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小七
云哲不理解,為什么從見她第一面開始,心臟就不聽使喚地加速跳動。 在看到那張?zhí)匾饽:^字體的支票后,對這分明是極品的奴隸極其不滿。方才他終于遏制不住,強忍著惡心,動用了早被他塵封的關系網(wǎng)去查。 果然,他想的一點也沒錯。 推門而入,無名似乎并不震驚。一如一名冷靜沉著的殺手,處變不驚,游刃有余。 只是殺手會帶來死亡威脅于他。而她,只會在自己手中求饒,被調教成最完美的性奴,發(fā)出誘人的承歡音調。 云哲將手伸進鐵籠里,扼住她的脖子,眼眸瞇起:“告訴我,你的少爺,是黎陽么?” 除了那個人,云哲想不到還有誰會將如此美人圈養(yǎng)做殺手,甚至心狠手辣地廢掉雙手。 無名用沙啞的嗓音如實回答:“是的,主人您和他認識不是么?” “果然。” 直到紫紅色的掐痕浮現(xiàn)在無名的脖子上,想起別弄死那三個字,云哲才狠狠地將她甩了出去。 沒想到,最近傳聞踏著腥風血雨的少主,竟然就是黎陽。 無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規(guī)矩,只是照例對著反怒火跪下,問:“我說錯了嗎?” “不,你說的一點也沒錯?!眳拹旱厝コ樽罂诖锏氖峙粒虐l(fā)覺剛才丟在了調教室里,云哲握拳錘在鐵籠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陽不僅認識,還特別熟悉。我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更何況……” 云哲看無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殺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說,我們熟不熟?” 無名乖巧地閉上嘴,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難怪他要特意囑咐別弄死。呵,從小調教的殺手,任務失敗也沒有殺死,反而是送到島上,這不是在保你?他對你沒有心思,鬼才會信。” 站起身來,云哲的身形匯成暗淡的陰影縮著她。他居高臨下地盯著籠中的女孩:“出來,我沒時間和你浪費?!?/br> 特制的鎖開起來很麻煩,但無名動作迅速,顯然是久經(jīng)訓練。她剛扶著鐵籠站起來,云哲抬腳掃了過去,“第三條,調教時,沒有我的命令,都跪著?!?/br> “是,主人?!?/br> 無名對這條命令并沒有太多的抵抗。反而是早就青紫的膝蓋不斷地發(fā)顫。 門外的阿洛緊張地跟著兩人身后,無名也沒有問,為什么這條規(guī)矩是專門定給她的。 “帶她去洗干凈。”云哲將襯衫解開兩個扣子后吩咐。 阿洛不敢怠慢,應了聲是之后扶起無名進了一旁的盥洗室。最簡單迅速的清洗之后,阿洛引著無名來到墻邊。 上頭有四個罐子,各自連著軟管,無名開口:“灌腸液?” “嗯?!卑⒙逵行┎桓铱此?,手下動作一頓,強行扯出安慰的笑臉:“你是第一次,我們用清水就好了?!?/br> “可主人會更喜歡你用第四個?!?/br> 阿洛搖頭:“那是主人給我用的。你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吃不住那個疼?!?/br> “我自己來。”雖然阿洛看她的眼神就像對待一件待洗的衣物,無名還是將他推得遠遠的,“我會弄?!?/br> “真的?” “嗯,少爺教過?!?/br> 阿洛看她的眼神更同情,說了句可以少放一點兒他不會告訴主人的之后,就退出浴室外等著。 洗干凈身體的無名裹著白色的浴巾,只露出腦袋和長長的黑發(fā),像極了披著床單落跑的姑娘。她又要脫掉浴巾跪下去,阿洛趕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許是云哲不在,他的語調也陽光開朗不少:“你好輕啊,抱著你比抱著花還輕?!?/br> “主人會生氣的?!?/br> 阿洛苦笑:“主人今天已經(jīng)生氣夠了。每年主人都會在這個時間請假離島,什么事都喊不回來,尤其是今天??赡苣慵疑贍斨鴮嵪铝搜?,還動用了關系,把主人叫了回來。所以他對你有氣,過幾天就好了?!?/br>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無名點點頭,并沒有多問。 這個調教室很小,冷色的光充滿空間,只有一張鐵架床叫人心頭發(fā)涼。 “躺上去?!?/br> 云哲的手指節(jié)分明,瘦長,極其適合在黑白的鍵盤上躍動。帶上白色的塑膠手套之后更是明顯。 無名赤身裸體地躺上去,雙腿分開,銬上。 不知是冷還是因為下身全部暴露在云哲眼下的羞恥,她身上泛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白皙的肌膚印著青紫色的掐痕,還有身上淡淡的傷,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什么區(qū)別。 云哲更喜歡聽見獵物的掙扎聲。而不是這般乖順地赴死。 所以他將早就準備好的麻醉劑放在一邊,順序也前后調換。 大腿內側的肌膚最是細膩,敏感。乳膠手套泛著涼,碰觸時引來一陣戰(zhàn)栗。 “別著急?!痹普軈s是看著她的xue口,嫩粉色的,微微顫抖,沒有水。果真如同她所說,沒有爬上過黎陽的床,還透露著青澀和羞紅。 淺淺的rou唇,一條細細的縫,隱在其間的陰蒂,幾乎看不見xue口。 分明沒有剃毛,卻是光溜溜的。 當真是哪一處都堪稱極品。 云哲拿起紋身針,并沒有規(guī)劃,直接扎入腿根處。一下接一下,他落針很深,甚至能聽見皮rou被割開的聲音。 疼痛是調教的手段,也是樂趣,更是他的賞賜。 并不復雜的文字,因怒火而滲出幾道血流,朱紅色的噴霧落入,云哲問:“疼嗎?” “不疼。”無名回答:“謝謝主人。” 一個柒。 “其實割rou紋身更適合你?!睂⒓y身針丟了,云哲又換了一副更薄的乳膠手套,他再度坐下,沒有器具,而是伸出兩根手指貼近她:“但那樣要會浪費太多調教時間,懂么?” “懂?!?/br> 所以接下來的疼痛早有準備。 修長的兩根手指并攏,對于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而言實在太過粗暴。沒有任何的前戲和愛撫,分開rou唇,找到那幾乎閉攏的xue口,緩緩地沒入。 捅破那層阻礙時,云哲一直緊盯著她的表情。 沒有哭,也沒有叫疼,只是愣愣地望著天花板。 云哲低頭看見嫣紅的血從xue口流出,更多的沾在他的乳膠手套。他又將手指送進去,曲起,摳挖其間的褶皺嫩rou。 漸漸地起了水聲,血液依舊在流。 云哲將第三根手指也強行插了進去,無名發(fā)出嗯的一聲,太過細微。 “在想什么?”他問,“誠實回答我?!?/br> “我還以為,會是主人親自破處。” “沒有用鐵棍子已經(jīng)對你很好了。”手指抽出,將血抹在她方才的紋身上,云哲終于聽見她吃痛的低喘聲。 他嘲笑道:“如果你想要男人的yinjing,阿洛的怎么樣?” 無名沒有說話,繼續(xù)抬頭望著天花板。 當真是無趣至極。 云哲將手套丟了,出門時吩咐阿洛一小時后進去。 阿洛進入的時候,無名似乎睡著了,沾著血的身下很狼狽,左邊的大腿根紋著以后的名字。阿洛詫異地啊了一聲。 “嗯?” 無名睜開眼來。 “我之前聽主人很滿意你的臉蛋,想叫你阿沫的。怎么又改成這個字了?”阿洛替無名解開腳上的銬鎖,將一身薄薄的白色吊帶裙給她穿上。和島上別的奴隸沒有任何區(qū)別,相當于穿了個麻袋。 “不過這個字也挺好聽的?!卑⒙蹇闯鰺o名臉上的表情動了動,不知是失望,還是委屈。 “這個字有什么寓意嗎?”她問。 “唔……”阿洛開始絞盡腦汁給這個數(shù)字找意義,“可能因為你是主人當調教師以來收的第七個奴隸?” 說完阿洛就很想抽自己的嘴巴。 這么解釋不是越發(fā)說明沒意義嗎。 “啊!說不定是為了紀念今天呢?”見無名翻身下床,低著腦袋往門外走,阿洛趕緊又想了個解釋,“因為今天是七月七號呀?!?/br> 然而這也是毫無意義的。 又不是什么值得紀念的日子。調教師和奴隸,可不像是談戀愛的情侶,還要紀念一下第一次見面。 “小七別難過,主人今天真的是在氣頭上。其實小七真的挺好聽的?!?/br> 阿洛走過去,一米八二的青年,想要抱抱面前這個太纖細的小姑娘。 無名卻抬起頭來,那雙烏黑的眸子瞧著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阿洛幾乎都要忘記發(fā)自內心的笑容是什么樣的了。 只覺得胸口挨了一記悶拳,卻,應是覺得暖的。 “這樣啊,我很喜歡?!?/br> “不喜歡也沒關系,難過的話就告訴我,沒關系的?!卑⒙逵X得她乖的叫他心口疼。 完全不顧還在疼痛的傷口,被隨意取名的小七仍舊含著淡淡的笑意。她踮起腳尖,低聲道:“悄悄告訴阿洛一個秘密哦,答應我要保密好嗎?七月七日是我生日。所以我啊,很喜歡這個名字?!?/br> *** 女主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她是真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