事多(限)衛(wèi)希、山外青山、快穿之我來拯救你、老婆,你好誘人(百合abo)、時光不負他情深(H)、[JOJO]A小姐忘記了、執(zhí)戀、狼窩(NPH)、上癮(1v1,h)、若為美人故(1V1)
因為鄭爾不肯搬過去同居,蘇淮就提出要偶爾留宿在她這里,鄭爾一開始不讓,可每次那貨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然后再把手機拿來給她看時間,振振有詞地說:“都深夜十一二點了,寶貝你忍心趕我回去嗎?晚上開車很危險的?!?/br> 鄭爾幾次的不忍心后,就變成了如今的情況。 一場激烈的活塞運動結束后,拒絕他提出的共浴要求,鄭爾等他洗完后行動不便地下床,一手扶腰拉開衣柜,本來是要拿換洗衣服的,看到里面的情況愣了:“為什么你的衣服占了一半空間?” 他邊幫她刷游戲等級邊回:“都穿的上啊?!?/br> “……” 總是答的牛頭不對馬嘴,鄭爾無語地一甩頭,拿了睡衣又拉開裝貼身衣物的抽屜,頓時被里面的情景辣瞎了眼睛,沒好氣地低吼:“你怎么把你的內(nèi)褲塞這里來了!” 他理所應當?shù)目谖牵骸澳愕膬?nèi)衣褲放在那里啊,老婆在哪我就在哪?!?/br> “歪理!” 她昨晚在枕頭下翻出來條他的內(nèi)褲,今天下班就去買了收納盒給他裝,省得他再找借口東塞一條西塞一條,結果現(xiàn)在是理整齊了,全壓在她的內(nèi)衣褲上面呢。 混蛋! 她捂著嘴手指捻起一條,氣洶洶地問:“你洗干凈了沒!” 就往她這兒放! “嘖,要不你幫我洗,反正都是你弄臟的。” 反正都是她弄臟的,至于怎么弄臟的,鄭爾回想方才完事后擦自己大腿根的布料,張著嘴巴啞口無言。 臭無賴!賴上她了! 等進到衛(wèi)生間,再見到一系列的男士洗發(fā)水沐浴露剃須刀,甚至還放了個上回沒用到的避孕套時,她內(nèi)心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 惡狼之心昭然若揭,這個沒用到的套套就是最好的佐證,她,是絕對不會和他一起洗澡的! 蘇淮之前拿套進浴室原本是想來個浴室激戰(zhàn)的,奈何彼此身高差太大,站立的后入式無法完成,把她摁墻上正面cao又怕凍到她,這小破浴室還沒風暖,綜合考量后就放棄了浴室play的打算。 嘖,還是得想辦法把人哄到他那兒去。 鄭爾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從浴室出來,穿著棉絨睡衣走到放化妝品的桌邊排水乳,看到他的古龍香水,突然好奇噴在她身上會是什么效果,瞥了眼忙著打游戲的某人,伸手悄悄地拿起瓶子噴頭對準手腕內(nèi)側按壓,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回去。 等擦好水乳面霜,香水差不多沁到皮膚里,她將手腕湊到鼻子邊嗅了嗅,抿著嘴不置一詞。 沒有噴在他身上時好聞。 捯飭好回到床上,蘇淮正好打完一局,手機隨手一放把人撈進懷里,四肢緊緊地纏住她感嘆:“還是我老婆抱著暖和。” 因著他兩腿夾住自己下身,男人胯下那一坨頂著她的大腿,鄭爾總覺得他又要發(fā)情,手把他往一邊推低斥:“離我遠點,還有你什么時候能穿衣服睡覺?” 蘇淮只穿了條內(nèi)褲睡,這還是她嚴肅警告后的改變,而關于他不穿睡衣的理由,男人的臉埋到她脖子里低笑:“睡衣忘帶過來了……” 什么都沒忘記,就忘記帶睡衣,鄭爾不由得氣結。 蘇淮伸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她頸子,繼續(xù)說:“什么時候搬去我那兒,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呵呵,休想?!?/br> 她冷笑譏諷他,然后又威脅說:“明晚不開空調(diào)了,你再不穿睡衣,當心我半夜踢你下床?!?/br> “嘖,我可沒說明晚過來,這是提前邀請我共度良宵嗎?!?/br> 她氣結:“你!” 自打從景安回來,除了有兩個晚上加班太晚了沒過來,其余時候哪天不是睡在這兒的! “呵,寶貝,快承認吧,你已經(jīng)離不開老公的大rou了?!?/br> 她氣急敗壞:“正經(jīng)點!” “本來就是?!?/br> 他一手伸進她睡褲,手指挑開內(nèi)褲的邊緣按壓柔嫩的xue口,笑容yin邪:“你都濕了……” 她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那是因為,因為你老蹭我!” “我一蹭你就流水,不是想要是什么?!?/br> “不是!” “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你上面的誠實?!?/br> 他今晚抱著臊哭她的目的,咬著她耳朵嗓音嘶啞:“sao水亂流的小逼,可不就是欠干。” 說著將在洞口徘徊的手指插了進去,她咬著唇頓時低吟出聲,他得意地笑,驅(qū)動中指淺淺地抽插,邊說話刺激她:“老公的一根手指都吸得這么緊,還不承認嘴饞?!?/br> “你別說了……” 越來越多的歡愉從被他侵犯的那處傳達四肢百骸,鄭爾咬緊嘴唇羞于啟齒這種快樂,皺著眉臉蛋紅到了脖子根。 蘇淮非要逼她說出來,手指抽插小洞的同時胯部夾住她一條腿摩擦,火熱的男根越來越硬也越大脹大,“要不要?不要我就抽出來了,不強求寶貝你?!?/br> 她呼吸紊亂,底氣不足地回答:“不要……” 蘇淮賤笑,暗道了句死鴨子嘴硬,依依不舍地抽出長指,身體的欲望已經(jīng)被撩起,甬道里卻突然沒了填充物,她難受地呻吟出聲,下意識扭動大腿蹭他那里。 蘇淮捉住她手放到自己褲襠里,讓她自己感受那物件的熱燙,語調(diào)含笑問她:“要不要?嗯?想不想它進去?” 鄭爾虛握著男人的那根驢棒,他每說一句就動一動腰在她手心摩擦,給她下最后通碟:“不要我就找手姑娘了?!?/br> 她眨巴著泛紅的眼眶,,沒好氣地說:“要…要行了吧……” 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她委屈地控訴:“…你好壞…老是要逗我……” 他喉嚨里悶笑,一手捏住她柔軟的腮幫親上粉嫩的小嘴,柔聲說:“寶貝,哪是逗你了,明明是情趣?!?/br> 說得他有多壞似的,還不是要練她的臉皮嗎。 “你就是壞…床上最壞了……” 跟變了個人似的,粗話葷話越來越不忌口了。 他嘖了一聲,順著她講:“行吧,我壞,壞蛋現(xiàn)在要來干我的耳朵寶貝了?!?/br> 他翻了個身覆在她上方,炙熱的唇吻過她的小嘴和長頸,同時撕了個安全套熟練地戴上,鄭爾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拿從哪兒摸來的套,被他親得頭暈目眩,下面的瘙癢更是急需解決,兩只胳膊緊緊地環(huán)著男人的窄腰,生怕他真去找手姑娘了。 蘇淮解她睡衣的扣子,她不穿內(nèi)衣睡覺,一顆顆扣子解開后就是嬌嫩的rufang,他含住一只舔弄,一邊跟她說話:“自己脫褲子……” “唔…脫…誰的……” 她的睡褲被他脫了一半掛在膝蓋處,他的四角內(nèi)褲也還穿著,堪堪只掏出來那根棒槌,蘇淮一手扯掉她的棉絨睡褲,兩條白玉腿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啞聲低笑:“脫老公的……” 她的當然由他承包。 蔥白的小手摸到他內(nèi)褲的邊緣,還在猶豫:“好羞……” “不羞,快點?!?/br> 蘇淮吸她的奶頭吸得正在興頭上,吸完一只又換一只,兩只乳兒他的撫弄下充血挺立,不同程度地泛紅飽滿誘人。 鄭爾越來越熱,小手不由自主地將他底褲褪下,迫切地渴望他能更進一步,像他說的。 干她。 “夠不著了……” 他太高了,她手不夠長,只脫到大腿中部。 他笑:“夠了。” 撩撥她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早已yuhuo焚身,在她雙峰間深嗅一口后俊臉離開,直起身三兩下輕松地褪掉彼此底褲,架起來她的兩條細腿分別扛在肩上,兇器抵著花xue口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