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郎君徹夜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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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謝瑯來說,今日實在是過于特殊。 向來自制的他,今夜居然一夜未眠,繼而在房中自瀆起來。 紗燈照耀,人影恍惚,淺嘆低吟,妙手揉動。 不比那些浪蕩慣了的,孤枕難眠時yin個一次解解乏。 今夜這初開洪流的謝小郎君就如夜間出沒的猛獸,一聲聲低吼沖刺著,往日的羞恥心盡然全無。 白日握著畫筆的玉指現(xiàn)在快速taonong著自己那巨物,因著摩擦還顯得白里透紅。 少年郎從未真正使用過這處,方才第一次擼動時還克制著動作,顯得生澀煩悶。 就像是養(yǎng)乖了的孩子,明明很想嘗一口他人給予的甜餅,卻還要先羞澀推拒一番。 本不想在這種時刻玷污了心中的陸jiejie,卻忍不住一次次浮現(xiàn)出她的笑顏。 那接過畫匣時無意蹭到的綿軟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嬌柔身軀,以及那起伏著的蜜乳… 腦中一下下由輕到重揉搓著陸南屏的大奶兒,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 燭光下的俊顏緊皺著眉頭,好似遇到了迷茫與障礙。只得咬緊牙關(guān),昂頭迅速突破! 很快這只童子雞就在一番苦戰(zhàn)中失了貞cao,隨著子孫袋的一陣顫抖,初精從濕滑的馬眼噴泄而出。 看著身下略微癱軟下去的rou棍,謝瑯心中很復(fù)雜。 xiele元陽的他并不能明白男人為什么都沉迷于做那事,只為了最后兩三下的爽頭嗎? 還未穿上褲子就這樣赤著下身來到桌前,食指輕點上女子瑩潤的粉唇,冷峻的臉上立刻勾著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收住,可看著鋪開的女子畫像,剛剛歇下來的rou筋又有了起伏。 畫中女子美目流轉(zhuǎn),一身碧衫襯得她身姿朦朧,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對奶兒引得燈前人影又快速聳動起來。 心中雖懷著愧疚,但動作卻連綿不絕。 窗外貓叫連連,正是發(fā)春的季節(jié),而院內(nèi)也暗嘆不歇,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喘息在昏暗的燭下。 比起方才又多了一份情欲與急迫。 “嗯唔…陸jiejie…”謝瑯終于抵不過自己這雙巧手,再度xiele出來。 手上還沾染了濁液,顯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滿足于自瀆的快感,又將疲軟下來的roubang擦拭在畫中女子的嘴邊、臀部、胸前…就如自己在親身cao干陸南屏一般。 不消一會兒又鼓脹起來… 屋內(nèi)正酣的模樣卻不想落入了半夜醒來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間通房之處還隔著一座刻花屏風(fēng)用以遮擋。 謝瑯雖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還沒到在舍友面前行yin自瀆的厚度。 本該在宮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飲了酒,于是迷糊著倒在榻上睡著了。 房中還未燃燈,謝瑯以為無人歸來… 重燃的燈影把躍動著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繪制的屏風(fēng)上。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過雕花窗格還可以窺見謝瑯發(fā)紅的脖頸。 謝氏最年輕有為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這幅模樣已讓暗處的裴朝燮皺起了眉。 倒不是因為裴朝燮對此事鄙夷,恰恰相反,這在他眼中還有一絲欣慰。 謝瑯十二歲就入了畫院,為人害羞,年歲尚小,在院中沒少受欺凌。 和陸南屏一樣,在裴朝燮眼中謝瑯就像自家幼弟。 如今少年勃發(fā),作為過來人只差當(dāng)面道一句可喜可賀! 可是… 哎,為什么會滿手粘膩,還拿著龜兒頭往桌上懟弄? 一向溫潤和煦的裴左長居然露出了難為又擔(dān)憂的神情。 看來得找個時機提醒一下謝瑯了,免得那桌子被大蘑菇弄出小蘑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