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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情滯幻野【簡體中文】在線閱讀 - 《43》惡咒蔓延

《43》惡咒蔓延

    「莫狄納!」

    津闖進王座大廳裡,靠窗區(qū)域,幾個高大人種瞬間轉(zhuǎn)過頭來,膚色有黑有白,性別有男有女,就是沒有骨堊王的影子。

    「津大人,魔龍衛(wèi)的隊長們正在商討要事,妳不該這麼闖進來,而且還直呼王的名諱?!雇踝幚黼s事的老頭驀然從旁出沒。

    「莫……尊…尊王呢?」

    「王一大清早和右翼君帶兵前去邊境,野堊對邊境的侵犯有潰傷的現(xiàn)象?!?/br>
    「唔…」津想起莫狄納說過此事,昨兒兩人不歡而散,沒來及聽他提起。正想離去…

    「這些是白晝大人讓我們先送回來的資訊,線索到這裡就斷了,歿噬谷太險惡,她不打算繼續(xù)前進,過陣子就返回?!?/br>
    聽見歿噬谷,津立刻停下腳步,不顧老頭的催促,望向討論的人群。一顆彈丸大的魔石鑲在桌板上的凹槽裡,投射出許多影像圖表來。

    「依照跟隨桀君的小隊所備的糧食和裝備,以及當?shù)氐沫h(huán)境判斷,他們恐怕已經(jīng)……」

    「…能不能借我看看?」津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到了主持會議的午夜身邊,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

    午夜兩手環(huán)胸,除了眼珠斜睇,未作任何表達。而他身邊的副手倒是急忙出聲阻擋:「這是極高機密,恐怕不能…」

    「血爪還活著!他剛剛還…」跟我說了話。津才自信的說出話,頓時禁聲,望著午夜露出陰沉厭煩的神色,意識到他們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她張口開闔了一會兒,最終只是懇求道:「拜託。不要放棄,人命關(guān)天?!?/br>
    旁人的冷眼,讓津很想退縮,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在夢中所見的是否為真實,但,萬一那是真的,她絕不容許錯過救命機會,于是鼓起氣勇氣,說:「請讓我看一下白晝隊長的報告,或許,我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資訊?!?/br>
    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作主。

    「抱歉,得罪了?!刮缫菇K于開口說話了,他的用語依舊合乎禮,態(tài)度卻十分冰冷:「為了保護骨堊族,未被王親自授權(quán)者,不能破例?!?/br>
    「王的命侶,享有王的一切待遇!」津理直氣壯,不惜拿出特權(quán)。

    「但不包括軍事機密。王依舊是王?!刮缫沟哪樕喈旊y看,對于津在此刻使用這個方式做為威脅,倍感不悅。說完,將魔石息影,收進衣袋,逕自從她身旁走過,其他人也跟隨。

    津一個人站在空蕩蕩、冷冰冰的大廳,茫然地望著前方。夢裡的記憶正一點一滴的消失,越來越模煳,印象越來越淡,她也越來越搞不清楚,那究竟只是夢,還是和桀的某種連結(jié)?

    詢問了最后一支和桀同行失蹤的小隊,津來到了骨堊族裡的一處聚落,泥巴與骨骸堆砌的骨屋圍繞的廣場上,幾個孩子正在游戲。

    「請問,你們知不知道赫爾這個人?」

    孩子們紛紛停止了跳躍,大伙靜了下來,歪著小腦袋,好奇地看著津。

    「巴巴…」一個掛著鼻涕,褐色皮膚、藍色短髮的小女孩,眨著盛著星空的大眼睛,說:「巴巴已經(jīng)死了,在前不久的長征狩獵,跟著血爪,沒有再回來?!?/br>
    仔細詢問后,確實有赫爾這個人,是左翼的魔將。眼前流著鼻涕的八歲女孩,是他的孩子。

    正逢采風當班陪伴自己,津又向骨梟借了書庫鑰匙,拉著她,整天在骨梟和王座書庫兩頭跑,拼命翻找資料,看不懂的,無法理解的,就問采風,或纏著骨梟。津查了許多關(guān)于歿噬谷的資料,地圖、地質(zhì)、生物、文化…等,只可惜,那里似乎是個神祕的區(qū)域,可靠實用的資訊并不多,也不好找,多為傳說和推斷。

    也不知這麼過了多久,太陽早已輪過了一輪,又是一日的清晨。當她們回過神,已經(jīng)足足兩個晚上沒睡,被問了許多問題,采風掛著黑眼圈,腦力耗竭,眼睛都快閉起來了,她整個人累癱在椅子上,「天,我還要回去寫值勤報告…」

    津神采奕奕的收拾著書本,整理著皮紙稿,兩人相互攙扶著回到魔龍衛(wèi)的骨室。

    「我不行了,頭好痛,我要先睡一覺再說?!共娠L痛苦的說完就趴倒在桌上。

    魔龍衛(wèi)的骨室裡沒人,津四處張望了一下,在室內(nèi)晃了一圈,看采風陷入昏睡,就不安分起來,開始翻箱倒柜,想要找出白晝的紀錄魔石。不過,整間骨室裡放置的都不是什麼重大的物品,看來貴重的物品都不在這裡。津有些失望。

    坐在采風身邊,整理著腦裡的資料,她慢慢注意到,那層層垂直的巖石皺褶,有種似曾相識的影像。

    「?。?!」津指著那巖石皺褶,嘴巴張得大大的…她想起來了,第一次和桀去骨堊王的主巢住處時,就有像是這麼樣的巖層開出的隧道。她跳下椅子,對著那巖層東摸摸西拍拍…

    只有一個暗門,卻沒有鑰匙孔,津在上面看了老半天,十分氣餒的用右手拍了拍,靈脈的根鬚爬滿了石門,像書本一樣排列的巖層突然一一向內(nèi)凹陷,果然出現(xiàn)了一條向左前方發(fā)展的窄小隧道。

    隧道不長,盡頭寬敞起來,是一個洞窟,一座高及腰部的橢圓巖臺在黑暗中透著淡淡光芒,隱約可以看清楚洞窟內(nèi)陳列著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物品。一顆魔石就放置在橢圓巖臺旁的木盒子裡。

    將魔石置入巖臺上的凹槽,筆直的光束由巖臺放射開來,周圍環(huán)繞出一連串影像,訴說著紀錄者所聞所見的種種,與心情紀錄,直到最后一幕畫面停止,津只覺整個人都在顫抖,她伸手,手指穿過面栩栩如生的影像,不可思議的,她竟然認得這裡,彷彿親自走過。

    她撥動影像,找尋著紀錄者掃過的畫面裡那些蛛絲馬跡。白晝因為染上怪病,發(fā)燒不退,加上前面的路徑怪異,他們派出的斥候陸續(xù)失蹤,因此決定返回。

    夢境中的記憶開始大量喚醒,著魔般,她的手像受到牽線cao控的魁儡自動拾起了一旁的紅色魔石筆,接下去,行云流水的在傾斜的巖臺面上畫起來…夢中的景物、情感都從筆尖流瀉,所繪的都繼續(xù)記錄到魔石裡…讓她忘了時間。

    唰喀………指腹磨上了粗礪的巖壁,紅魔石筆只剩一顆豆子大…滾落地面同時,津也跟著清醒過來,看著自己手指沾上厚厚紅粉,…臉上沉靜的不像話…

    那真的不是夢。從赫爾的存在,與白晝的報告不謀而合,都說明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確實在睡眠時段和桀有所聯(lián)繫,雖然說不清楚是怎麼辦到的。同時,她也很懊惱自己察覺的太晚。

    急切地等著莫狄納,她下定決心要走一趟歿噬谷,等待的時間也不浪費,盡力把所有可能用上的物品全都塞進大背包裡。

    一聽說去邊境的隊伍回來,津馬上沖去找莫狄納。熱鬧的廣場有不少部族戰(zhàn)士,正在卸下裝備,侍者穿梭忙碌,喂食戰(zhàn)獸和食物。

    「寶蒂亞真是積極又有智慧的好女人!一聽說邊境野堊侵犯頻繁,就主動帶人和王一同到邊界去,一口氣殺了幾個野堊賊頭,直接擺平了麻煩。」

    「果然是女中豪杰!」

    「那次在王座花園舉辦的酒會上,感覺王對她也很有意思,看他們兩人演奏時眉來眼去!」

    「說到這個,我也有發(fā)現(xiàn),自從寶蒂亞來以后,尊王心情特別好,對她特別關(guān)照哦!」

    「寶蒂亞若能成為吾族王后是何其有幸!」

    整個骨堊都在傳,寶蒂亞協(xié)助征討野堊的英勇賢智,對于她和骨堊王的感情發(fā)展津津樂道,眾所樂見,并熱烈期待她成為他們的王后。

    迅速經(jīng)過人群,津置若罔聞,一心想快點把歿噬谷的消息告訴莫狄納,然而,回到王的居所前,巨大宏觀的龍骸王殿矗立眼前,雙腳卻突然重的再邁不進…儘管裝作不在乎,終究還是被那些話語一圈圈套牢。

    大廳裡傳來熱鬧的談?wù)撀?,莫狄納坐在王位上,寶蒂亞就坐在左翼的位置上,西馬、午夜也在,他們在討論骨堊族裡的事務(wù)策略,寶蒂亞正神采飛揚地訴說著自己的見解;莫狄納全神貫注的聆聽;傲慢的西馬此刻不住恭維點著頭;連午夜都展露欣賞的笑靨…。王座管事老頭更是面帶笑容,非常殷勤地倒茶。

    場面極為融洽協(xié)調(diào),深深、深深地,讓津一直以來即使面對不順,也倔強頑強想要突破的心起了離退的想法。桀失蹤后,對于感受到莫狄納在族裡的負擔,常常是她心所掛念,卻又愛莫能助,現(xiàn)在,當看到有人可以替所愛的人去分擔自己無法做到的,那種滋味真是欣喜又不甘。

    他們聊得很熱絡(luò),只有尤利注意到津在門口,試圖找時機告訴莫狄納她來了,津連忙揮舞雙臂對他打了個叉叉,指指自己、再指指外面,示意等等再來。

    §

    躺在樹下?lián)u擺的編網(wǎng)吊床上,津一隻胳臂橫置在額上,嘴巴像牛一樣嚼個不停,胸前還握著一把安眠草…。

    先前回到臥室想睡一下等莫狄納結(jié)束聚會,或許是這幾天的刺激太大,算一算,竟然已經(jīng)第四天沒有睡覺,躺在床上翻了老半天,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便去給自己泡了杯助眠草茶。這似乎不是一般的失眠,喝助眠茶完全起不了作用,津乾脆到外頭摘安眠草來啃。

    半垂的眼皮下,她的情緒依舊保持在高亢奮狀態(tài),腦子還鬧哄哄的計畫、思索著許多的事,像是運轉(zhuǎn)不停的機器。

    和源靈生的磨合相當辛苦,津漸漸理解到為什麼大部分人撐不過,因為,隱約感覺得到那靈脈的力量不斷往體內(nèi)擴展深扎,帶來難耐的痛楚,若不是自己刻意用意志去感知、控制,很快便要被侵佔透。根本駕馭不了這怪東西,對于未知,她很恐懼。

    身體呈現(xiàn)疲累,精神卻無法進入休眠,這種感覺很痛苦。

    睡不著。

    好慘,睡不著。

    躺了半個時辰了,還是睡不著。

    無法進入睡眠就無法與紅色夢境相連…

    “桀不知道怎麼樣了…”把安眠草全塞進嘴裡,津翻了個身側(cè)臥,對于最后一次脫離夢境時,聽見的急切哨音耿耿于懷,加上遲遲睡不著,她逐漸焦躁起來。再也忍不住,跳下吊床,又來到王座…

    “怎麼還在聊啊…”…她煩躁的在門口徘徊…“莫狄納到底還要多久?”只覺得心煩意亂,一股怒意油然而生,腦部被壓縮到快要爆炸,再不管大廳有人,她莽莽撞撞沖了進去。

    就在和莫狄納四目相對瞬間,硬撐的理智瞬間消融,她幾乎要哭出來的對男人求助:「睡不著!一直睡不著!怎麼辦?!」

    看著津的失態(tài),所有人都詫異,無不瞠目結(jié)舌…

    莫狄納看見她那樣子,隨即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溫柔的將她拉進懷裡,輕聲詢問道:「怎麼了?」

    「你講了好久的話!我在等你!」津眼角微濕,委屈的嘟嘴,像在跟遲到的情人撒嬌抱怨:「我睡不著!睡不著不能進入夢境,不能知道桀怎麼了!他們前幾天遇到敵人來襲…他們很多人受傷…而且快沒有糧食…我想要去末噬谷!」她急匆匆的一口氣把所有事情濃縮說完,顧不了自己語無倫次的別人聽不懂。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在等我?!鼓壹{沒見過她這樣,馬上意識到有重要的事,于是轉(zhuǎn)頭對其他人說:「各位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要先和津處理,你們先各自回去吧!改天再聊?!?/br>
    寶蒂亞眨眨眼睛,馬上站起來,非常體貼的說:「當然當然,當然要以王的事為重!是我們打擾太久?!?/br>
    賓客盡散,安靜的王座大廳裡,只有幾聲清晰的嘖嘖親吻聲…王的大椅子上,津坐在莫狄納的一條腿上,接受他的安慰。

    大手扶在女人纖柔的后背,莫狄納的唇離了津的粉嫩頰畔,凝視著她美麗的眼睛露出淺淺微笑,輕柔細語:「好點了嗎…嗯?」

    在莫狄納充滿柔情的環(huán)繞下,津的心靜了下來,也忘記自己剛在吵鬧什麼…只是像個小女孩依偎在他懷裡,手指勾捲著男人垂在肩膀的一搓橘金長髮…看著男人爽朗如初夏晴空的笑容…胸口一陣緊扭,不禁脫口而出:

    「有一天…你也會對…她…這樣笑嗎…」

    「妳說誰?」突然冒出個「她」,莫狄納大感不解。

    滿懷愁苦,津搖搖頭,雙臂摟緊莫狄納的頸子,「莫狄納…」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嗯?」

    「我…我愛你喔…」

    「我知道啊…」莫狄納會心一笑,也抱緊她的腰。

    「如果我不在了…遇到很好的女生…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她悄悄掉下淚,說:「要讓自己很幸福很幸福喔!」她吃醋,但,比起吃醋…更希望他幸福。

    「我現(xiàn)在就很幸福??!」莫狄納回著,忽然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什麼是妳不在了?當然不會發(fā)生這種事?!?/br>
    感覺莫狄納陷在甜蜜中毫不知情的情緒,津感到于心不忍,難以啟齒:「我…我想跟你請求一件事…」

    「妳說說看?!?/br>
    津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要去末噬谷?!?/br>
    周圍的氣氛明顯僵冷,莫狄納掐住她的腰,要拉開緊黏著的兩人的距離。

    「你聽我說…」津死命摟住雙臂,不讓他得逞:「因為源靈生…無法活很久。如果要死…我想死的沒有遺憾…我要去找桀…他一定還活著…」她把夢的事,還有自己的計畫全都告訴了男人,卻沒敢說出源靈生持續(xù)在體內(nèi)扎根的事。

    莫狄納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靜靜聽著,久久沒有說話。

    一陣漫長難耐的沉默中,莫狄納還是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眼目銳利的凝視著津:「妳上次不是說,妳有機會?」

    「???」

    「妳上次說的啊…妳突破了最低的淘汰門檻,所以有機會。為什麼現(xiàn)在突然變卦?突然放棄了?」

    津訝異地看著他:「可是,你不是也說…源靈生比咒詛還邪門…最久的不過兩年…」那些話對她而言就像被當場宣判了死期。說話同時,源靈生穿透的力道依舊持續(xù),這也是津沒有把握的原因之一。而現(xiàn)在,她突然有些期待,期待莫狄納此時能認同自己、鼓勵自己,然而男人只是望著地面沉默,顯露出不確定。

    期待落空,津的臉色黯淡,卻還是堅強的擠出笑容:「現(xiàn)在放棄還太早,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一定可以找出解決辦法?!顾龔娖茸约赫f出沒有信心的話,為要安莫狄納的心。

    「小津…」莫狄納的聲音像小男孩那樣稚嫩無助:「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男人無理的請求,叫她心軟不捨,勉強著答應,眼前的情況,她自己也害怕卻不得不勇敢。

    「嗯…」男人的鼻唇輕輕磨擦著女人的頸側(cè),親暱中帶點撒嬌。

    「莫狄納……」津拉長脖頸,感受著呼著熱息的口一張一合,吻觸過細嫩敏感的肌膚…

    莫狄納發(fā)出粗猛喘息,兩手急亂地解著女人的衣服…衣物敞開,手掌迫不及待上下?lián)崦嗦慵毮鄣碾伢w…;唇嘴如嬰孩急迫尋乳般親點肌膚。

    「老公…老公…」感受到男人無措焦躁的情緒,津很心疼,用力捧起他的面頰,端詳著他的臉龐…以氣聲溫柔道:「我愛你…」

    「我討厭妳把我推走…」莫狄納聲線低沉。

    「我沒有把你推走啊…」

    「上次妳叫我留意寶蒂亞,這次說把握其他女人,妳要去找桀,把我推給別人…」莫狄納像個被遺棄受傷的孩子。

    津詫異了一下,自己的行為讓他產(chǎn)生這樣的解讀…「不是的…」她凝視著男人,眼眶噙著淚光,「我捨不得看你難過…我想要你幸福…就算我不…」

    莫狄納張口復上她的嘴,將舌頭探入,風捲殘云。他當然有聽懂…但他不要虛空的未來假設(shè),而是現(xiàn)在被愛。

    閉上雙眼,仰頭,津吮著男人兇猛侵入的舌,雙手輕柔的脫去男人的衣袍…隔著褲子揉摸著灼熱突起的硬物。

    兩人吻得激烈,火熱細滑的裸肌相貼廝磨…男人將她一把抱上偌大的桌面上,大手直接摸進大腿間,拇指揉著花唇,早已飽含春露,露水欲滴。見狀,指腹直接捺入唇縫間,揉按起花核…

    「唔唔…嗯嗯…」津身子一繃,呼吸愈發(fā)急促,腰臀不自覺擺動,迎合男人的手指深層按摩著核蒂,同時滑動到她想要被觸碰的那地。

    莫狄納含上她的乳尖,拇指揉弄著陰蒂,食指點弄著蜜水涔涔的xue口。女人更大幅度扭著美臀,想讓在濕濡xue口點畫的手指深入…

    「嗯…嗯…」津欲求不滿的扭著水蛇腰:「老公…插我…人家好想要…」

    莫狄納抬眸觀看著女人,卻沒有停止舔弄rutou。

    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他挺起健碩的身軀,手掌落在女人額頭,拂開烏亮的黑髮,眸光柔和,居高俯視著津浮突美好的身材,嬌媚的神情。

    「不…不要看…」津害羞的屈膝夾起雙腿,兩手交叉護住豐挺的胸部。

    不搭嘎的黑褐靈脈穿扎在纖細白嫩的肌膚上,復蓋范圍已經(jīng)擴大到整條胳膊…讓男人的慾望消退許多,不是厭惡她的外觀,而是滿心的不捨。

    「小津……」他的呼喚裡帶著一絲沉痛,彎下腰,將臉埋在女人胸口…抱緊她的身子…

    「手…會痛對不對?」莫狄納低悶的聲音從女人的胸口傳來…「妳的手臂在發(fā)燙…應該是發(fā)炎反應?!以撛觞N辦才好……」

    「莫狄納…我沒事…一點點痛而已。你不用擔心…」感覺到莫狄納的身體顫抖,為了讓他好過,津忍不住撒謊。纖纖手指細細撫摸起男人的頭,將他散落身上的長髮勾到耳后。

    莫狄納抬頭看她,眉心深深的皺著;津甜甜微笑,像是真的沒事一樣,她用兩指撥開他的眉結(jié),學著他曾經(jīng)對待自己的溫柔。每個情感細節(jié)都撫慰著男人的無助…

    赤裸的肌膚沉浸在火熱的懷抱中,乳尖在濕潤熾熱的口中,仰臥在大桌上,曲起雙腿夾在男人精實的身側(cè),迷離的雙眸凝望著未知,兩手不自覺推著男人的肩膀,她的呻吟聲比平常微弱許多,像似呢喃。

    莫狄納起身,大手抓起女人豐潤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凝視著濕濡的嬌嫩花xue,握住自己粗長的男根,讓端頭磨拈水潤…津喘著、扭著,感受到y(tǒng)injing頂開xiaoxue,一截截的粗大蹭入,她發(fā)出聲聲動聽長吟,直到男人的腹部貼緊了自己。

    整個過程莫狄納都深情的看著她的表情變化,看著她在roubang突破時略帶縮瑟、看著roubang深入時她露出癡迷、看著roubang開始淺淺抽送時,她滿足舒爽?!感〗蚝每蓯邸顾滩蛔∴圻晷Τ鰜恚瑹o限寵愛的舔舐女人的鬢頰耳朵。

    王座外,鸞月身邊跟著一人,正以未來王后身份成功脅迫管事老頭,得意洋洋的捧著自製點心藉口來探望骨堊王…

    閉合不全的細小門縫傳來不尋常的聲音,她不愿將猜測與直覺聯(lián)想,冒冒失失的進到王座大廳,繞過前聽,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曼美吟哦清亮的傳遍大廳…

    大門開啟后,引起空氣對流,開著的窗戶送進涼風,持續(xù)吹起分隔前廳的落地紗簾,現(xiàn)出男女交媾的yin靡畫面,鸞月整個人呆住,跟在后頭、斗篷罩身的男子也同樣看見了…他被性感的吟叫聲吸引,胸口窒礙。

    頎長精實的白色裸體下強壓著肌膚略深的嬌小女人在桌上就范…津仰頭嬌吟,臀部微提配合抽送,展露優(yōu)美腰線。嬌柔的身軀,隨著男人劇烈的沖刺力道無助抖動,胸前波濤洶涌…

    鸞月只覺腹部抽痛,嫉妒如乾柴遇上惡火,急速延燒開。她想沖上前阻止,被身邊男人拉住…比起八字沒一撇的未婚妻,伴侶才是真的。

    鸞月氣得渾身抖個不停,扭頭就走…只留下隨行的人還站在原地,低低遮蔽的帽簷下有雙松綠色的眼珠,目不轉(zhuǎn)睛望著津紅潤誘人的臉龐,潤澤朱唇張合發(fā)出求救似的呢喃…正被莫狄納侵入的美麗幽境散發(fā)yin靡的誘惑,摸著斗篷下的口袋,露出血爪刃的一角,久久男人才挪動步伐離開…

    莫狄納知道有人來,但他不想理會,此刻,只想好好和自己愛的女人溫存。

    他飛快的挺動結(jié)實的臀部,看著津在身下發(fā)出激烈求饒、媚吟…呼喊著抵達高潮。他也將男人的精華射進她的體內(nèi)…

    抱起女人軟軟無力的頭,輕輕啄吻著…津也摟緊他的背部哭了出來…下體留著結(jié)合后的擴張灼疼感,不斷提醒著自己與男人的關(guān)係親密,不只是rou體而已…儘管如此,她依舊有滿腔複雜的情緒,在體認莫狄納的愛和自己的無力中糾結(jié)。

    §

    因源靈生而起的睡眠障礙,比想像中嚴重,莫狄納召集了幾名族醫(yī)到骨梟的洞窟。

    「我沒見過這種情況,不過從檢驗結(jié)果可知,她中了一種稱為『忘藍』的毒。」經(jīng)過診斷后,最資深的族醫(yī)搶著解說:「它會讓大腦rou體持續(xù)亢奮,可以多日不用睡眠也不會疲累,算是和身體預支時光?!?/br>
    「中毒原因,八成和源靈生脫不了關(guān)係。畢竟,源靈生是上古時候的不詳魔物,至今無人能查透牠的底細。」

    「她怎麼會輕易碰到這種東西?」

    不難看出,所有族醫(yī)對于源靈生有相當大的興趣,一直觀望著津手上的靈脈,話題也漸漸扯遠。而骨梟翹著二郎腿,坐在離人群有些距離的角落抽菸,一副與世隔絕、事不干己的樣子。

    「如何解『忘藍』?」莫狄納拉回了主題。

    剛剛還聊天聊得起勁兒的幾個族醫(yī)都結(jié)舌無語。

    「持續(xù)注射『忘藍』欺騙大腦維持身體活躍,永遠不需要睡眠,只是壽命會縮短點?!估献遽t(yī)說的有些含煳:「不過『忘藍』不好找…」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沒等其他反應,骨梟的助手小綠立刻表達了不能接受。

    「至于,其他也是有…不過這副作用、后遺癥可不少…有些人終身肢體不協(xié)調(diào)或局部肢體萎縮…」

    莫狄納看向了骨梟。

    骨梟吐掉菸,緩緩說:「目前所知,有一種方法能除這種毒,且最無后遺癥?!?/br>
    「什麼方法?」莫狄納問。

    「王是否記得…玄魔龍一族,能透過性交替伴侶解毒?!?/br>
    「這怎麼行?王的伴侶怎能和別的男人…」族醫(yī)一聽馬上齊聲否決。

    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滅了大半,莫狄納震驚,津更是抗拒,仍保持沉默聽骨梟繼續(xù)說下去。

    「別說我們不愿意,人家玄魔龍也未必會答應。」族醫(yī)大大反對:「解毒代價很大,跟白魔龍一樣,通常伴隨著嚴重風險,他們也要冒著自己被感染的可能,或是喪失性命,而且必須是內(nèi)心認定為伴侶的對象才能喚起能力,否則就算和對方性交,也未必解得成。除此之外,玄魔龍向來習性很差,rou慾氾濫,毫無節(jié)cao,可能引來更多問題?!?/br>
    「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說到玄魔龍,小綠就眉頭糾結(jié),兩手抱胸,非常不贊同:「玄魔龍他們很狡猾,而且道德低落,污穢骯髒,只怕這事非但未成,還會傷害到津?!?/br>
    「是不會有即時的生命危險?!构菞n瞟了族醫(yī)一眼,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說:「大概二十四天后吧…毒素效力會完全活化進入巔峰。」

    「巔峰期?」

    「可以完全不需要睡眠,也無藥可救?!构菞n說:「一直無法休眠,持續(xù)保持活躍的腦部……在腦毒的催化下,會出現(xiàn)腦部退化的現(xiàn)象,直到撐不住時才會腦萎縮死亡……」

    話說到此,所有人都知道情況有多麼不從人愿了。

    莫狄納忖度片刻:「我想,我有一個人選。先把人找來,如果他同意,再研究辦法吧!」

    津當然不同意,但情況緊迫,莫狄納沒再和她商量,私下找來黑汶,這次他和嘉蘭陪同賽德芬與寶蒂亞來訪,也正在骨堊作客。約在骨梟的洞窟,莫狄納和他談了津的狀況,希望他能愿意幫忙。

    聽完詳細情況后,黑汶對莫狄納說:「要解毒,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就像您為薩女士所做的。」

    「替小津輸能?」

    小綠眼睛為之一亮:「對耶!還能這麼做!」

    「嗯,不過,要輸送多少次,得由她的體質(zhì)決定?!购阢胝f。

    「這方法不行?!鼓壹{面有難色:「小津沒有魔脈?!?/br>
    「哦?」黑汶很訝異。

    「小津津來自rou雞城?!构菞n坐在一旁,翹著腳解釋。

    「這樣啊…那就棘手囉!」黑汶嘴角陰笑,對于津的身分秘密感到非常意外。

    骨梟撓了撓鼻子,想了一會兒,說:「若能析出解毒成分,進行注射還是可以的,只不過,不會是很徹底的解決方案,需要更長的時間,這還要看黑汶大人愿意配合到什麼程度。」

    「你不會憑白幫助我,對嗎?」莫狄納看向黑汶。

    「嗯………」黑汶友好的拍了拍莫狄納的手臂,誠懇道:「嘉蘭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幫助自己的兄弟,也是應該,家人本來就該互相幫助?!顾D了頓,「只不過,我比較擔心你姊姊嘉蘭那邊…因為幫的是弟妹,她比較…愛吃醋點?!?/br>
    「沒關(guān)係,有什麼能做的,儘管告訴我?!?/br>
    黑汶抓抓頭,十分為難的樣子:「我不想讓你為難,畢竟要安撫嘉蘭和瀧翠宗族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對玄魔龍一直有很多誤會。我努力了幾年,呵呵…坦白說,狀況很不理想,我不能讓他們有更多的話柄…你知道的…」

    莫狄納沉默了。

    看了一下骨堊王的臉色,黑汶低下頭,無措的搓了搓手:「抱歉,我不該在這時候把這種問題說出來…這樣實在有些趁人之?!?/br>
    莫狄納抬手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我知道什麼可以堵他人的嘴,同時提升你的地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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