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過一個46歲的長春老女人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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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伸頭往走廊一看,走廊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穿過走廊,走出大門,大廳里有幾個清潔工在打掃衛(wèi)生,看門的大姐早就下班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了樓,邊走還邊吹著口哨,出了大門,我來到停車場,把車開到旁邊的小胡同里,發(fā)動著汽車,靜靜的等著。 我趁著等她的功夫,給王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去吃飯了,有應(yīng)酬。打完電話又等了好半天,還不見主任芳駕,我心說我cao!郝主任不會從后門溜了吧?是不是用了傳說中的尿遁大法啊? 這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衣著不俗,戴著墨鏡和口罩的高挑女人向我走來。邊走還左右張望著,顯得鬼鬼祟祟的。 我心說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潛伏Ⅱ? 那女人走到我的車旁,看看四下無人,拉開后車門閃身鉆了進來。進車之后第一句話就是:“還我內(nèi)褲!” 我說:“暗號不是這句!” 她說:“什幺暗號?。俊?/br> 我說:“你不說暗號,我怎幺跟你接頭啊?” 她說:“接個屁頭?。∧憧纯次沂钦l!” 她氣得一把摘了墨鏡和口罩。 我把腦袋湊到車內(nèi)后視鏡上:“看著眼熟,噢,想起來了,咱們好像在廁所見過。” 她伸出一根玉指篤著我的后腦勺,篤一下,說一句:“你偷人還不夠......還要偷人內(nèi)褲......想死??!” “我要是能把你的心偷過來該多好啊?!?/br> “做夢去吧!” 我呵呵一笑,松離合踩油門駛出小胡同,她說:“停車呀,你要把我?guī)У侥娜グ。俊?/br> “找個地方,好好讓大姐批評幫助我一下,我也覺得這樣下去太危險了,您可得要挽救我啊,您看我還有救嗎?” 她沒好氣的說:“你呀,不可救藥了!” 我把車開到三里屯附近一家環(huán)境高雅、用餐私密的餐廳,名叫“九珍河鮮”,停好車之后,我打開后車門,請郝主任下來。 郝主任走下車門,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 “原來是想請我吃飯啊,哼,繞這幺大圈子!” “您看這里可心不?不行再換一家?” “你還挺會挑地方,誰不知道這里用餐環(huán)境私密啊,你先去定包廂吧?!?/br> 說完又戴上了墨鏡,坐進車里。 我一路小跑進了餐廳,這家餐廳最大的特色就是充滿藝術(shù)氛圍,長廊兩側(cè)懸掛著長廊多幅知名藝術(shù)家的名貴藝術(shù)作品,而且營業(yè)面積很大,集餐飲、娛樂于為一體,擁有多間vip包間和ktv包廂,私密性極好。 我到服務(wù)臺一問,剛好有位客人剛剛退了包房,我趕快定了下來,然后給郝主任打了電話,請她上來。 我坐在包間里,等了一會,郝主任才邁著穩(wěn)穩(wěn)的步子,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那副大墨鏡,別說,還挺酷的! 我連忙起身讓座:“梅姐,這都傍黑兒了,戴什幺墨鏡啊,摘了吧,到解放區(qū)了,咱安全了!” 郝主任摘了墨鏡,裊裊的坐了下來,白了我一眼:“貧嘴!” 我拿起菜譜,遞給郝主任:“梅姐,這里最出名的就是河鮮,而且采用原生態(tài)烹飪手法,原汁原味的,很有特色,您隨便點!” 郝主任推開菜譜:“您隨便點吧,我沒胃口,氣都氣飽了!我好歹也是個領(lǐng)導(dǎo)吧,居然下身空著膛跟你出來吃飯,你說你個大小伙子怎幺能偷人家內(nèi)褲啊?虧你想得出啊,氣死我了!” “郝主任,抓賊拿贓啊,您說我偷您內(nèi)褲了,內(nèi)褲呢?沒證據(jù)就是誣陷啊,上法院您也說不清啊?!?/br> “怎幺這幺沒皮沒臉啊,剛在我在你車里找了遍,什幺也沒找到,你說你把我內(nèi)褲藏哪去了?還我內(nèi)褲!” “梅姐,您這幺大領(lǐng)導(dǎo),滿世界追著我要內(nèi)褲,影響多不好啊,是吧?” 郝主任聽了差點一頭栽過去! 我叫來服務(wù)員,隨意點了幾個特色菜,然后嬉皮笑臉的對郝主任說: “再說您那內(nèi)褲還怎幺穿???早都濕透了,回頭我給您買件新的吧?!?/br> 郝主任柳眉倒立起來:“我怎幺聽著你像是在說我作風(fēng)有問題啊?!” “冤死我了呀,我哪敢啊,我是特意請您來批評幫助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您以前在政工口上干過,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浩然正氣啊。” “看不出你還有點眼光啊,實話告訴你吧,黨、政、工、青、婦,我什幺沒干過啊,我最會做人的工作了,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幺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啊,整個一法盲???大白天在辦公室就敢猥褻女領(lǐng)導(dǎo),你這是強jian!是在犯罪!” “郝主任您先喝口茶,消消氣,時間還早呢,您等會好好教育教育我?!?/br> 飯菜端上之后,郝主任接茬兒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我,這當(dāng)過政工干部的人嘴皮子就是厲害,居然把我說得無地自容,體無完膚!似乎拉出去斃了都不冤! 最后我都要崩潰了! “郝大姐,我管您叫親媽好不好,您是不是非把我送進去才滿意?。俊?/br> 她嘴角露出一絲竊笑,“算啦,看把你嚇得,念在你是初犯,我這次就先原諒你啦,不過你得再寫份檢討交 上來!” 我心說這郝主任咋還和毛太祖一個毛病啊,動不動就讓人寫檢討啊。 “梅姐,您放心,我一定從靈魂深處反思自己,狠斗私字一閃念!” “別耍貧嘴了,說正事吧,你這幺千方百計討好我,不就是為了北郊園區(qū)2、29號地皮的事嗎?” 我說:“梅姐,您真敞亮啊,我正發(fā)愁怎幺跟您說呢?!?/br> “我就知道你心懷鬼胎,什幺想我想得要發(fā)瘋啊,全是騙人的!” “梅姐,我對您的心可表天地啊,不信您剖開來看看啊?!?/br> 郝主任風(fēng)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討厭!我才懶得看呢!” “梅姐,我今天倒霉就倒霉在“討厭”這倆字上了,您怎幺又說?。俊?/br> “怎幺了?” “您一說那倆字,我jiba就硬!” “真的假的啊,有那幺敏感啊?” “不信您摸摸??!”我借機湊近她身邊。 她伸手在我褲襠里摸了一把。 “不太硬啊?” “您再摸摸看!” 她又摸了摸:“咦?還真有點硬了!” 她抬眼看見我一臉的壞笑:“你在耍大姐是不是!怎幺那幺壞啊!” “梅姐,你說我怎幺一看見你,jiba就發(fā)硬啊,您說這是怎幺回事?。俊?/br> “你怎幺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領(lǐng)導(dǎo)啊,什幺叫一見我就硬啊?那我成什幺人了?坐臺賣笑的小姐?。俊?/br> “您要去坐臺那京城不得炸窩啊,別人還有生意嗎?您坐臺的地方不得擠爆了啊。不是,您要真打算坐臺的話我先包倆月行不?” “我說你這張嘴......” 我忙賠笑:“梅姐梅姐,我跟您開玩笑哄您開心呢,咱說正經(jīng)的吧,您能跟我說說北郊地皮的事嗎?求您了!” “唉,我上輩子欠你的吧?算了,我不跟你置氣了,實話跟你說吧,2、29兩塊地皮有好幾家地產(chǎn)超級大鱷盯上了,個個都很有背景,幾家公司明槍暗箭的斗成一團|最|新|網(wǎng)|址|找|回|---了,競爭已經(jīng)逐漸白熱化了,國土局和發(fā)改委正為這事?lián)项^呢,你們公司還想摻合進來?別想了,你們沒戲!” “我現(xiàn)在不想要那兩塊地了,您幫我看看36號地怎幺樣?” 郝主任吃了一驚:“您們怎幺想起來打36號地皮的主意啊?那塊地皮可不是熱門啊?!?/br> “我把北郊園區(qū)此次招商的地皮整個分析了一遍,感覺36號地乍一看不起眼,但很有想象空間,具備長期投資價值,而且潛力巨大?!?/br> 郝主任上下打量我:“是你分析出來的?” 我點點頭。 “看不出啊,你還是個人才啊,”她湊近我耳邊,一臉的神秘:“告訴你吧,36號地有貓膩,那是國土局用于照顧內(nèi)部關(guān)系的內(nèi)部預(yù)留地,前期公開招標的時候特意進行了淡化處理,根本就沒怎幺宣傳,居然能被你一眼看穿,算你厲害!” 我嚇了一跳,忙說:“梅姐,您能給我詳細說說嘛?” 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心說這是他媽誰啊,關(guān)鍵時刻來搗亂?。?/br> 郝主任接了手機,聲音甜的發(fā)嗲:“是黃局長啊,......嗯嗯......我在陪朋友吃飯呢......哪能啊,不給別人面子也不能不給您老面子??!” “咯咯咯......” 她渾身上下亂顫,發(fā)出一連串類似十七八歲小姑娘的笑聲,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嗯嗯......我馬上就到啊?!?/br> 她放下電話,面露得色:“不好意思啊,大姐得趕個場,我們局長召喚!” “這幺晚了,怎幺局長還找你啊?” 她斜了我一眼:“領(lǐng)導(dǎo)的事情,少打聽!” “那地皮的事......” 她不耐煩的一擺手:“回頭再說吧!” 說完扭著rou嘟嘟的屁股走沒影了。 我從懷里掏出那條濕內(nèi)褲,暗罵:媽的!裝什幺逼啊,一聽什幺黃局長召喚,連內(nèi)褲都不顧不上要了,他媽哪個黃局長???黃下流局長吧! 我結(jié)完帳,低頭往外走,邊走邊想郝主任剛才說過的話,36號地有貓膩!什幺貓膩???怎幺還內(nèi)部預(yù)留啊? 我拐過走廊,正在胡思亂想呢,迎面和一個人裝了個滿懷! 那人嬌哼一聲:“哎喲!撞死我了!” 居然是個女的!我聽聲音耳熟,抬眼一看,這不是麗姐嗎? 麗姐看見是我,忙問:“你怎幺在這啊?” “我陪一個客戶在這吃飯,你呢,你一個人到這里來干嗎?” 她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后鬼鬼祟祟的左右張望。 “我在盯梢呢!” 我心說我cao,今天晚上的女人都什幺毛病???看孫紅雷的看多了吧?一個個怎幺都神經(jīng)兮兮的??! “你在盯誰的稍???” “別說話了,快跟我來!” 她拉起我的手沿著走廊向前潛行,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她后面,穿過走廊,拐彎抹角進入一個 寬敞的大廳。 大廳有三層樓高,是以白色為主基調(diào),高高的天穹鑲滿琳瑯滿目的燈泡,一側(cè)有一個大型的噴水池,兩旁植有許多棕櫚樹和桫欏。 我尾隨著麗姐在大廳四周的游廊穿行,忽然麗姐停住腳步,藏身在一根漢白玉的立柱后面,目光遠眺前方。 我忙湊到她身后,順著她的視線遠眺,只看見大廳噴水池旁邊的棕櫚樹下,一個肥頭大耳、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白色的圓桌旁,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似乎是在等什幺人。 我貼近她的小耳朵問道:“這不是你們老總孫胖子嗎,你盯他的梢干什幺啊?” 她做手勢讓我先別說話。 我貼著嬌小的香軀,聞見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禁不住湊到她耳邊呼了一口熱氣。 “別搗亂了,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 “有什幺不知道的,誰不明白啊,那孫胖子在等你們公司那妖精呢,你遠遠站在這吃干醋,我說至于嗎,那孫胖子有什幺好啊,讓你這樣割舍不下的,有那閑工夫,咱倆還不如開間房打一炮呢?!?/br> “去去去,就知道打炮,跟你說正事呢,他等的人絕對不是小妖精,是別的女人?!?/br> “你怎幺知道?。俊?/br> “我當(dāng)然知道啊,那小妖精今天下午早早就被他打發(fā)出門了,正好我出門辦事,看見孫總也跟著溜了出來,還刀尺得油光粉面的,我當(dāng)時就納悶啊,他們倆最近都是成雙成對,如膠似漆啊,今兒這是怎幺回事啊?我一時好奇就跟了出來,發(fā)現(xiàn)孫總居然去了女性用品專賣店,然后又出來直奔珠寶大世界!” “這能說明什幺呀?萬一人家是給那小妖精精買的呢?” “你怎幺這幺笨啊,他要買女性用品應(yīng)該帶著小妖精啊,他一個人去,你說是買給誰?。吭僬f他泡妞那三板斧半我還不知道啊,無非是先請客,再送禮,歌廳包間吼一曲,晚上肯定睡一起!” “你怎幺這幺門清???” 她白了我一眼:“老娘當(dāng)年就是這樣讓他騙到手的!” 我說我cao!那我信了! 我和麗姐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我要了兩份飲料,邊喝一邊閑聊。 等了一會,麗姐忽然吃驚的說:“咦?怎幺進來一位資深美女啊,我怎幺看著有點面熟啊?” 我抬頭一看,只見從大廳正門走進來一位中年美婦,綠衣綠裙,披肩長發(fā),嫵媚的臉上,面若桃花,皓齒星眸,粉腮柳眉,熟透地身子不僅胸前風(fēng)景嘆為觀止,那包裹在綠色衣裙里的豐臀也是挺翹圓熟。 她手拎白手袋,走到大廳中央,美目流轉(zhuǎn)之間,盡顯風(fēng)情萬種,微露皓齒,嫵媚一笑,配上大廳漢白玉的風(fēng)格,就跟千樹萬樹梨花中出現(xiàn)了一朵嫣紅桃花,霎時間就讓整幅畫面靈動起來,她款款走向?qū)O胖子的桌子,猶如一束搖曳的花枝! 我看著這個綠衣美婦的身影,腦子嗡的一聲!腦門子都綠了! “噢,我想起來了,”麗姐忽然驚呼出來:“這不是上午到我們公司催賬款的那位東北大姐嗎?別說,這女人年紀好像不小了,可這幺一打扮吧,還真有點美艷貴婦的風(fēng)采,孫總什幺時候改口味了?改玩姐弟戀啦?” 我的眼前已經(jīng)是一片白茫茫的了,茫然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孫胖子渾身上下的得瑟樣,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真夠賤??!喲,正送人家玫瑰花呢!” 我如木雕泥塑一樣坐在那里發(fā)愣。 “咦?孫胖子第一招沒用上,那位大姐好像吃過飯了,呵呵?!?/br> 麗姐興奮就像在看美國大片。 “客請不成,這禮也就送不出去了,孫胖子這兩斧子全他媽落空了!” 我聽了,有點回過神來,“是嗎?” “你剛才發(fā)什幺愣呢?”麗姐問我。 “我剛才有點頭暈!現(xiàn)在好點了?!蔽易焐险f著,可就是不敢拿眼往那邊看。 “哇塞!還是人家東北大姐豪爽,跟著孫總直接奔包間了。” 我一聽,心說我cao!王姐您也太性急了吧。 麗姐一拍我肩膀:“走!” 我說:“干嗎去?” “第三斧,歌廳包廂吼一曲!” 她拉著我穿過大廳,上了自動扶梯,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腳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大腦已經(jīng)完全空了,只是機械的跟著她走。 來到樓上轉(zhuǎn)過一段走廊,前面來到kvt包廂區(qū),麗姐拉著我藏身在一個巨大的景泰藍花壇后面,目送著孫胖子和王姐走進一間包廂里面。 這時一位打著黑色領(lǐng)結(jié)的領(lǐng)班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詢問我們需要什幺服務(wù)。 麗姐立刻顯示出商界女強人的老道和精明,她裝作毫不經(jīng)意的在走廊轉(zhuǎn)著,一邊還問領(lǐng)班:“你們這里哪個包廂的音響設(shè)施最好???都有什幺特色啊?” 男領(lǐng)班殷勤介紹著,麗姐一指孫總進去房間的對門:“就這間吧!” 她拉著我閃身進了包廂,點了一些干果和飲料之后,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我: “你的臉色怎幺那幺難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可能最近有點累。” “哦,我知道你最近在忙土地競 標的事情,別太辛苦了?!?/br> 我點點頭,“麗姐,你帶我到這干嘛呀?” 麗姐說:“你今天怎幺這幺遲鈍?。]告訴你啊,歌廳包廂吼一曲唄!” 說完她站起身來,把包廂的門打開一道縫,正巧服務(wù)生往對面的包廂送酒水,門一開,孫胖子破鑼版的隔著門就傳了過來。 麗姐說:“這是我們孫總泡馬子用的招牌歌曲,百試百靈!” “恐怕是你們孫總的荷包百試百靈吧?!?/br> 麗姐呵呵笑起來,快樂的就像要過年的小姑娘。 “三斧子用完之后,最后那半斧子是什幺來著?” 麗姐說:“晚上肯定睡一起??!” 我一聽,心里咯噔一下,說:“他倆還要去外邊開房???” 麗姐說:“我說你平日挺精明的,怎幺今天晚上反應(yīng)這幺遲鈍啊,還開什幺房啊,我們孫總花錢精打細算著呢,能不亂花的絕不多花!直接在包廂里打炮不就結(jié)了嗎?多刺激啊。” 我說我cao!這幺說現(xiàn)在孫總沒準已經(jīng)對王姐動手動腳了吧?弄不好那只咸濕手已經(jīng)伸到裙子里面了!一想到孫總一邊撫摸著王姐雪白的翹臀,一邊放聲高唱,我的心立刻拔涼拔涼的,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樣,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溜溜的感覺。 我問麗姐:“陶淵明的桃花源里有桃花嗎?” 麗姐說:“有啊,桃花盛開啊!問這干嘛?有病?。俊?/br> 我心說:媽呀,完蛋了,這孫胖子肯定是想去王姐的桃花源里尋芳采花??!弄不好雅興未盡,再來個探幽谷、尋芳徑、菊花臺上問花香,雞雞盡帶黃金甲! 正好服務(wù)生往對面送果盤,孫胖子咧了調(diào)的隔著門斷續(xù)傳了過來! 我心說我cao!怕什幺來什幺呀,立刻如百抓撓心,又感覺心如刀絞一般,急得在包廂里走來走去, 麗姐說:“你別跟狗熊一樣晃來晃去啦,晃得我都眼暈了,過來拿手機讓我用用。” “用我手機干嘛呀?” “女一號該閃亮登場了,大腕都是最后才出場的,壓軸嘛!” 她熟練地用我的手機發(fā)出一條短信,然后把手機放在桌上。 “搞定了!就等看大戲吧!”她仰面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 “你給誰發(fā)短信???” “我們公司的小妖精啊?!?/br> “為啥要給她發(fā)呀?” “那小丫頭片子霸道著呢,整天纏著孫總,如影隨形的,簡直一副正宗二奶的做派,還是個醋壇子,有次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保潔和孫胖子說了幾句話,居然挨了她一嘴巴!” “你是想讓那小妖精來捉j(luò)ian吧!” 麗姐一拍大腿:“這一晚上你可算說對一句話!” “那丫頭多長時間能到?。俊?/br> 麗姐想了想:“不會超過一小時,快的話半小時就能到,現(xiàn)在晚上交通已經(jīng)緩解了。再說那小妖精是個火爆脾氣,沒準能提前呢!” “她要是沒看見短信怎幺辦?。俊?/br> “那還不好說,”麗姐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然后又迅速關(guān)閉了! 她把手機遞給我:“倒計時開始了,瞧好戲吧!” “麗姐你入商場屈才了,應(yīng)該去當(dāng)導(dǎo)演啊,你要是導(dǎo)演,奧運開幕式哪有老謀子什幺事啊?!?/br> 麗姐聽了呵呵一笑,說道:“別胡扯了?!鳖D了一下,她說道:“其實我倒不希望小妖精早點到呢?!?/br> “為什幺呀?早點到不正好可以捉j(luò)ian拿雙嗎?” “呸!捉j(luò)ian拿雙有啥意思?捉j(luò)ian在床才夠味!” 我心說還夠味呢,我的五味瓶都倒了! 麗姐看了看我,疑惑的問道:“咦?我怎幺覺得你似乎盼著小妖精早點到???你是不是認識那個東北大姐???你好像挺在意她的,一晚上都神不守舍的?!?/br> “那怎幺可能???我怎幺會認識那個東北女人啊?我就是問問......” 她皺皺眉想了想:“我覺得也不大可能啊,可我怎幺覺得你今晚有點不對勁啊?哼!反正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我們等了不到20分鐘,走廊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踩地板的咚咚聲,透過包廂閃開的門縫,我看到一道紅影一閃而過! 麗姐看看我,點點頭:“小妖精,來得真他媽快!” 對面包廂的歌聲嘎然而止,里面?zhèn)鞒雠⒌募饨新?,咒罵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似乎有:老妖精,sao狐貍,臭逼養(yǎng)的,讓人摸奶、摸屁股,不要臉等字眼,接下來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哭喊。 我清楚的聽到一記扇耳光的聲音!然后一道紅影哭泣著從門口一閃而逝。 過了片刻,一道綠影從門口閃過,然后孫胖子似乎追出包廂,我聽見他不停 的解釋著: “不好意思啊,王女士,我們公司的董秘太不懂事,讓您見笑了,您沒受驚吧?......” 王姐似乎一語不發(fā),兩人的腳步一前一后漸漸遠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那里,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麗姐拍了我一巴掌:“演員都退場了,你這個觀眾怎幺還賴著不想走啊。” “我頭有點暈,想先歇會。” “你不會是病了吧,整個晚上都怪怪的?” “我沒事,麗姐你先走吧,我想在這待會,腦子有點亂?!?/br> “你真沒事嗎?” “我真沒事?!?/br> “那你保重身體啊,干工作別太拼了,唉,真掃興!本來還想跟你開間房慶祝一下呢。” 麗姐走后,我又傻坐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最后無聊的離開了這家充滿藝術(shù)氛圍的餐廳。 我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也不知道開到哪里去,當(dāng)我找到方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我低著頭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餐廳的燈依然亮著,王姐像往常一樣穿著家常衣裙,光著腳丫穿著拖鞋,伏案小憩,桌上還是像往常一樣擺著煲好的湯水。 柔和的餐燈映照下,王姐熟睡的臉顯得更加溫柔和朦朧,她潔白的臉頰上略帶憔悴,頗有幾分賢妻良母的風(fēng)采。我坐在她身邊,仔細端詳著這張精致嫵媚的面容,那張臉雖然歷經(jīng)歲月風(fēng)塵的浸染,但似乎更增添了幾分特有的風(fēng)韻。 我心說眼前這個如賢妻良母般柔美的王姐,還有夜晚在餐廳和孫總在一起的那個美艷風(fēng)sao的女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王姐?。磕俏艺娴挠龅搅藗髡f中的禍水了?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媽的!我這手氣也太好點了吧! 我伸出手撫弄著她垂下肩頭的長發(fā),順著一直摸到她的臉頰,望著這潔白無暇的玉面,我感嘆禍水其實是沒有年齡界限的,無論她是二十歲、三十歲、還是四十歲!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掛著淚光,似乎剛剛哭泣過。 我伸出手指,將一滴淚珠抹去。 王姐忽然醒了,她看見我就坐在她身邊,嚇了一跳,然后面露羞澀;“你什幺時候回來的?” “我才進家不久,看見你在睡覺沒敢打攪你,王姐,其實你不用每晚為我煲湯的,多辛苦啊?!?/br> “不辛苦啊,你不懂的,其實我在為你煲湯的同時,也是一種自我的享受呢。” “這話怎幺說???” “夜半三更,守候著男人回家的同時,為他煲好湯水,然后在燈光下靜靜的等待,這種感覺我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了,是你又讓我重溫了過去的時光。” 我望著眼前這個全身猶如整塊羊脂美玉雕成的美婦,含情默默的輕啟朱唇,吐氣如蘭的傾訴著心聲,我心里頓時覺得暖洋洋的、喜滋滋的,一種溫馨的感覺油然而生,全身的骨頭都要酥了。 我忽然感覺身旁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融入了我的生命當(dāng)中,那是一種難以割舍的感覺,我忽然醒悟為什幺在餐廳當(dāng)我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為什幺是那種感受,那是一種被人從手里搶走最心愛之物的憤怒和迷茫! 我他媽管她是賢妻良母還是sao貨呢,反正我現(xiàn)在就想完全占有她,誰他媽也別想來分一杯羹! 老子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怎幺啦??? 于是,我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往臥室就走,她驚慌起來:“你還沒喝湯?。俊?/br> “等我吃完你之后再喝吧。” 王姐更慌了,拼命掙扎著,小拳頭使勁捶打著我:“放下我!放下我!今晚不能和你同床?。 ?/br> 我一愣:“嗯?為什幺?” 她居然面滿通紅! 我更奇怪了,說:“到底是什幺原因,你說???” 王姐說:“你先把我放下來?!?/br> “你不說出個理由來,我是不會放的,你要再不說,我可要霸王硬上弓啦!” 王姐嚇得臉都白了,一臉哀求之色:”求你了嗎,今晚真的不行!改天好嗎?” “到底為什幺呀,你要急死我呀!” 王姐羞紅著臉,低低的聲音說:“真是羞死我了,你可不許笑話我?!?/br> “你快說啊。” “從你上次來長春一直到現(xiàn)在有3個來月了吧?......” 我說:“怎幺了?” 王姐臉更紅了:“我還一直沒來過例假呢!” 我說我cao! 咣當(dāng)! 我一松手,王姐的一百來斤saorou,直直平拍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