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有人在等你
一瞬間,幼時父母上班離開時關(guān)門的樣子,哥哥在病床上虛弱咳嗽的樣子,哥哥蒼白著臉安慰她的樣子,她一個人抱著哥哥的衣服躺在床上哭著睡著,耳朵里溢滿了溫?zé)岬臏I水的樣子涌進腦海。 她不要!她不要再失去重要的東西了!她不要連自己都無法守護! “啊——!” 好痛苦!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灼燒! 白又兒瘋狂的揮動四肢,掙扎著想要擺脫那些觸手一樣的東西。 她的眼前泛起了一層血紅色,灼痛感愈發(fā)強烈,眼睛周圍像是著火一樣,每一次眨眼都會帶進火星。 那些觸手再一次狂亂地纏著她的身體,xiaoxue里的柱體也抽插得愈發(fā)狂猛。 突然所有的觸手都停下了動作,一束溫柔的白色光芒籠罩了白又兒的全身。 “又兒?!?/br> “又兒?!?/br> 好熟悉的聲音。 “哥……” 白又兒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然后便暈厥了。 那是一個漫長的夢境。 所有的光線都無法抵達的地方。 小小的女孩蜷縮在那樣的一個角落。 討厭……討厭所有的光線…… 她才不需要它們。 黑暗就已經(jīng)足夠溫暖了,她不需要更多溫暖。 她——一直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直到那個人出現(xiàn)。 “又兒,又兒。” 他的聲音是溫暖的。 他撫摸著她發(fā)頂?shù)氖种甘菐е柟鈿馕兜摹?/br> 討厭……明明是應(yīng)該討厭的??! 可是為什么……她會在他懷里睡的那么香甜? 可是為什么……要在她已經(jīng)開始相信他的時候把一切都收回呢? 一切就不應(yīng)該開始,這樣就沒有人會受傷。 只有那樣黑暗的角落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向往的不是嗎?如果你真的已經(jīng)放棄了,那么……為什么會這么痛苦呢?真正處在黑暗中的人是不會為了光明這種他從未見識過的,對他來說不曾存在過的無意義的東西而苦惱的。 ” “……” 白又兒沉默著,依舊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到我這里來吧?!?/br> “……” “他不會希望你就此畏縮不前的?!?/br> “我很累了?!?/br> 白又兒聲音沙啞的回應(yīng),眼前漫無邊際的黑暗與疲倦正向她涌來。 “我知道,我知道?!?/br> 那個聲音喃喃道。 “但是還有人在等你,還有人想要安慰你,治愈你的疲憊。他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等的很累了,就像你一樣,就快要放棄了?!?/br> “他……” 白又兒話音未落就被一束白光吸走了意識。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仿佛聽見那個聲音輕笑著說“去吧,他在等你?!?/br> 他說的是誰呢? 白又兒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身下不斷挺進的巨物擾亂了心神。 “嗯……不要啊……別?!?/br> 男人的巨物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在白又兒敏感的身下沖撞,粗糲的大掌緊緊箍住她纖細幼嫩的腰臀,xue內(nèi)的每一寸rou壁都被撐開,從繃得發(fā)白的小花瓣到里面軟韌的zigong小口,每一寸都被大roubang填的滿滿的,熱燙隔著一層水滑的yin液,那熱燙的觸感把白又兒的眼淚都逼出來了。 男人聽到她的軟聲求饒,動作放緩了許多,可是rouxue深處的軟壁竟然仿佛不知滿足一樣一下一下夾縮起來。 “嗯……” 白又兒感覺自己從未聽過這樣壓抑誘惑的男性呻吟,滕澤的聲音凌厲低啞,況且他生性冷淡克制,即便在床上也少有放浪形骸的呻吟,寧減之的聲音與哥哥相近,更加清朗澄澈,就算是呻吟也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男歡女愛。 這么算起來白又兒還不曾聽過如此飽含情欲的呻吟聲。 光聽聲音她就已經(jīng)情動難耐了,軟腔收縮得更加厲害。 “小姐……呼……這是想要讓我慢些還是想逼瘋我?” 男人喘息未平,與她耳鬢廝磨間粗熱的呼吸像是沙漠中干燥的風(fēng)吹拂在她耳畔 他的手指游走在白又兒玉雪滑嫩的嬌軀上,時而挑弄撩撥著白又兒紅俏的乳尖,時而用第二個指節(jié)刮蹭著她敏感的腰窩,勾起了她全身的癢意與渴望,可是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卻一動也不動。 被尸鬼侵占過的身體再一次泛起了寒意。 “嗯……別這樣……” “不舒服?” 男人作勢就要將rou莖抽出來,白又兒的xiaoxue軟綿綿地糾纏著粗壯的rou莖,被cao干的嫣紅的媚rou絲絲縷縷地牽扯著男人紫紅色的青筋奮張的陽物,直看得人眼熱。 “別……我怕……” 白又兒輕嚀了一句,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讓體內(nèi)熨帖的熱源離開。 “……乖,我在這呢,小姐……又兒別怕?!?/br> 司煬原本古井無波的聲音少見的出現(xiàn)了起伏,本來只是一個細細的波紋,可若那波紋出現(xiàn)在浮滿暖陽的水面上,千千萬萬碎光該是怎樣一副惑人心神的畫面??! 而此時的白又兒就被司煬惑住了心神,整個身體軟下來,xiaoxue深處也松松軟軟的吸弄著司煬的rou莖,諂媚地討好著男人。 司煬喘息逐漸粗沉,但仍強忍著在白又兒軟腔內(nèi)馳騁的欲望,一縷縷順著白又兒的烏發(fā)。 手指一挑,她眼睛上的黑綢無聲滑落。 白又兒的睫毛微顫,微微抬眸,入眼的是一張帶著黑色面具的臉。 那濃密的睫毛隔著面具都根毫畢現(xiàn),那一小片玉色的側(cè)顏緊繃著,水色的薄唇輕抿,淡淡的粉色在他臉頰上暈染開,那雙黑色的眸子低垂著望向她。 他的眼睛雖然是黑色,但與滕澤的純黑色不同,是一種深深淺淺交雜在一起的黑色,而且并不渾濁,每一道深淺交集的地方都好像有光要透出來,就像陰霾的天空中透出的陽光一樣讓人安心。 “小姐…醒了?!?/br> “嗯。” “舒服嗎?” 該死,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司煬是個這么腹黑的家伙。 這種時候還要問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