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棋子
暗無天日的石室內(nèi),白又兒雙眼無神的被兩個男人翻來覆去的jianyin,她分辨不出時間,只知道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近乎酸麻,男人的動作只能帶來一些微弱的電流經(jīng)過已經(jīng)麻木的xuerou。 自從進了這間石室白又兒還沒有吃過東西,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餓,她的時間好像停止了,不對,她的時間早已停止了... 自從哥哥離開以后,現(xiàn)在這樣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她伸出手撫摸著身前不知是誰的面容,低聲喚著“哥哥...哥哥...” 她的眼睛已經(jīng)從血色變成淡淡的金紅色,雖然她并沒有聚焦,但這雙眼睛已經(jīng)足夠勾人。 清澈如同黃昏下的水面,淡淡的金紅讓人聯(lián)想到秋季的豐收喜悅和無盡的蒼涼。 是啊!正是因為他人的喜悅才更凸顯出事不關(guān)己的寂寥,這世間的喜悅與她無關(guān),悲苦也與她無關(guān),因為那個她最在乎的,與她有關(guān)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已經(jīng)都與她無關(guān)了。 即使她正與兩個男人做著最親密的事,可她的心卻沒有一點波動,不是嗎? 既然不是哥哥,那么是誰都無所謂了... 直到現(xiàn)在,白又兒才終于看清自己的心。 她是愛著哥哥的,并非兄妹之情,而是把哥哥作為一個男人一樣喜愛的。 自從進入游戲以來她曾感到羞恥,感到心疼,感到心動,可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她在他們身上找到了與哥哥相似的地方。 她是如此深愛哥哥而不自知,她是如此渴求哥哥,所以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尋求哥哥的碎片。 “哥哥...”白又兒最后呢喃了一句,昏了過去。 好溫暖...迷糊間白又兒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全身陷在柔軟的棉被里,可是一點都不覺得悶熱,只有一種被包圍的安全感。 “哥哥...?”白又兒嘗試睜開眼,可卻感覺眼前似有千斤重,無論如何也只能在模糊的窄小視界里,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衣襟。 “她這樣真的沒有危險嗎?”司煬一面有些擔(dān)憂的望著沉睡中的白又兒,一面向身后的白修與聲音冷厲的問到。 “我怎么讓她受傷害,她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卑仔夼c還沒答話,尹瀟晗那種獨特的慵懶而雅逸的聲音就接過了話。 “你們究竟想讓又兒...小姐做什么?”司煬靜靜的坐在白又兒床前,兩只帶著淡淡疤痕的手掌緊緊的籠著白又兒的小手,對待白又兒的無盡柔情與對待其他人的冷峻截然相反,即使身份地位壓了司煬一頭,白修與和尹瀟晗還是不由得為他的氣勢而微驚。 “我想要什么自然就會讓她為我去求什么?!币鼮t晗笑著靠近司煬,身體前傾,瞇起狐貍一般的長媚眼睛細細打量著司煬,一抖手,一把紅紗玉骨扇在他手中半遮半掩的打開。 司煬周身的氣場愈發(fā)冰冷了,他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白又兒的手,面具下的斑駁黑眸罕見的閃過一絲溫情,然后他一回身一把抓住了尹瀟晗的前襟,兩個人幾乎瞬間消失了。 留在屋內(nèi)的白修與微微頓了一下眸子,他確實沒想到白又兒身邊的一個侍從居然有這樣好的功夫,雖然尹瀟晗這么輕易的被司煬拉走也有他順意而為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尹瀟晗他輕敵了,他也沒有料到司煬的身法如此捷勁,所以才會在地上留下如此輕微的一道拖痕,不然憑尹瀟晗的功夫是絕不會在地上留下腳印的。 白修與靜靜的望著白又兒,白又兒因為有了司煬的安撫睡的很安穩(wěn),黛眉舒展,長睫靜美,眼角還殘存幾點紅痕,眼角眉梢都掛著恬美的笑意,淡粉的嫩唇因為剛才的性事而顯出幾分水潤嬌意。 他這個便宜meimei看起來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白修與這么想著,一步步靠近了白又兒的床榻,白又兒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棉被滑落,露出了白又兒只裹著一層紗衣的嬌軀,白修與剛生出幾分旖旎心思就瞥到了白又兒身上的幾道青紫。 畢竟是兩個男人,失控的時候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跡自然比平日里的歡愛更多一些,看著也更惹人憐愛,白修與輕輕皺了皺眉,一回首看見了床頭小幾上司煬留下的瓷瓶,打開一聞,果然是活血化瘀的藥膏。 白修與眉頭鎖得更深了,不過還是先給白又兒上了藥。 另一邊,尹瀟晗被司煬拉倒了一個無人的湖心亭中。 司煬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抵在石柱上,直視著他的眼睛,開口問道“你想讓又兒幫你做的事我都可以替她完成...” 司煬還沒說完就被尹瀟晗用玉骨扇抵住了唇。 “有些事,只有她才能做到,不然,我也不想這么麻煩啊~”尹瀟晗雖然被扼住脖頸,可氣息卻沒有一絲不穩(wěn),依舊保持著他獨有的一種不可侵犯的雍容雅逸。 “我警告你,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以保證她的安全為首要前提,不然...她痛一分,我便要讓你痛百分萬分?!彼緹币曋鼮t晗的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寒光讓整個瞳仁中都浮現(xiàn)出一抹幽藍。 “那當(dāng)然,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尹瀟晗話音未落,司煬就飛針滑向尹瀟晗的眼前。 一縷墨發(fā)緩緩飄落,司煬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記住你今天的話?!?/br> “呵呵~”尹瀟晗腳尖輕點,飛身到亭上,看著司煬離開的方向,一直微瞇的眼睛在月光下變成仿佛毒藥一般妖異的深綠色。 “明明把她當(dāng)成棋子的人是你啊...” 白又兒醒過來的時候,司煬正在桌邊布置飯菜,看她醒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餓了嗎?” “嗯,有點?!卑子謨狠p聲應(yīng)著,支起身子,身上的藥膏粘在了紗衣上涼涼的。 “怎么了?”司煬看見她怔住了問道。 “...沒事?!彼緹粫窟@么厚的藥,那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