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揍人的老變態(tài)H
余師長關(guān)上房門后,揪著女孩的衣服,往前一甩,便看到人踉蹌著往前撲過去,幸好不遠(yuǎn)處就是床。 女孩還算激靈,沒摔個狗吃屎。 田馨半跪著,手指用力一抓,床單被揪得掉落下來。 人在危機(jī)時刻,往往會激發(fā)意想不到的潛能,別看女孩被嚇得不輕,可本能的站起身來,迅速的跑向床的另一側(cè)。 轉(zhuǎn)過身,滿臉戒備的看向男人。 余師長勾起嘴角,腰間的浴巾松松垮垮,眼看著就要掉落,可他根本不在乎,羅馬桿輕輕敲著手心。 笑得陰狠,步步逼近。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田馨拼命的吞咽口水,眼睛在對方的臉上和羅馬桿回來瞟。 生怕他下一刻就撲過來,揮動桿子,抽打自己,論身體素質(zhì),女孩天生弱勢,對方還有兇器,根本無法抗衡。 “我跟他就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真的沒什么?!?/br> 余師長站在一米開外的地方頓住腳步。 聽聞此言,從鼻子里噴出一絲兩氣,橫著來回踱步。 模樣淡定,眼神卻充滿攻擊性:“你他媽騙誰呢,普通同事,會說喜歡你,要不是你給他機(jī)會,他能這樣嗎” 在他的臆想里,田馨肯定跟人家眉來眼去,才會如此。 其實(shí)他想的八九不離十,女孩確實(shí)很心動,放任自己的感情,跟其曖昧來著,盡管只是剎那。 田馨目光一跳,被說中了心事。 故作鎮(zhèn)靜的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承認(rèn),否則的話就要受皮rou之苦。 她苦著臉,眼中滿是酸楚道:“真的,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一切都是誤會?!?/br> 女孩還在狡辯,余師長突然走到床邊,彎腰伸手將手機(jī)拿起來,點(diǎn)開微信頁面,選擇輸入法,準(zhǔn)備敲幾個字。 可他很少用打字功能,短短一句話,用了兩分鐘。 沒什么失禮的,我明白你的心意。 隨即冷冷的撇了撇嘴角,讓手機(jī)往下一扔。 田馨心驚rou跳的看著他的作為,感覺很糟糕,她不知道對方究竟跟那個同事說了些什么,忐忑得手腳微微發(fā)抖。 目光像鉤子似的,努力探頭想要看清。 可離得太遠(yuǎn),根本難以分辨,要是靠近的話,又沒有勇氣。 女孩覺得嗓子眼都要冒煙了,連忙舔了舔嘴角,才發(fā)覺嘴唇的皮,不知道何時爆起了一層。 嬌嫩的舌尖掃過去,微微刺痛。 余師長的頭發(fā)很短,緊貼著頭皮,兩厘米而已,此刻赤著上半身,下面裹著浴巾,手里擒著羅馬桿,整個人看上去匪氣十足,就沒個好人樣。 他并沒有著急過去,單單是戳在哪兒,空氣都要凝固了。 “叔,我們總在一起,你還不相信我嗎”田馨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放軟口氣,跟對方撒嬌。 可心理緊張,完全看不出誠意。 更像被逼無奈,強(qiáng)作歡顏,余師長雙眼微瞇,嘴里戲謔道:“我信你憑什么,你是心甘情愿跟著我的嗎你喜歡我嗎” 田馨被問的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可又委屈不了自己,愧對內(nèi)心,默認(rèn)是最壞的表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否則事情就會失去控制。 “你得給我時間。” 不管怎么樣,選穩(wěn)住對方,過了這關(guān)再說。 給她時間,她就準(zhǔn)備跑路,田馨覺得余師長太可怕了,控制欲超強(qiáng),為人精明,她剛起了點(diǎn)心思,就被其揪住小辮子。 發(fā)火吃醋一樣不少,眼看著就要棍棒伺候。 被這么對待,以后還有活路嗎 余師長面無表情,并沒有開口的打算,突然床上的手機(jī)屏幕閃了閃,有條信息發(fā)過來,男人不緊不慢的拿起來。 手指滑動兩下,突然冷嗤一聲。 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門牙,面容冷峻。 見此,田馨的心猛地一沉,身體擠到墻角瑟瑟發(fā)抖。 猜想著是不是男同事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惹惱了對方。 情況差不多,屏幕上的信息比較長,大致意思是,欣賞她,心疼她,絕口不提,兩人不合時宜的身份。 你一個有女朋友的人,到處勾搭女孩,真是個下三濫。 余師長心中怒罵連連,可他又好到哪去比之對方還不如,他可是有家室,有身份的 男人,還不是照樣拈花惹草 只管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自私蠻橫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看看,真是rou麻,叫你寶寶,我他媽的都沒叫,他算個什么東西?!逼鋵?shí)這完全是手誤,對方跟女朋友打情罵俏習(xí)慣了。 管對方叫寶寶,到了田馨這有些改不過來。 很快發(fā)現(xiàn)不妥,想要刪除已經(jīng)來不及。 田馨腦袋嗡得一下,后脊梁發(fā)麻。 連忙搖頭,覺得情況糟糕得令其難以招架,想規(guī)勸或是摘清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余師長肯定發(fā)了些曖昧的話語,才會引得對方調(diào)情。 這簡直是釣魚執(zhí)法,挖個坑想要埋她。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余師長的語氣低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女孩欲哭無淚:“你不相信我,我說什么都沒用。” 男人一點(diǎn)頭:“很好?!?/br> 接著突然揮動手中的羅馬桿,周圍的空氣被抽得嗡得一聲。 風(fēng)刃席卷而來,田馨以為他這是動手了,嚇得抱頭蹲下身子,尖叫,下一刻,雷鳴般的爆吼傳來。 “閉嘴,你他媽的還有臉叫喚?!?/br> 桿子并未落到她的身上,對方只朝虛空中甩一下。 男人掏了掏耳朵,羅馬桿橫在掌心道:“我他媽信你,信你,這頭頂上就是一片草原?!?/br> 田馨縮在角落,品味著對方的言語,覺得這是赤裸裸的侮辱,草原嗎那得找多少的jian夫 隨即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妻子。 也沒什么感情,于情于理,都跟綠帽子沒關(guān)系。 可這種想法是不敢說出口的,那簡直是找死。 “沒有,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女孩堅(jiān)持己見。 “最后問你一句,喜歡不喜歡他”余師長邁步走了半米遠(yuǎn)。 田馨被她cao過了一次,又是半夜,困倦,加上疲累,還有精神的高度緊張,令其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真想暈過去算了,可還沒到那種地步。 你醒著,活著就要受罪。 “不喜歡?!迸⒄f的斬釘截鐵。 她被余師長教訓(xùn)得,腦袋都是麻木的。 女孩算是徹底斷了那絲念想,以后都不可能跟對方有交集,她得走,得跑,否則非得被對方逼瘋不可。 看著余師長如同惡鬼般的神情。 好似自己犯了天大,不可饒恕的錯誤。 強(qiáng)勢壓人,簡直就是個畜生,暗自咒罵對方,不得善終。 “不喜歡,你會將他置頂你爸你媽都沒這待遇,你得多喜歡他啊”余師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不是沒有我,你就跟他勾搭了,真不要臉,賤貨?!蹦腥嗽秸f越是不堪。 田馨氣血上涌,心底叫囂著,想要反駁,反抗,可骨子里對余師長的恐懼,令其明智的沒有行動。 只是楚楚可憐的看著對方。 希望能博得一絲好感和憐憫。 女孩算是想明白了,對方現(xiàn)在氣頭上,你說什么都是錯的。 要是不言語,似乎坐實(shí)了jian情,一時間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心理焦躁不安。 正在冥思苦想對策之際,余師長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上前幾步,大手掐住女孩的脖子,羅馬桿高高揚(yáng)起,朝著對方的屁股便是一下。 田馨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張口尖叫。 桿子落到衣服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連帶著女孩瞬間跳起來。 “啊”她直著嗓子嚎啕。 余師長帶兵那些年,沒少揍人,手黑著呢。 田馨是個女孩,雖說跟那個男人,有點(diǎn)不清不楚,可真要發(fā)生點(diǎn)什么,還不到那個火候,但就算曖昧,也不行。 所以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要教訓(xùn)對方。 讓她下次遇到這事,就知道該怎么做,夾緊腿做他的女人。 女孩往前縱身,卻被余師長撲倒在床上,按著她的纖腰,眼見著,長毛衣卷了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rou。 毫無遲疑的,再次揮動羅馬桿。 這次響聲清脆,抽得女孩徹底紅了眼圈,開始手腳并用的胡亂掙扎。 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田馨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yǎng),沒被碰過一指頭,如今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揍。 這比小時候打屁股針可疼多了。 鮮紅色的檁子鼓起來,在屁股上很是醒目。 火辣辣的疼,燒得田馨理智全無,她伸長了手指甲,胡亂的抓撓,不管不顧得活像個瘋女人,大有跟對方同歸于盡的氣勢。 可女孩畢竟力氣有限,很快便耗光了體力,被余師長掐住脖子,按倒在床上,臉緊貼著被褥,嘴里嘶撕的喘著粗氣。 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悲痛欲絕。 “你他媽的,還敢跟我動手,長脾氣了?!笔稚系牧_馬桿早被扔下了床,他是赤手空拳跟對方搏斗。 突然揚(yáng)起巴掌,狠狠的甩在對方受傷的屁股上,每打一下,田馨的腰便弓起,想要反抗,而屁股更是扭的亂顫。 股縫間,石榴色的媚rou,在白皙的雙腿映襯下,發(fā)出惑人的情色。 暴力這東西,會讓人上癮,有了第一次,便停不下來,余師長越打越不解氣,看著對方剛被cao過的小逼,下面那根不知不覺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