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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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823/0./bc/70/660550/articles/7585660/201810311851121.jpg" >" 說起來,那大概是寶音自記事以來最灰暗不堪的一夜?;矢笁汛T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大山,使她壓抑痛苦。男人火燙漲熱的巨物在她的下身來回抽插,她疼得渾身直發(fā)抖,只能一直哭著求康熙,“阿...阿瑪,不..不要了?!?/br> 康熙充耳不聞,按住身下的人兒深入淺出,覺得那濕熱的xiaoxue緊致地簡直要纏死人。他低頭吻去小姑娘眼角的淚,心生憐愛,一面當她是孩子,一面又把她當做女人占有。 寶音面色慘白,扣在康熙后背上的手指彎曲用力,抓出血紅的痕跡,大聲地哭。她一直早熟懂事,除了那次,從來沒有哭得那么放肆過。她感到害怕和絕望,疼痛反而沒有那么明晰,只是忍不住瑟瑟發(fā)抖,纖弱的身子仿佛下一刻就會被男人撞碎一樣。 康熙在最后時抽了出來,guntang的精水射在寶音紅腫不堪的花xue上,熱淋淋的一片。寶音當時身子狠狠一顫,嗚咽一聲,抓在康熙后背上的手垂落下來,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把頭埋在錦被里無聲地哭。 康熙低頭親吻寶音的耳朵,輕巧而溫柔,一點都不像一個醉酒的人,反而給人一種無比深情無比沉溺的錯覺,好像他對這個人渴望已久,充滿了愛意與珍視??上氁粢呀浭チ藢ν饨缢械母兄褚晃矠l死的魚,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停地流眼淚。 * 那夜寶音最終是失去了意識,她醒來的時候,康熙正探到她的下身檢查傷勢,手方伸進去寶音就跳起來甩了康熙一個耳光,然后裹著被子縮在角落,哭得紅腫的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 她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但待她回過神來,卻被自己嚇得無法言語,殿里還站著幾個內侍,他們都低著頭,仿若木雕。 畢竟是當了近三十年的皇帝,被人當著奴才的面甩耳光還是頭一次,康熙的面色自然不大好看,但默了半晌,還是壓下怒氣,沒有發(fā)作,他示意內侍退出去,這才目光放緩,看向被他欺負慘兮兮的小姑娘。 他哪里瞧不出來自己養(yǎng)了十年的小女兒被嚇壞了,但此刻還是傷勢要緊,他只能探身把人抓到懷里按著,扒了了被子就要檢查。 寶音緊緊地扯著錦被不讓動,如何也不肯配合,已經在昨夜哭喊地嘶啞不堪的嗓子發(fā)出近似哭腔的哀泣,“不...不要…” 康熙竟然也真的不再強求她,安撫一般地把人抱在懷里輕聲哄。這是他早做慣了的事兒,寶音再小一點的時候,每次犯了錯,自己先把自己嚇哭了,康熙就把縮成一團的小姑娘抱在自己腿上坐著,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安慰說,行了,多大點事兒,又沒人說要罰你,有朕在,誰敢怪你做錯了,嗯? 寶音八歲那年,和太子一起在御花園玩,兩人不小心把一個盛寵正渥的貴人的大肥貓驚得到處亂竄,差點傷了那貴人。貴人數落了寶音幾句,又委屈地去康熙那里告御狀,卻被康熙一句話打發(fā)了。兩個小孩站在他面前,太子自小了解他皇父的脾性,自覺領了罰便也了了,只留下寶音抽抽搭搭地哭。康熙抱起寶音,語氣淡然地哄她,“哭什么?被那肥貓嚇到了?”他聽寶音一抽一噎,含含糊糊地說話,說,“她說的,你也信?” 所以之后不管寶音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兒,只要不傷大體,討得皇父的一句沒事兒,那么她就能真的安心。 這種習慣的養(yǎng)成經年累月,實在太過強勢,寶音很快就被康熙哄乖順了,愣頭愣腦地撅起小屁股讓男人看。 康熙其實一直都很克制,畢竟寶音是第一次,他甚至沒有射在里面。只是昨晚的記憶太過香艷,他自己都回想不起來有沒有一時難以自持。這實在是從沒有過的事。 寶音深覺自己身心都遭受到皇父野蠻的欺凌,因此好一段時間不同他講話,康熙哪能把她這種小孩子式的冷戰(zhàn)當一回事,欣賞鬧劇一樣任她鬧,完完全全地縱著她的心意來。從前康熙對她好,但從沒縱容到這樣的程度,寶音也不敢在他面前使性子撒潑。這次康熙是真正地縱容,寶音冷著一張臉,他照樣好聲好氣地哄她擦藥,不用寶音開口討要,喜歡已久的東西就流水似的地往她面前送,一點不怕把孩子寵壞。 寶音曾經在很短的一段時間里天真地以為那只是一個意外,是皇父喝醉了酒,一時糊涂了才做了這事兒,說起來難堪,但在皇宮里怎會沒有一些陰私穢事,只要當沒發(fā)生,一切都會轉好。 可當第二次被康熙壓在身下的時候,寶音才徹底清醒,從第一次過了界開始,康熙就沒想過粉飾太平,把這樁艷事掩蓋在父女天倫的假象下不見天日。 那天夜里寶音睡得正熟,想翻身卻動彈不得,像是被重物壓著透不過氣,她還以為是鬼壓床,可醒來一看,差點驚嚇出聲,男人捧著她的小臉親她,“是朕,別怕?!?/br> 她驚恐,“皇...阿瑪?” 康熙在床上最聽不得她叫這個,挺著怒漲的陽物一下子就刺了進去,寶音這才發(fā)現自己早被剝光,胸前的兩只奶團腫痛不已,顯然已被他玩弄了很久。 寶音頓時氣得眉角泛紅,“出…出去,呃!”康熙挑了挑眉,一記深頂,她下巴一抬便咬著舌頭,腦袋還撞在床柱上,眼淚霎時落了下來,“混蛋!” 康熙聽她嗚嗚地含著聲音罵人,樣子竟十分可愛,下面更是緊嘬著他,只好按住她防著她亂動,警戒她:“乖,待會兒傷了你?!?/br> 寶音感覺他像捅進來半根鐵棍,又恐慌又怕疼,哭得兇巴巴:“我再也不叫你阿瑪了!你這個老混蛋、變態(tài)!你別——別進來,嗚……進不去了,進不去了……” 寶音兩只小手抵在康熙的肩膀上拍打,好像這樣就能阻止他粗長的性器一點點往她身體里深入,她已經完全驚慌失措了。 康熙不容遲疑地往里推頂,寶音尖叫:“好疼!阿瑪...阿瑪!”她求饒一樣凄厲,幾乎要把嗓子喊破??滴踔划敍]聽見,強勢地把剩下的插進去,低頭看寶音,哪還有力氣喊叫,康熙一動她就疼得呼吸發(fā)顫,兩只奶團也挺了起來,顫巍巍地抖,好像在邀人品嘗。 “真不像朕教的,”康熙在她耳邊吹氣,“還是笨呀?!边@種時候還叫阿瑪,越喊阿瑪他就越興奮。 寶音安安靜靜地,從眼角淌下淚來。 徹底捅進去之后,康熙倒并不粗暴,因為顧忌著寶音柔嫩的身體,甚至有些刻意的溫柔,只是寶音完全感覺不到,她太疼了,漂亮的眼睛里噙滿了恨意,以及自憐一般的悲憫,無聲控訴著康熙的暴行。 康熙從來沒在床上看見過這么勾引人的眼神,吸魂奪魄一樣,叫人想狠狠蹂躪她的身體,玩壞她,就此毀了她。 寶音眼里哪里是控訴,分明是個小姑娘在對自己百般信賴的長輩撒嬌,拿捏著對方的愛意,于是不知死活起來,妄圖讓比自己強大許多的對手屈服,就因為她的一個眼神,一點委屈。 多么可笑的天真,偏偏把康熙迷住,伸手去捻她xue上的小花珠,寶音頓時溢出一聲嬌顫顫的呻吟,拿那雙漂亮的眼睛瞪著男人,恨不得挖下他一塊血rou。 康熙貼著她的小嘴哄她,手下不斷地刺激她的敏感之地,語氣里帶著點兒輕佻的笑意:“乖,很舒服的,阿瑪不會騙你……是不是?”他的聲音又沉又輕,嘶嘶啞啞,活脫脫的蠱惑。 寶音真的太年輕了,身體稚嫩得在久經風月的康熙面前完全不堪一擊。康熙抱定主意要她也品嘗這種人間極樂,并記得是誰給予她的,強制地使她泄身高潮。 “不...不要...”她兩眼渙散,哀哀地叫。 康熙一邊頂著她xue里敏感的嫩rou,一邊用盡手段揉搓著那充血的花珠,“要不要?” 寶音紅著眼睛不說話,緊緊咬著下唇做最后的掙扎。 “怕什么,阿瑪在這里,不會有人怪你的?!笨滴醯吐曅M惑她,“你是朕的好孩子,乖?!?/br> 寶音的神志都不大清楚了,終于崩潰,“阿瑪...” 康熙無法克制地撲上去吻她嬌艷的嘴唇,咬住一塊兒皮rou撕磨,在她高潮的痙攣中猛力抽送,活像要把她干死在自己懷里。 當最后男人把那guntang的濁液全數射進寶音深處時,她便知道,自己這一生,算是完了。 ps:換了微博id,通知更新的話可以去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