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玩誰?1
余師長在女孩身上撒了歡似的打了一炮,及至jingye噴射而出,他沉重的身體突然壓在了對方的身上。 他的胸前和額頭都是汗,短發(fā)也泛著油光。 男人只顧著發(fā)泄,并未好好洗漱,弄了三次,搞得有些狼狽。 微微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著,因為太過興奮,腦袋一片空白,可冷汗退盡,一股涼意席上心頭。 熱血和欲望分分鐘冷卻,只剩下殘酷的現(xiàn)實。 他低垂著腦袋,慢慢撐起了上半身,看清了眼前這張蒼白的面孔。 田馨秀發(fā)凌亂,有幾縷黏在臉蛋上,顯然也是汗?jié)袼?,杏核大眼微微閉合,目光渙散,毫無生氣。 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證明此人一息尚存。 她的胸口滿是紅印子,嘴唇微微紅腫,手腕上有一圈青色淤痕,余師長遲疑著撐住了床鋪,慢慢起身。 他一屁股坐在了褥子上。 目光探向女孩的雙腿間,猩紅的顏色,絆著乳白色的污漬,干涸得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看上去骯臟而yin亂。 余師長哆嗦了一下。 他有些害怕,只不過cao了個逼,怎么出了這么多血。 深吸一口氣,強自鎮(zhèn)定下來,口中喃喃道:“田馨別怕,我?guī)闳メt(yī)院?!?/br> 翻身下了床,想要打橫將女孩抱起,可對方的體重不輕,一次并未成功,顯然他低估了對方的分量。 男人有些懊惱。 自認為身強體壯,這點事都做不了 他是不服老的,并且也沒到力不可支的年齡,肯定是接連縱欲,身體有些虛弱。 余師長運了口氣,氣沉丹田,這次不費吹灰之力,將女孩攬入懷中,他慌忙的往外走,可走了門口,卻頓住腳步。 俗話說關(guān)心則亂,男人的理智漸漸回爐。 他這么光著身子,抱著個裸女出門成何體統(tǒng)不對,簡直駭人聽聞。 余師長回過頭來,抱著女孩看著床鋪,猶豫片刻,將人放了上去,扭頭來到浴室門前,拾起地上的衣物。 他曲抬起一只腳,伸進了褲腿,又抬起另外一只 由于急迫,差點將兩條腿,都插進一只褲腿,余師長惶然,怕女孩落下什么毛病,狠聲罵了句娘。 彎腰撿起地上的腰帶,利落扎緊。 手剛碰到襯衫,便聽到女孩的呻吟,余師長且行且看,到了門口,便瞧見田馨半睜著雙眼,目光有了焦距。 她緩緩坐起身,虛弱道:“我,我不去?!?/br> 男人將胳膊伸進袖子,另外一只隨意的耷拉在身側(cè),疾步來到床邊。 “你感覺怎么樣” 說這話時,他那顆砰砰亂跳的心,徹底沉靜下來。 去醫(yī)院女孩傷到了私處,自己怎么解釋 余師長覺得丟人。 他一向正派,穩(wěn)重,居然為了自己的欲望,禍害了好友的女兒,這還不打緊,關(guān)鍵是方寸大亂。 男人不喜歡這種感覺。 作為上位者,更習(xí)慣運籌帷幄,掌控全局。 他是要做軍長,乃至司令的人,做事不說滴水不露,可也進退有度,如今,他在身邊埋了炸雷。 在官場上,誰都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手和jiba。 嘴巴是不能亂說,周圍的人,大都是人精,明面上和顏悅色,誰知道背地里藏著什么貓膩,真要不慎,落下把柄。 那么仕途堪憂。 手,摸要太貪,伸手必被抓,早晚的事。 至于jiba,更好理解,在女人身上犯錯,被趕下臺的大有人在,往往金錢和美色不分家。 很多貪官,都有好幾個情婦。 余師長看的清楚而透徹,是個明白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嚴于律己。 可他就是喜歡田馨。 要說有多愛,也不至于,總之蠢蠢欲動。 那份雍容大氣的儀態(tài),令他心動,時不時抬臉,皺眉的動作,也別有一番小女兒的嬌態(tài)。 總之很能入他的眼。 這些年來,接觸的女人不少。 可總覺得差那么一點點,他雖然思想傳統(tǒng),可也是個大男子主義,對待外遇這事不屑一顧,說穿了就是能夠約束自己。 但這一切,都在田馨這里終止。 他染指了一個處女,一個黃花大閨女,并且對方還不愿意。 余師長面沉似水,瞇縫著眼睛,有些高深莫測。 田馨心下一沉,連忙扯過薄被,阻隔對方灼熱的視線,她真是從骨子里懼怕他,對于性事,一知半解。 連動作片都沒看過,就被對方j(luò)ian了個徹底。 不僅僅怕余師長,心理還生出陰影,對zuoai這事深惡痛絕。 女孩想說很好,可又開不了口,她全身都疼,尤其是雙腿間,從xue口,到y(tǒng)indao,及至宮頸都不舒服。 張了張嘴,田馨咽了口唾沫。 隨手將耳邊的碎發(fā),掖到了耳后,接著搖頭:“我想要干凈的衣服,還有吃的?!?/br> 田馨看著對方鷹隼般的利炯,渾身打顫,她真怕和男人共處一室:余師長是個隨時都在發(fā)情的禽獸。 所以想支開對方,逃出升天。 男人凝視著她,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女孩受不了對方目光中的壓力,將頭一偏,目光游移起來。 田馨暗罵自己窩囊。 怎么被看看,就要扒個地縫鉆進去。 她的目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咬住嘴角,在嘶撕啦啦的疼痛中,勉強維持自己的體面和鎮(zhèn)靜,可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 偏要溜向?qū)Ψ健?/br> 余師長慢條斯理的穿好另外一只袖子,一顆顆系著紐扣,隨后整了整衣領(lǐng),向前邁進兩步,雙腿堪堪碰到床墊。 他偏著腦袋,打量著女孩。 可對方根本不想正視他,只是勾著頭,活像一只企鵝。 余師長覺得有趣,這企鵝,又白又嫩,而且怕自己,這讓他心情稍霽。 “我會負責(zé)的” 他的聲音低沉,沒有溫度。 隨即一雙手,抓住了女孩的肩膀。 田馨渾身僵硬,昏頭昏腦的抬起頭來。 他說啥 負責(zé) 女孩用薄被圍著自己,覺得有些駭冷,居然將腦袋埋進了被子里。 “你怎么負責(zé)”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暗啞,就像在砂紙上打磨過,難聽得很。 余師長慢慢松開手,沉吟片刻。 這話說的有些急躁。 只覺得她好,生的眉目齊整動人,暖人心肺,又算洞房花燭夜的頭一遭,所以愣是生出了一絲柔情。 可這柔情來的不合時宜。 他算是強取豪奪的惡人,如今說負責(zé) 男人吧嗒吧嗒嘴,舌頭在牙齒上滑了一圈,最后調(diào)動起來:“你想讓我離婚嗎” 其實這話,根本不走心。 只是試探的言辭。 他娶她那么勢必要離婚,可妻子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沒有愛情,也有親情,對方任勞任怨,照顧這個家,并且給他生了女兒,無緣無故休妻,總是不道德,傳到別人耳中,頗多詬病。 不離嗎又委屈了對方 余師長理智的分析。 田馨坐在床中央,猛地從薄被中抬起小腦袋。 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眼睛,一眼都不眨,只是她的瞳孔,微微收縮,外環(huán)有一圈漆黑的光暈,亮的清冷。 原本女孩沒想好,怎么報復(fù)對方。 怎么不知不覺中,能讓其受到最大傷害。 離婚嗎娶她 女孩渾身硬如雕像,心口壓著塊巨石,憋悶的厲害。 說真的,時常見到,并同對方生活在一起,從未考慮過,因為余師長有家室,并且年長自己許多。 要不是用強jian,根本沒機會得到她的青睞。 可如今被對方壞了身子 田馨垂下眼簾,整張面孔白中泛青,縮在被子里的手指,不安的糾纏在一起,恨不能將手指掰斷。 她要委曲求全,以身飼虎 見她沉默,余師長彎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是很少這么笑的,因為太過惡劣,帶著痞氣和不懷好意,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相符,可如今,男人心中不忿。 女孩對他全無好感。 這比她想要自己離婚,還要不可饒恕。 田馨明顯感覺周遭的氣氛不對頭,連忙撩起眼皮。 男人長得高大,壯實,眉目周正,想來年輕時,也算個風(fēng)流人物,只是越長越冷硬,活生生變成面癱。 可這面癱也不盡然,原本是好端端的表情鮮活。 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女孩暗忖自己倒霉,為了筆貸款賠上清白。 帶著些許恨意和不甘,田馨悠悠道:“你能離婚嗎” 余師長回答的很快,干凈利落:“現(xiàn)在不能” 田馨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憋死。 她怒目圓睜,瞪著對方。 “你,你這不是逗我玩嗎” 女孩為之氣結(jié)。 余師長,低低的笑開了,笑出一口白牙。 田馨黑壓壓的睫毛下,一雙烏溜的眼珠,悠悠轉(zhuǎn)個不停,她左右亂瞄,急需趁手的物件,權(quán)作兇器。 可氣得嘴唇亂顫,幾乎要哭出來。 床上啥也沒有,除了被子就是褥子,外加兩只紅枕頭。 她突然起身,然而雙腿剛一動彈,便疼得哀嚎出聲,索性閉起眼睛,咬緊嘴唇,從口中蹦出一句臟話。 “他媽的” 余師長微怔,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