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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懇請皇后用膳,愛惜鳳體。”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臉帶春風,玉手一揮,示意我坐下:“你脫去盔甲,陪我一塊吃。” 我大吃一驚:“臣不敢?!被始叶Y制,君臣有別,臣子能看著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豈敢脫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驚詫,皇后板起了臉:“你敢違抗懿旨?!?/br>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謝皇后恩寵。”心兒想,反正這里沒別人,我和皇后都交媾過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頓。于是,我脫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見桌上有一綠色瓷壺,我斷定是酒水,伸手抓來搖了搖,聞了聞,果然不錯,我瞄了一眼美艷皇后,給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問:“我寵你了么。” “寵了?!蔽倚Φ糜悬c得意,舉杯一飲而盡,詩意大發(fā):“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沒舉杯,靦腆道:“杜鵑說得對,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你經(jīng)過乾心宮,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們都說你嚴肅死板,如今油嘴滑舌?!?/br> 我汗顏,心兒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連你都看了無數(shù)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尷尬之余,我轉移了話題:“皇后,今日在依月宮,皇上沒察覺什么?!?/br>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輕抿了一小口:“沒察覺,他聽說我在公主的寢殿休息,連見都不敢見我,去荷花池轉悠了一會就回隔壁的鹿翠宮了,哼,這會他又趕去依菱宮?!?/br>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宮的勢力果然強大,皇上的行蹤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們聯(lián)手,我未嘗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著香君公主?!蔽倚÷曊f。 皇后的鳳眼射出寒芒,輕輕頷首,拿起玉筷逐一指點:“吃東西了,這是從域外快馬送來的新鮮鹿rou,御廚做成醬香鹿rou,你嘗嘗;那是松子雞,還有海王蟹,你吃這些東西能補身子?!闭f著給我夾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著沒有動,眼睛有點兒濕潤:“御膳房的陳公公曾告訴臣,說皇后平日素食為主,rou食極少,如今滿滿一桌rou食,多半是知我要來而為我準備,還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飄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br> 我心潮難平,依然發(fā)愣,皇后嗔道:“呆著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這輩子沒吃過什么鹿rou,松子雞,海王蟹連見都沒見過,就算有劇毒,臣也要吃個干干凈凈?!蔽艺迳弦槐圃亠嫸M,舉起筷子,大快朵頤。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來,當然,人家皇后母儀天下,那吃相不是我這等粗人能比。 酒過三巡,我已風卷殘云,悉數(shù)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撐了。皇后叫來杜鵑和幾個丫鬟收拾,便領著我在乾心宮散步,此時月光明媚,乾心宮里荷池星閃,假山瘦石,周邊亭臺樓閣,夜花飄香,風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頭望月,自有一番朦朧詩意。 皇后一聲嘆息,幽幽道:“望大將軍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br> 我酒足飯飽,略有微醺,皇后這一句叮囑溫婉牽腸,我頓時熱血沸騰,大膽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會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夠,來世也要給你們做牛做馬。” 皇后沒有掙脫我的摟抱,她的鳳眼亮如星辰:“這般會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樓妓院。” “誰亂嚼舌頭,臣沒去過那種地方。”我微醺而已,沒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會承認。 皇后冷笑:“狡辯,你若沒去那種地方,豈會懂那些下流招數(shù)?!边@話說完,她自個羞得別過臉,鳳眼嫵媚。 我樂壞了,皇后所說的下流招數(shù)定是我云雨時的九深一淺,三深三淺,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內(nèi)宮,其實她在床事上很單純,我如此老練,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覺得我下流。 我雙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yin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數(shù)都在實戰(zhàn)中領悟,其中還有一招數(shù),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飯不思,日日惦記?!?/br> 皇后嬌嗔:“你再胡言亂語,我……我割了你舌頭。” 我雙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rou,眉飛色舞地調(diào)戲她:“臣句句實話,皇后只需趴伏著,無論是趴在地上,還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從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數(shù)的奧妙?!?/br>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雙臂,因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瑩白的rou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亂,口不擇言:“當然是趴在床上,本宮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br> 說完,皇后嬌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還端莊矜持,這會嬌媚動人,春情蕩漾,我心知她已墮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開,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無心拒絕,欲拒還迎之下整個嬌軀貼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門,那里已漿糊泥濘,皇后顫聲嚶嚀:“等會我叫杜鵑試試你的招數(shù),如果杜鵑說難受,你不用活著離開乾心宮?!?/br> 我yin笑,一把扳轉皇后的嬌軀,雪臀入目,我撩開袍衣,大roubang彈出,對準雪白rou臀,一舉插入,占據(jù)rou道,皇后仰月嬌吟,我直插大roubang入底,小腹貼著雪臀道:“臣現(xiàn)在就讓皇后見識真正的下流招數(shù),何必再等。” “啊,這里不行,會被其他奴婢看見。” 皇后軟弱無力地掙扎幾下,大roubang卻愈加深入,頂壓花心,皇后再次呻吟。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隨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細繩橫亙,白色肚兜高高撐起兩座帳篷,乳rou可見,我雙手潛入,握住兩只飽滿挺拔的巨乳,低聲道:“臣實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時就念想著與皇后交歡,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br> 皇后rou臀后挺,嬌聲道:“啊,你好大的膽子?!?/br> 我yin笑著抽動兩下,手捏乳尖問:“皇后,我從后插入了,你覺得難受么。” “難受。”皇后輕聲說。 “那我便拔出來?!蔽揖従彴卫髍oubang。 皇后身子一緊,嚶嚀道:“插深點,或許不難受?!?/br> 此時的大roubang已拔至皇后的rouxue口,皇后這么一句,我立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渾身劇顫:“啊,李統(tǒng)領……” 我推著皇后的走近回廊邊,扶欄下的荷池竟然有魚兒跳躍,仿佛在偷看我在褻瀆皇后,“扶住欄桿,屁股抬高?!蔽胰崧曊f。 皇后附身彎腰,伸出雙手抓住了扶欄,腴腰壓下,雪臀翹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進荷花池,雙手抱住雪臀,大roubang緩緩抽動,逐漸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靜的回廊里,響起一片蕩人心懷的清脆聲。 皇后嬌吟,連綿不絕。 “現(xiàn)在如何?”我笑問,雙手順著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經(jīng)過腰肢,滑過小腹,再次握住兩只晃蕩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嬌羞回答:“舒服。” “有人來?!?/br> 我忽然瞧見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著燈籠疾步走來,瞧她走路的姿勢和嬌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擔心丫鬟看見我和皇后偷歡,一下脫去身上的衣物,與皇后盡裸交歡,大roubang猛抽插皇后的rouxue。 “是杜鵑?!被屎笱奂猓磉叺难诀叨几S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認出。我yin笑,大roubang碾著皇后的花心問:“要不要拔出來?!?/br> 皇后松開扶欄,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嬌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著離開乾心宮?!?/br> 我yin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輕微的腳步聲隨風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鵑,她放下燈籠,跪倒在地:“啟稟皇后娘娘,皇上來了?!?/br> 皇后大驚,扭頭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馬上停止抽插,脫口道:“這么巧,兩次都這樣。”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沒有擺脫大roubang,背貼我胸口,冷冷說:“不是巧,本宮掌管后宮,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遲早要來和我商量,求過我這一關?!?/br> “皇上醉了,他鬧著想見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進紫英殿的寢室,皇上已就寢?!倍霹N充滿伶俐,雖離我們丈余開外跪著,不敢抬頭看我和皇后,但眼兒卻能看見掉落在地上的散亂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虛,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裝酒醉來掩飾他的喪心病狂?!被屎笤诙霹N面前沒有掩飾對皇上的憎惡,可見杜鵑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壞良好氣氛,聽說皇上醉了,本來要拔出的大roubang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rouxue,她忍不住嬌吟,回頭瞪我一眼,我回以幾下重重的抽插?;屎篚久迹а狼旋X地把怒氣發(fā)在杜鵑身上:“皇上來了,為何不馬上通知本宮?!?/br> 杜鵑把身子俯低,脆聲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擾皇后賞月,大將軍留在蘭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問皇后在何處,我說皇后解手去了。” “真機靈?!蔽掖筚?,這解手遠比其他借口好,因為解手需要的時間可能會很長,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須凈身,沒半天功夫,皇后不會出來迎接皇上,這給我們留出了充裕的交歡時間。 皇后冰雪蘭慧,自然明白杜鵑的苦心,氣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鵑退下。杜鵑何其討巧,又小聲說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將軍聊天,別辜負了良辰美景,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著呢?!?/br> 皇后鳳心大悅:“杜鵑你做得很好,本宮會好好賞你,去吧,有什么事,隨時來稟告?!?/br> “謝皇后。”杜鵑臉帶狡黠,匆匆告退,我望著她遠去的嬌影,一邊輕揉皇后的大奶子,一邊建議:“杜鵑這么貼心機靈,皇后不如傳旨,讓臣寵幸她一回?!?/br> 皇后蹬我一腳,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br> “不是?!蔽覝厝岢閯哟髍oubang,動情道:“臣只對皇后有仰慕之情,記得五年前,皇后隨皇上出游江南,臣護隨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盡興,共換了四十八套衣裳,換了七十八片手絹,可惜臣無法探知皇后換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對皇后的愛慕之心……” 皇后驀然回首,鳳眼一片驚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櫻唇:“正是,那曲兒有個名,叫,花自然就是皇后?!?/br> 皇后笑靨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齒,嫵媚道:“在李統(tǒng)領眼里,本宮是什么花?!?/br> 我笑答:“當然是百花之冠,洛陽牡丹?!?/br> 皇后芳心大悅,鳳眼水汪汪:“你呢,你這東西又長又粗,弄得本宮真的茶飯不思,它可有個名兒?!?/br> 我yin笑,貼著皇后的頸窩摩挲:“我給它起了個名,叫cao鳳棒?!?/br> “自己掌嘴?!被屎笮邜乐笸ρ┩危@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兩側,凌厲抽動:“我在掌皇后的rou嘴兒?!?/br>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宮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長的大roubang抽起了狂飆,皇后禁不住彎腰,手抓扶欄,雪臀高撅,荷池邊響起了動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統(tǒng)領,妾身又xiele……” 皇后xiele,一泄如注。我沒泄,精關固若金湯,我不僅征服皇后,還覬覦皇后的身邊的幾個侍婢丫鬟,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除了杜鵑,乾心宮里還有懷明珠,江菲兒,宣嬈,聶小敏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們都被皇上一一臨幸過,氣死我也。 “李統(tǒng)領,抱我去蘭毓殿?!避浘d綿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搖搖欲墜,我只好拔出大roubang,板正皇后嬌軀,緊緊抱住,面對面地與親她小嘴:“臣不去蘭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覺的紫英殿?!?/br> 皇后眨了眨了鳳眼,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吃豹子膽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們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氣,獰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與皇后交歡?!?/br>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來,我一刀了解他,從此安心cao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齒道:“本宮從來沒受過如此羞辱?!?/br> “抱著我脖子?!蔽襶in笑,雙臂用勁,將皇后抱起,手托雪臀,rourou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嬌呼,雙臂圈住我脖子,修長雙腿很自然盤住我腰間,濕噠噠的下身壓來,剛好被硬挺的大roubang候個正著,‘滋’的一身,槍入rou鞘,直插花心,皇后嬌吟,嫵媚萬千:“這又是哪出下流招數(shù)。” 我yin笑:“多著呢,臣要皇后一一試過所有下流招數(shù)。”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聲歡叫:“啊,本宮求你了,還是去蘭毓殿啦。” 我邁開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靜悄悄,只有皇后的如蘭氣息,我一邊聳動身子,一邊與皇后親嘴兒,經(jīng)過蘭毓殿,我過門不入,徑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屎蠹绷?,扭動腰肢,大roubang摩擦發(fā)熱的yindao。我yin笑問:“皇后如實告訴臣,剛才一共xiele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被屎蠡碳睆埻闹?,估計怕碰見侍奉皇上的太監(jiān)王公公。我卻一點兒都不擔心,反而興奮莫名,腳步加快:“臣一次沒泄,請皇后恩準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時,皇后喊我夫君?!?/br> “大逆不道。”皇后低聲呵斥,見我跨進紫英殿,皇后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