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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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上的汗珠微一眨動就如眼淚滾落,馮獻靈渾身guntang,雙臂架在他的肩頸處,好半天后終于拾回了一點說話的力氣:“唔……就是那里……” 她漸漸嘗到趣味,扭著腰肢試圖迎合他的動作,那種笨拙、氣苦又迷醉的神情直教他后腦酥麻一片,回過神來只覺下身又脹大了一圈,深入她體內(nèi)時青筋一跳一跳的鼓動不休。 殿中悶熱如蒸籠,澎湃的情欲被本就高漲的情緒推至浪尖,他胡亂親吻著她的嘴唇和胸頸,每一下都恨不能直抵她體內(nèi)的最深處。 “哈啊……”清亮的蜜水被搗成白沫,小娘子雙目迷離、微張著嘴,半是害羞半是沉淪的在他面前展露癡態(tài),“如琢,如琢……抱我……” 一壁說一壁拉他的手,好像這樣真能遮住什么似的。胸前那對振翅欲飛的白鴿怎么都不肯聽話,她干脆整個人倒進他懷里,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窩,哀哀的呻吟喘息。姚琚知道她快到了,掐捧著臀瓣發(fā)狠疾送:“很舒服?” 他大約也有些失控,指尖沒入臀rou,零星的痛感激的她渾身一抖,不久就開始語無倫次的喚他:“慢一、慢一點……如琢、啊——” 拍打聲如海浪,殿外值夜的小太監(jiān)們早不知避去了多遠,殿下才剛丟了一次,滿身香汗淋漓、顫顫巍巍的伏在他肩上休息平氣。 郎君同樣胸膛起伏,卻沒有半點退出去的意思,騰出一只手理了理她的長發(fā),又繞去鬢邊捏了捏她汗津津的耳垂:“怎么了?” “……沒什么,”他還沒有瀉出來,盡管這話非常羞恥,她還是埋頭在他頸側(cè)悶悶的丟出一句:“這樣好累。” 姚琚忍不住笑出了聲,替她揉了揉大腿后手掌沿著腿根滑進膝彎,馮獻靈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么,一陣天旋地倒,傻乎乎的臥倒在了榻上。這方七寶坐榻約有半人高,他站起來恰能對準她的腿心。 “姚如琢!”紅燭噼啪爆了個燭花,殿下這才驚覺此時尚未熄燈,如晝燭光下爆紅著臉扭動掙扎起來,“……你先出去!” 從脖頸到腰腹再到大腿,她身上吻痕指痕蔓延交錯,火光映照下似一幅無章的水墨,又像是誰家小兒打翻了母親的妝臺,濃妍綺麗的各色胭脂混作一團。姚琚扣住她的雙膝,再次緩緩動作起來:“不是嫌累?” 小娘子咬著下唇唔了一聲,手背搭在眼前,卻掩不住別處潺潺汩汩的水聲。夜色漸深了,遠處值夜的太監(jiān)悄悄打了個呵欠。 “我要見陛下……”掖庭某刑房,伴著一桶兜頭澆下的冷鹽水,早已血rou模糊、不成人形的某個囚犯爆發(fā)出驚人的痛呼,半長不短的頭發(fā)全數(shù)浸濕,露出從頭皮到眼下、貫穿全臉的猙獰刀傷。 宮里行刑的都是老手,叁十好幾的張?zhí)O(jiān)保養(yǎng)得宜,一雙手修長白凈的比后宮妃君也不差什么。“主事,”小太監(jiān)們殷勤巴結(jié),擦了坐具又倒好茶,“主事今天倒早。” 捏住下巴端詳了片刻,確認人沒死后張?zhí)O(jiān)接過茶盞,笑瞇瞇道:“來給貴人醒醒神。” 一般人落入此地,怎么掙扎也活不過十日,這就算是少見的硬骨頭了。張?zhí)O(jiān)于老位置上坐下,慢條斯理的啜飲了一口茶水:“郎君今日想起什么別的事情了嗎?” 薛夙一見他就渾身發(fā)冷,眼淚早就哭干了,唯一博得圣寵的資本也毀的干干凈凈,他麻木而機械的重復著那幾句話,不知是想說服眼前的惡煞還是說服自己:“我沒有……沒有對不起陛下……” 他不傻,有些罪名認了就是死,至尊一日沒下狠心殺他,他就一日不會自掘墳墓。這座陰森森的刑房里不知有多少人屈打成招,他不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個,他不要死,他還沒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