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補(bǔ)償
“哥……” “出去。” “……” “出去!” 滕澤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白又兒,聲音冷得掉冰渣,寧減之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白又兒用眼神制止了。 寧減之從房間里出去之后,白又兒看著滕澤疲憊的俊顏,想起寧減之布滿血絲的眼眸,伸出手撫上了滕澤的側(cè)臉。 是她嗎?一定是她吧。 如果沒有她,驕傲如他們不會把自己搞的這樣憔悴。 她究竟還能給他們什么呢? 她身上還有什么能拿來彌補(bǔ)他們的呢? 如果這副皮囊能滿足他一點(diǎn)點(diǎn),那就給他吧,她怎么樣都可以。 “滕澤……親我一下,好不好?” 女孩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種病氣的疲倦,這種嬌弱無力徹底激起了滕澤的夾雜在怒火中的欲望。 滕澤直接把白又兒摁倒在床上,低下頭狠狠的舔吻著白又兒的頸項(xiàng),與其說是吮吻,不如說是噬咬,他的力道從未有過的大,白又兒忍不住輕吟,滕澤的動作頓了頓,卻愈發(fā)用力起來。 “滕澤……”白又兒低聲呻吟,身體本就酸軟得像被人抽出了骨頭, 滕澤又這樣惡意欺負(fù)她,身體里漸漸泛起酥麻,整個人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只知道趨附,貼近他。 滕澤看著她逐漸紅潤的小臉,不由得心生煩躁, 他真不知道是該說這女人逆來順受,還是沒心沒肺,明明剛才還說的好像和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現(xiàn)在卻又這樣柔馴地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 他把白又兒的身體轉(zhuǎn)過去,擺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勢,雙手從她寬松的睡裙裙擺下伸了進(jìn)去,隔著柔軟的棉質(zhì)內(nèi)褲,大力揉摁了幾下她柔軟的花丘。 “嗯啊……輕一點(diǎn)……” 白又兒被他不加控制的的力道欺負(fù)的疼了,柔媚的哀求著,可滕澤一點(diǎn)兒也不聽她的,不如說她越是哀求,他就褻玩的越是過分。 兩根修長的手指將白又兒棉質(zhì)的小可愛勒成一條細(xì)線,緊緊的繃在花丘中間,花核也被那細(xì)線緊緊的壓制摩擦,棉質(zhì)的布料對柔嫩的花核來說還是太粗糙了,還沒磨幾下,那rou芽就挺立起來,從瓣膜后探出頭來。 “唔……” 電擊般的酸麻從那一點(diǎn)快速的傳遍全身,白又兒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那聲音仿佛和了蜜,摻了糖一樣,甜絲絲的浸潤人心,一縷縷的勾繞著滕澤的心尖。 “你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這么乖?” 滕澤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可是其中卻不難發(fā)現(xiàn)一絲逐漸膨脹的欲望。 那聲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燈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顏色,奇幻得令人迷醉,可同時卻是致命的危險。 “滕澤……”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是同時她也知道,無論她怎么回答,他都不會減少一分怒氣,她能做的,只有盡心的用這幅身體取悅他。 滕澤低哼了一聲,伸出手指時而隔著棉布刮蹭著逐漸水潤的小花瓣,時而掐弄蹂躪紅腫脹立的花核,雖然他動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兒還是感覺到一種從緊緊夾縮著的xue道深處傳來的令人空虛的癢麻。 是的,那也是一種快樂,可是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想要guntang的,堅硬的,甚至猙獰的東西貫穿她,狠狠的插進(jìn)她yin水泛濫的rouxue里。 “滕澤,給我……” 白又兒低聲呢喃著,眼神迷離地回頭望著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靜的男人。 “白又兒……你究竟把我當(dāng)做什么?” 這是白又兒第一次聽到滕澤如此低聲下氣地對她說話。 低聲下氣,她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用這個詞來形容滕澤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一切都恢復(fù)到最初的樣子? 才能讓滕澤變回原來那個冰冷高傲的滕澤,才能讓她變回那個哥哥最喜歡的白又兒? 她到底該怎么做? “滕澤,我……不知道。” 白又兒剛說完,滕澤眼里的光彩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yàn)椴话涯惴旁谛纳喜挪恢滥銓ξ业囊饬x,我只是……心里太亂了,我需要時間,我不想隨隨便便地應(yīng)付過去,我知道這個問題對你,對我都很重要?!?/br> “……” 許久,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壓抑的安靜,白又兒突然感覺到身下花xue處頂上了一個guntang的龐大rou物。 “唔呃——” 又這樣,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插進(jìn)來,好得很,她都給你他記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等著! “我給你時間,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br> 滕澤在碩首破開嬌嫩的zigong口時這樣說道。 “唔呃——” 雖然白又兒已經(jīng)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可是嬌嫩的xuerou被那樣碩大猙獰的rou莖入侵之后便只知道收縮擠壓,一門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屬于她的火熱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兒越是刻意放軟身體,那軟腔就愈發(fā)緊窒,直逼得滕澤額頭青筋暴起。 “輕點(diǎn)咬。” 憑著一時氣憤沖進(jìn)去的滕澤只感覺自己的陽具快要被白又兒又濕又熱的rou腔給含化了。 真要命!這女人的xue怎么這么緊,這么熱,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澤理智全無,連自己剛才為什么和白又兒生氣都忘記了,只想著再插深一點(diǎn),最好干穿這個含著他手臂粗的大roubang還yin水直流的女人。 滕澤一身西裝革履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褲拉鏈,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適宜,考究的配色,細(xì)致的點(diǎn)綴,一切都讓他看起來似乎依舊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進(jìn)身體里的白又兒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個沉迷于性欲的普通男人一樣。 這于任何一對處在同一張床上的年輕男女來說可能都沒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對滕澤來說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