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yin獸的化身H
距離吃飯的地兒不遠,有個古廟。 說是古廟,只是表面看起來古樸,年頭并不久遠,余靜從未去過寺廟,所以滿心好奇和期待,趙猛提起時,便欣然應(yīng)允。 其實,男人滿心敷衍。 去寺廟,純屬道近,再加上廟不大。 逛完,用上個把小時,綽綽有余。 余靜并不知曉,下車時,臉上帶著雀躍,及至走進去,溜達兩圈,便有些氣惱。 寺廟,啥也沒有,都是佛家用品,再加上幾個光禿禿的腦殼,想去后堂看看也不行,說是佛門重地。 后堂都是和尚們休憩處所,女施主請留步。 余靜很失望,間或有些不滿的看著舅舅。 覺得他這個向?qū)?,完全不合格,這是個什么鬼地方 香煙繚繞,裝修獨特,滿室莊重,可根本不是人呆的地兒 趙猛裝作沒看見,離她一步之遙,好似看得頗為認真,實際上,他是心不在焉的,寺廟也不是沒去過,根本不稀奇。 不過,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女孩走了三圈后,終于撐不住,扯了扯男人衣角。 “舅,咱們換個地兒”她提議道。 男人微微挑眉。 “換地現(xiàn)在都快四點了,換哪咱們到的時候,恐怕都關(guān)門了。”說著,還特意抬起腕表,指了指表面。 余靜淡淡的掃一眼,看不真切。 不過,心知他說的有道理。 “可這地兒,沒啥看頭,枯燥的很?!彼滩蛔”г埂?/br> 趙猛連忙豎起中指,做了個噤聲動作。 “在這說話注意點,不得大聲喧嘩,小心觸怒佛祖?!彼们蛔鲃?,好像真是信徒般。 余靜眨了眨眼,忍不可忍的翻白眼。 心想,我可是無神論者,什么佛祖,信則有不信則無,這是從姥姥嘴里聽來的,至于啥時候,她已經(jīng)記不清。 男人看她百無聊賴的模樣,知道機會來了,于是道:“你不想再逛了” 女孩點點頭。 趙猛扭頭看了眼,寺門外的停車場道:“那我們打道回府” 余靜猶豫片刻,心有不甘的應(yīng)下。 她來之前,早有計劃,非讓舅舅帶她去好玩的地兒,回去后,還可以跟好友炫耀一番,眼前的景致,不值一提。 寺廟除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檀香味,真沒覺出什么。 臨走時,趙猛也買了柱香,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拂拜,這才帶著外甥女往回趕。 路上,余靜還不安生,問他晚飯后有啥安排,男人目不斜視的開車,顯然不想理她,女孩也不氣餒。 晚上有沒有好去處見氣氛沉悶,便提議去公園也行。 趙猛不想動,對C市的景觀,已經(jīng)失望透頂。 所以面無表情,專心致志的開車。 被煩得緊了,便冷冷的丟出來一句:“公園倒是沒有,不過公墓晚上開放,你要不要去” 余靜聽聞此言,氣得臉紅脖子粗,不過很識趣的閉嘴。 男人扯了扯嘴角,覺得如此甚好,耳根子終于清靜,回想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好似啥也不懂,啥都好奇。 跟外甥女差不多。 遙遙望見小區(qū)大門,趙猛不經(jīng)意間掃到路過的藥店,不禁心下一動。 隨即扭頭看向外甥女:女孩側(cè)臉白皙,鼻梁高挺,眼睛漆黑如墨,長長的眼睫低垂著,正在擺弄手機。 時而抿嘴輕笑,時而唇線緊繃。 不知她究竟看個啥 感覺車速慢下來,不禁側(cè)目。 舅舅正看著自己發(fā)呆,不由得臉膛微熱。 嬌嗔道:“看什么看,還不好好開車?!?/br> 趙猛勾起唇角,帶著幾分痞氣:“看你怎么了” 女孩板著面孔,其實心理很開心。 有時候,她有自己的小性子,喜歡口是心非,明明喜歡,高興的要死,非要擺出清高模樣。 男人不再逗她,停下車。 余靜抬頭四處張望,隨即不解的問道:“還沒到家,你干啥” 趙猛翻找衣兜,從里面掏出五十元紙幣,遞過去。 “你下去,買盒避孕套。” 他慢吞吞的說道。 女孩瞬間漲紅臉,她幾乎咬掉舌頭,吞吞吐吐道:“你,你說啥” 男人用眼尾淡淡的掃她一眼,心想外甥女的反應(yīng)很大。 避孕套這東西,以前沒有準備過。 是因為每次的性事都不在計劃之內(nèi),根本來不及購買。 可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在持續(xù),并且也會長久,那么就得長遠打算,外甥女年輕,不知道保護自己,可他呢 經(jīng)歷過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九個。 最基本的生理常識還是有的。 她們只適合尋歡作樂,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更何況,余靜本身還未成年。 懷孕墮胎,對身體的傷害很大,他怕,終歸有一天她會受孕,到時候豈不麻煩現(xiàn)在不比當初,他那顆腦袋里,歪歪繞繞比較多。 沒辦法,環(huán)境所迫。 生在肥沃處,你便安逸,生在荒蕪處,你就得苦苦掙命。 趙猛有時候也很矛盾,可沒有付出,哪有回報,有幾個生來便是天之貴胄,投胎是門學(xué)問,你不能置氣。 其很有耐心的將話復(fù)述一遍,余靜這次卻聽得真切,隨即扭頭不去看他。 “我不去,多難為情。”她嘀咕道。 接著補充道:“舅,你別忘記,我才多大,你看就是個孩子,我進去買買那個東西,不得被人恥笑” 男人用審視的目光看她。 外甥女面嫩不假,可也有了大姑娘的輪廓。 最主要的是,她是陌生人,不在這久住,偶爾丟人現(xiàn)眼一次也無妨。 倒是他,離小區(qū)這么近,保不準哪天被認出。 這避孕套以前都是女朋友準備,跟曹琳住賓館,店家備著,他也從未買過,所以也抹不開顏面。 “恥笑什么,她也不認識你?!?/br> 趙猛將錢硬塞到她手里,催促道:“快點去?!?/br> 余靜的火氣騰的竄將上來,剛想嚷嚷。 男人半瞇著雙眼,冷冷道:“你答應(yīng)過什么,你記得了嗎” 女孩嘴角隱隱抽動兩下,炯子能噴出火來。 “你,你這是欺負人” 趙猛心想,我就欺負你,不壓著你,非蹲在我脖頸子上拉屎撒尿不可,得讓她搞清楚,誰才是說了算的主。 “哪那么多廢話,你去是不去” 他不耐煩的威脅。 余靜氣得胸脯蕩漾,從牙縫里擠出兩字:“我去?!?/br> 男人看著她下車,并把車門摔出山響,及至到了藥店門口,還不死心的回頭看他,趙猛推波助瀾的擺擺手。 將人驅(qū)趕著,硬逼進去。 不到一分鐘,女孩手里拎著個黑袋子走出來。 迅速拉開車門,順勢扔在他腿上。 氣咻咻道:“我買了兩盒,夠用很久?!?/br> 趙猛抿嘴一笑,不置可否:“那可說不定?!?/br> 兩人進門后,余靜率先搶占浴室。 脫光衣服,擰開花灑,開始洗澡,水絲順滑的流過肌膚,沖淡渾身的羞怯和燥熱,也帶走舅舅在她身上撒野的罪證。 趙猛聽著嘩嘩的水聲,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外甥女曼妙的身姿。 隨即西褲前,支起個大帳篷,男人低頭,看到這副光景,不禁自嘲的扯起嘴角,覺得這兄弟還真爭氣。 聞到點腥味,便肅然起敬。 渾然不是吃素的主,于是脫下褲子,只著褲頭。 他站在浴室的門外,透過縫隙,能看到外甥女的背影,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還有渾圓的翹臀。 只一眼,趙猛便覺得血液上涌。 他連忙轉(zhuǎn)身走進主臥,隨手從床頭柜上,抄起一本書來。 半躺半臥的倒在床上,心想,這還沒黑天,還是規(guī)矩些好,不能像個急色鬼似的,整日纏著外甥女做那事。 不成體統(tǒng),荒yin無度可不是好兆頭。 盡管這么想,可書上的字,就像天書似的,根本進不到腦子。 別看趙猛不喜歡讀書,那是他不用心。 以前便一心想著進入部隊,覺得學(xué)些硬錚錚的真本事,才是好男兒,所以對書本排斥,造就他的才疏學(xué)淺。 就任高校校長后,他的觀念有所轉(zhuǎn)變,必須與時俱進,所以沉下心來,沖書本用勁,你還別說,有些成效。 一些專業(yè)術(shù)語和知識,他都能懂,并且試著表達自己的見解。 本身趙猛腦子靈光,再加上不懈努力,所以匱乏的根基,得到彌補,也能端坐辦公室,像模像樣的處理公務(wù),真要拿捏不清時,便找林助理解惑。 用手捻著書頁,走馬觀花的看了不知多少張,終于隔壁浴室內(nèi)的動靜沒了,隨即便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 不一會兒,外甥女裹著浴巾,推開房門。 “舅,沒有吹風(fēng)機嗎” 夏天還好說,頭發(fā)干的快,到了秋冬就很麻煩。 趙猛搖搖頭:“我一個大男人,也不用那東西,下次給你買一個?!?/br> 余靜聽聞此言,轉(zhuǎn)身離開。 門關(guān)上的剎那,男人將專業(yè)書籍放下,從另一側(cè)的床頭柜抽屜里,翻出一本花花綠綠,并配有古代人物封面的小說。 其提著劍,渾身凜然。 想來是本武俠小說。 趙猛翻到,折疊起來的那一頁開始閱讀。 很快便沉迷在打打殺殺的意境。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再次打開。 外甥女穿著睡裙,頭發(fā)濕漉漉的走進來。 迎面拂來一陣香氣,是淡淡的玫瑰花香,透著女人的雍容和嫵媚。 男人感覺到她的到來,卻沒動,故作認真的看書,女孩像貓似的爬到床上,扯開他的手臂,滾進懷里。 找了個舒服姿勢,慢慢合上眼睛。 濕漉漉的頭發(fā),就在嘴邊,這讓趙猛很不舒服。 懷里抱個女人,叫他怎么看書 于是將書本放下,并打了個呵欠,幸虧余靜穿了睡衣,否則保不齊,有翻熱血運動,盡管現(xiàn)在不做,可晚上的激情不能少。 趙猛見女孩安靜得很,便小心翼翼的起身,拉上窗簾。 接著,回到床上,抱著她,悶在黑暗的房間內(nèi),閉目合睛的打盹。 余靜不知身在何處,天地間一片蒼茫,她呆呆的站在一片虛無中,有些無措和害怕,不知道她怎么會在這 殘存的潛意識,覺得應(yīng)該是夢。 可又如此真實,慢慢的出現(xiàn)一片沙灘,前方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可海卻不是藍色的,而是白色的,跟沙灘相接,幾乎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岸,亦或者她本身就在海中,而不自知。 就在這時,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 本能察覺不妙,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從遠處游來個東西。 她越發(fā)的困惑起來,那是什么會游的這么說,自己確實是在海里,會不會被淹死她害怕的無以復(fù)加,四處張望,想要找尋陸地。 可周圍都是虛無縹緲的白,只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越發(fā)真切。 很快,那東西游到了腳邊,她幾乎踩到它,不禁害怕的跳起來,這時,余靜心想自己真傻,怎么才想到逃。 可腳根本動彈不得,她眼睜睜的看著那東西,就像條蛇似的。 滑過腳面,順著腿爬上來,它的頭呈圓形,五官扁平,可以說沒有五官,這很可怕,身體則是粗長的。 女孩本能將其歸為蛇類,可它卻是火熱的。 蛇不是冷血動物嗎應(yīng)該感到冷才是。 可她沒有,觸感是guntang的。 出于對著四不像東西的懼怕,余靜渾身犯冷,打著哆嗦。 她感到,那東西劃過皮rou,朝著雙腿間游去,剎那,心懸在嗓子眼,因為她知道自己沒穿衣服。 那東西在大腿根盤桓,隨時能鉆進下體。 余靜想跑,可根本做不到,她怕的渾身發(fā)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沒穿衣服。 不容她多想,那東西猛地躥過私處。 “啊” 她放聲大叫,感覺頭發(fā)根倒豎。 盡管她很大聲,很用力,幾乎喊破喉嚨,可整個世界還是安靜的,沒有任何變幻和波動。 蛇在她腿間的rou縫間徘徊,吐著芯子,掃過大yinchun,這東西又粗又長,總覺得跟書上所見的不同。 可它沒有五官,總歸是個什么東西,完全不好界定。 所以盡管奇怪,害怕,可它仍然存在。 蛇扭動身體,就像在花叢中似的,將花瓣蹭得東倒西歪。 突然,蛇吐著信子,信子從尖端分成兩片,好死不死的抵著她的yinhe,余靜感到小腹一陣酸軟。 伴隨著蛇信子劇烈的磨擦,汩汩愛液流出。 女孩感覺羞恥得同時,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她竭力控制呻吟,想要掙脫甜美而詭異的折磨,可這只是開始。 那蛇突然掉頭,沖向自己花xue。 剎那間,蛇的模樣,在眼前放大,它不是沒有五官,憑空長出只眼睛,這眼睛很奇怪,就像舅舅性器的馬眼。 可它又不同,眨了眨,吐著分成兩片的蛇信,將小yinchun擠開。 露出其后的陰xue,女孩恐怖的看著這一幕,覺得不可思議,這東西簡直是yin獸的化身,下一刻便要鉆進去。 女孩駭?shù)眯目诼÷∽黜懀蠛按蠼?,可世界仍然靜謐。 一切都無濟于事,只能被動接受,那手臂粗細的東西,鉆進自己的身體,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也許是它太過粗大。 只淺淺的插入個腦袋。 可它的信子卻完全沒有阻礙,在體內(nèi)舔舐起來。 “呃啊” 余靜在松口氣的同時,感覺到如潮的快感,不斷在體內(nèi)積聚,她已經(jīng)分不清是懼怕,還是渴望。 被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意所包圍。 很快蛇頭退出去,女孩覺得貞cao終于保住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她的xue,只有舅舅能碰,這只畜生,算什么可她真的很有感覺,濕噠噠的流了很多yin水。 女孩羞赧,覺得自己真的太過放蕩。 好似知道她意猶未盡,火熱的蛇身,在她腿間肆意游走,撞的小yinchun紅腫不堪的同時,就著汁液,發(fā)出令人難以忽視的唧唧聲。 這聲音跟caoxue的動靜相仿。 盡管yindao空虛,卻控制不住快感,蛇不停的撞擊,翻弄yinchun,間或?qū)㈩^探進xue口,亦或者舔弄yinhe。 羞恥漸漸被快慰所取代。 余靜大腦開始放空,只有無窮無盡的浪潮包圍著自己。 在潮水中,似乎能聽到自己婉轉(zhuǎn),高亢的喊叫,并且這聲音越來越真切,真切到她無法忽視。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她感覺到聲音從嗓子里震動盤桓。 “哦啊哦” 女孩迅速睜開雙眼,從最初的迷茫,很快被難以置信的震驚所取代。 她不由得支撐起身體,便看到舅舅半跪在自己的雙腿間,臉上掛著邪魅的淺笑,而他的嘴唇濕漉漉的,好像,好像剛被什么浸潤過 “啊” 余靜發(fā)出一聲尖叫。 可很快便閉緊嘴巴,直眉楞眼的看著泥濘不堪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