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砂amp;游征③久別重逢の干柴烈火
游征的吻開始在她身上狂亂游走。他舔吮她飽滿的耳垂,氣息撩撥早已紅透的耳廓。他貼在她的脖頸上,感受一鼓一鼓的搏動。路過平直而性感的鎖骨,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甘砂的胸型很美,兩團圓乳自然垂下,粉紅的乳尖卻翹挺挺的,他忍不住夾捏,忍不住吸吮。大小剛好合適她健美的體型,再小一分顯得單薄,再大一分又成累贅。游征單手裹住,仍覺飽滿。那是她最柔軟的地方之一,此刻被他使勁揉出各種旖旎的形狀,乳rou從指縫溢出。 他們面對面跪坐,釋放出雙手,自由地撫摸彼此。 游征脊梁微微弓著,流暢的弧線另她想到獅子蹲坐的身姿。手掌撫摸過去,蒙在上頭的細汗成了天然潤滑油,手心全是荷爾蒙的濕潤和暖和。 他肩寬腰窄,底下臀rou繃緊,外側(cè)收縮進兩片淺窩。就在她盯著的這瞬,他放松了一下,淺窩不見了,臀部變回自然的滾圓。 甘砂情不自禁想打一巴掌,懲罰他有意無意的勾引,但游征此時低她一頭,錯開了身位,甘砂夠不著,只能巴巴盯著隱隱的臀溝。中指神經(jīng)緊了緊,就連那里她也想伸手,按一按堅硬的尾骨。 游征像感應(yīng)到她的欲念,咬了她一口,羞恥的疼痛突如其來,甘砂呻吟一聲,乳尖喪失感覺,跟斷了一樣。她掐他的腰,游征悶笑一下,氣息呵得她有點癢。他牙齒溫柔起來,舌頭一圈圈撫慰她。微不足道的疼痛變?yōu)樗致閿U散開來,甘砂想把他腦袋抱得更緊,死死悶在懷里。 游征開始往下掃蕩,親吻她緊實的腹部。身子往后挪了點,脊梁也越伏越低,腳踝露出來,同時還有那只黑色的電子腳鐐,看上去有點奇怪,像道眼睛再偷窺他們。 甘砂心頭一凜,恍然也覺察到游征的僵硬。 濕潤的吻痕停在她的胯骨上,那里紋了一雙小翅膀,跟她當初畫給他的一樣,兩只手指頭大小,白底黑邊,迷你又可愛,可惜背后的故事截然相反。 游征就停在那,像伏地的朝圣者。 好幾年過去,甘砂早忘了苦楚,傷疤一樣的紋身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卻。 游征的動作忽然瘋狂起來,似要填補三年多的空缺,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叫她牢牢記著他。 那枚玲瓏的翅膀灼燒著掌心,游征吻著她,一遍又一遍揉按著她的胯骨,像要把紋身印到自己身上,分擔她的痛苦。 甘砂被撲倒,狂熱的撫摸穿過她的小腹,抵達她的腿縫。毛發(fā)虛掩著最私密的花心,久曠的身體挨不住他指尖的挑逗,像蘆薈肥厚的葉子被戳穿,沁出了汁水,同樣透明而黏滑。 她也探到兩人夾縫間,一寸又一寸丈量著他的腹肌。一個月的訓(xùn)練成效喜人,指腹底下是屬于男性的肌膚,結(jié)實溫熱富有彈性。小腹隨著他的呼吸起伏,真切的觸感告訴她不是做夢。 甘砂是個天生喜歡力量感的人,要求伴侶也勢均力敵。她開始體諒游征的用心良苦,他怕她失望,她也怕。 她繼續(xù)往下探索,觸到了微硬的毛發(fā)。相比其他地方那里稱得上茂盛,彰顯他的男性荷爾蒙,一道暗紅從黑色中昂然起來。 甘砂行為特立獨行,這方面審美卻不能免俗。兩人第一次時她曾先偷偷瞥了一眼,當他進入時,那點促狹的擔憂消失了。 性器干燥,她掌心擼著有點澀,她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他。明明硬邦邦的一根,表皮卻十分嬌嫩單薄,連底下凸起的經(jīng)絡(lu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甘砂悄悄擠到他手邊,蘸濕了手指,把水全抹到柱身,taonong變得順滑起來。汁水甚至流到袋囊上,滋潤進褶皺里,她順勢兜了下,已經(jīng)變成飽滿的一大顆。 自慰象征的動作深深刺激到了游征。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單是想象她撫摸自己時的情難自已,他身下就腫脹得發(fā)疼,只想塞進她身體里,讓她裹著他,擠壓他,溫暖他。 游征扒開她的手扶著自己,往水淋淋的花心蘸濕guitou,代替手指敲打那顆硬挺的小珠子。麻酥酥的快感從陰蒂那處輻射開來,甘砂終于能輕松夠到他屁股,兩瓣臀rou緊致而有彈性,她肆意揉按,跟剛才他逗玩她的胸脯一樣。游征漫不經(jīng)心抖了下,色情又挑逗,甘砂不輕不重摑了一掌—— 啊! 她渾身一震,呻吟溢出嘴角,報應(yīng)來得很快。 游征埋進去一點,撐開禁錮一千多個日夜的情欲,他留在那不進不退,原本的懲罰變成了誘惑,兩人都食髓知味了。 甘砂不甘心,真往他臀縫摸去,尾骨如想象中那般硌手。 那個尷尬的地方被她按動開關(guān),難為情的刺激直沖脊梁,游征身體一僵,退出來問:“有套嗎?” 打破沉默的聲音帶著喘息,沙啞又性感,跟催情藥似的。 甘砂一愣,手自然往邊桌指。游征越過她,那根潮濕的東西掃過她小腹,留下難以言喻的微癢。甘砂撓了下,待反應(yīng)過來不妙時,她立刻伸手去阻止游征。 可惜晚了一步,游征拉開了抽屜,她的手徒然抓著他的手腕。 抽屜里赫然躺著一根紅色的東西,跟他身下的差不多形狀大小,只不過多了一個枝椏。旁邊零星幾片避孕套,如眾星拱月。 甘砂扭過頭,神色暗了暗,有點難堪。 愣怔過后,游征沉默地拿過一片,撕開套在身下。肩膀忽地挨了一掌,游征以為空虛被看破,她惱羞成怒要攆人,豈知甘砂壓倒他,對準地方騎坐上去。 鑰匙完美契合了鎖眼,打開封鎖已久的欲望。 甘砂和游征同時呻吟出來,身體微微戰(zhàn)栗。她扶著他的腹肌動起來,汗?jié)竦募∧w黏在一起又分開,對普通女人有點費勁的體位,她卻做得輕松自如,喘息變粗不是因為累,而是快感。 那兩顆飽滿四下亂顫,跟掛在身上的巨大水珠,怎么甩也掉不下來。淡紅的兩點如雙眼般,yin邪地窺視著他,看著他動情,等著他求饒。 游征受不了似的,撐起身咬了一口。甘砂有點腹背受敵,渾身顫了顫,夾著他不動。游征迷惘地吻她,甘砂緩了口氣,坐著開始碾磨他。他的呼吸和心跳被她帶動,甘砂輕掐他脖子,命令道:“說你愛我?!?/br> “我愛你?!庇握饕皇种巫约?,抬臀頂她,迎合她的節(jié)奏,另一手托著她的脖頸,輕蹭她的額頭與鼻尖,嗓音蠱惑又虔誠,“我愛你,章甜甜?!?/br> 舊名許久沒用,她有點走神,放慢了起伏。游征趁虛而入,反客為主,把她壓到身下,將她細微的動情全收入眼底。姿勢傳統(tǒng)而保守,這場性愛多了幾分嚴肅與認真,不再是單純的發(fā)泄。 她摟著他的腦袋,板寸有點扎手,以前劉海飄逸,有股難言的溫柔,現(xiàn)在臉型完整露出來,他看起來剛硬有力,跟他沖撞的動作一樣。臉上掛不住的汗水滴到她眼角,甘砂皺了下眼,像澀出了眼淚。 “你哭了嗎?”他聲音嘶啞。 她眉頭微蹙,情欲熏染過的眼神凌厲又有勁,激得他狠狠頂了一下。她往他肩膀咬去,牙印凹進去,他叫了一聲,終于把心心念念幾年的女人壓身下,失而復(fù)得的精神快感比rou體刺激更為強烈。 甘砂勾住他脖子,抬腰回應(yīng),把薄惱與懲罰化為蝕骨的吞吐。 窗簾忘了拉起,余暉灑進臥室,給淌水的兩具赤裸rou體鍍上金光。交合之處也濕漉漉的,部分毛發(fā)仍倔強凌亂著,沒有貼到肌膚上。捅出的白沫模糊了塑膠薄膜與囊袋的界線,汗水之中混雜著一絲荷爾蒙的甜腥。 高層之外沒有建筑物阻擋,但洞開的窗簾仍是給人強烈不安,像在光天化日之下zuoai,陽光成了觀眾。不安之余多了一層刺激,感官變得敏感,快感被無限放大。 甘砂盯著他眉眼,有時他會閉一下眼,像沉溺得不可自拔,有時又似乎很清醒看著她。她享受著,身體里的東西明明與抽屜那根那么相似,但給予的快意全然不同。它會有不可思議的撩撥,驚喜不斷,而不是自己設(shè)定的模式,枯燥無趣。身體里不再是感情冰涼的物件,而是一個愛她想她疼她的男人。 “游征……”甘砂喊了出來,想說她想他,她愛他,能不能別再離開了。話到嘴邊,卻始終無法出口,不是感情未到,而是滿得溢出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游征深深看著她,盼著她的下文,沒等到,但好像又懂了。他低頭吻緊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沖擊。大床震顫起來,越來越烈,戛然而止時,他釋放壓抑幾年的渴望,唯留下一室yin靡。 游征還抱著她,迷戀地又蹭了幾下,才退出來。他躺倒旁邊,雙眼放空望著天花板上的光影,直到霓虹燈代替了夕照,他輕輕喊了聲甘砂。 那邊沒反應(yīng),游征探身去瞧,不知疲累還是完全放松,甘砂竟然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不像裝的。 潦草打理自己后,游征也在旁邊躺下,甘砂側(cè)身沖著窗戶,光亮給她勾出凹凸有致的身影,像連綿的沙丘。游征也側(cè)身枕著胳膊,毫無困意,看得有點著迷。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窸窣聲起,游征撐起上身。甘砂轉(zhuǎn)過頭,雙眼惺忪,昏暗中朝游征不設(shè)防一笑,她可能以為游征只是出現(xiàn)在她夢里。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游征低下頭,不記得第幾次吻她。 下面的胳膊從她枕頭穿過,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豐腴的胸部,平坦的小腹,仍然濕潤的rou縫。磨蹭在她臀縫間的陽具也慢慢硬起來,他稍一抬起她上邊的膝蓋,灼熱的硬物便勾進她腿縫,擦蹭花戶。偶爾還進去半個頭,跟捅蜂巢擠蜂蜜般,他是只偷蜜的小熊。 與剛才迫不及待的發(fā)泄不同,欲望舒緩后,這次多了點溫存與探索。游征半邊身壓著她,耐心周旋,帶領(lǐng)她從僵硬到癱軟。只是到了最后那刻,再也溫柔不起來,平時一身硬氣的人服服帖帖躺在他身下嬌喘,他內(nèi)心似有一頭野獸,強烈地想把一切占有,包括時間,包括這個人。 這次甘砂躺了一會,沒有再睡著,她光著身子下床。游征莫名心悸,“你去哪?” “沖涼?!彼届o地回答。 不知為什么,他首先想到的總是負面反應(yīng)。他拉開抽屜順了一片東西,也爬起身,“我也去?!?/br> 推開浴室門,水聲不斷,淋浴間毛玻璃拉上,映出一條朦朧的藕色。游征忽然想,如果把她按在玻璃上,嬌紅突出的兩點會先觸碰上,然后是整整的一團,像中央綴著一顆干紅棗的饅頭壓扁了。 他心猿意馬拉開玻璃門,隔間不大,兩個人稍顯擁擠,甘砂還是給他騰了地方。溫水濺到身上,游征放好東西在壁架,從后面抱住了她。 甘砂低頭,胸前兩只手明顯比自己大,處處都在有意無意提醒她,他真的回來了。 兩人身高差剛剛好,他低頭吻著女人的香肩,雙手扶著她的胯部,虛虛頂了兩下,口吻輕佻:“你記不記得第一次我就是這么上你的?” 記憶閘門被頂開,甘砂神思飄忽混亂,左右一想,其實這個人就沒怎么正經(jīng)過。 “忘了?!?/br> “沒關(guān)系,以后多做,身體會替你記起來?!?/br> 身下的東西蠢蠢欲動,懷里的人卻忽然轉(zhuǎn)身,猛推他一把,把他搡出浴室。 甘砂越過她往臥室去,身上水珠簌簌下落,淌了一路的水。她找出浴巾裹著自己,一言不發(fā)從衣柜找衣服。 “……怎么突然生氣了?” 浴巾飛到他頭上,殘留著她的體溫與味道,游征胡亂擦干身體,褲子剛套好,拉鏈還沒提上,罩著一條棉質(zhì)背心裙的甘砂搶先一步,把他往外轟。 腋下夾著衣服,游征還惦記著拉拉鏈,又提防腳邊玻璃碴,左支右絀,十分狼狽。 “哎你小心玻璃碴……” 甘砂看上去的確生氣了,但好像又不是太生氣,當初他不顧一切把她撂下,讓她苦等了三年多,出來又釣足她胃口,清醒過后她有足夠的理由反悔和發(fā)火。 “哎……我鞋子……”游征給掃地出門,赤腳站在緊閉的門口。 防盜門又再度打開,兩只鞋子砸進他懷里,他只得跟守門員撲球一樣抱著。 “你是不是……那個快來了啊……” 甘砂頓了一下,從門縫冷眼睨著他,“其實你剛才不用戴套的,真是浪費?!?/br> 砰—— 門板吻了下他鼻尖。 當真是給一甜棗打一棍子,只是甜勁還沒過,那一棍子跟撓癢癢似的。游征吃吃笑了笑,開始彎腰穿鞋。 余光捕捉到人影,游征扭頭看,一條熟悉的身影站在幾間房之外,拎著一個購物袋,煞有介事盯著他。 雙方都挺尷尬的。 游征故作鎮(zhèn)定套上衣服,邊走邊問:“你怎么在這里?” 白俊飛嘴角一抽,“我他媽一直住這里,你都不關(guān)心。”默契沒多問,直接開門進屋,“不用換鞋,進來吧?!?/br> 游征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視一圈,房間干凈整齊,桌上擺放一瓶鮮切花,總體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可能亢奮未退,腦子不太靈光,直覺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 游征倏然站起,“我要走了?!?/br> 白俊飛反應(yīng)好像也有點僵硬,“去哪?” “還沒吃飯呢?!?/br> 那邊點頭,“我、跟你去。” “我要打包?!?/br> 白俊飛愣住,“哦……那你去吧?!?/br> 匆匆結(jié)束尷尬的對話,游征離開了白俊飛家。 大半個小時后,甘砂的家門被敲開。游征一邊提著兩個打包盒,一邊拎著超市購物袋,里面隱約裝著跟她冰箱里一樣的東西。 “填飽肚子有力氣再趕我走?” 倒地的餐桌成了冰箱殘渣污水的擋板,兩人只好扶起茶幾,席地對坐。甘砂默默拆開餐盒和筷子吃飯,她雖然不是個挑剔的人,但兩人還沒像樣吃過一頓雙人餐。游征心里怪不是滋味。 “好吃嗎?”他冷不丁問,更像為了調(diào)節(jié)氣氛。 甘砂抬起半張臉,咕噥:“又不是你做的……”那邊笑了下,忽然不吭聲了,她再度抬頭,只見他奇怪地盯著自己,確切說,是下巴以下、桌面以上的地方。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忘了穿內(nèi)衣,薄棉布料上浮起兩個尖尖。 嗖的一聲,一根筷子飛過去。 游征偏頭躲過,笑得渾身亂顫,“你哪里我沒看過?!?/br> 嗖—— 又一根。 飛落到冰箱前的殘渣里。 游征忍著笑,“明天我叫人來打掃一下。” 甘砂紅著兩只耳朵,翻出塑料勺子扒著飯,話里有話:“人要是在極度饑餓的情況下,吃個殘羹冷炙也以為是山珍海味。” 游征回味著,自己不奢望當她的山珍海味,當個樸素的大米飯就好了,能抗餓,又吃不膩。 這晚,兩人重新鋪了干凈的床單,湊合著睡。 他又像不久前那樣從后面抱著她,整個人箍懷里,邊吻著她的肩邊喃喃:“我在里面很想你,每天都想。” 聲音很輕很柔,像哄睡嬰孩,最后也把自己催眠了。懷里人沒吱聲,可能睡了過去,他也不在意。 “我知道你任務(wù)在身,我陪著你,再也不走了。等你完成任務(wù),我們就結(jié)婚,行不行?” 窗簾關(guān)著,房間陷入純粹的漆黑里,連低低的哀求似乎也被這黑色融化了。 隔了好一會,游征困頓之際,似乎聽見模糊的一聲“唔”,猛然驚醒,以為甘砂夢囈,豈知她翻過身,像只貓鉆進他懷里。 游征緊緊抱著她,同樣的力度回應(yīng)到了他身上,慢慢撫平他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