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褲帶不理人?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簡單的小故事、古代軍營小白花、重生之媚色復(fù)仇、玻璃罐頭、不 是個好人、【海賊王】降臨(劇情向H)、愛豆任我上、季候風(fēng)、平安京風(fēng)流物語【NP】【H】、林寡婦
陸南屏倒不是昏死過去,而是睜著眼兒,魂卻出走了。 實(shí)在是累極也羞極,下面流了好多水,還差點(diǎn)尿了。也顧不得奶上被射了幾道yin液,有多狼狽。 杏眸半闔,隱約撇見男人不滿足的神情。慵懶地輕笑著勾了勾腿兒,任他用又硬了的rou根伺候她的花珠子。 浮浮沉沉之間,重新交疊在一起。 誰也不知道二人究竟是怎樣又弄上xue的,天雷地火,男女情欲。在這一夜終于爆發(fā)。 分不清是黑夜白天,此間何處。 小麗的大嗓門猶然在耳,“這樂子都得看男人那處本錢夠不夠大。不過你姨夫肯定大” “為什么呀?” “因?yàn)樗袕埓笱?!沒人會比他還大了!” 呵呵,小麗啊,你錯得離譜…這燕院首才是真的大啊。 美人彎唇,看得燕院首一臉疑惑,怎地還cao到了她的笑xue? 春亭園中晚來風(fēng)急,卻也已雨歇云散。 身邊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讓她在酣睡中醒了過來,難得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惺忪入眼的還是燕院首匆忙穿衣的模樣。 而自己還未著任何衣物,只覆了薄薄的被衾。 燕院首還不知自己這幅狼狽扣衣的樣子都落入了陸南屏眼中。 伸展開的臂彎與背脊都有淡色抓痕,一看就是偷香留下的證據(jù)。 床上的女子看著自己的杰作竟有些羞赧。可誰讓他弄得自己那么疼… 少女神思一轉(zhuǎn),又想起了昨夜歡愉的畫面。 后半夜燕院首明明有幫她重新擦拭,可為什么夾了夾腿兒又覺得濕乎乎的。 撐起酸軟的身子,伸出一節(jié)玉臂去勾了勾男人的衣擺。男人還沒做好面對她的準(zhǔn)備,被突來的親昵弄得頓了頓,隨即又繼續(xù)整理自己的衣著。 燕文繼恢復(fù)了白日里院首的身份,不再是昨夜那個不斷索求的情欲男子。 一如既往的冷顏展在面上,卻也并未擺脫她的桎梏,由她拉著自己。又套上昨夜的金紫朝服,一時無話。 畢竟真刀真槍上陣頭一回,說不慌是假的。 昨晚大多是借著酒勁睡了她,今早起來心中便痛罵了自己一百句混賬。 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身下卻又起了反應(yīng)。 正常男子的早晨都是如此雄姿勃發(fā),何況身邊還躺著未著寸縷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和自己交媾了一夜。 不禁又想覆身上去吸吮身邊人的粉唇。 但當(dāng)陽光透過縫隙照耀進(jìn)來,就如世間邪物都怕光明一般,他退縮了。 夜間給肆無忌憚的caoxue上了一層遮羞布,道子圣人為此都會閉眼。 壓抑著的枕邊情話借著不見五指的黑夜得以宣泄,到了白日卻無所遁形。 雖然在小姑娘面前已不會再是從前清正的模樣,可白日宣yin,他做不到。 閉著眼克制自己去看那拉著他衣角的小手。緊了緊腮幫子,艱難道:“抱歉,昨夜我…” 渣男一般的酒后話語還沒出口,后背就被一股暖流所環(huán)繞。 身后的小姑娘站在架子床上,將自己整個人都靠在他身后,也不管身上披著的被衾慢慢滑落,玉臂就這樣松散著環(huán)在燕文繼的頸間。 燕文繼只得啞然,微微回身睨了小姑娘一眼,知曉這是她在刻意尋求溫存。 光著身子不蓋被子,簡直胡鬧。 陸南屏將自己的呼吸吐納在他的頸窩,探尋著他好聞的檀木氣息。 男人身板僵直,喉間緊了緊,怪異的酥癢走遍全身。從熱烘烘的頸窩直沖下腹而去。一向莊重的院首對小姑娘的取鬧不作任何反抗,沉吟良久,腹中的說辭皆成了嘆息。 陸南屏以指腹抵上他嘆息的口唇,埋在他頸間輕輕吸了兩下,自昨夜荒誕后,她對這位高高在上的院首便沒了顧忌。 男女情欲,人倫之本。即便初苞后仍有害臊,但昨晚二人已坦誠相見,何況此間只有他們二人,使使床笫間的小性子也是女子天性。 可這番舉止到了燕院首這兒又多了意味,登時心疼起小姑娘來,心中開始起了長遠(yuǎn)的設(shè)想。比如娶她為妻… 一夜過后,總得給她個名分。為人君子,總不能提起褲子就跑路。 比起燕院首的思慮,肩上玩弄著他頭發(fā)的小人兒倒沒想的那么深遠(yuǎn)。因著幼時寄人籬下討生活,她對嫁娶之事看得很淡,如今這般便很好。 七月流火,迎面吹來一陣?yán)滹L(fēng),讓出了院子的燕院首面色微寒。沉著眼眸回想著小姑娘的話語,周身的氣度不免更凌冽起來。 好一個露水情緣不必在意,倒成了我一廂情愿上趕著的買賣。簡直胡鬧! 又自嘲似地笑了下,忿忿然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