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你的情人借我caoH
余師長返回包房,便看到副鎮(zhèn)長正在喝茶。 聽到腳步聲,對方慢慢抬頭,眼見著好友落座。 他也沒吱聲,單單是品茗,余師長端起茶杯,發(fā)現(xiàn)茶已經(jīng)涼了,順手倒掉,抄起茶壺又給自己滿上。 茶壺里的水冒著熱氣,顯然是服務(wù)員新送進(jìn)來的。 余師長的欲望沒能發(fā)泄出去,憋著火氣,先是灌了兩口熱茶,長出一口氣,才稍微舒坦點(diǎn)。 副鎮(zhèn)長看他陰沉的臉色,嗤嗤的發(fā)笑。 男人抬炯瞪著他,炯子的光很是銳利。 “你笑什么”余師長淡淡的問道。 副鎮(zhèn)長放下茶杯,嘴叉咧得更開。 好似真有什么開懷,或者引人發(fā)笑的事情發(fā)生似的。 余師長不搭理他,虛虛的捏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直到對方笑夠了,好友身板往后一靠,雙手交叉在小腹前。 還是抿著嘴角,這才慢條斯理的開腔道:“剛才爽過了嗎” 副鎮(zhèn)長話里的意思是射精沒有。 余師長心里明鏡似的,不言語,單單是瞪著他。 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嚇得,站起身來逃走。 可副鎮(zhèn)長對其脾氣秉性還是很了解的,畢竟是多年的同志情誼,他跟誰耍威風(fēng),也不會跟其撕破臉皮。 所以很是肆無忌憚的,捋著虎須。 “你不是聽到了嗎還問?!庇鄮熼L沒好氣的說道。 副鎮(zhèn)長咂了咂舌,眼神曖昧的看著他:“以前我泡妞的時候,可沒少拉你一把,可你也不上道,如今你這床上的功夫” 未盡之語耐人尋味。 余師長微微皺起眉頭,粗聲大氣道:“滾蛋,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床上功夫好著呢?!?/br> 好友不以為然的勾著唇。 “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要我說啊,就你這樣的,就得找?guī)讉€小姐把把關(guān),這樣有助于提高性能力?!?/br> 男人聽聞此言,哭笑不得。 不知他是說真的,還是純粹拿他逗悶子。 原本陰沉的臉色,出現(xiàn)一絲回光返照的喜興。 “我可沒那癖好,倒找我錢,我都不碰那些女人,忒臟?!庇鄮熼L的眉頭皺得更深,只是言語戲謔。 “得,你清高我知道,不過,你這臉皮可真夠厚的,人家女孩明明不樂意,你還硬上,真不是東西?!备辨?zhèn)長忍不住貶損他。 余師長眉心舒展開來,反唇相譏道:“難道像你一樣,想要泡的妞,眼睜睜的看著,跑到別人床上,落得人財兩空。” 副鎮(zhèn)長翹起的嘴角耷拉下來。 在這番唇槍舌戰(zhàn)中,沒有討到便宜,很是不甘心。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恢復(fù)了笑模樣,笑得特別猥瑣,余師長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有事說事,別跟我膩歪,我可不是女人?!庇鄮熼L看不下去眼,拿話懟他。 副鎮(zhèn)長伸長脖子,往前探身,拿起茶壺給對方倒?jié)M,這才開口道:“我沒想到你的情人居然是田馨,你是怎么將人搞到手的” 除卻兩人那點(diǎn)不著邊際的親戚關(guān)系,就算是普通人,其也不敢肖想對方,因?yàn)榕㈤L得好,學(xué)歷高,工作體面,看上去就是個正經(jīng)人。 而他自己呢,已婚歲數(shù)大,除了有點(diǎn)錢之外,一無是處。 對方家境殷實(shí),能看上自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以副鎮(zhèn)長是不會自討沒趣的。 余師長捏著茶杯,笑得頗為油滑。 這在平日里是很少見的,他看著對方道:“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全力以赴,是,我是配不上田馨,可” 男人故弄玄虛的將話音拉長。 “有喜歡的人一定要表白,長的丑,或者條件不好,不要緊,萬一他口味重呢”說著這話,只見對方一臉懵逼。 而余師長先把自己說樂了。 其實(shí)他和田馨那點(diǎn)事,是端不上臺面。 若是被對方知道,其欺騙,強(qiáng)jian了女孩,那么他的老臉往哪兒擱這是赤裸裸的犯罪,索性打起了馬虎眼。 副鎮(zhèn)長聽到他的笑聲,就知道他沒說實(shí)話。 也不好刨根問底,誰還沒有點(diǎn)私隱,只是佩服對方隱藏的太深,將人帶出來,把自己嚇一跳。 “算你小子艷福不淺,田馨是很帶勁?!?/br> 他由衷的夸贊。 余師長滿心驕傲和得意,何止是帶勁,青春貌美,會穿衣打扮,學(xué)歷還高,走到哪個男人面前,不令人垂涎三尺 可嘴上言不由衷道:“也就那么回事,普普通通?!?/br> 副鎮(zhèn)長撇了撇嘴角,往外冒酸氣道:“這還普通,改明個借我玩兩天。” 他是個沒有節(jié)cao的,心想你都能泡到,我也不差。 女孩有錢有貌,貪圖余師長什么可能表里不一,是個愛玩的貨色,論其伺候女人這一套,自己肯定要比好友強(qiáng)。 所以舔著臉面,提出要求。 余師長的茶水沒咽下去,整口噴出來。 副鎮(zhèn)長被澆得滿臉都是,水珠噼里啪啦往下滑落,他被噴了個猝不及防,楞瞪著眼睛,眼珠子差點(diǎn)飛出來。 “你,你他娘的,干啥” 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漬,其狠聲道。 余師長見其狼狽的模樣,心中暗爽,可嘴上卻說:“哎,田馨就一普通的玩意,你要是喜歡,我給你找?guī)讉€類似的?!?/br> 他勾著嘴角,笑意不達(dá)眼底。 擺明的假模假樣,副鎮(zhèn)長拿起紙巾擦拭著臉皮,怎么瞅,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懷疑其是故意給他難堪。 “我就喜歡她,你給還是不給?!?/br> 副鎮(zhèn)長有心試探。 余師長收起嘴邊的笑意,冷哼道:“她是我的什么人,我可做不了主,你有本事就去追啊。” 說著面帶挑釁。 副鎮(zhèn)長此刻才算回過味來,對方根本沒有放手的打算。 莫不是玩真的 心緒很是復(fù)雜,可也不能為了個女人,跟好友鬧僵不是 隨即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我是開玩笑的,我還跟她沾親帶故呢,作為長輩,怎么可能去動她” 他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余師長卻不給面兒,手指沿著茶杯的邊緣來回摩擦道:“嗯,你別忘記兌現(xiàn)承諾,我和田馨可是情人關(guān)系,真的不能再真?!?/br> 副鎮(zhèn)長伸出筷子,夾了塊rou放進(jìn)嘴里咀嚼。 勻出半口氣道:“你放心,愿賭服輸,答應(yīng)你的肯定辦到?!?/br> 沒抓著狐貍,還惹了一身sao,真他媽的晦氣。 田馨是不能肖想了,還是研究怎么掙錢,放下筷子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翻開后便是地形圖。 余師長收起閑散的心緒,往前探頭。 兩人開始研究,高鐵沿線的建筑物。 說著說著,便聽見門打開的聲音,連忙噤聲,副鎮(zhèn)長想將本子收起來,卻被余師長眼疾手快的奪過去。 其不敢撲上去搶奪,只能干瞪眼。 田馨注意到,包房里的氣氛有些緊張。 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下,余師長遞過來筷子:“喝了這么多酒,就別喝了,吃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 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剛才可是勸酒勸得殷勤,女孩有點(diǎn)受寵若驚,拿起筷子夾了粉條,有點(diǎn)咸,也很鮮。 這股鮮不是粉條本身帶的,而是魚rou的鮮美入了味。 鐵鍋燉,他們要的是魚鍋,先放油,燒開后,放入現(xiàn)宰殺的活魚,煎成兩面金黃,倒入事先準(zhǔn)備好的高湯,之后就是配菜。 豆腐,粉條,蔬菜,香菇,總之很多種類。 燉那么二十來分鐘,魚rou的鮮美就會煮進(jìn)湯里,融進(jìn)配菜中,滋味自然不一般。 女孩拿著小碗,盛了些rou,因?yàn)橹被丶?,所以吃的有點(diǎn)快,余師長和副鎮(zhèn)長則聊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題。 待到她放下筷子,兩人也吃得差不多。 副鎮(zhèn)長拿起外套去外面結(jié)賬,余師長拉過女孩的媃胰,放在掌心捏了捏道:“待會先別回去,咱們?nèi)ベe館坐坐。” 田馨聽聞此言,差點(diǎn)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她滿臉驚悸的看著對方道:“我要回家?!?/br> 余師長手指用力,將女孩的小手攥出紅印子:“你不會以為剛才那事算完了吧,我他媽還憋著呢?!?/br> 說著,抓住對方的小手往他胯下按。 隔著絨褲和外褲,那里鼓起個大包,硬塊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開來。 女孩臉上血色消失殆盡,試圖將手抽出來,余師長的目光深了幾分,冷聲道:“你要是乖點(diǎn),我快點(diǎn)完事,若是不聽話,吃苦頭的是你自己?!?/br> 田馨見其要變臉,登時灰心喪氣。 只是將小拳頭攥緊,手指縮起來,不肯去摸那東西。 兩人僵持之際,副鎮(zhèn)長從外面走進(jìn)來,女孩使勁抽手,余師長也很識時務(wù)的,不硬逼著。 田馨滿臉慘白,背過手去。 都是結(jié)婚有過孩子的老油條,將女孩羞臊和不安看在眼里,便知道好友又欺負(fù)她了,很不贊同的朝其翻了個白眼。 余師長裝作沒看到,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夾了塊豆腐塞進(jìn)嘴里。 “你不是吃完了嗎”副鎮(zhèn)長挖苦他:“再給你來兩菜” 男人停箸,看著他道:“不用,待會我?guī)镘叭コ韵埂!?/br> 副鎮(zhèn)長被噎得半晌無言。 心想這是純心跟我炫耀是吧 這番較量,其輸?shù)眯姆诜?,嫉妒和羨慕參半,只是其也懷揣著卑劣心思,看他囂張到幾時。 PS:這幾天,盡量兩更,注意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