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黑暗中的狂奔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下身隱隱的刺痛讓她明白,昨晚不是一個夢,她錯愕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的現(xiàn)實,去死嗎?如果她死了,楊老師怎么辦,那人一定不會放過楊老師,那自己好像沒有別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下去,為了楊老師,是的,為了楊老師,就算是這樣付出的身體,那又怎樣。她跑到母親的衣櫥里,翻騰了半天,找出一件內(nèi)衣,穿在了身上,有些緊,有些不適,還有種讓她突然成為了女人的錯覺。她低頭看著被緊緊包裹托起的雙乳,頭一次那么分明的看見深深的乳溝,心里默默的想,這里,依舊是屬于楊老師的。 晚上的時候,楊老師過來了,依舊是檢查學(xué)習(xí),在這一年里,雖然她的成績進(jìn)步不明顯,但多少一直在進(jìn)步,楊老師很滿意。楊老師坐在她的床邊,她依舊乖巧的跪在身前,低頭去掏出楊老師的下身,含進(jìn)嘴巴里,心里卻十分慌亂,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想要告訴楊老師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理智阻止了她,她知道,不能說,說了,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自己甚至還有可能會失去楊老師,此刻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吞吐,讓那個堅硬,深深的進(jìn)入到自己的喉嚨里,聽楊老師發(fā)出滿意的哼聲。 她的衣服被慢慢的剝落,楊老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內(nèi)衣,沒有解開,而是將雙乳,從上方掏了出來,被內(nèi)衣擠壓托著,變成不一樣的形狀,也更加挺翹,雙乳傳來的壓迫感讓她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內(nèi)衣還會被這么使用。楊老師看到她身上殘存的多處指痕,問她是怎么回事,她躲閃著吱吱嗚嗚最后掩飾說是昨晚自己揉捏的。 楊老師最后把她壓在床上插入她的時候,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她覺得楊老師插入的也是前面,就和昨晚一樣的姿勢,這樣頂進(jìn)自己身體里,抵達(dá)了最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頂撞,就仿若昨晚不是別人,就是楊老師,是楊老師要了自己,那該有多幸福。她在心里想,是的,自己就是交給了楊老師,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這是值得的,也許她很弱小,但是她,會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hù)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幾天后的一個傍晚,她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光線漸暗,行人也變得稀少,漸漸的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正在她夾緊走路的時候,再次聽到了那個惡魔般的聲音。那聲音叫住她,仿若晴天霹靂,她想逃,可雙腿卻像灌了水泥般的沉重,終是慢慢轉(zhuǎn)過身,跟那人進(jìn)了巷子。 這是一條死胡同,角落里隨意丟棄著一些垃圾雜物,那人毫不客氣的胡亂在她胸上抓了兩把,卻發(fā)現(xiàn)了她的內(nèi)衣,很是生氣的責(zé)問:“怎么?故意不給我玩呢?你說你長得丑就罷了,就這對奶比較好看,還學(xué)人遮遮擋擋,信不信我給你剁下來?”說罷一把將內(nèi)衣扯斷掏了出來,力氣很大,崩斷的時候,彈的她的肌膚很疼,可是她不敢反抗。她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按住,被迫彎下腰,裙子被掀了起來,內(nèi)褲也被那粗糙的手指拉起,撥弄到一邊。她以為那人又要侵入她了,感受到的,卻是一陣干澀的觸感,硬生生的在往下體里頂,她回過頭,那人將她的內(nèi)衣用力卷成了一團(tuán),努力塞進(jìn)了她的下面。 全塞進(jìn)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塞進(jìn)去了大半,很深,可還有許多,露在外面,夾在她的兩腿中間,輕輕一動,她感覺下身摩擦的有些疼,還有些漲。她低著頭沒去看那人,卻感覺到上衣被整個掀了起來,掛在脖子上,她的雙乳,毫無遮攔的,被抓住,被揉搓,還有陣陣jian笑。天已經(jīng)黑透了,錯落低矮的巷子上空,有蝙蝠撲棱著翅膀飛過,她閉著眼,希望這一刻早早結(jié)束。然后上衣,整個都被脫了下來,那人一只手拿著她的衣服甩來甩去,壞笑著對她說:“這邊已經(jīng)離你家不遠(yuǎn)了,就這樣回去吧,回到家,不許穿衣服,等著我?!比缓筠D(zhuǎn)身,隱入了黑暗里。 夏日,本來沉悶的空氣里,卻有著絲絲的涼風(fēng),她兩手交叉緊緊的護(hù)在胸前,心里滿是寒冷與害怕,還有下身依舊被內(nèi)衣塞著的滿漲,走?遇到人怎么辦?不走?那人生氣怎么辦?她靠在墻角抱著自己思考了很久,最終,一咬牙,扭頭奔向家里。 颯颯的風(fēng)聲擦著耳邊吹向身后,被護(hù)住的雙乳在急促的跑動中上下顛簸,纖細(xì)的胳膊幾乎攔不住,背后的書包壓在肩上,卻讓雙乳不由更加挺翹。每邁出一步,下身塞著的內(nèi)衣都會傳來一陣異樣的摩擦感,像是要被甩出來,卻又總也沒甩出來,黑暗中,一切景物匆匆向后方奔去,她像是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路狂奔。 這像是緊張又忐忑的一次逃亡,她這幅樣子,如果被人撞到,會是怎樣,她不知道,奔逃中身體傳來的刺激讓她感覺緊張,關(guān)上大門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大口喘著粗氣,全身都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血脈膨脹著,手腳發(fā)顫、發(fā)抖,甚至還有她的小櫻桃。下身的內(nèi)衣依舊沒有掉出來,她記得那人的吩咐,沒敢穿衣服,也沒敢把內(nèi)衣拿出來,一個人躺坐在客廳里,等著惡魔再次的降臨。 院門沒有開,墻頭上落下一個熟練的黑影,她聽到咚的一聲落地,知道,要開始了。她閉上眼,轉(zhuǎn)過身,伏在沙發(fā)上,下身的內(nèi)衣被扯了出去,然后,一個堅硬的下體,摩擦,緩緩深入,再次插入了她的花蕊,這一次沒有疼痛,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緩緩分開的感覺,那個東西,貼著自己緊致的私處,越近越深,帶來一種,難以嚴(yán)明的感覺。她很不想承認(rèn),卻不得不羞憤的承認(rèn),那竟然是快感。 說不清楚是極度的壓抑帶來的審判時的輕松感,還是破罐子破摔的墮落感,抑或是身體,是誠實的。她一邊在想,這樣對她的,如果是楊老師多好,一邊卻被逐漸加快的抽送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一種錯覺,此刻的自己,身體是充實的。她的思路漸漸雜亂無章,最后她憤恨的想,這都是為了楊老師,為了楊老師,做什么都是對的,甚至帶著報復(fù)心理的狠狠向后頂撞了兩下,卻因此被插入的更深,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那一晚,她被折騰了很久,那人甚至還中途在家里翻出啤酒,邊喝啤酒,邊在她身上肆意享樂。應(yīng)該是換了很多姿勢,她并沒有說,她只講了最最讓她羞愧難當(dāng)?shù)模悄且煌?,她竟然高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