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
吃過午飯,趙猛沒有多呆,客客氣氣的告辭。 曹琳自然而然的跟了出來,兩人上了車后,眼角的余光瞄見了屋子里有人站在窗前觀瞧,他故意給女人系了安全帶。 隨即開車離去。 出了別墅區(qū)的大門,男人暗松一口氣。 別墅的裝修未必多好,但房子是值錢的。 只能說,他們家低調(diào),畢竟有個開4S店的兒子,說沒錢也沒人相信。 再來兩位長輩,都在單位熬出了頭,尤其是曹琳的母親,居然做了院長,想來油水不少。 跟他們家相比,自己的家世,根本不夠看,趙猛也不傻,看得出來,曹師長多少對自己不太滿意。 不過誰叫曹琳喜歡自己呢? 這門親事,本來就是可有可無。 成了,那么算自己攀高枝,不成,也沒太大遺憾,也能跟外甥女逍遙自在。 但捫心自問,他還是傾向于穩(wěn)定下來,因為早晚都得結(jié)婚生子,給老太太一個交代。 對方年齡大了,jiejie的婚姻坎坷,自己再不爭氣,給她吃個定心丸,恐怕她會越發(fā)的憂慮成災。 所以趙猛愣是擠出了點柔情蜜意。 夸贊曹琳的mama長的漂亮,會生養(yǎng),讓他有機會娶到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又說曹師長老當益壯,精氣神足,知識淵博,政治覺悟高,以后得跟其多多交流學習才是。 女人聽聞此言,頓時心花怒放。 父母都是頂好的,對待她這個女兒百般疼愛。 這話多少有點水分,起碼她的零花錢,總不夠用,還得去找哥哥打秋風。 實則她花錢太過大手大腳,父母看不慣罷了,真到關(guān)鍵時候,父母還是舍得出血的,比如承諾的,結(jié)婚給買套房子權(quán)作嫁妝。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趙猛根本沒有能力準備新房。 曹琳維護男友的臉面,直到離婚的那一刻,真相大白,長輩氣得差點吐血。 白白跟人過了好幾年,最后一拍兩散,毫毛未分?她恐怕是最窩囊,被失敗的女人?! 趙猛順著大道往前開,出聲詢問,女人現(xiàn)在去哪?曹琳沉吟片刻,突然雙眼一亮,興致勃勃的想要去他單位。 男人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兩下。 打從心眼里不樂意她去,便含糊回道:“學校那邊放假了,沒什么人,有什么好去的?” 曹琳不以為然:“我也不去看誰?我想知道你住的怎么樣?!?/br> 趙猛干笑兩聲:“清潔工都放假了,我那里到處都是灰塵和垃圾,去了沒地方站腳。” 女人瞪著眼睛,攥著拳頭錘了他一下:“你個臭男人,這么懶嗎?” “沒辦法,誰叫我還沒媳婦呢?”趙猛調(diào)侃道。 曹琳的面頰微微泛紅,有心去給他收拾,但自己有潔癖,再來也不是勤快人,索性放棄了這個念頭。 “哼,等結(jié)婚后,我再給你收拾吧!”她敷衍道。 本以為對方會說點什么。 可趙猛沒搭茬,專心致志的握著方向盤,注意前面的路況。 曹琳微微有點失望:他怎么不求婚呢? 轉(zhuǎn)念一想,求婚得鄭重其事吧?興許哪天送給她一個大驚喜也說不定? 越想越興奮,雙眼亮晶晶的,好似鉆石般耀眼。 誠然女人都愛羅曼蒂克,希望婚禮豪華而隆重,這才有面子,畢竟一生也就這么一回。 趙猛眼角的余光瞄著女人,見其心情甚好,便伸手握住了她的媃胰:“去哪?” “我有點困了,找個賓館休息吧!”曹琳臉不紅氣不喘要求道。 男人眉頭微挑,很想拒絕。 但他有什么理由呢?兩人已經(jīng)見過家長,按理說,就算同居也沒什么。 戀愛期的男女黏在一起,無可厚非,他若是推三阻四的找借口,著實不合適宜。 橫豎自己是個大男人,別這么矯情,不就是那檔子事嗎?曹琳就算再差,至少表面光鮮亮麗。 他想要說服自己。 可他就是嫌棄對方。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曹琳哪里都比不上外甥女可人。 趙猛想到自己趕鴨子上架的處境,便苦笑著搖頭。 被女人瞧見了,很是不解的問道:“你這笑的,吃了黃連嗎?” 男人些許心驚,連忙收斂心緒,用力攥了攥她的小手,解釋道:“我就是覺的你父母,好像對我不太熱情?!?/br> 曹琳目光微閃,隨即高聲大氣的嚷嚷道:“他們就那種性子,對我這個姑娘,也是那樣?!?/br> 趙猛點頭,暗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只要抓住女人的心,這門親事就能成,不過他還是希望得到周圍人的祝福。 不為別的,吉利,起碼是頭婚。 盡管這段婚姻自己都不看好,但該有的都得有。 趙猛開車載著曹琳,隨便找了個時尚酒店,車停下來后,女人死活不下來,說是這酒店規(guī)模太小,肯定不怎么樣。 男人也不跟她客氣,說是過年了,兜里沒多少錢。 實則他的錢多數(shù)貢獻給了外甥女,此刻囊中羞澀,但住店的錢不缺,只不過答應給余靜買好吃的,得留有余地。 “你窮,你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曹琳一針見血。 趙猛站在車門外,氣得臉色鐵青。 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實則沒有貶低的意思,她就是心直口快。 周圍的氣氛有點冷,女人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語無倫次的解釋了一大套,說什么她不是那個意思,讓他別多想。 男人抬手指著她的鼻尖說道:“曹琳,你以后說話長點心,你要真的瞧不起我這窮酸樣,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反正咱們沒領(lǐng)證。” 在曹家受冷遇,本就不悅。 此刻這股惡氣冒了出來,燒的他眼珠子發(fā)紅。 女人頓時慌了神,連忙從車里下來,拽著他的胳膊拼命解釋。 “我真的沒有嫌棄你,你窮怎么了?窮也光明磊落,我就看上你這個人了?!辈芰找膊恢涝趺凑f活了。 趙猛越發(fā)的光火。 “我家條件,跟你家沒法比,但也沒拖全國人民的后腿,犯得著被你瞧不起嗎?”他開始上綱上線,拿平均工資說事。 曹琳知道自己失言,連忙將話圓了回來。 說自己是小女人,口沒遮擋的,其實沒有壞心思,而他呢?也沒窮,自己的工資跟他的也差不離。 他們家有錢,那也是父母的錢,跟她沒關(guān)系。 女人頭一次,見趙猛發(fā)這么大脾氣,有點不知所措。 趙猛也不是真的想跟她鬧掰,所以在對方一再的認錯下,這茬也就揭了過去。 曹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著胸脯使勁往他身上蹭,眼睛里含著淚珠,含嬌帶媚,盡力挑逗他。 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 要說女友,也算可人。 起碼這張臉長的很有欺騙性。 男人有了臺階,借坡下驢,臉色稍霽。 “你若不喜歡住這兒,那就去上次的酒店?”趙猛低聲問道。 曹琳剛想答應,可又怕他不高興。 扭捏說道:“我哥的卡,還在我手里,住了也白住?!?/br> 趙猛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誰不想住的舒服點呢?有人花錢,還是大舅子,也甭客氣。 男人也想通了,凡事斤斤計較干嘛,反正曹德璋疼妹子,也有都是錢。 現(xiàn)在,趙猛這臉皮和見識都是蹭蹭的往上漲,當然處事的應變能力也在提高,實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不轉(zhuǎn)變,就要被環(huán)境所淘汰。 正所謂適者生存,是大自然永恒不變的法則。 趙猛將胳膊抽了回來,女人的心涼了半截,及至肩膀一沉,被對方重重拍了拍。 他哥們義氣似的說道:“我說啥你也別生氣,我就是直腸子,過了也就過了?!备雌鹗种福谒谋穷^刮了那么一下。 “我還是喜歡你的?!?/br> 他輕聲呢喃。 說這話時,趙猛面無表情,目光飄忽。 但曹琳被愛情迷住了心竅,哪里辨別的出,對方的虛情假意。 所以轉(zhuǎn)憂為喜,整個人縮進了他的懷里,兩人相視而笑,男人重新打開了車門,眼睜睜的看著她進去。 關(guān)好車門,轉(zhuǎn)身繞過車頭。 他的臉陡然一變,滿臉的不耐。 車子開的不快,這條路走的尤為漫長,曹琳不疑有他,以為是年節(jié)將至,交通繁忙的緣故。 實則趙猛漫不經(jīng)心,魂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半個小時后,A8停了在星級酒店門前,泊車小弟過來,引導著,停在了合適的位置,趙猛卻不急著下車。 “你去吧,開好了給我發(fā)信息?!?/br> 趙猛從口袋里摸出香煙。 知道女友有潔癖,愛干凈,所以這煙,當著對方的面,也不怎么抽。 曹琳看在眼里,也沒說啥,推門走了下去,男人看著她窈窕的身影,對接來下來的風花雪月沒有想法。 他慵懶的挑眉,抽煙。 又從口袋掏出手機,看了下屏幕。 因為要見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怕女孩打擾,所以放了靜音。 屏幕上一干二凈,啥也沒有,男人微微松了口氣,本想給余靜打個電話,可現(xiàn)在也不怎么方便。 畢竟待會要跟曹琳干事。 倘若對方問自己在哪,在干啥?要如何應對? 但心理又惦念著對方,索性發(fā)了條微信過去。 沒有言語,只是簡單的一個笑臉,承載的便是無限的愛意和思念。 旅行結(jié)婚?<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閲瀆鯁哆鯁筷鯁噺ノ亅丶裞гO(shè)ǔΓοǔщǔ。Oгɡ/8087191 旅行結(jié)婚?<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旅行結(jié)婚? 曹琳辦好了入住手續(xù),給男友發(fā)了短信。 ——親愛的,你上來吧!我在1508號房間。 發(fā)完后,女人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人上來,便有點沉不住氣,給趙猛打去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占線。 曹琳也沒多想,及至過了五分鐘。 那邊依然如故,女人便有不樂意了。 ——跟誰聊天,能說這么久? 女人又等了五分鐘,還是占線,她生氣了。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比自己還有吸引力呢?這讓她有點吃味。 曹琳覺得受了對方的冷落,就算有什么要緊事,十分八分,還不夠嗎?自己就在這里等他,在這節(jié)骨眼,煲起了電話粥,著實不應該。 女人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拎起了小包,準備下去看看。 還沒等出門,外邊有人敲門,曹琳心下一動,大步走了過去。 毫不遲疑的打開房門,果不其然,趙猛近在眼前,對方的目光輕飄飄的蕩漾過來,一觸即收。 什么也沒說,徑直往里走。 女人想也沒想,果斷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趙猛這次注意到,她臉色難看,隨即打起了精神。 “怎么了?大小姐?”他笑著調(diào)侃道。 曹琳歪著腦袋,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你剛才跟誰聊天呢?”她涼颼颼的問道。 男人面色一凜,心跳慢了半拍。 腦中警鈴大作,可很快,又覺得自己多慮。 她在為自己遲遲不到,而不開心,肯定不曉得,電話那頭的人,對自己的重要。 想明白了,趙猛的表情放松下來:“一個老戰(zhàn)友,家里出了點事,這不……讓我給出出主意。” 他見,曹琳仍然氣鼓鼓的。 繼續(xù)說道:“你也知道,我熱心腸,不好意思拒絕,所以一直聊到了現(xiàn)在?!?/br> 跟著故作無奈道:“真的沒辦法,下次不會了?!?/br> 曹琳聽他這么說,原本那點怒氣,消失了不少。 可她仍然掄著小包,朝男人扔過去,趙猛眼疾手快,接了過來,順手一抓,不知怎的,包的蓋子突然打開。 里面的東西七零八落。 口紅,粉餅,還有……避孕套? 男人滿眼玩味的看了看那東西,問道:“這是新買的?” 女人面頰一紅,劈手奪了過來,嬌嗔道:“酒店里的套太小,你不是用不慣嗎?” 趙猛一笑,微微點頭,那模樣一言難盡:人家都準備好了,真是服務周到。 “還是國外的牌子?!”他咂了咂舌。 “對!”曹琳蹲下,將東西撿起來,塞進包里:“用好了,我再讓朋友捎?!?/br> 男人不置可否冷哼一聲,兩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及至到了床前,女人將小包放在一角,隨即坐在床邊。 她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她的朋友。 原本都是醫(yī)學院畢業(yè),家世相當,只不過,對方心氣更高,選擇異國留學,如今在外面混的順風順水。 據(jù)對方講,澳大利亞,人少地廣,福利待遇很好。 留學移民的人很多,亞裔人種占了主流,所以在哪兒,總能碰到中國人,也不會格格不入。 也想過去游玩一番,見她有此想法,趙猛突然來了興致。 不出意外的話,兩人會領(lǐng)證,舉辦婚禮,對此他頗多計較。 大cao大辦,花銷巨大,可他沒什么錢?倘若馬馬虎虎的擺宴席,又怎么向曹家交代?畢竟高干家庭,講究排場。 總不能像城鎮(zhèn)似的,隨便找個飯店吃吃喝喝就完事。 可以想象,曹家的家長絕對不會答應,再來,余靜會參加自己的婚禮吧?到時候小妮子能受得了嗎? 倘若控制不住,出了丑 好事就要變壞事,避免刺激到外甥女,趙猛獨辟蹊徑。 當聽說,男友想要領(lǐng)證后,旅行結(jié)婚,曹琳很是吃驚。 “你,你開玩笑的吧?”女人頗為不屑。 男人知道她可能會反對,畢竟結(jié)婚是大事,沒有婚禮,沒有賓客,沒有親人朋友的祝福,這算什么? 趙猛鄭重其事的點頭。 “旅行結(jié)婚現(xiàn)在是潮流,時髦?!彼硷w色舞道:“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飯,鬧哄哄的沒意思。” “而且,我那幫戰(zhàn)友都是粗人,鬧起洞房來……”他煞有介事的搖頭苦笑。 曹琳跟本不吃他這套。 “鬧什么洞房???有我哥在,他們誰敢起刺?”曹琳向來崇拜自己的哥哥,因為對方的寵溺。 但凡遇到點事,曹德璋都會為她出頭。 男人見她不上道,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笑嘻嘻,誘哄道:“結(jié)婚是咱們兩個的事,何必那么累呢,我就想跟你舒舒服服多呆幾天。” 女人還是不開面,撅著小嘴腹誹道:“別人都是先舉行典禮,然后才蜜月旅行,你這可倒好,省掉了前面的,不是太寒酸了嗎?” 趙猛面色有點難看,深吸一口氣道:“我媽身體不好,我真的不想她cao勞?!?/br> 曹琳聽聞此言,卻是不置可否:“你不是還有jiejie和姐夫嗎?我看你那個姐夫,好像很厲害的樣子?!?/br> 男人見她如此固執(zhí),橫豎自己有點理虧。 現(xiàn)在結(jié)婚有幾個不cao辦的呢?可真辦的話,就不單單是錢的問題,他心理更擔心外甥女,怕她生出幺蛾子。 到時候可不是雞飛蛋打那么簡單。 所以趙猛滿臉愁苦,又要勸說。 曹琳扭頭,氣勢洶洶的說道:“趙猛,我告訴你,我可以不管,你家里那邊怎么樣?我這邊必須cao辦?!?/br> 跟著下巴拱出去老長,是個任性狂狷的模樣。 趙猛本想兩方都從簡,可女友這架勢,肯定不成。 他煩躁的摸了摸短刺的板寸,一時間也沒有法子,索性氣哼哼的跟著坐在床邊,室內(nèi)的氣氛說不出的凝滯。 半晌,趙猛也想通了,外甥女學業(yè)繁忙,C市的婚禮未必會參加。 到時候,跟jiejie說好,不帶她就行,他的心情開朗了不少,可對曹琳不肯妥協(xié),仍然耿耿于懷。 女人都喜歡羅曼提克。 婚禮是最盛大,最浪漫的場面。 曹琳的要求理所當然,說到底還是趙猛的不對。 又過了一會兒,女人有點耐不住性子,拎著小包,作勢要走,男人適時的拉住了她的手,四目相對, 男人的目光坦蕩而真誠,有點眼巴巴的意味。 想來他是有心和好的,曹琳心情頓時好起來。 原本還害怕,他真的對自己毫不理睬,那要怎么辦?既然他先示好,何必斤斤計較,隨即似笑非笑的剜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聽我的?我做你的媳婦,以后可是要管束你的?!迸舜嗌恼f道。 趙猛卻是笑了:“管束我什么?我身無分文,老實能干,需要管束嗎?” 曹琳撇了撇嘴角:“那可不一定,你現(xiàn)在老實,將來可不一定?!?/br> 男人目光微閃,他暗想,對方?jīng)]傻透氣。 對于女人的愛慕,哪個男人不喜歡呢?趙猛多數(shù)比較受用,只有在外甥女哭哭啼啼控訴他薄情的時候,才會覺得不堪。 “我沒干壞事,真的不必,我也不管你啊,再說?!壁w猛暗懷鬼胎:“我希望我們的婚姻是開放坦誠的。” 他攥住她的手,將其拉到了身邊。 “如果有一天,你變心了,那么我會忍痛,放你自由?!闭f著,有點黯然神傷。 曹琳心慌不已,總覺得對方的話有點不吉利,便用手遮住了他的嘴巴道:“你瞎說什么,我不會離開你的?!?/br> 按理說,趙猛家境一般,看起來正直,厚道。 自己配他,確實對方高攀,男人沒理由,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可她心理就是不踏實,總想把對方緊緊的攥在手心,但婚前這樣嚴加管教,唯恐嚇退了對方。 曹琳打的如意算盤,想要在婚后加把火候。 女人付出了真心真意,絕對不允許男人三心二意。 此刻,還沒什么自知之明,以家世和美貌自傲。 實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頭頂懸著一把名為色字的刀。 可有時候,是那樣的男人,你管,是管不了的,不是那樣的,你不管,他也會清白自律,說白了,不要高估了男人,也不要低估了女人。 “哎,希望如此吧”趙猛心不在焉的說道。 同時將對方拽進了懷里,輕輕撫摸著女人的秀發(fā),再曹琳看來,這是恩愛有佳,可趙猛心存茍且。 他覺得女人有點可憐。 瞎了眼,才看上了自己這樣的混蛋。 趙猛有點自責,可世界上的事,哪里非黑即白。 無非誰辜負了誰,誰愛上了誰,剪不斷,理還亂,花花世界,滄海一粟罷了。 好在,曹琳家世好,就算將來,有一天,自己離她而去,還有家人可依靠,想來很快就能從傷痛中,恢復過來。 這段婚姻,因為趙猛的私情。 一開始便注定了結(jié)果,只不過,女人此刻還蒙在鼓里,直到真相大白,她腸子都要悔青了,可路都是自己選的又能怎么辦? 趙猛雖說不樂意,但捏著鼻子,也得成就那樁事。 “啊……” 男友突然推了她一下,曹琳驚呼出聲。 身體不受控制倒在了大床上,隨即她看到了,對方侵略性的目光,頓覺渾身的骨頭發(fā)酥。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