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扒個凈光caoxueH
田馨覺得奶頭火辣辣的疼。 疼到極其便是麻,麻的人入心入肺,說不出的焦躁。 首先想到的是,把夾子取下來,因為真的很難受,那東西怎么能用來夾這么敏感的部位,她覺得余師長的腦回路簡直精奇。 更準(zhǔn)確的說是畸形。 可伸出去的手,被對方握住。 田馨這回卻不肯輕易妥協(xié),她是真難受,并且覺得人格受到了侮辱。 這種侮辱跟最初被男人強jian差不多,本來,一件事經(jīng)歷的多,也就麻木了,順從了,只是偶爾會出現(xiàn)逆反心理。 本來也不是自愿的。 但人的承受能力就是這樣強大,你覺得天塌下來的事,真要落到頭上,熬一熬,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最普通的說法是,自己難為自己也沒那么難。 田馨的心理就是如此,可長時間處于壓迫之下,誰都受不了,有些人麻木不仁的活著,忍辱負重。 懦弱無能,最后變成屈從。 顯然女孩并不是這種人,她在默默的,有計劃的抗?fàn)帯?/br> 向往自由,有朝一日,給其迎頭痛擊。 這種痛擊,也不是將余師長搞臭什么的,她倒是想,可代價也是同等的。 他名聲臭了,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敵傷一千,自損八百,已經(jīng)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那么能利用的,也就男人對她這點情誼,不管是真情,還是虛偽的花言巧語。 總之,得不到自己,他總會有點無從適從。 田馨感嘆自己的魅力的同時,也是無可奈何。 自己的離開,會給其帶來點煩憂,這么想,起碼心理會好受點。 想要的公道,公平,正義,在她看來是不存在的。 女孩的手,相較與對方小了許多,并且觸感滑膩,有好幾次,被握住,又被其滑不溜丟的抽離。 只見,四只手上下翻飛。 好不容易,其抓住夾子,卻有片刻的遲疑。 因為只捏住了一側(cè),真要拽得多疼。 機會轉(zhuǎn)瞬即逝,猶豫的剎那,余師長已然扣住其手腕,用力往后壓,女孩的手臂,被其禁錮在肩膀兩側(cè)。 “放開,這樣不行,我疼,你走開” 田馨氣的眼睛冒火。 本就漂亮的水炯里面蓄滿淚珠,卻又不肯眨下眼睛。 倔強的,不屈不撓的盯著對方,恨不能撲上去咬一口。 余師長被其隱忍的模樣,逗弄的心癢難耐,嘴里荒腔野調(diào)的:“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夠勁?!?/br> 說話間,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其奶頭上的夾子。 眼睛一轉(zhuǎn),又瞧了瞧放置在身旁的那個。 女孩心跳個不停,生怕其將另一個也招呼上來,嘴里虛張聲勢道:“你敢,你敢” 余師長探身,臉貼著對方,就差親個嘴道:“你說我不敢不敢?!?/br> 田馨扭頭,兩腮鼓起來,將嘴角抿得死緊。 已經(jīng)過了激痛,剩下的麻痛,就像螞蟻啃咬似的,絲絲縷縷的痛,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悶悶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亦或者是位置偏胸口。 心也堵得慌。 “我也沒怎么你,你看看你,這么累?!彼ι嗟?。 田馨舔了舔嘴角,心想,你明明干了些什么好吧 看到其消極的模樣,余師長有點不高興。 其實他也不是有多好這口,只是不懂得去愛,去跟女孩相處。 男人的戀愛路數(shù),還停留在青春熱血的時候,有事沒事,就想逗弄對方,逗弄的哇哇大叫,才過癮。 顯然這種路數(shù),對輕熟女的田馨來講。 根本不管用。 也不能這么說,總之是,惹人厭煩。 “能不能別鬧了,放我起來” 田馨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垂死掙扎。 炕上鋪了被褥,沒那么熱了,可禁不住總動。 剛消下去的汗,又泌出來,粘膩的感覺令人難受。 還有自己半邊rufang露在外面,怎么想,都過于浪蕩。 “天都這么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她重申自己的請求,話沒說完,便感覺面頰一熱,余師長吧唧一口親過來。 她的話說一半,被打斷。 兩人間的空氣凝滯,相對無語。 田馨的手腕動了動,想要推開這張可惡的面孔。 “馨馨,你哪都好,就是這張嘴一點都不可愛?!庇鄮熼L看著她,兀自下結(jié)論。 女孩睫毛微顫,覺得說什么話,都是白費唇舌。 跟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相處,簡直耗盡所有的韌性和耐性。 她啞然,身體里的力氣被抽空般,攤死在炕上,可也就那么十幾秒,又活了過來:“你知不知道這炕有多燙,你躺著試試?!?/br> 田馨憤憤不平的委屈。 余師長挑眉,伸手往被子底下伸,隨即點頭。 “那我們?nèi)タ簧摇!?/br> 說著,松開女孩的手,拽著被子的一角,連人帶被拖到另一側(cè)。 田馨趁此翻身坐起,這么個簡單動作,又出了些汗,女孩都懷疑,不是炕的問題,而是自己身體素質(zhì)不好。 過于虛弱的原因。 迅速將夾子拿掉,潦草的整理衣物。 余師長手上的青筋暴凸,骨節(jié)分明,這是雙充滿力量的雙手。 女孩的屁股還沒離開被子,便感覺面前刮過一陣涼風(fēng),心理知道不妙,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腦袋被慣性沖擊的撞到火炕。 炕比較硬,砰的一聲很是響亮。 田馨率先叫出聲來,腦袋嗡嗡作響。 “哦,哎呦” 她疼的不停倒吸氣。 余師長將人撲倒后,很快察覺不對。 急忙用手扶著其腦袋,用力揉了揉,嘴里念叨著:“疼不疼” 田馨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怒氣沖沖的說道:“你試試看” 余師長心知理虧,只是一味的幫其揉搓。 片刻后,被女孩將手撥開,嘴里抱怨道:“你這么粗魯,怎么會有人喜歡你,你媳婦是怎么忍受你的” 男人覺得其嘴巴有點刻薄。 不但是刻薄,還有點賤,剛升起那點愧疚,消失不見。 毫不示弱的反駁道:“她不喜歡我,所以才找的你,不是嗎” 這話完全是戲虐的口吻。 田馨也不會當(dāng)真,只是覺得很無趣。 其臉皮厚的堪比城墻。 “馨馨,讓我看看?!?/br> 說著,又開始動手,試圖拉低女孩的領(lǐng)口。 方才對方做了簡單的整理,匆忙間扣子扣錯了位置。 “別動我” 田馨真想一腳將其踢飛。 她急赤白臉的推搡他,可對方伸手敏捷。 很快馬甲被拉低,紐扣被解開幾顆,露出里面的胸衣。 余師長嘴里嘟囔著:“可真麻煩。” 兩人計較一番,最后還是被男人得逞,女孩的半邊胸脯露出來,奶頭是rou色的粉嫩,男人發(fā)現(xiàn)不是這一側(cè)。 又去弄另一只rufang。 田馨呼呼的喘著粗氣,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在空氣中。 余師長盯著女孩的奶頭看了又看。 被夾子夾過的rou粒,脹大一圈,紅得瑰麗,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任君采擷,忍不住低頭含在嘴里。 便聽到抽氣聲響起。 “呃啊啊疼” 不碰還好,碰就針刺似的感覺。 余師長就像沒聽到般,埋首在其胸口,用力吸。 啾啾的水潤聲不絕于耳。 起初,田馨還抗拒的厲害,又是捏臉,又是揪耳朵的,被男人冷冷的眼風(fēng)掃過,也就安生許多。 男人粗糲的舌苔,劃過rou粒。 毫無章法的又親又吸,很快便將小東西搞的油光水滑。 余師長抬頭,欣賞著自己的杰作道:“怎么兩邊都不一樣大” 田馨聽罷,臉色漲成豬肝。 用力推他道:“你夠了?!?/br> 男人順勢坐起身來,大手爬過短刺的頭發(fā)道:“把身上的衣服脫掉?!?/br> 別說女孩,就連自己也出汗。 田馨跟著起身,卻是整理衣服,將身體遮得嚴(yán)實。 余師長突然扯著其外套,兩人又是一頓撕扯,最后馬甲,外套,還有襯衫都被其,丟棄在一旁。 胸罩歪歪斜斜的掛在胸前。 田馨身材苗條,腰部纖細,腹部沒有一絲贅rou,可rufang卻飽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在女孩的叫喊聲中,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拽落。 兩人在被褥間滾作一團,姿勢時而扭曲,時而曖昧 這也是余師長讓著她,倘若較真的話,對方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女孩也顧得乳波蕩漾,沒羞沒躁的想要捍衛(wèi)自己那點根本不存在的女性尊嚴(yán)。 男人逗燜似的,權(quán)當(dāng)做是情趣。 這是其心情尚可,真要情緒不佳,恐怕也不會這般。 末了,田馨被壓在炕上,上半身光裸著,眼神晶亮,漂亮的就像漆黑的寶石。 余師長喜歡她,怎么看,怎么勾人。 斜身壓在其上面,本來抓住rufang的手,突然往下滑去,相對于上半身的失守,還不算什么,令女孩頭皮發(fā)麻的是下半身。 男人的大手勾住褲腰,用力往下拽。 “不行,不行,走開,啊走開啊” 田馨的叫聲變了調(diào)子,異常沙啞。 余師長粗重的呼吸,噴在臉上,大手火熱,蹭著腿側(cè),一路往下,褲子被扯得歪歪斜斜,順勢一兜。 越過大腿,來到兩腿相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