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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心里雖然氣姚佳音不打招呼就嫁人,終究還是存著幾分愛戀,所以霸道之間也不乏溫柔。 只是姚佳音未經(jīng)人事,難免對此恐懼,是以不住掙扎推拒。 “乖,你會喜歡的?!标懗廖⑽㈠e開唇,手一移便從她松開的腰帶間穿了進去。 “不要……”姚佳音驚慌失措,忙不迭壓著他要往上游走的手掌,只是她發(fā)軟的力道對陸沉來說并沒有多少效用。 紅色的嫁衣像是花瓣一樣盛開,露出里面凝白嬌艷的軀體。 陸沉的呼吸陡然加重,更是讓姚佳音倉皇欲逃。陸沉拿起一旁的紅蓋頭,將她的手腕向后包著,令她的上身不得不挺直前傾。 柔軟飽滿的胸口一下遞到眼前,陸沉半分也不客氣,頭一往前便埋了進去。 溫?zé)岬纳囝^像是一尾到處亂竄的游魚,令姚佳音渾身發(fā)顫。 比起姚佳音的節(jié)節(jié)敗退,陸沉從始至終都是一派氣定神閑,仿佛只是在品嘗自己應(yīng)得的美味,而不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輕薄別人即將進門的妻子。 姚佳音被他撫弄得神思混沌,眼見衣物一件接一件散開,回神之下便豁出去叫喊:“救——” 只是一個字還沒傳出花轎,陸沉便一口吻了過來,舌頭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令她再顧不上叫喊,只能節(jié)省全部精力對付他的霸道侵入。 陸沉的欲望一開閘,便有些不管不顧。姚佳音被吮得舌根酸軟,卻半點沒能阻止到他,兩人糾纏的唇舌間津液交融,發(fā)出羞人的水聲。 花轎里逼仄的空間,因為不間斷的呼吸交錯,熱騰騰地猶如一個蒸籠。姚佳音感覺呼吸之間全是陸沉的氣息,毫無退路。 陸沉一邊堵著她的唇,手下游刃有余地在她逐漸赤裸的軀體上游移,修長的指節(jié)有些迫不及待地滑入她被分開的兩腿之間,淺淺試探著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幽密之地。 細嫩的花瓣被灼熱的指尖一觸,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一縮。姚佳音也隨之全身繃緊,本是閉口抵著陸沉的入侵,反而下意識一嘬,讓陸沉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旋即便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熱吻。 姚佳音覺得腦子里悶悶的,意識都有些不清了。 陸沉的指尖趁機從柔軟的花縫中探了進去,馬上就被邊緣的嫩rou層層包裹住。 稚嫩的身體雖然從未享受過情欲,可身體的本能卻無法忽略,在層層戰(zhàn)栗之下汩汩地滲出晶瑩的蜜液。 陸沉心下一喜,兩指并攏緩緩?fù)七M,在甬道里緩慢做著擴張。 “啊……唔——” 姚佳音被反綁著雙手,兩腿亦被他的健腰卡著,根本使不上力,所有的柔軟都毫無保留地向他敞了開來。即便現(xiàn)在雙唇重獲自由,可一出口全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讓姚佳音更是羞于出口,是以只能咬著唇瓣死死憋著。 姚佳音素來對婚姻無意,所以也根本沒想過這些事情,欲望就像埋在料峭春寒的冰層下面,巋然不動。如今乍然被陸沉撩撥出來,她根本無從應(yīng)對,不消多時便在陸沉手上春水如注。 姚佳音的腦海里仿佛炸開一樣,嗡嗡地連自己的頭緒都找不到,不自覺地靠在陸沉懷中,想要平復(fù)體內(nèi)激蕩的情潮。 尚在痙攣的甬道之中沒了手指的充斥,轉(zhuǎn)瞬便恢復(fù)了如初的緊致,只是未等其間的顫動安穩(wěn)下來,一個越發(fā)粗壯的物件便往來推擠著。 便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姚佳音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一瞬間猶如被受驚的兔子,慌忙就要往起來蹦。 陸沉半箍半扶著她的腰肢,抵進的欲望勢不可擋,將圓碩的頂端埋了進去,輕晃著左右擴張。 “不……不要……嗯……”雖然看不到,姚佳音也能感覺到甬道里拿怒張可怕的欲望,不禁又羞又怕,眼淚刷刷地滑落下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陸沉輕柔地舔去她臉上的淚珠,語氣卻是一如既往地霸道:“記住了,這輩子是人還是成了鬼,你都是我的?!?/br> 陸沉這般不講理的話,再度掀起姚佳音骨子里的倔強。只是沒等她嗆聲,陸沉一狠心便將整根欲望都推了進去,硬挺的粗長一下從甬道中滑進去,破開那層稚嫩的屏障,緊緊抵在深處,蠢蠢欲動。 姚佳音吃痛,在痛呼聲溢出之時,連忙咬住了陸沉肩頭的衣物,扛過那一陣鈍痛。 時有時無的輕吟低喘近在耳邊,陸沉聽著就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如火,止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上狠狠蹂躪。 可這狹小的花轎空間有限,陸沉也不能盡情舒展,曲腿坐著抱著姚佳音的臀部緩緩抬放,緩慢taonong。 勢如破竹的力量徹底瓦解了姚佳音的堅持,她柔弱無骨地伏在陸沉的肩頭,下身卻被他掌控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