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下半身思考的動物H
床頭柜上擺著精致籃筐,里面雜七雜八的東西裝得滿滿登登。 趙猛從床上站起身,腳踩著床鋪走過去,彎腰拾起里面的小玩意兒:避孕套,潤滑油,還有英文標識的瓶瓶罐罐。 有心仔細研究,又覺得不合時宜。 曹琳四仰八叉,上半身裸著,下身穿著丁字褲,偏頭看過來。 她是上過大學的,認識些英文。 搭眼一瞧,對上其中一只瓶子,翻身爬過來。 “用薄荷味的,還是草莓味的”避孕套都是單只的,包裝精美,上面花花綠綠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鬼。 趙猛拿起兩只,捏在手里。 就剩下這么兩只,沒得選。 曹琳掃一眼:“草莓的” 她并不怎么在意,伸手取過瓶子,放在眼前端詳。 隨即俏臉一紅,看著男友道:“這,這有點催情的成分。” 趙猛心下一動,眼神掠過去,恰好看到對方趴在床上,兩只奶子高懸著,黑色的奶頭頂著床單。 生出那點興致,煙消云散。 連忙挪開視線道:“酒店還是真是服務周到?!?/br> 隨意的拿到一個黑色小瓶,遞過去給曹琳。 “你看看這是啥” 他語氣平常道。 女友接過去,滿眼興味。 “我說是印度神油你信嗎” 趙猛沒說話,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我用不著那東西?!?/br> 說著將黑色小瓶奪過來,放進籃筐,心理想著,即使用得著,也不是現(xiàn)在,他很是煩躁,跟對方zuoai就像完成任務似的。 男人壓下心頭的不快,扯開套子,本想戴在下半身。 低頭才發(fā)現(xiàn),那根東西半軟不硬。 為了掩飾自己的頹態(tài),連忙支起腿,阻止女友的視線。 個把月不做,連硬都硬不起來,說沒出去找人發(fā)泄,打死都不信,手上用力,不輕不重擼兩下。 總算抻長些許,捏著guitou往套子塞。 卻發(fā)現(xiàn)有點緊,他暗啐一聲,沒看尺寸。 順手扒下來,扔進床頭柜旁的垃圾箱,又拿起薄荷味的套,看著背面的說明書,發(fā)現(xiàn)尺寸差不多。 手指煩躁的耙過短刺的頭發(fā)。 偏頭看向曹琳,她正盯著自己的下體看。 軟踏踏的一團rou,著實沒什么看頭,趙猛心下一驚,面上不動聲色的調(diào)笑著:“太小,都給我勒軟了?!?/br> 女友不疑有他,用手捶他一下。 “那怎么辦” 說著雙腿翹起來,前后晃了晃。 意態(tài)悠然,也不見著急。 趙猛瞥她一眼,也不是三歲小孩,有幾分裝嫩的嫌疑,便有些看不下去,心說你再怎么噘嘴,也沒外甥女好看。 他就這么一想,也沒怎么往心理去。 趙猛對曹琳的感情有限,被利益驅(qū)使著,帶著幾分身不由己的無奈。 如果先前,還是普通的男歡女愛,現(xiàn)在落了下乘,目的性濃重的,讓他有點心理負擔,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暗自腹誹。 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又在矯情什么 “我打電話問問服務臺?!闭f著拿起床頭柜上的座機。 電話響了兩遍沒人接聽。 趙猛將座機往前一摔,偏頭看著曹琳。 “我下去看看” 說著跳下床。 女人先是一愣,臉色有點難看。 她張了張嘴,便看到男人找到內(nèi)褲穿上。 “不戴也行,我安全期。”女人輕聲說道。 男人聽聞此言,頭也沒抬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別逗,我可不想沒扯證就搞出孩子?!彼穆曇魶]有起伏。 曹琳抿了抿嘴角,心理五味陳雜。 扯證,孩子的字眼往她耳朵里鉆。 “那,那你去吧”她囁嚅道。 趙猛穿戴齊整,拿著房卡出門。 曹琳翻身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兒呆。 突然一骨碌爬起來,光腳走進浴室,光線的問題,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氣色不是很好,女人用木梳梳了兩下頭發(fā)。 回頭拿起自己的挎包。 包不小,從里面掏出化妝品。 打開后,端詳著眉眼,認認真真的補妝。 趙猛下樓來到服務臺,看到前面有人排隊,身后拖著行李箱,手里捏著房卡,明顯在辦理退房事宜。 停留片刻,忍不住內(nèi)心的焦躁,轉(zhuǎn)身走向側(cè)門。 推開后,旁邊的門童向他問好。 男人點點頭,快走幾步來到酒店門前的花池子。 進入冬季,溫度下降,池子里的花花草草蔫頭巴腦,枯萎得油盡燈枯,他伸手掏出煙盒,拿出打火機點燃。 深吸一口后,煙卷的一頭冒著火星子,好似下一刻就會燃燒起來。 趙猛吐出香煙,甩了甩手。 猩紅的火炭黯淡下來。 他站在風中,涼氣撲面而來,從酒店帶出的熱乎氣很快消失,只有眼前的煙霧,噴得愈發(fā)筆直,慢慢融入空氣。 一根煙抽得差不多,心境漸漸平復。 畢竟是成熟男人,有什么想不通呢,娶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富家小姐,少奮斗許多年,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 只是他對曹琳不太滿意,這個決心下的頗為艱難。 就她那大小姐脾氣,很難想象兩人以后相處下來會是怎樣光景。 可想太多又有什么意義 心理的天平早就向欲望和權(quán)利傾斜,他的掙扎看起來是多么的諷刺和好笑。 趙猛心理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 他不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 不知道什么時候,做人的底線一再拉低。 這樣也好,活得有板有眼又有什么意思 趙猛捏著煙屁股狠吸兩口,順手一彈,不偏不倚彈進垃圾桶。 沒有尼古丁充斥著肺腑,那股焦躁的感覺再次席卷上來,忍不住用腳狠狠的踢了兩下殘敗的花草。 看得一旁門童直眉楞眼。 心想著,這位氣不順,朝植物撒氣。 男人回頭看到對方錯愕的表情,驚覺自己失態(tài)。 這是公眾場所,并且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高校校長說出去,也很拉風。 門童連忙收回視線,眼珠子拐了個彎,趙猛抬腿往里走,手碰到門把手,電話響起來,看來電是曹琳。 男人用力按掉。 大踏步的向前走,路過前臺,又折回來。 “請問,我房間內(nèi)的套子不合用,有沒有尺寸大點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 對方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拿起手邊的對講機,吩咐樓層服務員過去處理。 趙猛道聲謝,轉(zhuǎn)身往電梯走去。 門鈴聲響起時,曹琳正在床上,撅著屁股憤懣的捶打。 男友出去好一會兒,也不接電話,他到底什么意思女人的那點小脾氣開始發(fā)酵,對著床鋪發(fā)泄不滿。 聽到動靜,身形一頓。 忽而抬頭,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心理暗自竊喜,他終于回來了。 開門的剎那,發(fā)現(xiàn)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手里拿著安全套站在門外,很有禮貌的說明來意。 曹琳翹起的嘴角壓下去。 沒說什么,接過來迅速摔門。 樓層服務員不明不白受了冷遇,很是不平的皺起眉頭,嘴里小聲的罵罵咧咧轉(zhuǎn)身離開,恰好跟趙猛擦肩而過。 趙猛十分確定,她方才站過的位置。 見有客人,對方換了副面孔,微笑著點頭示意。 男人沒說什么,拿出房卡,滴滴兩聲,房門應聲而開。 曹琳裹著浴巾,靠著桌子的屁股果斷前移:男人身材高大,穿過門框,有種逼仄感迎面而來,還夾雜著外面的涼氣。 “送來了” 趙猛對她的臭臉視而不見,瞄到桌子上的避孕套說道。 “嗯”她虛應著,哼一聲。 趙猛脫掉外套,伸手拉過女人,抵在墻面,身體使勁的往她身上蹭,輕佻的勾起嘴角道:“等不急了” 曹琳好久沒被男人cao,哪里禁得住這般撩撥。 就算鐵板也會擦出火花,心理那點怨氣煙消云散,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感覺熱烘烘的能量,從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 “怎么這么慢” 她嘟起嘴撒嬌。 “你男人的家伙太大,他們沒存貨,現(xiàn)出去買的?!彼麧M眼戲謔。 曹琳聽得將信將疑。 “真的” 她故作天真的瞪著眼睛。 女人總照鏡子,覺得這個表情最勾人,眼睛大而水魅。 可趙猛完全不解情趣,這副風情,做給瞎子看。 “騙你的,小傻瓜,你還真相信”趙猛真不知道,對方到底幾歲,智商堪憂。 連真假玩笑都分不清。 “你好壞”說著棉花包子似的拳頭砸下來。 趙猛不痛不癢,大手扯開她的浴巾。 曹琳原本還張牙舞爪的,這下安靜下來,眼睛默默的看著對方,本以為男友要吻她,可趙猛的嘴唇抿成一條線。 他從不知自己有這般演技。 原本違背心意的事,做起來也不是太難。 女人被盯得頭皮一緊,下面流出水來,趙猛彎腰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他故作急切的脫掉衣服,胡亂的在她身上蹭兩下,這次男根很是爭氣,挺成長棒子,撕開封口,利落套進去。 趙猛不急不緩的扒開女人的雙腿,找準位置屁股一聳,將roubang送進去。 “呃啊” 沒給女人緩沖的機會,便開始抽送。 曹琳開始有些難受,可很快富有彈性的甬道,適應了男人的節(jié)奏,慢慢品出滋味,她昏頭昏腦的叫個不停。 趙猛的下半身應對著逼事,忙里偷閑的想著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