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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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就見她以手機(jī)放胸口的姿勢在沙發(fā)上睡著。 全身只有腰纏浴巾的人俯下身,拿走她的手機(jī)。 屏幕按亮,也沒覺得看她的手機(jī)有什么不好。 【嚙齒動物的毛皮怎么加工成圍脖】 手一松,手機(jī)“吧唧”落下。 王含樂是被扔上床的。 她眼睛都沒睜,張嘴想吼“能不能輕點”,又算了,困意大過天。 有人好心給她脫衣服,拉起稍緊貼合身體的毛衣一路扯上她頭頂,想起什么,動作停了,與因手臂撕拉痛睜開眼的人對視。 對視了兩秒,他親了口她的鼻子,接著唇,下巴,頸項,不太凸出的鎖骨,包裹在束縛里顫動的豆腐,多親了兩口,一路下行。 又來了。 毛衣領(lǐng)口橫在她額頭,絞著她雙臂,嘗試動了下。 “嘶——”倒抽一口涼氣。 胳膊肘下垂時沒感覺,抬過肩韌帶拉傷就死灰復(fù)燃。 才兩天,怎么可能會好! “我沒洗澡?!彼曇舾蓾靥嵝雅吭谏砩系娜恕?/br> 他茫茫然抬起俊顏,好像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身在何處,將帶來什么后果。 “那我?guī)湍阆??!?/br> 好好。 她忙不迭點頭,等著他抱她去浴室,拉她是拒絕的,手好像抽筋了。 一條濕噠噠熱熱的東西觸上臉頰,她以為看錯了,只看到他雙手雙腳爬上來,撐在她兩側(cè),那張魂牽夢縈的臉迅速俯過來...... 他再抬起頭,就見她一臉狐疑瞪視。 直到眼皮也中招。 她才確定,那是他的舌。 一根帶著酒氣的舌。 如果之前他時好時壞的清醒狀態(tài)還能蒙蔽人大意,那現(xiàn)在她已完全明白,這人早就喝醉了。 她傻啊,開錯門都引起圍觀了,她還覺得是虛驚一場,跟他共進(jìn)退,忽略了今晚的一切亂象都始于她把他留下,甩給一幫酒鬼之后! “你到底喝了多少?” 回應(yīng)的是太陽xue顴骨上的舔舐,順著她的臉部線條,又滑向低洼處。 “你......”整只耳朵被他舌頭攪擾,特別是鉆入的動作,她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腳——可惜只抬起膝蓋,利用兩人之間空隙,頂住上方人的腹部。 “喝了多少?說!” “我不喝酒的?!彼牟辉谘苫貞?yīng),手掌沿著她曲起的大腿外側(cè),停留褲襪與皮膚交界處用指頭撫觸。 “放屁!我都聞到了!” 他被她吼得眉頭皺起,樣子又有些懵,“不是你叫我喝的嗎?” 她深吸了口氣。 她的連環(huán)炮向來是能把木頭都罵彎,他沒喝醉,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閉嘴,但他喝醉還不自覺表現(xiàn)出理屈,她就不客氣了。 “我讓你早點回來,沒讓你喝?!?/br> “你真當(dāng)自己是陪酒的鴨子?” “讓你吃屎你也吃?” “以前不是多看我一眼都嫌——?。 ?/br> 鼻尖被濕熱的口腔咬住,他沒有用力,但舌頭作亂,她呼吸困難,不得不張大口喘氣。 “再說?” 他嘴角抿起兩個上翹的弧度,離開她臉兩公分,好像很期待她再次自投羅網(wǎng)。 俊美的臉龐兩邊有晃蕩的殘影,她稍微歪頭繞開他的臉向前掃視,就見赤裸釉盈的男體趴在她身上,纏繞的浴巾下探出一根紅色的尾巴,像彩練在半空悠閑地飄來飄去。 她相信他很大一部分性格特色是具有自控力,就像同學(xué)間有畢業(yè)贈言,那他一定是被評價成最穩(wěn)的那種。 實際她所認(rèn)識的這個人,不算多的印象積累,也是如此。 就是不知為什么,她老遇見他失控的情況。 所以她回憶起來,偶爾會覺得他可愛。 然而一個裸男有著獸的特征出現(xiàn)失控,就不是可愛那么簡單了,她不安地挪動身體,離他遠(yuǎn)一點,試圖說話喚回他理智:“你喝酒是報復(fù)我丟下你走了?” 他眨眨眼,眼里光暗下,尾巴也不晃了,埋進(jìn)她胸口磨蹭,蹭得她乳尖從胸衣中跑出來,不斷被他立體的五官壓進(jìn)乳里,rou尖更是被含住,重重地在兩排牙齒和舌頭之間打了個轉(zhuǎn)。 “不要用牙!”她尖聲喊。 牙就停止啃噬。 還能溝通。 她呼了口氣,“你要打擊報復(fù)我,也、也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身體不能喝酒——能不能等我說完再舔?”她吼他。 回應(yīng)她的是一只將她臉推開的手掌。 “噓!我在找東西,你吵到我了?!?/br> “我沒有走掉,我一直在門口等你,吃了十串羊rou串......十串!撐死我了!等了你一個小時,你都沒有出來!” “噓,噓,后面我知道的。” 臉被他手掌安撫性拍了拍,人卻埋在她肚子上舔舐聞嗅。 她被舔得百爪撓心。 “你在找什么?” “味道。”臉從女人肚腹上仰起,“一種好聞的味道,你身上的?!?/br> 她渾身顫抖。 “羊rou串的味道?” 沒回答。 顯然不是。 她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常年和貓狗相處,會有一股“貓狗味”。 就像她也能分辨他們身上的獸味。 離開住處兩天,身上自然沒貓狗的氣味,要說有,本來衣物上有殘留,但昨日已經(jīng)里外洗過一遍并且烘干了。 她不認(rèn)為那是好聞的味道,朋友就反饋過,對她不假顏色的他居然破天荒夸那是好聞的味道......她又不是多好的身材,頂多算是豐腴很好摸,他也像吃糖的小孩,一寸一寸不放過.......雙腿之間的人捕捉到什么,挺直的鼻梁突然下移,越過腰腹,直到女體的雙腿交匯處,輕輕一嗅,像得到了某種反饋,他壓制著一直曲起的女體大腿,順勢被他抬高,扯下女體下半身的褲襪。 “......” 她來不及阻止,就見他心靈手巧剝下她下半身的遮擋物隨手一扔,褲襪像離涯的鳥,飛快消失在床腳。 被他抬高的豐腴大腿,隨著他暫時離開和褲襪飛掉往下攤平,卻在攤下的瞬間,讓他握住膝窩重新曲起,順著大腿根往外掰開。 怎么還有褲子? 他瞪著那條rou色內(nèi)褲,雙臂肌rou隆起,撐伏在女體雙腿之間,順著線條,越過兩團(tuán),與她對視,模樣像個有成年精壯男體的弱智。 豐腴的大腿慢慢曲起,曲到兩團(tuán)胸前,成為“M”狀,不知何時女體已仰起上半身,以臀椎為支點,下半身舉在他眼前。 內(nèi)褲邊已經(jīng)蹭卷下,就等他舉手之勞了。 但他沒有動作,眼睛深鎖著眼前的景致,忽而看向景致的主人。 她一驚,他又醒了? 她還保持著頭上箍著毛衣絞住雙手的蠢樣,赫然雙腿閉攏,側(cè)躺進(jìn)被褥間,不管不顧裝起睡來。 腿閉攏的時候不小心踹了他一腳,被他捏住腿肚子。 腳上傳來濕噠噠的觸感。 “.....你認(rèn)真的?” 沒人回答她,只有泛紅的腳趾上的濕感以及埋在足弓上的腦袋。 腳踝,小腿,大腿。 她維持著側(cè)躺的姿勢,眼神忽暗忽明,大腿踩在男人的肩上,先前毛衣領(lǐng)口掙出的手肘,曲在胸口上方,手肘之間是新剝出還帶著殼的白嫩rufang,擠壓成兩顆亂撞定型的水滴,頂端格外紅艷。 紅艷的還有髖部,膝蓋,腳趾。 身體每個凸起的連接處,都有一抹渲染的紅。 隨著男人在大腿根部的吮吸,她連鼻尖都變成了紅色。 “幫我.....”她想脫掉毛衣,卻無暇攻克,她預(yù)感到的,或者暗示招來的,伴隨著熱氣出現(xiàn)在早就濕掉的xue口。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撥開內(nèi)褲邊緣,熱氣循著溝縫蜿蜒而下,輕輕地一道舔舐,從前端到末端。 “不行!” 驚恐叫聲和一只腳本能出動,等她反應(yīng)過來,腳已從他鼻梁上滑下。 她想起從前她不過一根手指頭戳了下他的唇,就被他厭棄,然而今昔非比,此刻她卻感到腳上又出現(xiàn)舔舐。 慢慢睜開眼,就見他就像一條狗,給他什么就舔什么,絲毫不在意自己遭受到屈辱。 她不再怕了,即便雙手不受控制。 收回看似被他緊握實際主動權(quán)仍在的腿,上半身扭了扭,斜靠在兩個枕頭上,下半身落在床中間靠前,就像人胸前桌面上最近的餐點。 他果然緊跟而來,一個坑一個坑在床墊上被他膝蓋摁出,以匍匐的姿勢,長尾啪嗒啪嗒敲打著。 她的目光從他胸膛往下,落在浴巾遮擋的地方,同時臀部略微向前移動,上半身徹底躺在枕頭上,以手肘半蓋住枕頭外垂著的臉,蓋住,才能說出一些事后不會承認(rèn)的話。 雙腿緩緩打開,也打開早已洇出水漬的腿芯。 “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