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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 說話間,她的手被他握住,漸漸往下,放到了她自己那處。 “用手掰開它,腿再張開一些,手要伸進去了,別緊張……” 她沉默的遵循他的命令。 手指伸入內(nèi)xue,有著細(xì)微的刺痛,她咬住唇。 “別咬啊……苑苑,我都不好插進去了,咬的這么緊,我怎么幫你上藥呢?” 她身體往前移了移,主動吞咽那要進入身體的手指。 “就是這樣……苑苑真乖?!?/br> 他中指伸入內(nèi)壁,輕輕觸碰,刮擦,摩梭,有著嚴(yán)謹(jǐn)?shù)穆蓜印?/br> 宋苑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陣失神。 他已然恢復(fù)了一貫的白衫西褲,神態(tài)肅穆,甚至很有幾分書卷味,哪里還是之前的邱安衍。 轉(zhuǎn)過頭,望了望四周,驚詫不已。 這是他父母從前用過的房間。 四四方方的房間內(nèi)是整套的Roche Bobois家具,他們所躺著的是2米寬的鋪著柔軟真絲被的公主床,上方掛著白色的幔帳,床對面是大落地衣柜,靠窗的是梳妝臺,地上鋪著柔軟的被褥,墻面刊著熟悉的風(fēng)景油畫。床的左邊是床頭柜,床頭柜的旁邊是一扇拱門,拱門內(nèi)該是開放式衣柜,經(jīng)由衣柜,可直達(dá)浴室。 邱安衍眸光清亮,問她,“喜歡嗎?” 宋苑唇角上扯,微微點頭。 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前經(jīng)常見你往這個房間瞟,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她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問,只是輕輕笑了笑。 他為她蓋上了被子,起身,拿了床頭柜上的水壺,倒了杯水遞給她,遲疑地問,“你剛才是痛了嗎?是有多痛,眼淚都出來了,是很痛吧?” 她沉默的接過杯子,半晌,嘆口氣,嗯一聲。 他抬手,輕觸她嘴角的傷口。 她身體顫了一下,他便收回手,小聲說:“對不起。” 她笑了笑,“沒關(guān)系?!?/br> 邱安衍對宋苑的回答滿意極了,他環(huán)住她的肩,目光在她身上流連。 薄被從懷里女人的身上脫落,水珠不斷從緋色的唇角滑過,由下巴流向頎長的頸,漸漸滲入乳溝,雙乳隨著女人飲水的動作波動著,暈紅的乳尖嬌顫著,旖旎著。 他依稀記得,多年前,他被人推出來曬太陽,她身著一件白色連衣裙,朝他走過來,就那樣進入他眼中、闖入他鼻息、鉆入他耳朵、深留他腦海,無法磨滅。 她的發(fā)在陽光泛著金色的光澤,眸光璀璨,笑容明媚,剛停止發(fā)育不久的rufang隨著她躬身的動作緩緩起伏,纖細(xì)的腰肢有著彎曲的弧度,雙腿瑩潤修長,微微的分開,仿佛做著某種被攻占的邀約,她身上的味道很香,聲音很悅耳,她整個人很動人……動人到……他主動對她伸出了手去觸碰。 她卻拉開他抓著她衣角的手,摸了摸他的頭。 她總這樣,卻不知道……她那次,已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怒火鉆心,他不顧旁人,蹙眉要推她,她卻雙手張開,抱他入懷,他的臉埋入她雙乳,她獨有的味道侵襲了他,所有的怨憤瞬間土崩瓦解,她在他頭頂上方笑著說:“小衍今天好乖。” 他捏緊拳,閉上眼,往她懷里埋了埋,在她薄裙的玲瓏輪廓上輕輕舔了一下。 而如今—— 他再也不必像從前那般,而是可以—— 他唇角上翹,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替她掖了掖被角,語氣平淡:“你休息吧?!?/br> 她看著他,目光很專注。 他手指頓了一頓,起身說:“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拿了藥,給你用?!?/br> 說罷便不再看她,徑直朝開放式衣帽間處走。 “你去哪?”她問,聲音很沙啞。 “我回去睡。”他站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回我自己房間?!?/br> “一起睡吧?!彼届o道,“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他定住,看向她。 她抬眼與他對視,目光很祥和。 “我也喜歡我自己的房間,有什么事叫我。”他垂下頭,抓住墻沿,指甲泛著白,臉有些微紅,視線看向自己赤著的腳,“穿過衣帽間就是樓梯,有扇隱蔽的門,一推就開,可以直接到我那里,之所以要開門進房,是……”是因為太著急把你帶到你習(xí)慣的地方,你不喜歡我那里。 他抿了一下唇,輕聲說:“是一時沒有適應(yīng)?!?/br> 說完,他再次看向她。 她已經(jīng)閉上了眼,呼吸聲漸重。 “晚安?!彼瓜骂^,兩手垂在兩邊,慢慢朝里走。 與床一墻之隔的整整五米長的開放式衣帽內(nèi)放滿了女人的衣服和鞋子,有些還沒有摘下標(biāo)簽。 他走到盡頭,取出擠在衣柜角落的一件泛黃的衣物,緩緩脫下襯衫西褲,掛在衣柜里,與其他兩件款式相同的襯衫西褲放在一起。 他將衣服小心翼翼打開,慢慢的,眼角眉梢?guī)狭诵Α?/br> 面前的是一套明顯泛舊的夏天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短褲。 是她給他買的唯一的禮物。 他將它們穿在身上,然后往右走了兩步,到向下的樓梯口,下了樓,推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