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那女人能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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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周長衍的日子,過的再暢快不過。 果然是沒了厭惡的人,連心情都大好。 這種情緒,連公司上下都可以感受的到。 許紹就說:“沒了蘇淺淺,周長衍就快意了?!?/br> 周長衍夾了一支香煙,咔擦一聲點著,吸了一口,意味深長地看著許紹:“這一點,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笑許紹明知故問。 順手遞給許紹一支香煙,許紹也老大不客氣,接過香煙,也不點燃,那么一支香煙,就在手掌心里把玩著,忽然出其不意地側首看向身邊的人:“那……沒了周長衍,蘇淺淺會如何?” 沒了蘇淺淺,周長衍就快意了。 可是,沒有周長衍,蘇淺淺……會怎么樣? 周長衍眉眼中寫著輕慢的不在意:“哦……她???”淡淡說了一句:“那個女人,誰知道啊?!?/br> “我可知道,蘇淺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在蘇氏了,現(xiàn)在主持大局的是蘇宓。”許紹依舊把玩手中香煙:“蘇氏是蘇淺淺過世的父母留給她的,當初蘇淺淺剛剛接管蘇氏的時候,內憂外患,那么艱難,她都堅持了下來,可見蘇氏對蘇淺淺而言十分重要。 你這回倒好,我看蘇淺淺這回是真的傷的不輕,否則,沒有理由蘇淺淺會放著她過世父母的心血不管不顧,一消失就是大半個月。” 男人修長手指夾著香煙,舉在唇邊的手,頓了下,又恢復了自然,手里的香煙摁熄在煙灰缸中,“許紹,你未免也太替她cao心。蘇淺淺那女人是什么人,你會不清楚嗎? 我和她的婚姻,是怎么來的。 這七年婚姻,真實又是什么樣,她心知肚明,你也看得一清二楚。 許紹,有時候,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這樣的婚姻,蘇淺淺那個女人,一堅持就是七年。 我都已經決定就這么用一輩子跟她耗著了,她倒是突然跟我提出了離婚。 許紹,你完全沒必要替她擔心,她能怎么樣? 你擔心她,說不定她正在哪里看風景,蘇氏在一天,蘇淺淺就不會倒下去,那女人沒那么脆弱?!?/br> 許紹“唔”了一聲,把手里的煙叼在嘴里:“也是,隨便在咱們這個圈子里找個人問問,誰會覺得唐家的蘇淺淺脆弱不堪? 這么多年了,估計她是對你死心了,離了婚,跑到哪里去放個假,換個心情,也未嘗不可?!?/br> 許紹又看了周長衍一眼:“其實,長衍,你別怪我多嘴。夏兮已經走了八個年頭了,就算你不接受蘇淺淺,也該試著投入一段新感情了?!?/br> “許紹,你改行當牧師了?”男人輕笑一聲:“專門開導開解迷途中的人?” “認真點說,我倒是覺得蘇淺淺比夏兮適合你。如果,不是七年前,不是因為夏兮剛剛過世沒多久,蘇淺淺又以芯然的性命要挾你娶她的話,周長衍,你多多少少會對她仁慈一點吧?” “夠了?!敝荛L衍已經有些不耐。 許紹沒再堅持,二人又岔開了話題,隨意談了一些股市行情。 蘇淺淺的事情,也就撂到了腦后。 沒過幾天,許紹和周長衍都接到了高中同學聚會的邀請。 許紹和周長衍是發(fā)小,也是高中的同學,大學時候,兩人也是一起去了國外讀大學。 聚會地點是定在萬華國際大酒店,包廂里,一開始還是拘束,后來卻是酒喝開了,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周長衍對許紹使了一個“好無聊”的眼色,許紹苦笑地攤開手:早知道這高中同學的聚會就是互相吹捧,他也不想來了。 許紹知道周長衍耐性被磨得快用光了,他正準備站起身:“各位繼續(xù),我和長衍……”這樣無聊的聚會,真沒有再繼續(xù)待下去的必要。 許紹原本就想要告辭,沒成想,那邊有個人喝高了,沒等許紹說完話,就大嗓門兒地說道:“周總,聽說你離婚了?” 這一聲響起,周圍一下子寂靜了。 那人喝高了,捧著酒杯往周長衍走過去:“離的好。周總,說到你前妻那個人吧,我就覺得好笑?!?/br> 有人拽了那人一下,那人是真的喝高了,沖拉著他的人吼道:“你干嘛你?松手。我和我兄弟敘敘舊?!?/br> 這“兄弟”,自然就是面前的周長衍。 別人看拉他也拉不住了,只能尷尬地對著周長衍笑了笑。 那喝高的家伙倒好,興高采烈的和周長衍說起來:“周總,你那個前妻了不得啊,當年你去國外讀書,蘇家就出事了,蘇氏夫婦遇了車禍雙雙過世,這蘇氏夫婦一過世,留下一個剛剛成年的獨生女。 咱們這圈子里,當年多少人都等著看你那個前妻的笑話,一個剛成年的柔弱女孩子,能做什么,不被蘇氏里那些所謂的叔伯吃的骨頭都不剩,她一個孤女,要守住這份家業(yè),怎么可能吶。 嘖嘖,周總,你那個前妻了不得,能屈能伸,要是個男人,不得了。咱們雖說都是一個圈子的,但多得是落井下石的。 但誰也沒想到,蘇淺淺那女人,居然就設下了酒宴,請了咱們這些人,明明都知道大家都是看她笑話來的,就愣是裝傻充愣在酒宴上求大家?guī)兔?,其實也不算什么,她也只是求和大家合作,可沒人愿意做好人啊,都是落井下石的人。我當時跟她開玩笑,” 那人呼啦啦一通說,一邊說,一邊舉起手中的酒杯:“吶,就是今天咱們喝的這個酒,我跟她說啊:你要能把這兩瓶白酒灌下去,別人我做不了主,我家的我做主和你蘇氏合作。 都以為她會知難而退,蘇淺淺那女人就當著大家的面,把兩瓶白酒灌下肚去,酒沒喝完,她全身就起了一排排的疙瘩。我們才知道她酒精過敏,都叫她不要喝了,那女人舉著酒瓶只說:喝完兩瓶酒,林衛(wèi)你可是當著大家伙面說跟我蘇氏合作的。 那女人兩瓶酒喝完,你是沒看到,那滿臉滿身的紅疙瘩,密密麻麻,看得人瘆得慌,立馬就送了醫(yī)院搶救了,要不是她命大,當年差點兒就死了。 周總,你跟她離婚離對了,這種女人,對自己都這么狠,對男人怎么可能有真感情,哪個男人受得了她這樣的女人?!?/br> 周長衍黑眸中閃過一絲呆滯,陷入了回憶……那女人,有酒精過敏嗎? “周總,來,祝賀你和那女人離婚快樂?!焙雀吡司频呐肿?,名叫林衛(wèi),舉起酒杯就沖著周長衍說道。 無來由,周長衍對面前這個胖子,十分厭惡,尤其這個胖子嘴里對那女人不干不凈的話,聽著心里說不來的不舒服。 不動聲色的,周長衍從桌子旁拿起兩瓶白酒,修長的手指擰開了酒瓶,遞到了林衛(wèi)這個胖子面前:“林總,東四環(huán)的那個項目,我聽說,你們林氏也想要和我們周氏合作,這兩瓶白酒,只要你喝光了,這個項目,我就和你們林氏合作,如何?” “額……周總這是什么意思?”胖子林衛(wèi)被這話激得清醒了一些,看著面前的兩瓶白酒……這兩瓶白酒下肚,他就可以直接送醫(yī)院了。 對方不答卻說:“不喝?不喝就算了?!闭f完,放下酒瓶就準備離開宴會。 “喝!周總!我喝!”林衛(wèi)也不去想對方為什么這么做,腦子里只想著,合作合作合作。 …… 樓上宴會繼續(xù),周長衍和許紹卻坐在了車上。 許紹沉默了一會兒,問:“剛剛在聚會上,你為什么最后那么做?” “哈,怎么做?” “你心知肚明?!痹S紹說:“你為什么故意用當初那個胖子戲耍蘇淺淺的辦法,戲耍那個胖子?難道你對蘇淺淺……” “我對蘇淺淺?我會對她怎么樣?別再跟我提她?!痹S紹這話,正可笑……他會能那個女人有什么想法?除了厭惡只剩下惡心。除此之外,還能是什么? “那你最后為什么那樣為難那胖子?” 男人薄唇微扯,輕笑一聲:“許紹你難道就沒有酒多了的時候嗎?” 言下之意是說,他酒喝多了,喝醉了,做一些無厘頭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許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