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你自己看的起你自己嗎?
驚了一跳,愣了愣神,她一時有些愕然,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呆呆的看著他,一低頭,再看到自己的這身打扮,有些慌亂無措。 她的心情是復(fù)雜的,風(fēng)的兇形畢露讓她難以置信,還有撕心裂肺的疼。曾經(jīng)的信仰,最后一絲幻想的崩塌,對這些男人,是絕望的。對自己,是絕望的。對這個世界,是絕望的。 對于他,她不知道,應(yīng)該相信么?值得相信么?他甚至都不是自己托付的那個人,他的甚至心里從來都沒自己,他甚至,裝都不裝一下。 這些男人,都不過是玩弄自己,如是而已。 可是,她現(xiàn)在和他是有著約定在先。剛剛,似乎確實(shí)是做了他不喜歡的事,大概沒有哪個S會喜歡自己的m做這樣的事吧,她知道。 她抽提了一下鼻子,眼睛還是紅著的,身上還是冷著的,咬了咬嘴唇,站在那里,下身還塞著蘋果,讓她的站姿并不自然。她不知道怎樣開口去解釋,想躲,想藏,卻無處躲藏。 低下頭,呆了一會,才聽到他說了一句:“先去洗個熱水澡吧。” 熱水淋在身上,順著頭發(fā),流在臉上,落在肩上。她甚至都沒有脫衣服,水流直接打濕了這一身薄透的裝扮,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熱水就這樣,沿著下巴嘩啦啦的滴落,沿著脖頸滑落,滑向胸前,滑向腹間,滑向被凍僵的腿,滑向被凍僵的胳膊。 水很熱,她卻不自禁打了個寒戰(zhàn)。 熱水一直嘩嘩的流個不停,直到整個洗手間都一片白霧,熱氣蒸騰,伸手都看不清自己掌心的時候,她似乎才有些緩過來。 撕扯掉身上的衣服,她伸過手去,想要扣出自己身下的蘋果。 可是就如當(dāng)年一般,蘋果把她的整個下身塞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不管她調(diào)整什么姿勢,分開腿,蹲著,坐著,半蹲,跪著,撅著。手指撫摸到的蘋果,都絲毫未動的撐在yindao里,xue口也是一直那樣大大的張開著。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過是讓蘋果在xue里轉(zhuǎn)了幾圈,用手指在上面摳挖下幾塊果皮,除了指甲傳來幾乎都要被折斷的疼痛,再無其他。 yindao是充實(shí)的,滿漲的,可是她的內(nèi)心根本不是愉悅的。她想要把蘋果弄出來,這樣,一會出去,至少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xue里塞了這樣大的東西,如果發(fā)現(xiàn)了,那真的是很難解釋清楚,可是該怎么辦才能弄出來,她根本做不到。 無力的委屈感再次涌上心頭,已經(jīng)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流了出來,她無聲的哭著,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看到左乳上的紋身,此刻,是厭惡的。 她頭一次這么排斥左乳上的紋身,低著頭,拼命的搓洗,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洗掉那行字一般,可是是徒勞的,直到揉的整個左乳通紅,在紅的有些艷的皮膚映襯下,那行字反而更加的清晰。 似乎是一種無意識的瘋狂狀態(tài),蹲在地上,她拼命搓洗自己的左乳,拼命的用手指摳挖下體,在蒸騰的熱氣中,她壓抑著哭泣,漸漸的,有些呼吸困難,張開嘴巴呼吸,可吸入的仍然是彌漫的水汽。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剛剛還大哭過一場,此刻,大腦一陣陣暈眩的感覺。 呼吸越來越不暢,她想起身去打開換風(fēng)機(jī),可剛剛一起身,便眼前一黑,咚的一聲,滑到了地上,就此,暈了過去。 暈倒前的一瞬間,她還在透過白霧開著從天而降的熱水想,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淹死在這里?如果是這樣,似乎,也挺好的?嗯,挺好的。 她當(dāng)然不可能死,醒來的時候,她在沙發(fā)上躺著,身上裹著毯子。他坐在一邊,翻著一本書。 她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身上依舊一絲不掛,但是身下塞的蘋果已經(jīng)不見了,張了張嘴唇,本來想說一聲謝謝,可是又覺得似乎該解釋一下,最后說了一句:“我說我是自己塞進(jìn)去的,你信嗎?” 她本來以為他會無情的嘲弄她,結(jié)果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你說是,那我就信?!?/br> 相對無言,沉默,她知道,這個解釋很無力,他的回答,似乎也太敷衍。她莫名問他:“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問都不會問發(fā)生了什么?” “你想說自然會說?!?/br> 什么叫想說就說,他真的關(guān)心自己嗎?這種態(tài)度,真的讓她莫名的糾結(jié)。過了許久,她還是決定坦白:“我去見他了,我以前的主人?!?/br> “嗯?!?/br> 只是一個嗯?這態(tài)度,也太不在意了吧?這算什么?這個答案讓她甚至有些生氣,她有些不忿,又有些挑釁:“你為什么不打我一頓?!?/br> “我打你的話,你服嗎?!?/br> “不服。”實(shí)話實(shí)說,她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受害者,她想要的是安慰。 “那我為什么要打你。” “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cao我?!?/br> “這會兒,并不想。” 他頭都沒抬就拒絕了這個請求,整個春節(jié)假期,那么長的時間,他都沒來過一次,沒碰過她一次,他的性欲那么強(qiáng)烈,此刻竟然拒絕了使用自己。他是嫌棄自己臟吧,她用力咬了咬嘴唇,心里的委屈,失落,還有難過,更加的難以抑制。 又是許久的沉默,只有他一頁頁翻書的聲音。她覺得,也許他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在乎自己,所以才會這樣冷漠吧。她恢復(fù)了下難過的情緒,有消沉低落的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看不起我。” 他這才放下書,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盯著她看了一會:“你自己看的起你自己嗎?” 自己?大概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吧?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看不起自己是么? 可是想到這里,心中的不忿更盛,你們,憑什么看不起我?憑什么?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多嗎?你不就是喜歡玩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性奴而已,不是嗎? 我想要?dú)w順你的時候,你在哪里?你的心里,裝的又是誰? 誰會在乎自己?誰?那個早就思慮過的問題也問了出來:“你跟我說三年,是只打算玩我三年,是嗎?” “我不可能養(yǎng)你一輩子。” 呵呵,說的好聽,他大概只是想著,三年以后,再換一條年輕的母狗罷了吧。 “那如果我違背了約定,我要走,你會攔著嗎?”她又問。 “不會攔你,想走便走?!?/br> “也就是說,你不想要我了,也一樣會隨意拋棄我,不是么?” 失落再起,這一切,都太隨意,太冷漠了。她裹著毯子,包著自己,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辛酸不再流淚,她想,沒什么值得好哭的了。只是身上的冰冷,似乎和凌晨時候一般。 她哆嗦著,心里一片黑暗,似乎看不到一點(diǎn)光,過了許久,他才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你自己看的起自己,別人才能看得起你。能真正拋棄你的,只有你自己?!?/br> 呵,誰要你看的起,誰要你在乎,誰怕你拋棄! 她沒說,但是心里的憤恨一點(diǎn)不少,扭頭回了房間。 那幾天,他沒有離開,每天呆在房間里,風(fēng)輕云淡,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她則是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除了吃飯上廁所,她幾乎都不會出去。她不想面對他,不想面對他那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發(fā)生這些事情,她現(xiàn)在連被男人碰的心思都沒有。 他也很遵守約定,從沒進(jìn)過她的房間。她想,也許他的確是嫌棄自己,所以才會如此不聞不問也不碰她。現(xiàn)在,反而是自己有些死皮賴臉的在這賴著不走了。 可是,能去哪兒呢? 呆在房間里,她根本不想看書,連看電視劇的心思也沒有,打開電腦,下載了沒玩的游戲,勁舞團(tuán),安裝,登錄。 這個她曾經(jīng)玩了許久也沒玩好的游戲,不知何時已經(jīng)慢慢無人問津,似乎QQ炫舞的熱度更勝一籌,這里,也有她的一段青春,也許,是打發(fā)時間的一個好辦法。 上線以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有一個在線的好友,是莉莉。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里還能遇到熟人,遇到早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系許久的莉莉,自從被風(fēng)收走手機(jī)換了qq以后,她和剛來這座城市時認(rèn)識的那些朋友,早就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她依稀還記得那時候大家在一起的徹夜長談,在一起的熱熱鬧鬧,還有離別時,莉莉決然而又單薄的身影。 現(xiàn)在想想啊,那段時間相對來說,才是更為簡單快樂的。只有她們,才算是自己的朋友吧。她們都怎么樣了?小婷去了哪里?亮子去了哪里?小文是不是都已經(jīng)做mama了?她們,都還好嗎?想到這里,她臉上不禁浮出一絲多日里來難得的微笑。 莉莉和她一樣意外又驚喜,熱情的和她加了qq,然后還發(fā)來了視頻的邀請,屏幕的對面,莉莉驚訝的看著現(xiàn)在的她,哇哇的感嘆著說沒想到她現(xiàn)在這么漂亮了,真的好漂亮了,夸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的笑笑說沒有沒有。 聊了許久,她才知道,莉莉在的地方,離北京,并不遠(yuǎn),莉莉沒有了曾經(jīng)認(rèn)識時那樣的淡漠,而是很是熱情邀請她去玩幾天,說要帶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甚至說自己現(xiàn)在工作不錯,她想去的話,也可以幫她介紹工作。她想了想,出去走走也好,這個時候,還能遇到老朋友,怎么都是一件開心的事。 一個早上,她收拾妥當(dāng),隨手帶了一個簡單的背包,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他窩在靠陽臺邊上的一個單人沙發(fā)里,看著書,聽到她出來,抬頭看了一眼,看到她這身打扮,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要出去么?!?/br> 她心里不由得依舊有些賭氣般的別扭:“對,出去,去見一個人,怎么,不行?” “行?!?/br> “你不問我去見誰?” “那是你的自由。” “那我要是去了就不回來了呢?” “那也是你的自由?!?/br> “你連挽留都不挽留一下嗎?” 他看著她,那張平靜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我挽留你一次,我能挽留你無數(shù)次嗎?” “呵呵,行!” 他冷漠的態(tài)度讓她再次忍無可忍,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他連挽留都沒有,他肯定是以為自己是去見自己的前主人了,他肯定會這樣誤會,但是他沒有阻止。在她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歸宿,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自己,既然不在乎,自己何必死皮賴臉一直呆在這里。 誤會就誤會吧,不在乎就不在乎吧。既然他不是自己的歸宿,如果能離開,那便離開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