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沖動和理智
小夏已經(jīng)回了學校,她一個人對著這條消息獨自發(fā)呆,風的頭像已經(jīng)暗了下去,她知道,對一條母狗而言,命令,就是用來被執(zhí)行的。 風不認為她會拒絕。 她想到過去的種種,想到第一次看見風時的心動,想到第二次見他時迪廳里的摩擦,想到自己絕望之中,是風收留了她,想到用冷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送去,跪在那個賓館的房間,擺出一個女孩最yin蕩羞恥的姿勢,想到那扇門終于被推開,想到那根roubang,插進了自己的嘴里,xue里,肛門里。 她竟然一直都記得,風下身的味道,還有他每次cao進來的時候,帶給她的那種被征服的滿足感,還有抽插她身體帶來的興奮感。想到風夸她sao,夸她賤的時候,她的自豪感。 她坐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已經(jīng)脫了上衣,低頭看著自己的一對豪乳,她看著那行字,想到,她曾經(jīng)跪著說了無數(shù)個“我愿意”,然后風賞賜了她這個烙印。 還有那在月下戴上的乳環(huán)。 沖動大于理智,她也沒能拒絕。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了床,很認真的打扮了自己一通,挑選了許久的衣服,最后卻還是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帶,一條黑色的短裙,一條單薄的rou色絲襪,沒有內(nèi)衣,緊身的吊帶把巨大的rufang勒成了一個飽滿的形狀,rutou清晰可見。對著鏡子,這身打扮,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做風的母狗時,他最喜歡的樣子,暴露,性感,yin蕩。 只是她已經(jīng)不再丑陋,不會再看不下去鏡子里的自己,她臉蛋已經(jīng)變得漂亮,很漂亮,擦了粉,描了眉,涂了口紅。而且半年多來,那不知什么時候?qū)W會的安靜的神情,此刻,和這一身打扮,似乎有些不合氣場。 套上一件厚厚的長款外套,把里面的自己包裹起來,再看鏡子里的自己,似乎才順眼了許多。就像小夏說的,那些曾經(jīng)她覺得穿在身上不和氣質(zhì)的衣服,大半年時間里,穿著穿著,已經(jīng)和她融合了。 她已不再是那個囂張艷俗的女生,鏡子里的她,看著更像一個優(yōu)雅又知性的女學生,黑色的長發(fā),秀氣的容顏,凹凸有致的身材,青春,安靜,內(nèi)斂。 她皺了皺鼻子,想了想,又想起什么,跑去房間,找了條厚厚的黑色絲襪,裝在了包里。沒有吃飯,出門的時候,她從桌上,拿了一只蘋果,捏了捏,揣在了兜里,就這樣去了。 冬天的夜很長,很冷,尤其是春節(jié)前后,她已經(jīng)見證了很多次這個城市難得的死寂的樣子。 下出租車的時候,空蕩蕩的街上冷冷清清,一片死寂,只又路燈下有被吹起來的幾個塑料袋在墨色的夜空中兀自打著旋兒。吹起的長發(fā)一瞬間蓋在了她的臉上,她又用手指撩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看向那家賓館。 還好,雖然賓館更加破敗了,廣告燈牌上的字都有一個已經(jīng)不亮了,耷拉著,搖晃著,偶爾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響,但是幸好依舊開著燈。 敲開門,一個胖胖的老板娘睡眼惺忪的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嘟嘟囔囔的給她開了房間,半瞇著的雙眼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是她這樣的女生,不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一般,更何況是這種大冬天的凌晨,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倒頭又回沙發(fā)上睡去了。 她捏著鑰匙,房間號,和當年的房間號,是一樣的,她記得很清楚,她心里哆嗦了一下,大概這就是命運吧? 深吸一口氣,手有點發(fā)抖,大冬天的,她的手心都已經(jīng)捏出了汗,一路來到四樓。 是那個房間,她開開鎖,又是呼了一口氣,似是回到那個忐忑的時候,輕輕推開這扇門,自己將再次的屬于他,臣服他,聽從他,滿足他,被他用各種方式使用和占有,被他cao,自己的身子,將再次成為他的玩具,rou玩具,在他面前,沒有矜持,只有縱欲。 她有些期待,有些興奮,又有些焦躁,有些不安。 曾經(jīng)這扇門里裝著她的信仰,現(xiàn)在這扇門里,裝著她搖擺不定的一顆心。 她邁步走進去,房間的擺設(shè)除了更陳舊了一些,似乎都沒有太大變化。脫去外套,只穿著里面的衣服,然后背對著門,緩緩跪了下去,趴在地板上,撅起自己的屁股,短裙根本無法遮擋任何春光,她的屁股,她的下身,就這樣赤裸的對著門口。 一切都同過往一般。 她拿出手機回復(fù)風:“我到了,在房間。”還有房間號。天其實還很早,外面還是黑著的,她沒有開燈,拿出那條絲襪,慢慢的套在了自己的頭上,她隱約能看到黑暗中房間的輪廓,只是那絲襪,再次擋住了她的臉。 無邊的黑暗,她俯下身子,一動不動,臉貼在地上,垂下的胸部也貼著地面,隔著薄薄的吊帶,rutou依舊能感覺地面的冰冷,xiaoxue對著門口。 這個姿勢喚起了她無數(shù)的回憶,她當時就是這樣,跪在這里,被風踩在了腳下,被風抓著假jibacao弄,被風在她的下身,塞各種東西,被他cao,被他狠狠的cao。 每一次迎接主人,母狗都是這樣的姿勢。 地是冷的,心卻又有點火熱,自從春節(jié),到現(xiàn)在,她一次都沒有自慰過,每天都在期待與忐忑緊張中度過,惶惶終日一般,現(xiàn)在,到了這里,自己的欲望反而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下身濕了,只是這樣的姿勢,她就感覺到,已經(jīng)有水流了出來,順著身體,流到了她的小腹上,有些涼,她用手摸了摸,滑滑的。 xue里是空的,此刻感覺,更加的空虛,她想要,無比的想要。 是啊,自己不就是一條母狗么,母狗,就是用來給男人玩的,應(yīng)該擺出最sao最賤最yin蕩的樣子,那才是母狗。 她伸出手,從下面探過去,一下子扣住了自己的下體,四只手指深深插了進去,扣住了自己下體,開始摳挖。 肆無忌憚的摳挖,瘋狂的摳挖,學著風曾經(jīng)的樣子,狠狠的扣弄自己的sao逼,隨著嘖嘖的水聲,還有陣陣的快感,讓她癡迷的快感。 吟哼著,幾只纖細的手指在yindao中進出,勾動著摳挖著自己的蜜xue般,濺出無數(shù)水珠,灑在赤裸的大腿上,還有冰冷的地板上。 很爽,很刺激,可是還不夠,她還想要,想要更多,她吞了吞口水,想起兜里的那只蘋果,摸索著,掏出來,重新跪好,拿著蘋果,對準了自己的xue口。 她知道風喜歡塞滿她,最喜歡看她被塞住合不攏的下體,他說過,這樣的sao逼最是yin賤,風甚至曾親手塞過一只蘋果進去。 此刻她自己拿著蘋果,對著饑渴的xue口,摩擦著,揉動著,把沾滿了yin水的蘋果,往里按,轉(zhuǎn)動著,更用力的往里按。 xue口有些疼,這疼卻讓她更加的興奮。黑暗中的她仿若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的,癡迷的,用力的把那蘋果向自己逼里塞。她想要yin蕩,想要風的喜歡,想要,被滿足,被填滿。她想要,很想要,即便是疼,她也瘋狂的往里繼續(xù)塞弄。 她用力的撅起屁股,撅的很高,腿分的很大,拼命的向里塞,在心里不停的盤旋著想,我是母狗,我是婊子,我是下賤的sao貨,sao貨,就應(yīng)該被這樣玩壞! 終于,突的一下,蘋果突破了yindao口,整個進入了她的yindao。 一瞬間無比的充實,她終于被填滿了,她濕潤的手指,拼命的摩擦著xue口,轉(zhuǎn)動著里面的蘋果,刺激著自己,玩弄著自己。 終于,她高潮了。 強烈的高潮,帶給她的卻并不是滿足。 欲望退去,這一次心里涌來的,是大片的負罪感。似乎是終于清醒了過來一般。 她愣愣的想著自己,這是在做什么?。浚。∽约哼@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怎么會這樣?……這樣不對,這樣不對的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 她似是如夢初醒般從地上爬起來,扯下了絲襪,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裹上了衣服。 風甚至都沒有一句道歉,沒有一句解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自己,又怎么能一直在原地等他?這公平嗎?即便是主奴之間,也不應(yīng)該如此吧? 受到的傷害怎么能說忘就忘?難道自己想要再重來一次?現(xiàn)在的生活,明明已經(jīng)很安然,即便是自己還沒叫過他主人,可是早已經(jīng)默認了這樣的關(guān)系,自己如果真這樣做了,對的起他嗎? 此刻的腦子,簡直就是一團漿糊,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見風,可是,絕對不能這樣去見。 惶惶然,又逃離了那個房間,跑到了賓館的大街對面,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猶豫不定的想著,先躲在這里,看他一眼,其他的事情,且等會再說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