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妖僧的yin亂之夜【射尿/H】【打賞章】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大,安靜的掛在湛藍色的夜空中,就連上面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仿佛近在咫尺,又觸手可及,幽幽的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不知從哪里傳來悠揚的哀戚樂音,飄飄渺渺浮在夜里,仔細(xì)一聽,周遭連蟲鳴聲也沒有了。 陰冷的風(fēng)呼呼的吹過發(fā)白的巖石,荒無人煙的山谷間驟然發(fā)出一道刺眼的紅色光芒,大地開始顫抖,龜裂 驟然間,尖利的鬼叫劃破寂靜的夜晚 月圓之夜,地獄門開,百鬼夜行,禍亂人間。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初夏把門關(guān)好,檢查了幾遍后,還是不放心,吃力的搬過家里最沉重的一張椅子頂在門后,心下才覺得踏實幾分。 她今天一醒來就有種特別不好的預(yù)感,村子里的雞鴨牛羊都格外的安靜,人們臉上都格外的凝重,早早的干完活就躲回了家中,平日里熱鬧的集市上一個人也沒有。 她被這樣的氣氛影響到了,趕在最后一戶商戶關(guān)門前買好了食物匆匆往回趕,中途被一個老婆婆攔下來,神神叨叨的和她說話。 “月圓啦,是紅色的月亮,不能出門” 初夏停下步子,耐心的問:“婆婆,月圓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老婆婆擺擺手,讓她湊過來,低低的在她耳旁說:“不能出門,不能會死人會死人” “婆婆”初夏還待問,那老婆婆忽然抖了一抖,以與年齡不符的速度快速退進了身后的屋子里,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空蕩蕩的街上只剩下初夏一個人。 “真是詭異。”一陣風(fēng)吹來,初夏冷得縮了縮脖子,“奇怪,明明才是夏天,怎么會那么冷啊” 再次檢查過門窗,初夏吐出一口郁氣,燈也不吹就把自己埋進厚實的被窩里。 她搓了搓被凍成冰塊的雙手,縮成了一團,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屋子里靜悄悄的,煤油燈在桌子上盡職盡責(zé)的燃燒,時間緩緩流淌間,無風(fēng)的室內(nèi),燭火倏然跳動起來,扭曲成細(xì)細(xì)的一縷,又忽然盛大,燭心泛著幽幽的青光,又過了一會,才逐漸恢復(fù)平靜。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沒有預(yù)兆的響起 “篤篤篤” “篤篤篤篤篤” “呼”初夏猛然驚醒,摟住被子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打了一個寒顫,她睡了那么久,被窩還是冷冰冰的。 “篤篤篤篤篤篤” 門外的人鍥而不舍的敲著,初夏心里發(fā)慌,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有些后悔睡前沒有吹滅燭火,分明是告訴外面的人屋里有人。 時間一分一分的流淌,敲門聲終于停了,初夏松了口氣,以為外面的人終于放棄了。 “打擾了,請問有人在家嗎” 那是一個很年輕很好聽的男人聲音,明明隔著一道門,唇齒間吐出的話語近的好似情人間纏綿的耳語,初夏摸了摸脖子,起了一層雞皮。 “你是誰” 門外的人頓了頓,揚聲道:“小僧并無惡意,今夜百鬼夜行,小僧與其纏斗時不慎負(fù)傷,路過此地,還望施主能收留一夜?!?/br> 是個和尚還是個捉妖的和尚 初夏心里轉(zhuǎn)過幾個念頭,最終還是邁下了床。 門外的人靜靜的等待,沒有再出聲,聽到門內(nèi)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時,嘴角卻邪惡的微微勾起,妖邪之感乍生。 “吱呀”代表著人與妖結(jié)界的木門被初夏親手打開。 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悄然被打破。 “和尚”初夏看著眼前的人,疑惑的問出聲。 這分明是一個俊俏的青年男人,一頭妖異的紫色長發(fā),在腦后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長得快要觸地。一身紫色的華麗的僧服,胸前掛著一串深色的念珠,每一顆念珠都有拳頭大小。 他手里握著一根金色的法杖,杖身散發(fā)的熒熒金光,照亮他妖異的面容。 初夏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那是一雙翡翠一樣碧綠的眸子,眼角畫著詭異的符文,薄薄的紅唇似笑非笑。 他,真的是和尚嗎 “小僧,名青坊主?!彼跸臏愡^來,嘴角的笑容越發(fā)明顯,“真是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得手了呢?!?/br> “什、什么” “施主,你真是不幸,你是小僧敲開的第一扇門?!鼻喾恢鞯穆曇粽f不出的可惜,“這樣,小僧可沒有辦法放過你了呢?!?/br> “你、你是妖怪”初夏死死咬住嘴唇,心中滿是悔恨。 “不是呢。”青坊主笑笑,他等到初夏露出如釋負(fù)重的表情時,才繼續(xù)說道:“小僧,是妖僧呢,原本施主如果不親自來開門,小僧也沒有辦法進來,如此,多謝施主了。” 初夏身體發(fā)冷,迅速的將門掩上,身體重重壓在門板上呼呼的喘氣。 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進不來了吧 “施主,我在這里呢?!蔽輧?nèi)響起他戲謔的笑聲。 原本空蕩的室內(nèi)赫然出現(xiàn)一個紫色的身影,初夏嚇得尖叫一聲,轉(zhuǎn)身拉門,門卻紋絲不動。 “不用再試了,小僧是不會讓施主出去的?!?/br> 她抵著門板,驚恐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青坊主歪了歪頭,“小僧方才便說過,小僧與陰陽師纏斗時負(fù)了傷吧。” “”初夏冷得牙齒打顫,果然,她一開始就被這家伙騙了,她居然以為他是陰陽師。 “所以,小僧需要施主你幫小僧療一療傷?!彼掏痰靥岢鲎约旱囊?。 “我?guī)湍惘焸?,你就會放過我嗎” “嗯小僧會考慮考慮?!?/br> “那,那我需要干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干?!鼻喾恢魈蛄颂蜃旖牵鄣组W著興奮的光,“你,只需要被我干就好。”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快到初夏連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脫的都沒發(fā)覺。 沒有了衣服的保護,夜里的低溫更加深入骨髓,初夏將自己縮成一團,她冷到上下牙齒磕在一起。 身體倏然被摟緊一個溫暖的懷抱,青坊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百鬼夜行是要冷些,怕冷就抱緊點?!?/br> 初夏已顧不得面前的人是個妖怪,她手腳并用的扒在他身上,赤裸的身軀互相擁抱。 “啊,這么熱情”青坊主挑眉,享受柔軟的女體在身體上摩擦的快感。 “好暖,好暖”初夏喃喃出聲,發(fā)白的嘴唇逐漸有了血色,但是還不夠,她五臟六腑都是冷的,“cao我,cao我” 青坊主低低的笑出來,握住她一只高聳不緊不慢的揉捏著,“這么想要我cao你” “是啊,快點cao我,求你了”她太冷了,抱著人rou火爐一點也不想撒手,“我太冷了,求你讓我熱起來” “真是個小可憐?!鼻喾恢髯炖镞@樣說著,手里卻毫不憐惜的用力揉捏著雪白的奶子,初夏皺著眉頭痛呼,火辣辣的疼,可是好暖,她把另一只也送過去,“掐我,繼續(xù)掐我?!?/br> 青坊主毫不客氣的笑納了,舌頭在rou粒上舔舐一圈,最后嘴唇一包,把周圍的軟rou用力的吸進嘴里,貪婪的吞吃,口涎順著胸前低落。 初夏沉迷于他guntang的口腔,雙腿圈住他的腰身,腳趾在他背上的磨蹭,雙手摸過他發(fā)燙的肌膚,全身舒暢。 青坊主吐出被玩得亮晶晶的奶子,拉著她摸上他腹下的腫脹,邪肆的笑,“讓它舒服,我就讓你舒服。” 與俊秀的外表非常不符,他有一根青紫色的挺翹roubang,guitou赤紅,有初夏大半個拳頭大小,粗壯的棒身比起guitou毫不遜色,初夏一只手都圈不完。 “好燙”初夏驚呼,仿佛找到溫暖的源頭,迫不及待的探下身去撫慰它。 她嘆息般的親吻上光滑的guitou,青坊主只覺得周身熱氣全部聚集在她親吻的那一點,熱血沸騰,roubang都漲了一圈,初夏不得不用兩只手捧住。 她伸出小舌試探的舔過guitou,腥腥咸咸的味道讓她一時有些躊躇,青坊主繾綣的嗓音低低響起,“小乖乖,吃下去。” 青坊主壓著她的頭,挺著roubang從她微張的小嘴里鉆了進去,roubang甫一接觸到唇舌,青坊主就忍不住低喘了一聲,性感中帶著沙啞,初夏聽得渾身發(fā)熱,只能夾緊了屁股。 “嗯小屁股搖什么”青坊主懶懶的抬眼,就見初夏一邊吃著roubang,一邊夾著屁股扭動,他伸手分開她的臀瓣,伸著手指一抹,意料之中帶出了一道銀絲,“這么快就濕了,嗯在一個妖僧面前濕了” 初夏被他的手指一抹,花xue更癢了,一收一縮,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只好拼命嘬著roubang,舌頭繞過冠溝,細(xì)細(xì)的舔吻,引來男人一陣高過一陣的低喘。 “下面這張嘴這么會吃,我看看底下這張是不是也這么厲害?!鼻喾恢骶椭倾殂榈膟in水,插進了一根手指,初夏“啊”的叫出來,才哼了一聲就被roubang沖上來堵住了。 青坊主一邊聳動著腰臀在女人柔軟的唇舌間沖撞,一邊在女人的xue里打著圈的巡視自己即將要占領(lǐng)的領(lǐng)地。 xue內(nèi)層層疊疊,甬道冗長,手指一插進去就被吸住了,進退艱難,稍微動一動,就有更多的軟rou纏上來,像小嘴一樣啄吻,不難想象,要是換成他的roubang插進來,那滋味該有多么美妙。 青坊主瞇了瞇眼,舌尖舔舐過牙齒,抓著初夏的頭發(fā)腰臀大幅度抽插,心下決定把這個女人劃到自己的所有物下。 “唔唔”初夏被越捅越深的roubang刺激得眼白半翻,抓著碩大卵蛋的手無意識的收緊,青坊主倒抽一口氣,疼痛帶著頭皮發(fā)麻的舒爽一起爆發(fā)。 guntang的濃精射進喉道,一滴不剩的被初夏全部吞下,小腹微微發(fā)熱的感覺令她幸福的瞇起眼,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青坊主的眼神暗了暗,他抓過初夏翻了個身,臀部高翹著露出腿心那朵粉白的花,握著roubang抵過去,初夏被燙的打了個哆嗦,嚶嚀出聲。 只是那xue兒太嫩太小,guitou幾次都戳不進去,青坊主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想我cao你,就自己把xue兒掰開。” 初夏駝紅著臉,在青坊主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捧著自己的屁股扯開了兩瓣xuerou,露出里面可愛的珍珠和窄小的xue口。 “真乖。”青坊主在她臀部上揉了一把,滑膩彈手,再次扶著自己的roubang在花xue外面輕輕磨蹭起來,花xue被越搔越癢,yin水一波一波的吐出來。 “求你了,cao我?!背跸膿u著屁股哀求。 青坊主也憋得不行,不再逗她,分開rou瓣“噗嗤”一下插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fā)出快慰的呻吟。 roubang被xuerou緊緊吸著,性器相連的溫暖熨貼著初夏身體每一處,五臟六腑都回暖了。 roubang一開始先是緩緩的摩擦,輕柔的酥麻帶起一陣顫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處,青坊主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人類的樣子。 “重一點”初夏不滿的哼道。 “好,小sao貨?!鼻喾恢鞲┫律碜?,前胸貼住她柔美的后背,繃起臀部就垯伐起來,guitou又大又有彈性,在xue兒內(nèi)橫中直撞,每一個角落都照顧到了。 “好燙,好舒服,哈”激烈的快感包裹著她,每一次貫穿帶來的愉悅和滿足飽漲得快要溢出來了。 青坊主的抽插越來越快,性器糾纏的水聲,rou體的拍擊聲,女人嬌媚的嚶嚀聲通通讓他欲罷不能,他叼著女人頸后的軟rou吃得滋滋有聲,噴出的鼻息引來女人更高的呻吟。 他摸上女人下垂的小腹,里面的roubang一挺一挺,仿佛要戳破肚皮,他寬厚的大手按壓下去,初夏毫無防備,小腹一酸,尖叫著哭出來,“別,別這樣” “這樣不shuangma嗯”仿佛配合他的話,手掌和roubang有規(guī)律的一起行動,roubang一插進來,手掌就按下下去,原本就被緊緊裹住的roubang在外力的擠壓之下爽得生生脹大了一圈。 “不,哈太爽了”初夏眼角的淚水打濕了枕頭,渾身泛著粉紅的色澤,屁股早就在兇猛的撞擊下被打紅,“好麻,好酸” “呼”青坊主快被她甬道高潮時一陣一陣的緊縮逼瘋了,捏過女人的下巴就狠狠吻下去,兇殘得仿佛對待一只快死掉的獵物,口腔里的空氣幾乎都要被吸進。 上下夾擊下,滅頂?shù)目旄兄刂氐囊u來,初夏蹬著腿往前爬,她眼淚和口水糊在一起,“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來了。” “那就,尿出來吧”青坊主可不會被她跑掉,扯住她的頭發(fā),在初夏的痛呼聲中,兇狠的頂進去,手下狠狠一按,甬道頓時瘋狂的抽搐,yin水從花心澆頭淋下,初夏哀叫一聲,軟軟的趴下,腿心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流,打濕了身下的被褥,也射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整個人如同被霜打過的花朵,無力的癱倒在男人身下,腿心處一片狼藉,被摩擦到紅腫破皮的花瓣還深深嵌著一根猙獰的roubang,卵蛋拍打在陰蒂上,早就麻木了。 青坊主卻還未到,他掐住女人的屁股一通亂揉,roubang換了個角度再次cao了進去,女人的呻吟再次在rou體的拍打下哼起來。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初夏覺得花xue火辣辣的疼,奶子也是腫的不行,青坊主才在她的體內(nèi)爆發(fā),卵蛋狠狠的收縮,仿佛要把所有的精華全部留給她。 濃白的液體灌進溫暖的宮房,射得小腹都鼓了起來還是裝不下,隨著roubang的抽出爭先恐后的往外流,床榻濕噠噠的一片,到處都是尿液,yin水和jingye的混合,氣味yin靡。 “啊,我差點忘了”青坊主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重新把roubang插進濕漉漉的xiaoxue里,“你剛才尿到我身上了,為了懲罰你,你的肚子里” “也要裝滿我的尿?!?/br> 初夏嗚咽一聲,淚眼朦朧的支著身體想爬開,哪里抵得過男人,他輕輕松松卡著初夏的頭,將她按壓在臟亂的床上,尿口一松,腥臭的guntang的尿液頓時激射出來,紛紛涌進zigong,小腹升起一股發(fā)麻的刺痛。 “噢,原來尿在身體里的感覺這么爽” 腥臊的氣味頓時蔓延在整個室內(nèi),青坊主毫無所覺的抽出軟下來的roubang,在她青紫的臀rou上擦拭干凈,最后,在失神的女人臉上輕輕拍了拍,惡意滿滿的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面容俊美妖異。 “下一個月圓,我還會再來的?!?/br> “永遠(yuǎn),別想逃?!?/br> 作者有話說: 快五千字,我的媽呀,平時寫正文怎么沒這么厲害。 感謝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