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番外靳元篇(rou,貓薄荷味兒的
某日,圖南周末賦閑,散步到靳元的院子里,對著一捧雜草嘆氣 "哎~~"她自言自語道:"芝麻糊一只小貓咪,怎么有這么大的破壞力,這貓薄荷是被颶風過境了才有這個效果吧?" 圖南第一次來這個院子里的時候,這里的貓薄荷簡直就跟野草一樣長滿了后院,設計之后被她圍攏在了花池里,花池旁邊是一條淺淺的小水溝,連通一片世外水池,給大老虎泡澡的。 圖南想起白虎在池水里悠閑曬太陽的樣子,心里一片溫暖。她拿起園藝剪刀,鋤頭,戴上鴨舌帽,打算大干一場:"來吧!今天就要把貓薄荷花池整理出來!" 說完雙手持剪,"咔嚓,咔嚓"地修剪溢出池外的雜亂部分,剪完之后踏進花池,用鋤頭把被"貓"壓倒的部分扶起來,重新栽植,而后把一堆剪下來的和壓死的雜草攏在一起,抱起來打算到小區(qū)里的垃圾站扔掉。 "咔噠"一聲,從室內通往后院的門被打開了,圖南抱著一大捆剪掉的貓薄荷,艱難探出一個頭:"三兒?今天回來的好早。"說完,就深一腳淺一腳地再往外走,都沒注意到靳元震驚的表情。 "你在干嘛?" "修草啊,你沒發(fā)現你家園子都快被芝麻糊糟蹋成荒地了嗎?" "……" 不知道什么時候,靳元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跟一座鐵塔似得堵住了去路,圖南偏過頭:"三兒?" 靳元沒答話,閃到她側面,鼻子湊上來,深深地吸了一口,圖南被這忽然靠近的動作,激得半邊身子汗毛炸起:"……到底怎么了? "好香。"靳元答道,他猛地伸出雙手抄起圖南,圖南一聲驚叫,手里抱道一捆草全掉在了地上:"你怎么幫倒忙!我剛剛掃了半天!" "等會兒再收拾……" 靳元抱著她一蹭,圖南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他的呼吸和體溫,都帶著不自然的興奮和熾熱,就連表情,也比平時豐富許多。 "你……你該不會是……"圖南緩緩睜大了雙眼:"這貓薄荷是你的!" 靳元對著圖南嗅了半天,眼角漾起笑意:"你怎么才發(fā)現啊,害我瞞了這么久……" "……"這又是什么語氣,這是靳元能說出來的話嗎?!圖南算是總結出來了,靳元不管是喝酒,還是吸草,最終都會造成差不多的效果,要說這吸草和喝酒的區(qū)別在哪,大概就是喝完酒他是純粹的撒嬌,吸完草之后,整個人都多了奇妙的愉悅和興奮,知道的這是吸了貓薄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吸了大麻。 "靳少校。"圖南無力推拒靳元的動作,被他壓進了剛整理好的草地里:"……你先別扒我衣服!老實交代你,你到底多久吸一次?嗯?!" 靳元抬起有點兒迷茫的眼睛:"……很少"他常出任務,必須時刻讓自己保持清醒,雖說貓薄荷的興奮感用妖力就可驅除,但是常年自律還是讓他盡量減少了次數。此時此刻,圖南身上爐鼎的甜香和貓薄荷的香味融為一體,這味道簡直是無法抗拒的,他剛聞了一口就硬了個徹底。 尾巴和尖耳瞬間冒出,頭發(fā)從黑色變回雪白,金瞳豎起,虎牙尖尖地冒了出來。腦內的多巴胺、內啡肽在貓薄荷的作用下極速分泌,四肢和靈魂都在興奮地顫栗,這種快樂,如果和性愛疊加起來…… 靳元彈出一根虎爪,"刺啦"一聲劃破了圖南的衣服。 圖南長長地"啊——"了一聲,這個季節(jié),裸體暴露在空氣中還是有點兒冷,還有露天的羞恥感加在一起,她起了一身雞皮。 靳元興奮地粗喘著,大roubang高高豎起,隔著褲子的布料在圖南大腿上重重的摩擦,他伸出帶著倒刺的舌頭,沒什么章法地舔圖南暴露在外面,接觸過貓薄荷的皮膚,仔仔細細地把青草留下的汁液和氣味全卷進了肚子里。 貓科動物麻麻刺刺的舌頭在身上游動,圖南發(fā)出細細的輕哼,心道還好,沒像上次喝過酒一樣直接變身,如果只是這個形態(tài)的話……你圖哥還是可以Handle的。 靳元抬起她的一條腿,彎折壓在胸前,親吻、舔舐如玉般的一節(jié)小腿,圖南雙手呼嚕他的虎耳,嗯……比貓咪的硬,但茸茸的,手感很好…… 其實靳元曾經并不覺得有一對貓耳是恥辱,但自從他不知從什么地方,看到了貓耳娘擬人之后,就拒絕變出耳朵,需要戰(zhàn)斗的時候伸出尾巴來保持平衡就夠了,圖南幾乎從沒見過他人身、貓耳的樣子,不得趁他不清醒,多擼幾下?剛勁的肌rou,麥色的皮膚,配上這耳朵尾巴……簡直絕了。 靳元眼前的世界仿佛變成了萬花筒,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聽到風聲都覺得是古典樂,看到草地都覺得是神宮仙境,看到圖南就覺得……硬得快炸了! 他一手抓住圖南的奶子揉搓,手指快速挑逗rutou,酸癢酥爽的快感直通乳腺。 "嗯……啊……好舒服,靳元,啊……給我吸一吸……嗯,這邊也要……" 靳元一口含住了另一邊的rutou,大力含吸了起來。 奶頭被他叼著扯長、再彈回,晶亮的唾液留在殷紅的乳尖上,色情又放浪。 "嗯啊……"圖南壓著嗓子呻吟,兩人布滿情欲的眼神對上,下一秒,瘋狂地接起吻來,侵略性的虎舌在口腔內攻城略地,圖南反客為主,將一條軟舌伸進他嘴里,被靳元輕輕地嘬了一下。 嗯……圖南心想,吻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兩個人在貓薄荷池里滾成一團,努力了一小時收拾出來的成果全部白費,但誰也顧不上了,圖南被面朝下壓在了地上跪著,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靳元揩了把xue,發(fā)現濕了,就匆匆拉開褲鏈,插了進去。 "呃……??!慢……慢,??!啊……" 不理會她的求饒,靳元狠狠地一捅到底,剛剛泌出的yin水被插出"撲哧"一聲響,從交合處被擠出,濺在了男人濃密的毛發(fā)上。 微微等她適應兩秒,靳元就大力進出起來,剛勁狂猛的腰馬達般地動了起來,也不講究技巧分寸,次次用力插到最深處,把那saoxue插軟、插熟,銀絲般地汁水被瘋狂翻攪,變成白沫,被rou刃帶出,又狠狠捅入,把圖南插得魂兒都快沒了。 "啊……靳元,三兒……嗚啊太深了……輕……輕一點啊……要,要插壞了……" 靳元低著嗓子笑了笑,他平時話不多,床上拼死能憋出些sao話,但大多時候都沒什么表情,如今吸了草,笑容格外多,圖南回頭看他幾眼,就沒什么脾氣了,無力地垂下頭,專心挨cao。 他看到,靳元一臉興致盎然,后入的姿勢,捧著圖南的屁股用力掰開,把兩人交合處完全露出來,死死地盯著那兒,邊看邊插,每一次用力,肌rou收縮,塊塊分明的堅硬腹肌看得人熱血上頭。 算了……他開心就好吧。圖南幾乎是獻祭般地撅著屁股,承受著男人大力鞭笞。 "你好香……"靳元嘆道:"里面又濕又軟,顏色也很漂亮。" 圖南:……臥槽……這是貓薄荷,還是吐真劑?她羞恥得臉紅一片,眼看著那紅暈就有往全身蔓延的趨勢,天兒還沒完全熱起來,兩人在室外硬是干出了一身汗。 "啪,啪,啪"皮rou交擊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密集,緊窄的xiaoxue被徹底打開,saoxue里的每一寸都被日得熟爛酥透,崩潰地張著兩指寬的roudong,柔順地含吸男人尺寸驚人的rou刃。 兩人在草地里翻滾,尤其是圖南,裸體滾得渾身都是草汁和草葉,靳元一邊cao,一邊俯下身子,把那些統統舔了,貓薄荷加了圖南這味佐料,簡直比毒品還上頭。 靳元腦海里"噼里啪啦"地放著不明所以的禮炮,眼前無數個圖南的屁股重合起來,最后歸于一個念頭:爽飛了,太爽了……就這樣的圖南,我能cao三天三夜。 他就著插入的姿勢,在圖南的驚呼聲中把她轉了過來,roubang在體內旋轉半圈,刺激得陰蒂和g點同時酸麻,圖南倒抽一口冷氣,被從正面干進了最深處。 她擠出生理性的淚水,兩個奶子因為頂弄的動作幅度過大,上下搖晃成一片雪白,靳元揪住它們,一邊揉捏,一邊死死抽插,yindao深處的瓣膜被頂得搖搖欲墜。 太……太快了,太深了…… 圖南很快腿根兒抽搐,陰xue里"撲哧"噴出一包濕熱,淋在guitou上,靳元瞬間低下頭吻住她,把高潮的尖叫堵回了喉嚨里。 足足十幾秒的頂峰過去,圖南汗流浹背,眼神迷茫,靳元放開她的唇舌,低笑一聲:"小點兒聲,別把剛回家的那個招過來,今天……我不想分享。" ……圖南覺得今天靳元笑的次數可能超過了他之前一年的總和,她的靈魂表示自己有被取悅到,逼在這時候受點兒罪,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圖南一波高潮過去,靳元還神采奕奕,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腰不知疲倦地擺動著。圖南的會陰被卵蛋拍打得腫起,rouxue里面也紅艷艷,像是被使用過度了一樣,再也無力夾緊,只能松松地含住rou刃,這樣反而方便了靳元進出,敏感的xuerou傳出過電般的快感,圖南被cao地雙腿大張,眼神模糊,四肢酸軟,像是性愛娃娃一樣,全身都只剩下了套在jiba上的那個器官,被貫穿、cao干。 吸了貓薄荷之后,靳元的快感來得又猛又急,放大的感官讓他在感知上的時間也無限拉長,干半小時感覺像是干了兩小時,他覺得今天自己的家伙格外粗硬,圖南的xue又格外會吸,極致的酸熱朝小腹襲來,如長江泄洪一般,猛地噴射了出來。 "啊啊?。 ? "呃……啊。" 在圖南的尖叫和靳元的低呼中,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jingye如子彈般,一滴不漏地射進了zigong里,圖南的腿被掰開太久,從腳尖到腿根兒都在微微抽搐,zigong乖順地受了一大包精水,又暖又漲。 "嗯……好熱……"圖南睜開濕漉漉的眼睛,還沒聚焦,靳元又抽插了一下,xue里的roubang又硬又粗。 ……我就知道,圖南無語望天,這變態(tài)的體質,根本就不需要有緩沖的。 新一輪的頂弄開始,圖南嗓子早就叫啞了,又不自覺地開始發(fā)出呻吟…… 作者: 我忽然意識到,既然情人節(jié)番外給蛇爹和三兒寫了,那另外兩個…… 逃了逃了,別追我。 請將fulǐ.zǒńё加入収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