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這邊,朋友全都不要了,將他們送出去后趕到金少爺身邊:“喲呵!又失戀了?” 金少爺萬分的委屈,恨不能大哭一場,滿臉癟的通紅,朱友文看他如此慘相,不忍再刺激他。他陪著喝了兩杯紅 酒,忽然摟住金少爺?shù)募珙^,嘴巴湊過來神秘兮兮道:“要不你試一試男人,我知道這里有個秘密的場子你想要 什么樣的都有?!?/br> 金少爺忽然就精神抖擻起來:“真的?可是我沒試過,男人要怎么用?” 朱友文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哪里有洞就用哪里,不都一樣!” 朱三少領著他去了舞廳旁一間十分不打眼的小酒吧,光線昏暗曖昧,果然是男人多女人少。金小曼激動的汗毛直 豎:“我想要個皮膚好的,白的,屁股翹的,最后瘦一點,再比我矮一點?!?/br> 朱三少找了處隱蔽的卡座,給自己點了根雪茄,心道你莫不是說的自己?他垂下眼簾,并不想放小曼出去男人堆里 浪,思索半響才道:“你好好的坐在這里,我去給你找。”果不其然,不到半個小時,朱友文邪笑著回來:“給你 安排好了,樓上1008號房間?!?/br> 金少爺滾一喉結(jié):“長得怎么樣?別給我找個丑的,我下不了手!” 朱友文笑:“放心,還不錯。” 朱友文惆悵又狠心地把好友送進電梯,他等這一刻很久了,不介意再多等幾天。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綠色的翡翠瓶 子:“拿著,待會兒用的著?!?/br> 金少爺激動得不行,叮當一聲,鐵閘門拉開,跨開襠大步躍出去,遠遠看到有道棕色的房門是半開的,于是身子一 溜滑進去,當即反鎖房門。 美式的大銅床上,正昏五花大綁著一位身量頗高的青年,穿著黑西褲的長腿直從床上耷拉到地毯上。小曼停住皺 眉:“這么高,好像比我還壯點,叫我怎么上?” 金少爺口是心非著踢掉皮鞋,十分好奇地將這人的臉從枕頭里扒拉出來,一道白光閃過,有什么東西從腦子溜過, 他很是心驚地倒退兩步:“我的乖乖,太可惜了,這么好的模子,竟然是個大兔子!人不可貌相啊!” 床上的人忽而哼了一聲,似乎很難受,時間忽而拉得又鈍又慢,濃黑的睫毛撲閃兩下,這人緩慢的睜開了眼,幽深 的黑眸直直似劍般射向床前之人。 他渾身肌無力,數(shù)次使力毫無作用,兩條手臂被綁到床頭,腳腕也被馬繩捆住。 “你是誰?” 他的聲音帶著些病態(tài)的嘶啞,虛弱的身體配上野獸的目光,金少爺不自覺吞下無數(shù)的口水,萬萬不想半途而廢。 “你別管我是誰?等我干你就是!” 金小曼快速扯了領帶,不管男人的掙扎,用領帶卡進他的嘴巴再繞到腦后打了個死結(jié)。 金少爺三下五除二的寡了自己的衣服,又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脫了男人的褲子。 這人的腿又長又結(jié)實,腹部還有幾塊擺得方正的肌rou,小曼意猶未盡的一摸再摸,不小心被他踹了了一腳。這人顯 然被下了藥,力道踢到身上并不疼,小曼對女人溫柔,對男人嘛——大可不必!他抓起男人的頭發(fā),左右啪啪啪 一連打了好幾下:“大兔子!竟然敢打你大爺,不要命了?” 小曼有心痛打他一番,叫他好好識相,只是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青年的下身瞄,堅實的小腹下一簇濃密的毛 發(fā),一根又壯又長漲得發(fā)紫的roubang已經(jīng)頂天翹起來。小曼立即抓住漲得透明的guitou,抓了一手的黏膩:“好家伙, 已經(jīng)這么大了!” 小曼坐在床邊,把自己rou粉的jiba同這根猙獰的東西一起抓住比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物件果然比他小,這令他無比的憤 怒,腹下卻是漲得要爆炸了! 金小曼換了個方位,跪到男人的雙腿間,兩手扒開緊致的臀rou,找到下面緊縮的后庭,guitou野蠻的往內(nèi)一頂,卻是 頂出自己一頭的冷汗。那里太緊了,差點卡爆他的guitou。與此同時,男人激烈又無力的挺腰踢腿,森冷爆裂的氣壓 越來越猛,領帶下是含混不清的吼叫聲。 小曼可管不了那么多,抬腿踹他的肚子:“神氣什么神氣?!給臉不要臉!” 想起老友給自己的藥瓶,小曼趕緊摸索著掛在床邊的褲子,好歹撈出瓷瓶,從小口里面挖了一大塊薄荷味的藥膏出 來,再次扯開男人的腿,胡亂在那處前后摸了兩下,這次他用了全力——非要插進去不可! 猛的一下子,他的恥骨撞到男人的翹臀上,小曼喘著氣伏下身來:“真他媽的太緊了!下次再做,你自己要事先準 備好知道不?” 男人滿頭冷汗,頭發(fā)濕且凌亂,寒冷的黑眸一刀又一刀的刮過來,小曼狠狠的揍他幾拳,打得他嘴角流血鼻青臉 腫:“看你娘的看!再看我我打死你!” 小曼下手毫不留情,直把男人揍得奄奄一息,等他進氣比出氣少了,這才甩著手腕架起一條沉重的大腿,jiba順著 密不透風的甬道進進出出,他很快射了一回,實在是因為太激動了。沒歇息一會兒,糊著白精和血水的jiba再次翹 起來,他抹一把頭上的熱汗,笑瞇瞇的扯開男人嘴巴里的領帶:“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還挺喜歡干你的,下次我們 再約?!?/br> 說著噗嗤一下,就著男人股間的紅血再次插了進去,這次他插得更舒服,整個人快要飛了, 敏感的guitou被里面的 rou重重深深的吸。 小曼趴下去,解開男人的扣子,努嘴親他的喉結(jié),順著濕潤的緊繃的肌膚往下,一口叼住挺翹的奶頭。 一道嘶啞到地底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滲透著冰涼:“我姓吳,你知道這個就行了” 小曼邊親邊點頭,胯部一個勁兒的狠頂,終于徹底魂飛天外,無盡的舒坦中,他無力的抱住青年,終于心生一絲的 好意,氣喘吁吁道:“我干完了,你那玩意兒還翹著,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他問他的,其實不需要這人的回應,白生生的屁股一挪,拿屁股對著吳敬頤的臉,自己反著觀測男人的通紅似鐵的 大roubang,小曼驚嘆得不得了,抬手握住,發(fā)現(xiàn)好燙,碩大的紫紅色guitou抖抖索索的搖曳一下,頂端的小口涌出兩滴 透明jingye。小曼吞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咄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不難吃,于是干脆吃冰棒似的含了兩口。他玩 的開心,屁股翹來翹去,再次轉(zhuǎn)過身來,一雙爪子在吳敬頤身上亂摸亂掐:“你的身體太棒了,我好喜歡,要不你 跟我回家吧,我養(yǎng)你?!?/br> 吳敬頤望著頭頂天花板,死人一樣不作聲。 金小曼很是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能金槍不倒,一時得意非凡,但是roubang隱隱又疼又酸,再干下去就受不住 了,于是起身去浴室洗個熱水澡,裸著一身好rou出來穿好襯衫西裝,臨走前解開男人身上的繩索,對著他蒼白的嘴 唇響亮的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