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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米沒回答她剛才那個尷尬的問題,反問道:“師叔有喜歡的人了?” “為何這么問?” “因為師叔從來沒有為什么事犯過難,這還是頭一次?!彼{小米撓撓下巴,眼里閃著狡黠,“是那天那個人吧!他看師叔的眼神就不一樣!” “我不知道?!标P雎心里有一種感覺呼之欲出,卻又很迷茫,不清不楚。 “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阿幸。”藍小米說罷自己也笑了,“后來就覺得,見不著這個人的時候會想他,一聽他有事又擔心,他做再過分的事都可以不計較,換成別人,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關雎看著她發(fā)亮的眼神,依舊有些茫然地問:“想他什么呢?” “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又在想什么?!?/br> “這就是喜歡么?” “我覺得就是了,不然平白無故想他干嘛。換做我?guī)煾?,我肯定不想這么多,因為他肯定在哪里喝酒呢!” 關雎垂眸,沒來由輕嘆一聲。小米和薄幸有過往的十幾年,他和岑息有什么呢?不過一場迷亂的開端,恐怕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藍小米也不會講大道理,說到最后自己都嘴拙,一晃頭道:“哎呀,反正敢情這種東西是很縹緲的,說不來個一二三,不要刻意壓抑內(nèi)心的想法,跟著感覺走就對了!” 關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辭別她下山去了。 薄幸見他們說完了才過來,見藍小米還嘀嘀咕咕的,問道:“念叨什么呢?” 藍小米看著漸行漸遠的清冷背影,彎了彎眼睛,“我突然發(fā)現(xiàn),關師叔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br> 薄幸默默她的腦袋,不置可否。 關雎披星戴月回到天極樓,自是無人阻攔。走到自己房前站了一陣,才推門進去,果不其然看見床上有個人影,腳步剛一動,床上的身影驀然閃了過來,一柄利刃直襲喉間,關雎抬手一擋,退到一側(cè)。 月光破云而出,照見陰影下的面孔,顯露著一絲差異,和宿醉的迷離。 “關……”岑息覺察她方才的身手,知道她體內(nèi)的藥已解了,旋即耷下了眼,“我再想攔你也是不易,你又回來做什么。”岑息說罷,頹然倒回床上。 關雎將包袱放到桌上,提步走到床前,側(cè)身躺到一側(cè),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對面的人,仿佛尋求著讓她不明的結果。 岑息感覺到身邊的氣息,偏頭看見關雎直白的目光,頓了一下,學著她的樣子側(cè)過身,亦不眨眼地看著她。 兩人相視良久,岑息忍不住伸手輕掐她光滑的臉蛋,半真半假道:“再看,我就要吃了你了?!币娝廊徊粍?,清透的眸子里映照著自己的身影,便湊得更近了些,直到貼上她的櫻唇,沒有遭到拒絕和阻礙,心中意動,頃刻壓了過去。 拋開一切,關雎覺得自己心底其實并不討厭他的觸碰,只是對這種事全然陌生,不知如何回應,唯有被動地接受。 岑息的氣息愈漸不穩(wěn),有些急促地撫弄著身下的嬌軀,力道也有些重,好怕這是一場夢,稍一松手這夢就散了。 被翻得亂糟糟的衣物下,隱隱顯出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那里揉聳,關雎呼吸一亂,也不由伸手覆上,似欲阻攔。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猶自占據(jù)著那飽滿的柔軟,揉捏輕撫,另一手從凌亂的裙子里探進去,尋覓著曾讓他昏昏欲醉的桃源。 長久未經(jīng)開拓的秘密xue道,一如處子般緊致,粗礪的指節(jié)一進去,立時被絞緊,淺淺一動便引得內(nèi)壁一陣輕顫,被男人封住的唇間,溢出細細的低吟。 岑息悶聲粗喘,著迷地舔吮著她微翹的唇瓣,貼著她粉嫩的肌膚,貪婪地嗅著其間散發(fā)的幽香。 柔軟花xue中被異物充斥的感覺太明顯,被挑起的酥麻快感更是無法忽略。關雎喘息漸急,春潮不可抑制地傾瀉而出,澆注在岑息修長的指間。 岑息埋在其中感受了一陣rou壁的張縮,才抽出手指。晶瑩的蜜液黏連成一片,扯出幾條銀絲。岑息就著滿手黏膩,握在了自己胯間挺立的欲莖上,緩緩滑動taonong。就在關雎以為他又要對著自己自瀆泄火時,他傾身壓過來,一個圓脹的東西旋即貼在xue口處摩挲刺探,guntang的溫度,讓她由不得縮了一下。 飽脹的guitou在幾次試探后,終于沖開掩合的花瓣,一舉進入花芯,略微停頓了一下后,緊鑼密鼓地抽送起來。 粗壯的男根撐開甬道,插得深,撞得又重,關雎期初有些不適,腳尖都繃得極緊,糾結了許久,才忍不住開口,帶著一絲別扭地央求。 “不……不要這么重……唔……” 微喘的氣息斷斷續(xù)續(xù),透著一股柔弱,非但引不起男人的重視,反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