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她嘴一癟,心中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嗚地一聲哭出來。 【Ps.我早晨8點爬起來給你們碼字,是真愛了。大家發(fā)現(xiàn)沒,師尊是個傲嬌脾氣,有話不直說。沐昭又是個傻蛋,得意太久以為自己隱藏得多好,倆人暫時不在一個頻道,嘻嘻。我未來一周都在外頭玩,只能緣更啦,各位見諒~】 第四十七回何為道?(一)《羽仙歌》(師徒H)(貓貳公子)| 7677591 roushuwu. 第四十七回何為道?(一) 沐昭和泠崖陷入詭異的冷戰(zhàn),一個不說緣由,一個不明所以,只是誰都不理誰。 第二天傍晚,她又被喊到大殿,泠崖并沒有陪同。 沒等宗門搜尋的人出動,沐晚便自己回來了,帶回了沐昭的云隱傘,用了池冥教她的借口,到底順利蒙混過關(guān)。 如意在外頭晾了一天,無法回到傘中,一直躲在泠崖布下的陣法內(nèi)——當(dāng)初葉鸞囚禁他時,將他靈魄的一部分融進(jìn)了傘內(nèi)的鎖靈陣,是以他無法長久離開云隱傘,否則便會魂飛魄散。沐晚在向宗門長輩說清事情起末后,便將傘送回了攬月峰,如意才得以回去休息;而紅綃則在兩人被綁當(dāng)天被捅了一劍,如意在思過崖找到她,趕忙將她帶回來,如今正養(yǎng)傷,暫時無法化形。 除了來歷不明不知潛伏了多久的三個魔修,又冒出一個瞬間斬殺了五人的神秘人,掌門為此事焦頭爛額,便也不再追究一些不太合理的細(xì)節(jié),只讓兩個人又各自交待了一遍事情經(jīng)過。 好在姊妹二人十分默契,口徑出奇地一致,掌門在沐晚回來當(dāng)晚就查看過云隱傘,除了心里感嘆沐昭機(jī)緣多外,也沒有過多懷疑,隨便問了幾句,便放過她們。 沐晚是掌門欣賞并信任的晚輩,他自然偏心一些;沐昭是泠崖的徒弟,天鈞老祖的徒孫,別人也不敢將矛頭指向她。 無權(quán)無勢的白柔,便成了滿腔怒火無處宣泄的洪濤撒氣的對象。 她穿著單薄的衣衫,跪在大殿正中,垂著頭,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 洪濤黑沉著臉站在一旁,對于不能私自處置白柔而十分不爽。 掌門其實并不耐管這件事,感到十分頭痛。 他嘆口氣,無奈道:“洪濤師叔,白柔夫人到底才喪女,如今又懷有身孕,何必非要為難她?” 洪濤冷笑一聲:“這本是我的家事,你們卻攔著我不許處置她,是何道理?” 掌門問:“那您是何意?” 洪濤陰狠道:“點天燈?!?/br> 掌門肅起神色,道:“天鈞老祖已然交待過,不許點天燈?!?/br> 洪濤卻忽然掏出一只瓷瓶,往場中一扔:“這是我從賤婦住處搜出來的,里頭是「一味引」,此藥無色無味,一滴即可令人喪命,且看不出任何癥狀,想必諸位都清楚。” 掌門蹙眉,問道:“師叔這是何意?” 洪濤臉色一冷,道:“當(dāng)年我孫兒無故暴斃,我懷疑就是這賤婦下的藥!” 眾人聽罷,心中驚詫。 白柔卻半點反應(yīng)也無。 掌門問她:“夫人,你可有話說?” 白柔卻忽然低低笑起來,越笑越大聲,抬起頭,滿臉的淚痕,說:“他為刀俎,我為魚rou,我有什么話可說?” 眾人沉默。 大部分人心中同情白柔,也知「一味引」絕大可能是嫁禍,只為找個名正言順處置她的借口,卻無人愿意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開罪睚眥必報的洪濤。 沐昭和泠崖鬧著別扭,本就心中郁郁,如今看著白柔處境凄慘,更是難受。 她對滄月派是有感情的,只因這里是她失孤后長大的地方,是她的家,也是教授她一切知識和技能的地方。 這里有疼愛她的師父,有感情甚篤的姐妹,有打打鬧鬧的朋友……可對于白柔這件事,她無法站在自己宗門一邊,做一個只無條件維護(hù)宗門的人,而漠視他人的苦難。 白柔做錯了嗎?沐昭并不覺得她有任何錯。 哪怕她名聲不好聽,在洪濤閉關(guān)那段時間私底下傳出放浪名聲,且好幾次偏幫重夜錦,故意給沐昭小鞋穿。 沐昭對她是有厭惡,但并不期望著她倒霉。 即便她并不認(rèn)可白柔,卻也不會因生活方式及觀念的不合而去評判一個人,甚至用世俗的規(guī)則為其定罪。她是穿越過來的人,有著更為開放包容地對待事物的看法,在她看來,白柔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她不害人,就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定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