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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唐伊萱卻不知為何做了個奇怪的夢。 說奇怪也不盡然,是個旖旎又略微詭異的夢境。 情景很是熟悉,是那日文離粟氣極之后綁了她手死死壓住她之時。 面對通身的怨念加上面色陰沉的人,唐伊萱抖了三抖,小聲開口:"表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先放開我……" 文離粟舔了她鎖骨一口,感覺到懷里的嬌軀一顫,才語氣淡淡:"錯哪了?" "錯在——"唐伊萱腦子突然一陣空白,她竟根本想不起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緣何她會被壓在他身下。 文離粟勾起唇角,笑意莫測,手卻探進(jìn)了她的裙下,直沖目標(biāo)而去,滑嫩的大腿上肌膚細(xì)膩,掌心到了腰窩處就不想移開,手指剛觸上腿間深處,她就悶哼出聲,咬住了下唇。 文離粟皺了眉,坐起身,另一只手捏了她下巴,強迫她張開唇瓣,警告性地咬了她唇角一口,才靠近她耳畔呼氣:"叫出來,不準(zhǔn)閉上。" 聲音里透著股狠勁,她居然有些害怕,無聲地點頭,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面前之人是文離粟又不是文離粟。 指尖在xue口按壓兩下,水聲漸起,手指上移,熟練地找到了一顆yingying的rou珠,黏在指頭摩擦,不出意料地聽到她開始嗯嗯啊啊,文離粟臉色柔和下來,手里卻沒停下,輕吻了她額頭,就拽下了兩人的衣裳。 兩人赤裸相對,唐伊萱避開了他的眼,文離粟印上她的乳尖,感受到她的抗拒,又向上銜住了她的唇,舌頭攪亂了她的唇齒和思緒,復(fù)又吸住乳rou,在軟rou上滾過,留下一串濡濕,順著光潔的小腹,趟過稀疏的草地,到了紅軟的貝rou。 唐伊萱有些緊張,掙扎著想要起身,那人卻不管不顧,對著貝rou深處吸咬一口,舌尖抵住xue口。 唐伊萱眼睛睜大,身體輕顫,重重倒了回去,所幸文離粟沒有繼續(xù),只是重新覆上來,略帶溫柔地吻住她,一手撫過胸,輕攏慢捻,另一只手伸進(jìn)潤濕的xue口,不淺不深地扣弄,一會又沖她耳朵吹氣,壓低嗓音調(diào)戲她。 受不住,是真的受不住,她都不知他從哪里學(xué)了些手段,倒像個老手了,這樣子與之前截然不同。 等到堅硬的男根終于被rou壁夾住,她才好受一點,卻也沒有太過輕松,因為他一只手在菊xue處戳弄著,大有想戳進(jìn)去的趨勢。 唐伊萱輕哼了一聲,帶著哭腔:"表兄你別這樣。" 文離粟雙手環(huán)住她:"好,我不弄,別哭。" 唐伊萱剛想說話,他又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撞擊她的臀瓣,還抬起她一條腿豎在肩上,方便他進(jìn)入得更深,更要命。 唐伊萱喘著氣:"你把我手解開,難受。" 文離粟居高臨下的臉不太看得清,語氣不好:"解開你還逃嗎?" 逃?她逃到哪去?這里可是仲國京城他的文府,怎么逃? 他也不說話,一邊不減速度,一邊幫她解開,手上被勒得疼了,他還幫著揉了幾下。 她伸手去抓他,卻摸上了他的胸口,那兒有一處傷疤,剛好了不久,有些痂還沒落下。 奇怪,他之前沒有這道疤痕的,是這幾日受的傷嗎? "表兄你受傷了?"她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帶了心疼,指尖按到傷口,還有些刺痛。 文離粟怔了怔,把她手拽到嘴邊吻了一下:"這不重要,只要你在就好。" 這話是什么意思?他說話越發(fā)奇怪了,她還沒搞懂,就換了個位子,被人壓在床上,從后面深深地撞進(jìn)來,兩人流下的液體早已弄濕了自己和被褥,陽物不費力就進(jìn)入到最底,他很快就掌控局面,九淺一深地插弄,把手指遞進(jìn)了她嘴里。 唐伊萱無意識地舔著指頭,嘴里嗚嗚咽咽不知在說什么,只是指尖被發(fā)燙的舌頭包裹,黏膩濕透,他想象了下自己的陽物被那小嘴包裹,頓時有點控制不住,低下頭咬她脖頸。 再后來他把她頂?shù)綁Ρ谏?,一邊聽她求饒,一邊不放過她,還拍她屁股,她被刺激得直流淚,他也不心疼,直到最后守不住精關(guān),這人才掰過她頭,一邊狠狠吻她,一邊說著:"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 唐伊萱夢醒的時候,只斷斷續(xù)續(xù)有一些記憶,當(dāng)下便把全身酸痛的原因歸咎于此,在心里罵死了文離粟。 她打定主意要少去招惹文離粟,于是就算腦袋發(fā)昏全身無力也不想說出來,怕十一去找大夫驚動了他。 就這么躺了半日,晚上那人就披著風(fēng)雪來了,依舊是面沉如墨,眼神兇狠。 她也覺著奇怪,明明他還是看不慣她,每次見面都不給她好臉色,為什么會喜歡上她? "表兄來了,吃過晚飯了嗎?"她擠出笑意,懶洋洋地橫在榻上烤火。 "季兄心儀之人就是你?"文離粟簡單粗暴,單刀直入。 唐伊萱一愣:"???" 文離粟走近幾步:"別裝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與阿季早早就有染,你喜歡他。" 唐伊萱腦子還昏沉,只好揉了揉太陽xue:"我能請問表哥這所有人都知道,是哪些人嗎?" 文離粟冷笑一聲:"怎么,你還想把知道的人都?xì)⑷藴缈趩幔? "……那倒不至于,"唐伊萱坐起身,"表兄既然來問我,那便是自己也還心存疑惑,我還機會辯解不是嗎,既然能辯解,我要知道是誰說了這話,我才能針對那人的話好好解釋。" 文離粟咬牙:"好,我讓你解釋,是流蘇告訴母親的,她幾次三番看到孔季密會于你,舉止輕浮,神色親密,說沒有事是不可能的,母親說你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子不配嫁入文家,正在考慮把我們的婚約取消。" 唐伊萱面色古怪,低著頭不知在想啥,文離粟走至她面前,低吼道:"到底是真的假的?" "那你選擇相信流蘇還是我?"唐伊萱不慌不忙,卻仍低頭,看不清表情。 文離粟一把拉起她:"你的辯解呢?我要聽你的辯解!" 她表情淡淡:"端看表兄你選擇相信誰了?" 文離粟遲疑了一會:"流蘇為什么要騙我們?" 唐伊萱這下子笑了,眼角卻挑了一抹冷意:"原來如此,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表兄,我們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畢竟我已有心悅之人,以后你的那事也不要再來找我,慢走。" 屋外嘩啦啦下了大雨,雨聲不大,卻下得屋內(nèi)眾人心緒紛亂,文離粟一咬牙,轉(zhuǎn)身就走,唐伊萱余光瞟著他的背影,見他走出院子,才摸著頭倒下。 "咳,看來是真的病了。" 回來啦!大噶好! 從今天起努力不鴿,做個勤奮努力的好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