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油畫

    「mama，我們真的要要學習人體油畫嗎？」男孩搬弄著凳椅，心有些不甘的問道。

    夏韶涵很清楚男孩的心思，放著暑假這么好的機會不去外面瘋一瘋，要花上幾個小時甚至整天的坐在房里畫畫，難怪男孩總在糾纏這個問題。

    可是在男孩學畫的問題上夏韶涵提醒自己要嚴格一些，放著自己這個美術(shù)專業(yè)高材生的資源不用太浪費了。

    更重要的是男孩在繪畫上面表現(xiàn)出來的天賦則更讓夏韶涵覺得有責任嚴格。

    從小學到中學男孩一路走來，大凡有美術(shù)比賽，夏韶涵一定會鼓勵男孩參加，于是學校里、縣里、地區(qū)、省里大大小小的美術(shù)比賽男孩拿了一大堆冠軍或一等獎回來，尤其是去年在全國中學美術(shù)繪畫比賽中更是獲得了一等獎，轟動了整個縣城。

    夏韶涵對男孩在繪畫上面表現(xiàn)出來的天賦頗為自豪，暗地里也一直為男孩繼承了自己特長而竊喜，從專業(yè)的角度看男孩的素描、水彩、靜物畫達到了一定的水準，接下來在這個暑假，準備教授一些人體油畫的方法。

    ＊＊＊＊＊＊＊＊＊＊＊＊

    「龍兒，準備好沒？」已經(jīng)作好準備工作的夏韶涵開始催促道，心里也老惦記著要讓男孩盡快開始學習，學油畫不但要有天賦，持續(xù)性要求也很高，一幅畫下來需要的時間還是很長的，對于年紀不大的男孩來說，還需要「趁熱打鐵」。

    「mama，還真需要把衣服脫光呀？」按前面母子倆定好的學習過程是先畫男孩，同時夏韶涵講解，后面再畫夏韶涵。

    「廢話，不脫衣服哪叫人體藝術(shù)？」夏韶涵眼都沒抬繼續(xù)擺弄著畫板和油筆。

    「嗯……」男孩想說什么又停住了，深諳母親性格的男孩知道夏韶涵打定主意要作的事是很難更改的，除非是她錯了，但現(xiàn)在哪有錯誤的東東。

    「那就脫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男孩安慰自己，轉(zhuǎn)過身來開始脫衣服了。

    ＊＊＊＊＊＊＊＊＊＊＊＊

    「媽…媽…我…」

    男孩有些怯怯的聲音，夏韶涵奇怪的抬起頭。

    「噗哧…」

    夏韶涵笑了起來，離著自己不到兩米的畫板前面，男孩脫得光光的，兩只手交替的放在身前遮住下體，臉有些紅紅的。

    夏韶涵忍住笑，男孩臉上的羞澀再加上白凈白凈的身子讓夏韶涵不由得涌起nongnong的憐愛之情。

    「龍兒，不要緊張，沒關(guān)系的，這是在家里，干嗎要害羞呀！」夏韶涵安慰男孩道。

    「那…我就…mama…我…」男孩支支吾吾的。

    「你都是mama生下來的，你身上的那點秘密mama怎么會不知道呀！快放開手吧。」

    「那…我…放了…」男孩眼望著夏韶涵，臉紅紅的。

    「放吧?！?/br>
    有好幾年沒有給男孩洗澡了，不知道變了沒有，夏韶涵忽然有些好奇男孩的身子會長成什么樣子起來。

    仿佛是咬咬牙，男孩終于將手垂了下來。

    ＊＊＊＊＊＊＊＊＊＊＊＊

    好多年以后。

    每每提起男孩垂下手的那一瞬間，男孩總是要「mama，你不知道你當時…哎喲…」

    肯定是夏韶涵的「蘭花指」在男孩身上作180度的運動，「你還說…你還說…」

    男孩撕牙咧嘴故作的「痛苦」樣，倒能引來身邊好幾道好奇的眼光，男孩馬上打著「哈哈」說「沒事、沒事，被母蚊子咬了一口」

    夏韶涵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太過明顯的被看出在「蹂躪」男孩。

    男孩也就不吭聲了，因為這也是母子倆的秘密。

    是秘密！

    絕對是秘密！

    之后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就是緣于那次的秘密！

    夏韶涵一輩子都不可能忘了那一眼的……

    是吃驚？

    是詫異？

    是意想不到？

    ……………………………

    是又好象不是。

    現(xiàn)在想起來就象是發(fā)生在昨天一樣。

    那么清晰！

    那么真實！

    ＊＊＊＊＊＊＊＊＊＊＊＊

    「你身上的那點秘密mama怎么會不知道呀」夏韶涵的一番話讓男孩有些釋然，是呀，幾年前還是mama為自己洗澡，自己身上哪塊地方mama沒有見過，雖然……

    抬頭看了看mama的臉，幾分坦然嘴角又夾著一些「調(diào)笑」成分。

    「沒關(guān)系的」男孩自己安慰自己道，雖然在心里面轉(zhuǎn)了好幾圈心思，「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一般的考量，男孩下定決心似的垂下了雙手。

    可是男孩的眼一直盯在夏韶涵的臉上，好象要從中看到一些什么。

    是什么呢？

    男孩也說不清楚。

    似乎要鼓勵男孩接下來的動作，當男孩垂下手時，夏韶涵立刻閉上了眼睛。

    「好了嗎？mama要睜眼了?！?/br>
    夏韶涵慢慢睜開了眼睛，男孩和母親的眼睛立刻對在了一起。

    然后夏韶涵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男孩剛剛被雙手掩蓋的部位。

    男孩看到夏韶涵的眼睛在短暫停留的那一瞬間突然睜得老大。

    男孩忽然有種強烈的羞澀和不安。

    因為男孩在夏韶涵眼中看到了一種陌生的眼神，一種說不清楚的陌生，似乎歡喜又似乎驚訝。

    男孩無法分辨夏韶涵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夏韶涵的臉突然間漲得通紅，簡直像要滲出水來一般。

    一瞬間男孩陷入了一絲惶恐之中。

    ＊＊＊＊＊＊＊＊＊＊＊＊

    當男孩將手垂下來的時候，夏韶涵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一是給男孩一種安慰，敏感環(huán)境下的安慰，男孩臉上流露出來的羞澀是夏韶涵又愛又憐的表情。另一方面畢竟男孩也不是幾年前在自己懷里鉆來鉆去的小屁蟲，而是馬上要上高中的小半個男人了，隱隱約約中男女間的角色讓夏韶涵那一下子選擇了閉眼。

    也就三五秒的，夏韶涵馬上提醒自己接下來還是馬上要開始繪畫了，不能讓男孩在裸體問題上有太多的猶豫，何況自己學的是專業(yè)美術(shù)，于是眼很快就睜開了。

    夏韶涵自己感覺目光只在男孩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會。

    夏韶涵卻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在一瞬間突然睜得老大。

    夏韶涵感覺到自己帶著一點點鼓勵男孩微笑的嘴在一瞬間張開了。

    夏韶涵感覺到身體在一瞬間熱了起來。

    夏韶涵感覺到身上的血在一瞬間沖向腦門。

    夏韶涵感覺到心在一瞬間「砰砰砰」的急速跳動著。

    說來奇怪，那一瞬間的變化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隔著這么多年只要男孩玩笑間提及夏韶涵就很容易記起當時的一切。

    夏韶涵清楚的記得，那一瞬間自己的思緒飄蕩開來。

    ＊＊＊＊＊＊＊＊＊＊＊＊

    「涵兒，準備好了嗎？」

    還在蜜月時期，夏韶涵忽然動了給愛人畫副油畫的心思，正在擺弄著畫畫前的準備，背后傳來愛人陳志剛的話語。

    「差不多了?！瓜纳睾瓕⒀酃鈴呐_上收回來，抬頭從鏡子里看到愛人陳志剛貼著后背站在自己身后。

    沖好涼出來，頭還是濕漉漉的，穿著白色的大浴袍，陳志剛把身子俯下，頭貼在夏韶涵的肩膀上，手臂圍在夏韶涵的身前。

    這是兩個人慣用的親熱姿勢。

    「那我就開始了?！?/br>
    有點緊張，陳志剛也是第一次作人體模特，又是大白天的，即使是自己的愛人，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

    夏韶涵自然懂得愛人的局促，回過頭體貼的和陳志剛擁了擁，輕輕的說：「很快的，就算是我送給你的一個紀念吧?！?/br>
    當陳志剛脫去浴袍的那一瞬間，夏韶涵還是為愛人的健碩蕩漾了一下，男人特有的象征也如其人一般有種力量，雖然說不上給夏韶涵以強烈沖擊，因為學藝術(shù)的原因也看過其它男性的特征，從夏韶涵心里上說覺得愛人的特征還是雄壯一些，就象私有的東西好一些讓夏韶涵有種喜歡甚至驕傲。

    但畢竟是大白天看到愛人的性器官，畢竟是新婚不久，女人的羞澀還是讓夏韶涵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

    倒是陳志剛在脫了浴袍后變得淡定了許多，一兩句玩笑話后真正開始了「家庭作業(yè)」。

    許是新婚的緣故，這個過程讓夏韶涵特別清晰的記住了那羞澀瞬間的記憶。

    健碩大腿下腹間黑油油的一片毛發(fā)。

    毛發(fā)中垂吊下軟軟的一條。

    軟軟的一條頂端是大大的一個頭。

    盡管還沒有到「張牙舞爪」的時候，卻隱約能感受到那種粗狀、那種力度的必然。

    ……………

    ＊＊＊＊＊＊＊＊＊＊＊＊

    夏韶涵感覺到自己的思緒還在飄蕩。

    有兩副畫面，畫面中是男性的身體，卻好象只有腰部以下的畫面。

    一幅是健碩的大腿，充滿著男性的力量。

    另一幅是白皙纖悉的大腿，從視覺上不由產(chǎn)生一種憐愛。

    健碩的大腿與腹部間一片黑幽幽的毛發(fā)。

    白皙纖悉的大腿與腹部光光的一片嫩色。

    黑幽幽毛發(fā)和光光一片嫩色中懸吊著男性的器官。

    幾乎是同樣尺寸的性器官。

    同樣尺寸性器官后面是同樣規(guī)模的yinnang。

    盡管尺寸相似，一個紅中帶著黑色，顯現(xiàn)出足夠的成熟。另一個則紅中透著白皙，顯得無比的清嫩。

    只是成熟的本該如此，清嫩的卻要人吃驚。

    交替在夏韶涵的腦海中出現(xiàn)的畫面一時間讓思考都停頓下來。

    ＊＊＊＊＊＊＊＊＊＊＊＊

    「媽…媽」

    夏韶涵猛然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抬眼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孩已經(jīng)羞紅了臉，耷拉著腦袋。

    男孩驚人的尺寸實實在在地讓夏韶涵大吃一驚，想不到男孩在短短的2年里，身體變化竟這么大，剛才的恍惚全然是因為在面前突兀出現(xiàn)的以前男人才會有的器官。

    夏韶涵忽然感到身體在發(fā)熱，不由地臉上一熱，有點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這個時候也就一會兒，夏韶涵頓悟到男孩之前的猶豫、羞澀。

    「不能讓龍兒感覺到自己的驚訝……」夏韶涵一下子也說不上該如何化解瞬間的尷嘎，很快的想到不能讓男孩對身體有其它不好的揣測。

    于是，夏韶涵迅速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心情。

    「龍兒，很好，你的身體很好看，還是我從前的小寶貝，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男孩抬起頭，努力的從夏韶涵的眼里尋找答案，是的，還是那種含著笑意、滿是鼓勵的神情，男孩忽然輕松下來了。

    「應該是正常的吧。」男孩自己對自己說道，仿佛又回到若干年前夏韶涵給自己洗浴時母子間親膩的時光。Z.

    「好險啊……」夏韶涵暗暗的長出了一口氣，「幸虧沒有被龍兒看出自己的驚訝，如果是…那…就…太糟糕了?！挂幌氲阶约簽閮鹤拥木薮笠凰查g的吃驚，夏韶涵不由的又要涌上羞意。

    「還是快點開始吧……」夏韶涵及時的制止了這種臆想，男孩的表情剛剛恢復，不能再起波瀾了。

    夏韶涵繼續(xù)努力用平穩(wěn)的語氣說道：「龍兒，準備好了沒，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

    「可以了?！鼓泻⑥D(zhuǎn)過身張望了幾下，又轉(zhuǎn)過身看著夏韶涵，「mama，我要站到哪里去呀？」

    夏韶涵的心又撲通撲通了幾下，男孩身體轉(zhuǎn)動間，白皙纖悉大腿間懸吊著的一團晃動了幾下，夏韶涵一下子感覺到血就要往自己的頭上涌去。

    「我這是怎么啦？」

    夏韶涵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晃動著的一團。

    「就坐到桌子邊，一只手放桌子上，一只這樣擺放……」夏韶涵迅速鎮(zhèn)定下來，擺弄著男孩的姿式，同時把注意力放到了畫板上。

    ＊＊＊＊＊＊＊＊＊＊＊＊

    工作時的夏韶涵無疑是非常出色的。

    畫筆在畫板上快速的移動，時而凝視坐在畫板前的男孩，時而停頓一會兒又決悟般的動作，房間很安靜，只聽到畫筆在畫板上「沙沙」的移動聲音。

    男孩第一次作模特。

    心里有好奇，也有體會角色的滿足，雖然需要坐著盡量不去移動有點辛苦，但男孩自有消遣的方法，其實一貫來男孩就很善于在單調(diào)、繁重的學業(yè)中尋找到樂趣，難怪學業(yè)上一直很拔尖。

    現(xiàn)在，男孩已經(jīng)找到了讓自己注意的內(nèi)容了。

    就在自己面前工作中的夏韶涵。

    男孩也看過很多次夏韶涵工作時的情景，那種專注、那種負責，難怪這些年夏韶涵獲獎累累，也是和工作上的投入息息相關(guān)的。

    但今天男孩看到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這么近的距離原因吧。

    是這么安靜不被打擾的原因吧。

    是這么長的時間原因吧。

    還是這么特別的環(huán)境原因吧……

    反正男孩感覺到和以往看到的工作中的mama不一樣。

    「女人美?！?/br>
    「工作中的女人更美」

    眼前男孩在書上看到過這些話，沒有特別的感覺，今天真覺得用到對面夏韶涵身上很是準確。

    即使是坐著，也不能掩飾住夏韶涵高挑的身材，穿著長褲的雙腿并攏在一起，向著左邊傾斜著，夏韶涵的坐姿也是極為講究，一直保持著筆挺的坐姿，腰身挺直。

    即使長時間的畫畫，變化的也不多，反倒是從男孩的視線看過去，在頎長的身材中本來平滑的小腹上微微的凸了起來，與站立時不一樣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夏韶涵全身曲線所形成的美感。

    一頭長長地秀發(fā)沒有象以往那樣盤起，而是扎成了條比較青春俏皮的馬尾垂在腦后。臉上的五官在上午的光線下是出奇的精致，精致的瓜子臉蛋，瓊鼻櫻唇，肌膚白里透紅，粉嫩嫩，水柔柔的。最吸引人的，是一雙彎如新月的柳眉恍若遠處春山，充滿著靈氣的鳳眼杏眸一閃一閃的，內(nèi)里好象暗含秋水，一如天上繁星！

    作畫中的夏韶涵時而凝視、時而思考、時而覺悟的表情豐富多彩，畫板后面移動的身體動作，是那么輕柔、那么和緩。

    微微的風在房間里蕩來蕩去，一絲絲清香彌漫在男孩的鼻里。

    是夏韶涵身上的味道。

    男孩深深的吸氣，又慢慢的呼出，似乎不敢打攪屋里「沙沙沙」輕微筆劃移動聲音所構(gòu)成的作畫的氣氛，另一方面好象又不愿太明顯的讓mama發(fā)現(xiàn)。

    「真好聞?！?/br>
    那是一種沁人心扉的香氣。

    淡淡的、高雅的。

    讓人不由產(chǎn)生一種向往，一種既迷離又清晰的向往之情。

    一時間，一種賞美的愉悅、聞香的清新消除了男孩長時間的倦意，甚至有些樂此不疲。

    「就這樣長長久久就好了。」

    一會兒注視著眼前絕美的面容、一會兒是飄來飄去若隱若現(xiàn)的清香，男孩癡癡的，一時間都忘了自己裸身作模特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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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韶涵從浴室里出來時，客廳里時鐘的報時聲剛好敲起，「鐺」、「鐺」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非常悅耳。

    已經(jīng)是十點了。

    夏韶涵用浴巾搓著頭發(fā)，剛剛泡了好一會兒溫水，感覺非常舒適，好象身體一天積累下來的疲乏消除怠凈，就覺得身體及四肢充滿了活力。

    把門窗關(guān)好，夏韶涵輕輕的推開了男孩房間的門。

    床頭的燈還在亮著。

    男孩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安靜的身體表明此刻男孩已入睡了。

    夏韶涵輕輕的走近床頭。

    枕邊放著一本厚厚的書，夏韶涵知道是的英文，男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睡前半小時書的習慣，為了提高自己的英文水平，從兩年前開始就讀英文，這也是男孩英語成績好的一個原因。

    夏韶涵把書折了一個角，合上，放到了床頭邊的桌子上，接著把眼睛轉(zhuǎn)到躺著的男孩身上。

    男孩睡的很熟了，從輕輕、悠長的呼吸聲就可以判斷出來。

    「一定是白天累著了?！瓜纳睾旖俏⑽⒌穆N了起來，一幅開心的樣子?！敢搽y怪，就是一個專業(yè)的模特要靜靜的坐上一天也會很累的，更何況龍兒這個小毛孩?！?/br>
    要往常，男孩總會纏著夏韶涵，要么母子兩親密的說笑些話，要么就相互打鬧一些，不會這么安靜的進入睡夢。

    也有段時間沒有這么安靜的看男孩睡覺了，夏韶涵順勢坐在床邊，凝視著燈下熟睡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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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兒可真俊呀…」每次夏韶涵凝視男孩的面容時總是不自覺的贊嘆道。

    這不是自己這個作母親的偏愛，很多自己的同事、鄰居朋友當面夸過男孩，往常時男孩總是臉紅紅的，那股羞澀勁惹得女人們母愛性情大發(fā)，想方設法還要逗逗男孩直到男孩窘迫的躲到自己身后才罷休。

    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在似暗似明的床燈下看過去，夏韶涵覺得較往常的凝視多了一份從容，起碼那種臉紅紅的羞澀的躲在身后不會發(fā)生。

    燈光下男孩的面容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在燈下襯得異常白皙。

    微微抿著的唇，嘴角有一點點的翹，在加上熟睡著的安靜，在夏韶涵看來異常的可愛，「一定是夢見了什么好玩的事」，夏韶涵想到。

    夏日里的晚上溫度也可人，所以男孩是光著上身睡。

    難得的白皙和女人一樣嬌嫩的皮膚，配上男孩俊美的臉龐，睡眠中的男孩就象一個精美的飾品，讓人驚嘆又不忍心觸摸，尤其是白皙身材所表現(xiàn)出最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看上去充滿了一種美，一種有著男性力量和女性柔美的結(jié)合。

    夏韶涵用一只手支撐著身體，雙腿交疊著側(cè)坐床前，繼續(xù)凝視起男孩線條分明的明俊側(cè)臉來，男孩瘦削的鼻翼，隨著呼吸一扇一扇的翼動著，從側(cè)面看過去眼眸上兩道劍眉，彰顯著小男孩與眾不同的魅力，十分的耐看。

    「如此俊美而優(yōu)雅…」，夏韶涵不由有些失神了、癡了，抑制不住的想道。

    今天夜里凝視的俊美而優(yōu)雅的男孩，日后肯定會長成英俊瀟灑強壯健美帥哥，也不知道會有………

    夏韶涵靜靜的凝視著，靜靜的想著。

    忍不住內(nèi)心涌動的母愛情懷和驚似天人，夏韶涵的身子傾了下來，手伸了過去。

    夏韶涵輕輕的撫摸著男孩的臉龐，干凈而滑滑的。

    視線朦朧中，心神恍惚間，夏韶涵凝視著男孩俊美的臉龐，只覺得，眼前男孩的臉龐變得模糊起來。

    一種似夢還真的感覺浮現(xiàn)眼前，似乎雙眸中的男孩還是那個撒嬌時喜歡抱住自己大腿，腦袋在自己的腹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嬌聲嬌氣的叫著要mama抱抱、親親的小孩子；還是那個一到洗澡時就和自己打水仗、拉著要和mama一起洗香香的小孩子；還是那個做錯了挨了父親的罵了、打了，就轉(zhuǎn)身躲進母親懷里，小聲的哭啼，裝小可憐討要mama可憐的龍兒。

    異樣的溫馨感在夏韶涵心間迅速蔓延開來，這一刻夏韶涵感覺到了心靈的放松，一種徹底的放松感，覺的和男孩相擁的床鋪是一片小小的天地，屬于自己也屬于男孩。

    近了，近了……

    那張俊美而帶著稚氣的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終于，吻上了。

    夏韶涵輕吻著男孩的鼻翼、劍眉，一種心血相連的感覺。

    夏韶涵憐愛的用自己的香唇擁吻著覆在男孩的額頭、臉頰，爾后落在男孩的嘴唇上，香嫩的舌尖輕輕的舔過男孩的唇瓣，有一點干干澀澀、也是火熱的唇瓣。

    ＊＊＊＊＊＊＊＊＊＊＊＊

    輕輕的，輕輕地……

    夏韶涵的香唇從額頭到下巴、從臉頰到唇瓣，是如此的小心，象手捧稀世之寶一樣；是如此的輕，似不愿意打攪美夢中的男孩。

    這樣的夜晚，那么的寧靜，仿佛一切都停止下來了，只有香唇微微移動在男孩臉龐留下些些影子。

    很安靜，除了男孩悠長的呼吸和夏韶涵忽緊忽慢的呼吸。

    夏韶涵從心神恍惚中慢慢回過神來了。

    「哎呀，我……」夏韶涵的臉有些紅了，剛剛情難自禁，母性大發(fā)的吻了熟睡中的男孩，「幸虧……」，有些慶幸般的拍了拍胸口。

    夏韶涵的總算把視線從男孩的臉上移開。

    「還是那個小寶貝……」男孩裸著的上身，與數(shù)年前還需要夏韶涵洗澡時一樣，沒有進入發(fā)育階段的纖細，異常白皙的膚色，象小女孩一般嬌嫩的皮膚。

    「真想摸一摸呀……」想以前夏韶涵為男孩沖涼時，總是要感嘆男孩皮膚給自己手掌帶來滑滑的觸感，總是要發(fā)出「如果龍兒是個女孩該多好」的感嘆。

    可對于男孩來說則是許多的「忿忿不平」，哪怕是夏日烈日下打籃球、游泳磨練，也改變不了白皙、嬌嫩的特點，一番折騰后男孩也放棄了努力，「白就白一點吧…」，「嫩就嫩一點吧…」，雖然有時母親的同事、朋友會更加的當面想小孩一般的寵愛，雖然在伙伴中經(jīng)常被視為缺乏「男子漢」的特征。

    「龍兒這兩年模樣也沒怎么變……」熟悉男孩身體的夏韶涵確實沒說錯，雖說男孩馬上就要上高中了，但從外形上看還象個剛上初中的小男孩，小小的個子、纖細的身體，再加上白皙、嬌嫩，就更讓人以為還是一個小男孩，象現(xiàn)在夏韶涵所看到的，真恨不得把男孩摟進懷里，象幼兒時候狠狠的親膩一下，這也是幾年前母子間最悉以為常的舉止。

    夏韶涵控制住了自己想擁男孩入懷的沖動。

    「光著身子也不怕感冒……」夏韶涵小小聲的埋怨男孩一下，俯下身準備伸手去拿床里頭的床單，眼光再次掃過男孩的身體，動作忽然停在空中。

    夏韶涵的目光觸及到男孩下身，停住了。

    白色的，寬松平底四角褲，包裹著的一團東西。

    「呀……好大啊！」夏韶涵被男孩鼓鼓囊囊的下身給刺激到了，心里一聲驚呼險些脫口而出，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男孩，見男孩還是安然的熟睡著，這才放下心來，習慣的又輕拍了一下胸口，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胸前又是頻頻顫抖，似水波在蕩漾，似山岳在搖撼！。

    夏韶涵的臉「騰」的紅了，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偏開了頭。

    「哎呀，我這是在想什么……」有些埋怨自己似的，雖然視線移開了，但白天的一幕又清晰在夏韶涵腦海中影出來了。

    白皙纖細的大腿與腹部光光的一片嫩色。

    光光一片嫩色中懸吊著男性的器官。

    幾乎是和成年男子同樣尺寸的性器官和同樣規(guī)模的yinnang。

    這樣一大團東西紅中透著白皙，顯得無比的清嫩。

    自然現(xiàn)在無緣一睹白日帶來巨大沖擊的一幕。

    但是，夏韶涵還是沒辦法阻斷腦海中象電影一般閃現(xiàn)出來的情景。

    「真大，和他爸爸的一樣……」腦海中一致閃現(xiàn)著這種內(nèi)容，是啊，是那種象成人般的大，給夏韶涵帶領(lǐng)視覺和心里沖擊壓迫的大。

    夏韶涵腦海在閃現(xiàn)這些圖影時說這話的時候，一片片嬌羞的紅霞不斷攀上粉頰桃腮，嬌艷如火，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真的大……」不自覺中夏韶涵微微吐出了幾個字，吐出這話的時候，夏韶涵的臉上更是泛起了陣陣讓男人著迷的暈紅！

    白色寬松的四角褲。

    褲子是大號的，有點象大號籃球運動褲，長度快到男孩的漆蓋了，與男孩纖細的身材相比有些不相稱，難怪原來要男孩作內(nèi)褲穿的時候，男孩還嘟嚕了好長一段時間。

    「好難看呀，干嗎要這么大……」褲子的大小是男孩的外婆自己的母親江雪要求的。

    「內(nèi)褲要大一些，緊繃繃的會影響發(fā)育的?！鼓赣H江雪的意見自然很重要，誰叫她是專家，不但夏韶涵從心里認同母親的意見，連號稱小頑皮的男孩一聽到外婆的發(fā)話也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的不滿。

    外婆江雪不光是發(fā)話要大號的，而且還親自選料來制作，因為看著男孩的身材要買到既大號又合身的肯定不可能，料呢，選的是棉的，吸汗而且保護皮膚。

    只是……

    夏韶涵原本慢慢趨于穩(wěn)定的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

    「都那么寬松的，怎么還會鼓鼓囊囊……」

    「正?！瓚摗恰洝趺催€…這么…一團一團的…」

    夏韶涵的臉上剛剛消停的紅潮又一陣陣的泛起了，思緒又有點飄散。

    夏韶涵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呼吸似乎變得火熱了，一絲的異樣感在夏韶涵的心里展開來，慢慢的滋生開來。

    想讓自己自然下來的夏韶涵開始變得有點不自信了，似乎熟睡中的兒子成了一團熊熊的火焰，要將自己點燃，兩頰在發(fā)燙，胸前那對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豐乳，此刻愈發(fā)的顫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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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下定決心似的，臉頰依然在發(fā)燙、紅潮，夏韶涵扯過床邊的毛巾毯毛巾毯蓋上了男孩的下身，觸手可及的毛發(fā)、皮膚，毛巾毯下面醒目隆起的一團，點滴的曖昧氣息，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即便如此，隔著毛巾毯夏韶涵也能感受到男孩雖然是熟睡中，那輕微穩(wěn)定的呼吸聲、那蓬勃的心跳在如此安靜的夜晚如此燈光下，是那么的火熱、充滿了年輕人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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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

    夏韶涵將男孩臥室的門輕輕帶上，有些不舍又有些心慌，更好象有些心亂，這么多年來，一直這么的照料著的兒子，怎想到今天夜里燈下的打量竟引得心里陣陣波瀾。

    「龍兒…可是自己的兒子…」夏韶涵不禁埋怨了自己一下。

    「但確實…快變成一個…男人…」念到「男人」兩字時，夏韶涵就覺得心「砰砰砰」的跳，那白色寬松四角褲里鼓鼓囊囊、白日里腹下一團的情景仿佛又影在眼前。

    夏韶涵站立在門前有些眩暈。

    「難道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一直平靜如水的生活了，鎖閉多年的心房在今日里泛起了陣陣漣漪！

    但和男孩的輩分關(guān)系讓夏韶涵她感到惶惑驚恐。

    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夏韶涵的心變得很亂。

    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又象產(chǎn)生了一絲仿佛偷情的刺激而有些絲絲快感！

    那種強烈的感覺讓夏韶涵這個一向溫柔善良、內(nèi)向賢淑的絕色美人不免生出了背叛的愧疚感！

    「啊…不能再…想了…」夏韶涵努力的平復自己內(nèi)心的波濤洶涌，雖然呼吸有些急促，胸前也一波波的乳浪，峰巒如聚，波濤如怒，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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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深了。

    夏韶涵站在畫板前。

    以往起居規(guī)律很強的夏韶涵現(xiàn)在沒有一點睡意，剛剛的天人交戰(zhàn)讓她有些亢奮。

    「再修修…」白日所作的畫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結(jié)束了，明天男孩開始畫畫了，正好現(xiàn)在可以花一點點時間。

    油畫里的男孩安靜的坐著，白皙、俊美還帶著一些羞澀，哦，還可以說稚氣。

    「真是我的乖乖寶貝……」夏韶涵心里首先就涌上一股母愛情懷。

    隨著視線很快就落到雙腿間，夏韶涵就感覺到血液象波濤一樣涌了上來。

    「啊……」夏韶涵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臉紅了，心又開始「砰砰砰」的跳了。

    「天賦異稟…無與倫比…」剛剛冒出來的幾個詞又在腦海中跳躍、放大。

    夏韶涵不得不轉(zhuǎn)開頭，又一次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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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里搗騰了一會兒，夏韶涵拿著一幅畫卷出來了。

    在旁邊的畫板上展開一幅同樣大小的畫。

    畫布的顏色有些深，是有些年份了的特征。

    畫布里的景……

    相貌及其相似的兩張臉，一張是成年人，一張還是青澀的年輕人。

    同樣的裸著身。

    同樣的姿式、背景圖案，原來是在一個位置。

    夏韶涵的視線在兩張畫上來回的轉(zhuǎn)動著，慢慢落在成年人的畫上。

    盡管熟悉，卻也很久沒有這么真切的看到。

    健碩大腿下腹間黑油油的一片毛發(fā)。

    毛發(fā)中垂吊下軟軟的一條。

    軟軟的一條頂端是大大的一個頭。

    是那種還沒有「張牙舞爪」的狀態(tài)，卻隱約能感受到那種粗狀、那種力度的必然。

    夏韶涵又把視線轉(zhuǎn)到年輕人這一邊。

    一左一右，一右一左。

    視線中交替著的兩幅畫面。

    健碩的大腿，充滿著男性的力量。

    白皙纖悉的大腿，從視覺上不由產(chǎn)生一種憐愛。

    健碩的大腿與腹部間一片黑幽幽的毛發(fā)。

    白皙纖悉的大腿與腹部光光的一片嫩色。

    黑幽幽毛發(fā)和光光一片嫩色中懸吊著男性的器官。

    幾乎是同樣尺寸的性器官。

    同樣尺寸性器官后面是同樣規(guī)模的yinnang。

    一個紅中帶著黑色，顯現(xiàn)出足夠的成熟。另一個則紅中透著白皙，顯得無比的清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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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韶涵又一次深深的呼吸，試圖平靜下內(nèi)心的波濤。

    但效果似乎不佳，臉依舊紅撲撲的，連一陣陣漣漪的胸前也和剛才一樣的蕩漾。

    原本就是兩幅油畫，對深諳藝術(shù)的夏韶涵本不應該失態(tài)的，卻……

    「模樣都一樣……」別說油畫中成年人和男孩極為相似的模樣，神態(tài)也極為相似，更不可思議的是兩人的坐姿、背景竟然相差無幾。

    夏韶涵原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成年人就是男孩的父親自己以前的愛人，油畫也是剛結(jié)婚那陣子畫的，離現(xiàn)在隔了好多年了，而且中間也沒有拿出來看過。

    今天也是被油畫中男孩的一些些特點才想起找出來了。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確實是夏韶涵生命中最親的人了。

    可是大的已經(jīng)離開了好多年了，原本平靜的心在剛剛鋪開的畫卷中記憶被喚起。

    一瞬間夏韶涵的心有些苦澀，物是人非，親愛的人離開自己那么久，原本可以依靠的肩膀沒了，夏韶涵多少有些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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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就是一陣子，夏韶涵的眼光溜到了另一幅畫。

    「小小年紀…怎么那么大…」今天連續(xù)幾次驚訝，夏韶涵好象沒有那么吃驚，只是眼光鎖在油畫中男孩的某一個部位，有些愣愣的。

    「太大了…」夏韶涵不得不承認男孩的尺寸有些驚人，和他父親成年人相比除了顏色、邊上的毛發(fā)有差異外，尺寸、樣子幾乎一樣。

    更吃驚的是，一個12、3歲的小男孩擁有和成年人一樣尺寸的物件，那是不是嚇人。

    更吃驚的還有這是一個身體還沒有發(fā)育的男孩，如果身子發(fā)育開了，那………

    「不能再想了…」夏韶涵阻止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也總算明白為何今天神思煥發(fā)的原因了，只因為今天要給男孩寫生，男孩裸著身，好多年沒有見過的物件讓夏韶涵有些心慌，更何況是一個「天賦異稟、無與倫比」的物件。

    手抓上畫筆，夏韶涵叮囑自己要完成油畫的掃尾工作。

    眼稍稍瞇起來了。

    「往哪兒下手呢？」夏韶涵有些遲疑，油筆已經(jīng)沾好了顏料但停住空中，仿佛內(nèi)心還在猶豫、掙扎。

    仿佛是下了決心似的，油筆落在了畫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