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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婚后了解丈夫喜歡拈花惹草后,日日處在歇斯底里的瘋狂里. 周晚蓮有才情,有一定的貌美,身段上佳,同丈夫金景勝屬于情投意合結的佳侶,她也純真過信任過自己的愛人,然而這位愛人年輕氣盛,絕不滿足于只有一個女人. 曼珍親眼見著母親是怎么從一個風華婦人變成瘋人,很多時候她真想勸勸mama,何必呢,何必因為一個男人的下半身讓自己過得這樣難看. 曼珍的耳膜幾乎無時無刻遭遇著尖銳的謾罵,當然這個對象不是針對她. 她只覺得母親恨得太累,生生把她自己給拖垮了. 金父金景勝的脾氣算得上還不錯,開頭幾年總還有蜜里調油的撫慰,有了外心謹慎的躲著來,但是他再怎么躲,也不可能躲得過了解他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的女人,周晚蓮總能通過他身上的氣味,衣服上某些特殊的褶皺,行程上微些的不一致進行深度揣測,有些時候猜得不對,有些時候猜的對,不管對與不對,都會以龍卷風似的威力爆發(fā)一通. 夫妻間的關系最終降入冰點,曾經的甜言蜜語都變成了刻意的低劣哄騙,在曼珍八歲的時候,周晚蓮徹底病倒了. 她吃不下飯喝不下水,骨瘦如柴的躺在床上,沒有丈夫的慰藉,她便一遍遍的喚曼珍. 曼珍,你過來,貼著娘睡. 曼珍,娘只有你了,你要爭氣點! 金曼珍也曾經陪著mama徹夜流淚,可是流到一定程度就沒有眼淚了. 一年的光景,她沒有去學堂,從早到晚的拴在周晚蓮的褲腰帶上,她憋不住獨自去尿個尿,回來便是精神崩潰的母親不住的喚她喊她. 周晚蓮睡的房間長年不開窗,厚厚的窗簾將外界的聲響隔絕在千里之外,房內光線陰暗,床邊永遠放著一只青花瓷,瓶內插著一捧鮮艷的蘭花,隔夜就扔,換上一束新的. 只是鮮花也遮擋不住房中的陰氣和藥味,周晚蓮還愛點香,遛變鏤空的小鼎爐上,婀娜飄著一縷縷的青煙,混合著其他的氣味變成了復雜的香味. 有一次曼珍格外的不想推開這扇房門,仿佛房門后是一口黑叢叢的無底洞,會一口將人吞噬下去. 但里面的是娘啊,她除了她,還有誰呢. 金景勝從對面的書房出來,十分體面的著裝,他遙看了這邊一眼,快速走過來蹲在曼珍身邊,抬手撫摸她的鬢角臉頰:爹爹帶你出去吃冰,好不好 曼珍眼角微紅,垂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到底還是搖頭拒絕了. 金景勝頗為愛憐和抱歉地抱住曼珍,在她頭頂親了一下:是爹爹對不住你.畸腿哥哥 金玉滿堂(H) ( 艾米蘇 ) | 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畸腿哥哥 金玉滿堂(H) ( 艾米蘇 )畸腿哥哥周晚蓮死了,死的非常突然,不曉得誰跟她說了什么,她從床上跳起來,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懷揣著剪刀沖向金景勝,剪刀鋒利的尖頭插進金景勝的后背,殷紅的血液長流不止,他沒慌,周晚蓮卻慌了,顫抖著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彌留之際,周晚蓮緊拽著金曼珍的手,特意將一個瘦個子的男孩喚過來,指著他道:這就是爹干的好事!男孩子眉清目秀,不言不語的站在墻角的陰影里,就像一片影子,已經低到了塵埃之下. 金曼珍從沒注意過他,她沒時間也沒精力注意在家里打雜的男孩子,但是自那之后,她不得不開始長達數(shù)十年的關注之路. 男孩子叫吳敬頤,跟他母親的姓,他的母親吳悠是金家的傭人,穿著簡樸面相婉轉漂亮. 金家女主人死后,她便堂而皇之的換上了綢緞的衣料,低調的眉眼里漸漸出現(xiàn)了鋒利的東西. 她以為自己是有希望的,只是這希望到頭是一場空,金景勝根本不搭理她,同時還揣測正是她放出的消息,致使周晚蓮病逝. 吳悠私下里極力討好金曼珍,當然是希望她能在金景勝面前講點好話. 曼珍一句都不講,嘴唇上縫了幾十針,風都穿不過一絲. 吳悠見她不長眼,便開始對她明諷暗嘲,說話刺耳極其難聽,曼珍氣不過的時候,她會躲到欄桿后,偷偷的朝吳敬頤的頭頂上扔石頭,一砸一個準. 吳敬頤大她兩歲,長得比她高一點點,曼珍輕易不敢正面同他對戰(zhàn),只會偷偷的做這些小動作. 這日,曼珍從學堂的同學那里得來一只氣球,學著別人在氣球里灌了水,她躲在二樓拐角處,靜待獵物上門. 吳敬頤正從側門出來,沿著房梁下的青石路前行,頭頂驟然降下一朵玩意兒,啪嗒一聲,在頭頂炸開,涼森森的冰水透過頭發(fā)滲入頭皮,又沿著兩頰落盡脖頸里,又濕又涼. 他抬頭望向二樓,捕捉到一只粉色的身影轉眼而逝. 吳敬頤沒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曼珍等了又等,窩在柱子后面喘氣,正直秋入冬的氣候,空氣里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