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漩渦
什么是吻,占奪他人的呼吸,攪亂理智的風(fēng)波。 猩紅色舌尖比火焰還要灼熱,他們在吞噬彼此,就這一刻。 纏綿的吻不夠悱惻,愛恨的心不足兩難。 杜蘊儀捧著他的下頜,獻(xiàn)吻的姿勢如同一次獻(xiàn)祭,他的鼻尖觸在她柔軟的左臉頰,呼吸可聞的距離,那點潮濕,一點點急促起來。 他的唇好薄,杜蘊儀用牙尖點在上面,不是刺痛,而是無聲的邀請。 “抱緊我...” 熱吻的余溫消散在眼波搖蕩處,生而為人的那點欲念與癡纏就要占領(lǐng)上風(fēng)。 權(quán)聿把她整個抱起,幾步就走到了床沿。 杜蘊儀還是在笑,有一點遲鈍的笑意化在他幽暗的眼神中,她冰涼的指尖滑過他的手臂, 不帶任何調(diào)情意味的動作,也依舊泛起陣陣酥麻,權(quán)聿握著她腰肢的手將她貼得更近。 她歪坐在床邊,桃紅的臉,櫻桃紅的嘴唇,盛在笑渦里的純與欲等著傾盡。 權(quán)聿抬起她的下巴,問她, “我是誰?” 杜蘊儀的眼神浸染媚意,她有一雙水一樣的眼睛,望進(jìn)去,就像水消失在水里,可以吞沒所有的故事。 她微張著唇,鼻腔鼓出熱氣灑在他的手腕,她傻傻的笑著說, “羅密歐?!?/br> 權(quán)聿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抓著她沒有受傷的那一條腿,把她往床里蹭。 她降落在藤蘿紫的床單中,慌亂中只顧抓緊他的手臂,胸前卻已失守,瑩白色的春光一覽無余,他吸吮著她頸間嬌嫩的肌膚,有點癢,杜蘊儀推搡著他的頭顱, “不要....” 她不再被攻城略地,她要停戰(zhàn)。無論是揮舞白旗還是束手就擒。 “不要什么?”權(quán)聿把身上的領(lǐng)帶解開,慢條斯理地說。 “不要...再吻我了...”,她的鼻音太重,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問”還是“吻”。 權(quán)聿單膝擠開她腿間的縫隙,手指探下去,細(xì)細(xì)摩擦著那道小rou縫,聽著她的呻吟,用指尖圍著那個小rou核打轉(zhuǎn),后又用力一擠。 指腹沾染上透明的黏液,直直湊到她眼前。 她的眼皮都是粉紅色的,可憐兮兮地望著那動情的依據(jù),打了個哭嗝。 權(quán)聿抓著她軟軟的胸脯,舔舐著那對櫻桃似的小果,涎水留下亮晶晶的光澤,低聲地笑, “好靚?!?/br> 杜蘊儀仍是茫然,她只覺得羞澀,咬著手指輕聲地哼哼。 硬邦邦的奶頭鼓脹得可愛,權(quán)聿叼起一只含在舌尖,含糊不清地說,“蘊儀,我是誰?” “權(quán)聿....” 饒是她現(xiàn)在思緒再不請,也知道要撿一些好話說, “好..好癢...” “哪里癢?”他哄著她說,“是不是xue里癢?” 看她不回應(yīng),權(quán)聿屈著指往她腿心一勾,“是這里嗎?” 她說是,奶白色的乳被激得跳動,呻吟聲又大了幾許。 “不...不要....” 權(quán)聿牽著她的手往身下一按,“都濕透了?!?/br> “小騙子,真不想要嗎?” 他撩起她的長裙,把她的腿輕輕掰開,露出中間那一塊殷紅的小核,虎口拂過細(xì)嫩的腿心,看著她在他身下微微戰(zhàn)栗。 她開始還能含著下唇忍住不叫,直到他咬著那突出的一點,在脆弱的yinhe上吹著熱氣。 杜蘊儀像被撈出水面的魚,急劇的喘息著,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下半身失了力一般釘在床上,裙子被推在腰間,像是被綠色絲帶綁住的獵物。 權(quán)聿精壯的腰身徹底彎下來,她雪白的腿肚無力的垂在他的腰間,隨著他的節(jié)奏在欲海中沉浮。 不多久,她的腳就開始打著顫兒,高亢地呻吟一聲,小肚抽搐著xiele出來。 她哭叫著推他的肩膀,權(quán)聿欣賞著這片美景,掛著水滴的稀疏毛發(fā),高潮完的xue口不時吐出幾波半透明的液體,像是沾過水露出核的水蜜桃。 權(quán)聿直起身,解開腰帶掏出熾熱的roubang,壞心眼的在她的肚臍上打著轉(zhuǎn)。 “嗯啊.....”下邊潮濕的發(fā)涼,上邊又是那樣火熱,冰火兩重天也不過如此。 “好癢....” 他的手指就在濕漉漉的xue口打轉(zhuǎn),空虛的洞口一張一翕地挽留住那點堅硬。 “好想要....” “想要什么?” 他撐著上半身,吻著她的兔牙,盯著杜蘊儀迷蒙的眼,懲罰似的咬在她飽滿的唇珠。 “想要...想要你插進(jìn).....”她連來字都來不及出口,就被狠狠插入了。 “啊....啊...”那根火熱只進(jìn)去了個頭,就讓她漲的不行,“好...好漲....”, 等到xiaoxue被徹底填滿,權(quán)聿抱著她的臀快速地抽插,惦記著她的傷,他用的力氣不算大,只是每一次都捅進(jìn)最里面的那張小嘴,他頂著柔軟的頸腔,滿足的聽著她哭泣的低叫。 他用手撇開她被汗?jié)竦拈L發(fā),露出皎潔的臉蛋, “你是我的?!?/br> 他頂撞得愈發(fā)用力。 她的嬌吟被交合的浪潮中重重的拍打聲蓋過,她的視野中只有他發(fā)力時肩膀賁張的肌rou,一晃一晃地,黑夜都被蕩起波浪。 他與她一齊陷入漩渦。 杜蘊儀再醒來時仍是被抵在床上,只不過換了個姿勢。 她的頭腦昏沉,腹部又熱又漲,大腿根更是酸澀得不行。 細(xì)碎的呻吟被撞的更散,她努力睜開眼,卻被他的眼神更先擒獲。 她的左腿靠在他的胸前,另一只腿被夾在他的胯間,泛著白沫的xue口貪得無厭地一次次吞下他的巨大。 知道她恢復(fù)了點意識,權(quán)聿緩下動作問她,“痛么?” 她不知道這是問她的腿還是別的什么,只噙著眼淚搖搖頭。 “好乖?!睓?quán)聿吻著她手腕留下的那道白色傷痕,guitou重重磨著那片軟rou,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她橫在他的身下,用力抓緊了被單,軟軟的嗓音隨著他用力插入的動作而忽高忽低。 這個體位他只需要動動腰,就可以頂開她的zigong口。 權(quán)聿就著這個姿勢弄盡了興,高潮后的馬眼被嘬得死緊,他又往里帶了幾下才抵著小小的宮口射了精。 他拔出來時,撐大的花xue根本含不住白花花的漿液,留在床單上洇濕了一片。 權(quán)聿抱著昏睡過去的杜蘊儀簡單地沖洗了一下,重新把她抱回了床,單手摟著她睡去了。 “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方法” “她自己惹出來的事,那就讓她自食其果?!?/br> 模模糊糊地,杜蘊儀聽見權(quán)聿的聲音從她的右側(cè)傳來。 她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口干得厲害,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乏力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權(quán)聿掛了電話,從窗臺走回來,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 杜蘊儀再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并不忸怩地問,“昨天你怎么來了?” 權(quán)聿換了一身家居服,看起來親和了許多,“本來是要接你出院,結(jié)果臨時出了點事?;貋淼臅r候你就已經(jīng)到家了,所以來看看你?!?/br> 杜蘊儀起身去了洗漱室,一不小心踩到一個小藥瓶,差點往前撲了個空,還是權(quán)聿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權(quán)聿拉下臉,看她冒失的樣子直皺眉頭。 他扶著她站穩(wěn),才去撿起那個藥瓶,橙色的盒子倒也沒什么稀奇,她的包里經(jīng)常放著這樣子的瓶子,只是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上面竟然沒有任何標(biāo)簽。 “這是什么?” “維c片。”她慌張的語氣讓他感覺這個事可沒這么簡單。 權(quán)聿故意裝糊涂放過了她,私下里卻找人打談的清楚。 “短期避孕藥?”權(quán)聿摸著袖口對著手下人吩咐道,“那就把這些藥都換了?!?/br> 末了還添上一句,“別讓她知道了。” 希望多一點評論和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