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愿否(H)
李隱聽了陶華的話,心中一痛,欲垂首親她卻忽地感到無從入手。無奈之下遂把她放開了,人也從她腰上下來。陶華身上驟然一輕,便起身欲走,然而方撐起身卻又被李隱攬住。 李隱雙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她,薄唇貼住她的耳垂道:“莫要跟自己拗氣?!?/br> 陶華聽得一頓,回首道:“我是跟自己拗氣么?我是跟你拗氣!” 李隱聽了這話也是氣悶,“我說了,我是信你的?!?/br> “你既信我便放我回府!”陶華說著又在他懷里掙扎,只她愈是推拒,李隱手臂卻愈是抱得緊。末了,陶華也不再折騰,只垂著手,由他抱著。 “夭夭,你我早有白首之約,早晚要生活在一處的?!?/br> 李隱這話聽來摰誠,然陶華覺著不過是強詞奪理,心中思量一番,終與他道:“我縱是允了你,也不是如今,說到底……你不過是信不過。李隱……你我這般真當了夫妻又如何,有意思么?”陶華這幾句話說得雖輕,但聽在李隱耳里卻是如雷震耳。 他面上不動聲色,手上卻愈發(fā)把陶華纏得緊,“這世間夫妻誰還沒個拌嘴的時候?夭夭,你莫要……莫要因一時之氣說這些話。況你不嫁我,又待要嫁誰?” 陶華聽得,默了默方道:“我若是一心嫁人也不會獨身自今。我不嫁你,也不嫁旁人。你我往后——” 李隱聽不得她說以后如何,未待她把話說完便把她身子扭了過來,朝她的嘴唇吻了過去。陶華被他用力一吻卻是碰痛了,嘴又被堵住了,只能低聲地嗚嗚叫著。李隱吻得深,待從陶華嘴唇上嘗到甜腥味時方松了她。垂眼一看,只見那粉嫩的唇上已是多了一小道血痕。他一時瞧得又是心痛又是愧疚,便伸了舌頭輕舔。 陶華素性心軟,又覺掙他不過,此番也不再推他,只任憑他施為。 李隱覺察了便放了她的唇,翻身壓在她身上,同時下身rou物擠進她雙腿間輕輕試探。甫短兵相接,李隱只覺那芳草萋萋之地已是淋漓。他心中焦急,尚未及細細調(diào)弄,腰上一用力,半截粗碩的陽物便夯進了陶華玉門內(nèi)。 陶華陡然被入了身,也忍不住喘了一聲。因李隱入得急,那水xue便夾得格外緊。李隱尚未使勁cao弄,那嫩rou便吮著他﹑咬實他,吸得他腰眼直發(fā)麻。 “別……咬那么緊。”李隱邊說著,邊拍陶華的臀要她放松。 然而陶華被他捧著﹑拍著,心中雖感覺羞恥,身下卻是箍得更實了——緊得她能清晰感到李隱rou刃上那根根猙獰的脈絡,兇得似要烙在她的xuerou上。 這廂陶華覺著腹間被rou物撐得脹滿難耐,那廂李隱也是被她夾得難忍,只好腰上猛地用勁,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李隱邊使力,邊垂首看兩人交合之地,只見在那黝黑的毛發(fā)下,二人各自最要緊之處已是緊緊鎖在一起。陶華身下那兩瓣嫩rou,正吃力地把他含住,纏纏綿綿地把他留在身內(nèi)。李隱看得情動,遂與陶華道:“夭夭,我們往后也不分開。” 陶華被他入得失神,并未回話。李隱見了,便俯下身與她道:“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這回陶華是聽清了,卻輕搖臻首,“我不知……我不知?!?/br> 李隱自是不愛聽她這話,可也拿她沒奈何,只腰上一下比一下重,直直撞進陶華深處。陶華水xue里頭的軟rou被李隱狠狠頂實,只覺心魂也似被那rou物釘死了似的,真真是欲生欲死,難以自恃。然而李隱也不好受,那交合處的水聲愈響,他身下泄意愈濃。李隱見她雖是心神蕩漾,神色卻與尋常不盡相同。他心中一緊,忽地起了念頭,不欲與以往一般泄在外頭。 陶華似有所覺,抬起腳便往李隱硬實的小腹上一蹬。然而李隱力大,他腹上既濺了yin液,又沾了汗。陶華軟綿綿的一腳甫踩住他肌膚上便滑了開去。 李隱腰下未停,又捉了她細白的腳踝銜在嘴里啃咬。他愈咬愈低,終在陶華細膩的大腿內(nèi)側留了一個深深的牙痕。陶華被咬得一時把持不住,嬌喘一聲便xiele出來。 李隱乘得她泄得失魂之際,便也不管不顧,腰上一松便射了在陶華嫩xue里。二人雖幾番纏綿,李隱卻未曾試過這般,眼下只覺剛發(fā)xiele的rou物被水潤的xuerou暖著,當真是說不出的快慰。他心中貪戀,便趁陽物尚且半硬著又在那泄得酥軟的xue內(nèi)cao弄了幾下,搗得那xue里更是一片泥濘。 直等厭足了,李隱方撤身而出。此時陶華水xue正被那白濁與陽物堵得厲害,驀地松動了,反覺一陣癢意,xuerou也不由自主地翕動著挽留李隱。李隱覺著陶華似是未夠,低頭看了一眼,只見那疲軟的前端方離了xue口,剛泄進去的白濁又溢了出來。 只這一眼便看得他眼熱心跳,不敢再看。遂急急地躺下身,抱緊了尚且喘著氣的陶華。 那邊廂陶華歇了一會,身上方有了些勁,便轉過身背著他。未幾,她卻感到細碎的親吻零落地灑在她肩上、背上。與此同時,李隱的聲音正低低地從背后傳來,似是呢喃又似是夢囈,“你別走,你別走……” 陶華聽了只覺心中似被甚么細細啃咬,既痛且癢,然而卻推不開又摸不著,只能任他把自己吃得干凈,終歸于無。 許是因陶華于將軍府無事,不過幾日時光她也覺著甚是難捱。白日無事,她便在書房里的羅漢床上看書。那床原是挨著窗戶,午后時她覺著悶熱便推開了那朝著院子的窗。然而她才把窗推開,便見遠處一個小廝正朝她走來。 陶華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視線,可那腳步聲卻是愈來愈近。她心中微異,一抬頭,卻不覺低呼了一聲。 “你……你怎地來此?” 來人雖身穿侍從裝束,但身姿挺拔,只臉容修飾了些,沒往常出眾。這小廝打扮的少年正是衛(wèi)國公世子李潛。李潛見了陶華,在窗前向她施了一禮。禮畢卻還是垂著頭。 “若非因學生之故,先生也不會認得叔叔。學生不忍先生被困于將軍府。故特來問先生一句愿不愿意跟學生走?” 陶華聽罷,心中驚詫,問道:“你……你叔叔防得厲害,你如何帶我走?況且……” 然而李潛似是早猜得她心中顧慮,答道:“學生能進得府內(nèi),自是有人相助。自先生不見,師公正是焦急得很。先生此番出得將軍府便跟師公離京了吧。再則,父親讓學生轉個口信,只先生眼下離京了,便能保陶大人安穩(wěn)?!?/br> 陶華聽得默了默,細細思量了一番,又問:“你父親如何能讓你來見我?” 聽得此話,李潛方抬首看向陶華,“學生答應了父親今后再不見先生,他便答應助先生出將軍府以及保陶大人平安?!?/br> 如此,李顯既能叫陶華離了李隱,又能讓李潛死心,正正是一石二鳥。 李潛見陶華無語,低笑了一聲,又道:“倘先生是甘愿的,學生也不枉作小人。先生,學生便最后問你一回,你愿不愿走?”