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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而這人還在持續(xù)不斷刷新著下限。 岑息將“不要臉”貫徹到底,每次忍不住就堂而皇之地闖入關雎房里,對著她自瀆,更是不客氣地隨意取用她的貼身之物。關雎無論是鎖門還是堵窗,都阻擋不了他,掙扎一頓還是被他得逞。關雎每每都要默念幾十遍清心咒,告訴自己“不急,不急,再過兩個月就可以將此人大卸八塊了”,以此來防止自己現(xiàn)在就被氣死。 又一晚,岑息照舊出現(xiàn)在關雎的床榻上,一臉饜足地舒著氣。關雎直挺挺躺著,覺得他這樣極盡猥瑣卻不做到最后一步,其實并無分別。 “你想干什么我也攔不住,你也不必再兜這圈子?!标P雎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表情。 “此言差矣?!贬⒐戳斯此羌?,好像看不到她臉上的冷意,“男歡女愛,還是你情我愿的好?!?/br> 好一個你情我愿! 關雎深吸一口氣,再一次翻身下床,于大半夜出門晾風去了。 這般荒謬的情況持續(xù)了好多天,關雎的情緒累積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瀕臨爆發(fā)。恰在這時,師兄顧三問傳來信兒,過幾日要給兩個徒兒舉行婚禮,叫她務必回去觀禮。關雎一瞬間有種終于能喘氣的感覺。 岑息聽到她要回萬象森羅,逗著腳下的豬玀,漫不經(jīng)心道:“我也要去?!?/br> 關雎也無所謂,“隨你?!?/br> 岑息一揚眉,看她不耐煩的樣子,笑了笑,也不深究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就這么揣著明白裝糊涂地跟著她去了,還自居“親眷”身份,帶著賀禮。 關雎看見也當沒看見,壓根沒心思理他。她覺得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回自己的清風閣好好平心靜氣一番。這段時間以來,她都快找不到自我了,所有的情緒都不在掌控內(nèi),全隨岑息變動,這種感覺讓她茫然又無措。 兩人緊趕慢趕,總算在婚禮當日到了,一進山門就看見絡繹不絕的人群。 岑息問了一句:“這是誰成親排場這么大?” “我?guī)熤??!?/br> 岑息不清楚其中明細,只聽輩分覺得驚訝,又接著道:“關關,你師侄都成親了,我們也抓緊吧!” 關雎的臉都拉長了,“誰要跟你成親?” “我們兩年前都有過肌膚之親了,早該了。” 關雎呼了口氣,不想再與他瞎扯,告誡道:“本門中人對天極樓一向敏感,你管好嘴巴不要亂說?!?/br> 岑息哦了聲,乖順地跟在她身后。 門中的弟子們,乍見自家高冷如雪的師叔,帶著一個長得極好的男人到處轉(zhuǎn)悠,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私下里議論紛紛。 “看見沒?關師叔帶了一個男人!” “誰?。亢孟癫皇俏覀冞@里的人。” “長得真好看,跟關師叔真相配!” “咦咦咦!他離關師叔那么近,居然還沒被揍飛!” “震驚!” “同震驚!” …… 關雎聽了,臉都有些發(fā)綠,岑息反而像個花蝴蝶一樣,到處招搖。 一對新人正在大殿外面迎賓,新娘子藍小米看見關雎,即便穿戴著鳳冠霞帔,也依然能蹦起來,朝她招手:“關師叔!” 關雎上前,一句“恭喜”還沒說出口,就被岑息搶先了。 關雎和一對新人俱是一愣,還是薄幸先反應過來,客氣問道:“關師叔,這位是?” “不認識。” “……” 藍小米直覺不對,偷偷拉了拉薄幸的袖子,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師叔在生氣?” 薄幸亦偷偷回她:“很明顯的?!?/br> “有故事啊?!?/br> “嗯?!?/br> 關雎額角一跳,滿肚子情緒更加凌亂了。 岑息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上前一步,張嘴就道:“我是她男—”話未說全,被關雎一胳膊肘頂了回去。 關雎淡淡道:“順路撿的,有病,治一下。” 薄幸和藍小米一臉“你說怎樣都行”。 關雎是同齡人之中最長的輩分,與一群中年老年同坐一席,更顯得她老成持重。 岑息看到關雎叫顧三問這一半百老頭兒“師兄”后,感慨道:“我關關真厲害啊?!?/br> 顧三問早已喝得紅光滿面,聽到他夸關雎,也跟著吹:“那可不是!我這個師妹啊,與我那薄幸徒兒可是萬象森羅僅有的兩個天才,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吶!小伙子可要好好抓緊了,別看關雎這樣,想娶她的人可是快排到山底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