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芙?。ㄈ?/h1>
Y城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門口,有輛車在別墅的院子前停了下來,車里走出個人,穿過草坪,來到別墅門前,按下了門鈴。不一會兒,別墅門開了,出來個穿黑西服的年輕男子,兩人在門koujiao頭接耳了好一會兒,年輕男子才讓那人進了屋。 別墅二樓的臥室里,躺著個中年男人,男人受了傷,上半身裸著,左胸口纏滿紗布,棉白的紗布下是一身刀山火海拼出來的刀疤和肌rou。年輕男子領著那人來到中年男人床前,低頭叫了聲:“勇哥?!?/br> 勇哥抬頭看了眼兩人,問道:“查得怎么樣了?” 年輕男子回答:“查出來了,在黑市搗亂的女人叫簡清,是從D城來的?!?/br> “簡清?!”勇哥震驚得坐了起來,一不小心扯了下左胸口的傷,痛得他冷汗涔涔。 年輕男子立刻走了上去,扶住勇哥,擔心的說:“勇哥小心。” 勇哥被年輕男子扶起,身后墊了兩個枕頭,撐住腰部。等坐好后,才問道:“消息是真的嗎?” “。。。。。?!?/br> 年輕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帶消息的人,催促道:“問你話呢。” 那人馬上回答道:“是我們安插在齊二手下的人傳來的消息,應該是真的?!?/br> 勇哥閉了閉眼,謹慎的問:“有照片嗎?” “有、有?!?/br> 那人掏出張照片,恭順的遞了過去。年輕男人先一步接過照片,自己看了眼,才放到勇哥眼前。照片里,一個長發(fā)女人正從悍馬車里走出,卷發(fā)遮住了她半張臉,卻依舊能看出陰影下姣好的面部輪廓,和精致的五官。 勇哥受了傷,手沒辦法動,只能將就著看年輕男人手里的照片,瞄了眼后,神色大變,問道:“她現(xiàn)在在哪?” 勇哥向來不動聲色,很少流露出別的表情,總是一副冷面、儒雅的模樣,難得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下就變了兩次臉。那人嚇得直哆嗦,一想到簡清現(xiàn)在的處境就更害怕了,結巴道:“她、她……已、已經(jīng),被齊二那邊的人給帶走了,所以我、我才能從齊二那邊打探出消息。” “陸安?!?/br> 年輕男子聽見勇哥叫自己,弓下身子問:“有什么吩咐嗎?勇哥?!?/br> “你立馬跟他去把簡清給我救回來。” 陸安有些猶豫:“那齊二那邊……” 齊二在Y城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背后的勢力不比勇哥小,平時大家能少來往就少來往,雙方盡量不相互得罪。勇哥一直跟手下的人說,大家不能怕事,但也不要主動惹事。人在江湖混,最怕的就是惹是生非,所以跟他的人,都必須遵守這一點?,F(xiàn)在為了一個女人,就去招惹齊二,這不像是勇哥的作風。 陸安偷偷瞟了眼勇哥,見他冷哼道:“怕什么,齊二不過是呂彬的一條狗而已?!?/br> 陸安吃了一驚,沒想勇哥這么重視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她,得罪呂彬那邊的人。心里覺得奇怪,但也只能聽命:“知道了?!?/br> 他帶著那人就要出去救人,還沒走兩步,又被勇哥叫?。骸暗纫幌隆!?/br> 陸安回過頭:“怎么了?” “打電話把虎子叫回來,他認識簡清,讓他跟你一起去。記住,人一定要安全的給我?guī)Щ貋?,不許受一點傷。” “是。” 陸安對這個叫簡清的女人更加好奇。他退出房間,打電話給虎子,想要問問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人,能讓勇哥打破自己立下的規(guī)矩,卻得到一句:就是勇哥在D城的女人。 他一直知道勇哥在D城養(yǎng)了女人,可他明明記得那個女人叫紅姐,年紀也比現(xiàn)在這個大,什么時候換的這個女人?而且紅姐跟了勇哥那么多年,都沒能讓勇哥壞了規(guī)矩,這個女人才來了多久,勇哥怎么就…… 陸安想不明白,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怪就怪他只能留在Y城做事,不能像虎子那樣深得信賴,可以跟去D城。勇哥向來把Y城和其他事分得很清,所以遠在Y城的他們,對勇哥在其他地方的事知道的很少,他們不敢打聽,也打聽不到,畢竟勇哥的保密工作向來做得很好。 看來要想知道簡清是什么人,只能等見面的時候好好會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