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安身之所,上(H)
之后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林圖的掌控。 起初只是在沙發(fā)上,她被動的由著凌初要了幾回,失神之后再清醒,整個人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凌初身上,雙腳懸空,只能借著他抓著她臀瓣的兩只手掌勉強的維持住自己的平衡。 “凌初” 她恨恨叫他,男人的欲望已經(jīng)再度沒入了汁水泛濫的粉xue之中。 “我們上樓?!?/br> 神經(jīng)病。 林圖一點兒也不想陪他玩新鮮的解鎖游戲,根本不用親身體驗她都能想到,在凌初抬步邁去二層的過程中,那根依舊插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究竟會把她攪成什么鬼樣子。 可,凌初已經(jīng)興致盎然的邁開了第一步。 林圖被他架著,只能透過他的肩膀看見客廳之中他們方才翻滾過的戰(zhàn)場。 已經(jīng)恢復如初的沙發(fā)尚且殘留著方才她泄出來的yin液,隨意扔在一旁的靠枕曾被凌初墊在她身下,只為讓她承歡的角度能契合他的需求一些 她覺得自己的xiaoxue不由又收緊了一些,“凌初放我下來,我們好好做好不好” “不喜歡” 凌初停下步子,原本就已經(jīng)整根沒入的欲望再度頂在了林圖的身體最深處。 就算不捂著肚子,林圖也能感覺到身體里面那個不容忽視的guntang硬物的存在。非但不喜歡,她甚至還想讓這個欲望的主人離她越遠越好,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可,這些話卻是不適宜在眼下的當口說的。 她努力適應了一下凌初的尺寸,乖乖的攀住他的肩膀,朝著他的耳朵吹氣。 “我很重?!?/br> 凌初全身的興奮點都因為她的這口氣而麻了,他托著她的屁股,單腳向上踏了一層,好讓膝蓋分攤一部分她的重量,另一只手將林圖一邊的大腿抬高了,開始保持站立的姿勢噗呲噗呲的抽插起她的水xue。 這混蛋 林圖繳械投降。原本就被凌初射了一肚子的jingye,此時被男人的roubang這樣來回的頂弄,積蓄在甬道內(nèi)那些裝不進zigong的液體自然而然就沿著男人的欲物自她的xue內(nèi)低落了下來。 啊、不行。 林圖試圖阻止這種被男人射得向外流精的場景,可是她夾得越緊,凌初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發(fā)興奮。 “你下邊現(xiàn)在吸得我好緊” 他說著這樣無情的話語,roubang進出的速度卻只快不慢。 “很興奮嗎看到自己被我干到jingye外流的樣子。” “” 林圖閉嘴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干嘛不說話” 凌初不滿的重重的頂上了她體內(nèi)的敏感處,破口的呻吟自那小小的身體里自發(fā)地溢了出來。 他意猶未盡的又連頂數(shù)下,林圖已經(jīng)徹底丟盔棄甲,從嗓子眼里迸出一連串斷斷續(xù)續(xù)的啼吟。 “被我干得很舒服嗯” 凌初滿意極了。不斷夾緊吸附著他的甬道再真實不過的反應出了主人對于他動作的動情程度。他抬著林圖又向上走了幾級臺階,掛在他身上的林圖已經(jīng)承受不住的開始求饒。 “凌初凌初別玩了” 他抬步時,碩大的欲望都會整個兒插進她xue兒里,抽離時自然會帶出她體內(nèi)原本就一團糟的混合液體。 比起被男人頂弄時所產(chǎn)生的快感,這種被人插著一路滴落jingye和yin液的感覺才真真是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逼瘋。 “再叫我兩聲” 凌初換了口氣,索性將她整個兒抵在了一旁的樓梯扶手之上。林圖找到了可以依附的存在,整個人都松懈下來,還不等她握緊扶手試圖從凌初的身上下來,后者已惡劣的趁其不備,猛烈進攻起她的粉xue,激得她不由自主的溢出尖銳的叫喊。 “凌初、凌初” 她喚他的聲音在他一波勝過一波的沖擊中已經(jīng)被撞碎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字句。凌初咬住她一邊rufang,在這樣的撞擊中,根本無需他用力,她的乳果也隨著她的身體起起落落在他口中顛簸。 “哈啊凌初” 林圖是真的投降了,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她都真真切切的甘拜下風。她不想玩了,再陪凌初這么玩下去,根本等不到六個月之后,她就會被這個男人給拆散了吸干了。 “嗯” 凌初亢奮的在她再度高潮之后抵著她的壺口重新注入一波jingye。已經(jīng)被撐得鼓鼓的小肚子壓根吞不下再多的東西。他將疲軟的欲望抽離出來,林圖便覺得自己還沒完全恢復的xiaoxue如排泄一般,一股一股的向外涌出大量粘稠的jingye。 太羞恥了。 “你別看” 她捂著自己的眼睛假裝鴕鳥,另一只手更試圖遮擋凌初的視線。 最喜歡看她崩潰的凌初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他輕松就把林圖的手給重新握住了,強迫她重新睜開眼,好好看著已經(jīng)被他的右手給單手撐開來的xiaoxue,“你快看看里邊都是我剛射進去的jingye” 他惡劣的伸進去一根手指,濕滑的甬道里因為布滿了潤滑的液體,他的手指進入的毫無阻礙。 “啊啊別別往外撥凌初你別” 那根手指不但進去了,還開始不斷刺激她的水xue,刮弄著、強迫她吐出更多方才他射進去的jingye。 這個男人簡直太惡劣了林圖的小腹再度隨著凌初的動作而一跳一跳的痙攣著,瑩白的液體伴隨著他手上摳弄的動作被帶出她的體外,一大片一大片,懸掛在她完全綻放的yinchun之上,繼而因承受不住地心引力而滴落在地,留下一灘潔白的污漬。 “里面還有很多正源源不斷的在流出來” 凌初看著她的xiaoxue,手指不斷的在她體內(nèi)翻攪。 “別” 林圖夾緊了自己的下身,試圖阻止他的手指在里面的為所欲為,感受到壓力變化的少年挑高了眉毛,陰謀得逞般的笑著看她,“你在吸我?!?/br> “我沒有” 凌初牽引著她的手再度握住自己剛剛發(fā)泄完的欲望,原本低垂下來的rou刃在女人柔軟溫暖的掌心又重新緩慢的筆挺、充血、復蘇。 “我又起來了,你說怎么辦” 林圖突然想哭。 她受不了了。怎么會有這么過份的人明明他對她做過的每一件事拿出去說都足夠讓他身敗名裂,可是她跟明成的那個賭約卻鉗制著她,讓她必須幫他消化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乖,我們?nèi)ゴ采侠^續(xù)?!?/br> 凌初抱住她,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在他這樣的羞辱中瀕臨崩潰。 他就是想看她被他擊潰的樣子。她的那些偽裝,那些自以為是的堅強,就像包裹在她外頭的糖衣一樣,脆弱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受不了了就在床上像個弱者一樣的求饒呀。yin蕩的小嘴里叫著他的名字,下邊卻緊緊的咬著他的roubang不放光是想象這樣的畫面就已經(jīng)讓凌初按耐不住的想再對她更過份些。 所以說,林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第二天在凌初的房間里睜眼。 想也知道,她肯定又誤了凌初今天的行程,因為在那個男人折騰了她整夜后,又“體貼”的放任她睡足了五個小時,故意沒把她叫醒。 她的衣服昨天都落在了一層,掀開被子,布滿了吻痕的身體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yin靡得完全不像是她的。 大腿根被凌初吻出了一道又道紅痕,小腹上還并了一排淺淺的牙印,臀瓣被男人粗暴的抓得發(fā)紅,xue口是麻的,腰是酸的,唯有沒有被徹底清潔的甬道里滿是凌初濃稠的jingye。 萬一哪天真玩出“人命”就好笑了。 凌初苦中作樂的從衣柜里翻出薄毯,隨意圍在身上遮擋住私密部位,下樓從包里翻出按期服用的長效避孕藥,直接咽下。 穿好衣服拿出手機,時間已經(jīng)是正午十二點零七分。 助理小王從昨晚開始給她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林圖清清嗓子,穩(wěn)定心神回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小王的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緊張,“林姐,你昨天去哪兒了怎么電話一直打不通,快急死我了?!?/br> “怎么了凌初今天沒到現(xiàn)場嗎” “到了到了,剛到?jīng)]多久,導演組已經(jīng)跟他溝通完了拍攝內(nèi)容,現(xiàn)在他正在化妝?!?/br> 林圖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凌初還肯主動配合準時參加活動就行。 “好的,今天麻煩你幫我看著他,我有點私事,就不過去了。” 小王懷疑自己幻聽。 向來都把凌初的事情擺在第一位的林圖,什么時候居然會不親自趕赴凌初通告的現(xiàn)場,而是開口說要先去處理自己的私事 “如果凌初那邊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我還有事,先掛了。” 林圖不放心似的又囑咐了一句,如夢初醒的小王握著手機,依舊懷疑自己接到的這通電話是不是因為自己還在夢里。 “林圖” 凌初早就看到了她給林圖打電話的小動作,懶散的從化妝椅上起身,又忍不住的想打聽,“她說什么” “啊、啊林姐”小王卡殼,“她,她說一會兒就過來?!?/br> 凌初不疑有他,無論頭天晚上他把林圖折騰的多慘,這么長時間,她都不曾缺席過他的每一次活動。 “Mr凌, 能好好坐下來不要亂走嗎” 化妝師無奈的拿著道具看著凌初,凌初面無表情的閉眼重新坐回到化妝椅前,小王拿著手機走出化妝間,整個人都因撒謊而快要緊張到爆炸了。 “喂林姐救命” 最終,林圖也能如凌初所想的那般出現(xiàn)在他今天的拍攝現(xiàn)場。 來的人是林圖的直接上級、明成的得力手下,也是明面上ACE的管事。 已過三十的中年男人依舊單身,合體的西服穿在他身上,總給人有一種鼓脹著的襯衣包裹不住里面肌rou十足的身體的錯覺。 凌初看見他,因為林圖沒有到場的怒氣已經(jīng)消散了一半。 “你怎么來了” “來救火?!?/br> 林起笑吟吟的遞給凌初一瓶未啟封的礦泉水,凌初翻了個白眼,還是乖乖接過,啟開仰頭喝了起來。 “林圖今天給我打了電話,說有點兒私事要處理?!?/br> “然后” “我準了她一星期的假?!?/br> 凌初的眼睛里躥出幾股無名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 林起示意他再多喝幾口水。 “她畢竟還是我的下屬,只能請你多體諒一下我這個上司維護員工的心情啰?!?/br> “嘁” 凌初擰著礦泉水瓶子,好像它就是不辭而別的林圖。他的眉毛皺在一起,她能有什么私事要處理 “可能是去相親啊,找個結婚對象什么的?!?/br> 林起看熱鬧不嫌事大,凌初炸毛的樣子總讓人忍不住的想逗他。 “她敢” 凌初果然一點就著,話音剛落,瞅見林起臉上幸災樂禍的笑,這才后知后覺,又被他挖坑了。 果然跟著明成的人就沒有一個可愛的。 林起已經(jīng)透過凌初不自然的反應看出了一點兒不對勁的端倪。 他知道凌初的身份,也接到了明成的囑托。借著明家的力量,凌初可以肆意妄為的在這個圈子里想玩幾年玩幾年。 可是林圖 他想起那個跟他同姓氏的少女,忍不住的提醒凌初,“凌少爺,林圖只不過是你的經(jīng)紀人,她在工作上有配合你的義務,但是在其他方面,也有保有自己生活的權利?!?/br> 凌初感覺心口被林起的話給重重的插了一刀,那種鈍痛讓他本能的排斥去思考這種可能性。 “然后呢,她說了請假要去處理什么私事了嗎” 林起搖了搖頭。接到電話的時候,就連他也覺得驚訝。林圖很少在工作方面向他尋求幫助,這是認識她半年以來唯一一次聽到她的請求:休息一個禮拜,不要讓凌初的事打擾到她的生活。 林起把手里的煙掐滅了,開口說,“好。資金上還有什么困難嗎要不要公司這邊再幫忙找什么資源” “不用。”林圖帶好自己的東西,關上了凌初家豪宅的大門,搭乘直梯下了地庫,啟動了自己的車。 “這一周凌初的事就拜托了?!?/br> “開車小心?!?/br> “嗯,謝謝?!?/br> “所以,接下來的一禮拜,請多指教了,凌少爺?!?/br> “滾?!?/br> 把車開上高速的林圖仔細的確認了一遍自己沒有被偷拍進出凌初所在的別墅區(qū)域,這才放心把手機扔到一邊,打開廣播,隨便切換一個有聲頻道,思索著自己接下來的一周要怎么渡過。 凌初下一周的行程她已經(jīng)打包發(fā)給了小王,怕中途生變,又多抄送了一份發(fā)給林起。 林起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這個認知在第一次見面時就根深蒂固的駐扎進了她心里。 廣播里,凌初上周錄制的節(jié)目正配合著他新發(fā)的單曲在時下流行的音樂電臺里播放。 凌初的聲音偏低,說起話來不笑的時候最為致命。 林圖被昨晚不斷在她耳邊喘息低語著的聲音煩得忍不住切換了廣播頻道,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把自己從滿是凌初的生活狀態(tài)中抽離,哪怕只有短短一個星期。 林圖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家加油站。 她下車來,給了加油站的員工一張加油卡,“麻煩把油箱加滿?!?/br> 鎖好車,去便利店買了瓶熱飲,暖著手出來的時候,林圖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她想先擁有一個可以棲身的場所。 不是林起提供給她的員工宿舍,是獨屬于她的一個小窩。 “您好,是房產(chǎn)中介嗎。對,我想買房。最好是離A市不遠的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