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浮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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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申從袋子里拿出一套公主服,親手為吳萍穿上,將她扮成童話中的公主,興奮的問:“喜歡嗎?” 吳萍從小就喜歡看動畫片,和每一個(gè)小女孩一樣,她喜歡美麗善良的公主,喜歡英俊帥氣的王子,喜歡雄偉壯觀的城堡。但當(dāng)她被陳申穿上公主裙時(shí),卻怎么也說不出喜歡二字,只是傻傻的看著他。 陳申替她回答:“當(dāng)然喜歡?!?/br> 然后又從袋子里拿出一盒奶油蛋糕,上面點(diǎn)綴著新鮮的草莓,放在吳萍跟前,語氣討好:“你看,還有你最喜歡的蛋糕。” “不過要等會兒才能吃。”他又自顧自的把蛋糕拿走,“先吃飯哦。” 吳萍跪在墨綠色的地毯上,看著陳申把飯菜一樣一樣的放在小茶幾上,有魚有rou,飯香四溢。這是她這些日子來,見過最豐富的一餐。 她要怎么逃?如何逃?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但她記得何莉jiejie千叮萬囑的話:不管怎樣,都要活下去。吳萍看似平靜的端起碗,一聲不吭的開始吃飯,把陳申給她的一大碗白米飯,全下了肚。 陳申夸她:“真乖,你是我見過最乖的孩子?!?/br> 吳萍還是沉默,一雙哭到紅腫的眼睛,警惕的盯著他。 陳申從頭到尾就像是沒瞧見吳萍眼中的戒備,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上演親手撰寫的劇本。 “該吃蛋糕啰?!?/br> “真好吃?!?/br> “叔叔你也吃。” 陳申伸出腦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舔了舔她嘴角的奶油,陶醉的、重重的吐了口氣,溫?zé)岬臍庀⒋蛟谒谋羌?,有股薄荷葉的味道。 吳萍看不見他心滿意足的模樣,只能聽到他癡癡的說:“好了,我們來做游戲吧。玩王子娶公主的游戲,好不好。” 他繼續(xù)探出舌頭,奪取她口中的甜蜜,手環(huán)住她的腰,貪戀她呼出的細(xì)細(xì)柔柔的氣息。 “我的小公主,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獻(xiàn)給你?!?/br> 他的手進(jìn)入她的裙擺。 “我們一起去尋找快樂,好不好?” 吳萍始終沒有答復(fù),他卻像是聽到了她的回答,半是瘋魔的說:“這就是我給你的快樂?!?/br> 她的身體,什么都沒有,平坦如背脊??伤矚g這尚未發(fā)育的稚嫩,貪婪的吸吮最嬌嫩的地方。 這才是真正的童貞。 那夜,陳申抱著吳萍入睡。吳萍望著粉色的天花板,望著公主一樣的房間,望著遠(yuǎn)處一人高的熊娃娃,盯了整整一夜。她甚至想要?dú)⑺郎砼缘倪@個(gè)男人,但苦于力量不夠,打不過他。 第二天,陳申走了。他把她鎖在臥室里,一個(gè)星期沒有回來,她只能吃陳申早就備好的面包罐頭。廁所和洗澡間在臥室的右側(cè),里面有一個(gè)好大的浴缸,這就是她能走動的空間,一個(gè)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屋子。她看不到外面的陽光,窗戶被木板釘死,房門上了好幾道鎖,她試過好多次也沒辦法打開。 屋里有個(gè)鬧鐘,吳萍大部分時(shí)間都是盤腿坐在地毯上,倚著大熊玩具,開著白熾燈,數(shù)著上面轉(zhuǎn)動的秒針。 一個(gè)星期后,陳申來了。他穿了一件白大褂,里面是淡藍(lán)色毛衣,脖子上掛著聽診器,見吳萍乖乖的坐在地毯上,笑著將她抱起,去咬她冰涼的耳垂。 “我的小公主,我一下班就趕來看你了,想我了嗎?” 他身上有股醫(yī)院專屬的消毒水的味道,吳萍害怕的在那股味道中輕顫,然后看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gè)針筒,聽見他不怎么高興的聲音:“但你不乖,怎么能想著離開我呢,我要懲罰你?!?/br> 吳萍的瞳孔放大,這是她第一次回答他:“我沒有?!?/br> 陳申放下她,指著門鎖上的撬痕,失望的搖頭:“撒謊可不是乖孩子哦?!?/br> 吳萍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兩步,眼看著針筒袋拆開,小指長的針頭向她逼近,刺入薄薄的皮膚,扎在泛著青色的血管上,鮮艷的紅色瞬間盈滿針筒。陳申抽出針頭,把她的血液注射進(jìn)帶來的試管里,擺在顯眼的位置,滿意的點(diǎn)頭:“以后只要你做錯(cuò)了事,我就這樣懲罰你,所以你要乖,知不知道?” 吳萍捂著被扎的胳膊,不敢去看柜子上的試管架。一排排透明的玻璃試管中,有一管是鮮紅色的,和其他空蕩蕩的試管相比,格外刺眼,如同鬼魅一樣,張牙舞爪的向她襲來。 陳申又將她擁入懷中,親吻她細(xì)膩柔嫩的肌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他在床上反復(fù)折騰,與懷中的小人融合在一起。她在哭,沒事;她不愛說話,沒事;她老是想逃跑,沒事;因?yàn)樗麍?jiān)信,她也很享受這份歡愉。 柜子上,試管里的紅色越來越多,有的已經(jīng)干裂,結(jié)出一層層血痂,變成惡心難看的褐紅色。吳萍躺在房間里,總是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惡臭難聞,不能忽視。她不再企圖逃跑,開始試圖用死亡結(jié)束這一切的悲劇,她選擇放棄生命。陳申發(fā)現(xiàn)后,把房間里裝滿了監(jiān)視器,只要一有異樣,就會趕回來,然后加倍折磨她。漸漸地,吳萍開始認(rèn)命、順從,最后放棄掙扎。 —————————————————————————————————————————————————————————————————————————— 陳申是個(gè)變態(tài),有嚴(yán)重的心理問題,所以女主后面會替吳萍報(bào)復(f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